十五 小狗(关狗笼/肛钩狗爬/胃内灌水/调教膀胱/雌性尿道)
帝王说到做到,少年真的被像狗一样养着了。 李宸渊特意命人打造了一只四尺长四尺宽的大笼子放在寝殿,让祁洛只能蜷缩身体在里面休息,吃饭也是在笼子里趴着吃。 只有在想大小解的时候,他需要羞耻的摇晃嵌在后穴里的狗尾巴男根,便会有侍奴把他从笼子里牵出来,然后丢给他个尿盆让他像狗一样的翘起后腿尿在里面。 那几个侍奴看到曾经金贵的小公子被像狗一样对待,一个个也起了坏心思,有时故意把便盆放的很远,逼着祁洛一步步爬过去,或者趁帝王不在,把寝殿的炭火熄灭,让赤裸的小公子在笼子里冷的瑟瑟发抖。 他也尝试过抱怨,却遭到了皇帝的冷眼,“不想做贱狗,就乖乖认罪。” 仅仅过了四天这样的日子,祁洛已经受尽侮辱,绝望到到想立刻死去。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同谋。 难道解蛊之前,就要一直如此下去了么。 被关在寝殿的第六天,祁洛被黑布蒙住眼睛,嘴里叼着一只口枷,溢出的口水不停沿着嘴角边缘流下。一只木枷则锁在他脖子上,双手腕锁在头两侧的洞里,大腿和小小腿被紧紧绑在一起。 李宸渊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幽幽的欣赏祁洛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乳环和蒂环上的翡翠垂在身下随着爬行动作不停摇晃,乳尖和阴蒂被蹂躏的肿胀不堪,穴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滴到地上,在少年爬过的路上留下一条淫靡的痕迹。 只要他摔倒,或者动作不标准,身后便有侍奴拿着一只肛钩伸进他的后穴,把他屁股提起来。 肛钩的头是两个鸡蛋大小的圆球,卡进肠道后仍祁洛怎么扭动屁股都无法挣脱。 少年这两天明显瘦了很多,爬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便狠狠摔倒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了,只能趴着呼哧呼哧喘气。 “既然你想做狗,那就好好做,站起来继续爬!” 祁洛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听到帝王暴虐的命令后强忍不适,挣扎着想支起身体,但只过了一息,他就再一次软倒在地。 身后的肛钩仍在他肠穴里乱捅一气,穴口的嫩肉被粗大的异物扯到红肿,但祁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是晕过去了。 李宸渊拧着眉,手指缓缓收拢攥紧拳头,祁洛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 皇帝立刻宣了太医,太医看了看床上面容憔悴的少年,又把了下脉,“回禀陛下,没有什么大碍,应该是最近吃的太少,所以虚脱晕倒了,只要多补充营养便可,臣这就去开几幅补身子的药方。” 太医离开后,李宸渊看向伺候祁洛的那几个侍奴,眼里是赤裸裸的暴虐,“怎么回事?” 几人立刻吓出冷寒,跪在地上大呼饶命,“陛下,洛奴最近是胃口不太好,每次都只吃一点点,水也很少喝...” “大胆!来人拖出去,全部杖毙!” 一阵哭喊求饶声慢慢消失在殿门,很快寝殿又变回安静的样子。 没一会儿太监总管就送来了营养易消化的粥食,李宸渊把祁洛上半身扶起,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吹吹凉,“洛儿,张嘴。” 祁洛仿佛听到了渊哥哥的诱哄声,悠悠转醒,听话的张开嘴把粥吃了下去。 就这样一勺一勺,没一会儿就喂完了一整碗。 祁洛意识还有些恍惚,浑身绵软无力,李宸渊温柔的动作和劝哄让他以为回到了从前,鼻子一酸,红着眼睛就开始掉眼泪。 “为什么不吃东西?” 冰冷的语气让祁洛清醒过来,渊哥哥并没回来,只是李宸渊的喜怒无常让他有了这样的错觉。 少年眼中的依赖突然变成了疏远和惧怕,激的李宸渊又要开始发疯,胸腔似有股乱冲乱撞的怒火怎么都控制不了。 “朕问你,为什么不吃东西?” “贱奴,最近没什么胃口。”祁洛说话时眼神闪烁,显然是在回避问题。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他不想像一条狗一样,被别人牵着出来撒尿解便,所以他有意控制了自己的进食和饮水量,想减少这羞耻的生理需求。 “不愿意说?是不是苦头没吃够?” “陛下饶了贱奴。”祁洛战战兢兢了半天,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求陛下别把贱奴锁在笼子里,贱奴不想被别人如此照料。” “哦?” 李宸渊终于回过味,他缓缓展开一抹阴森古怪的笑容,“所以洛儿故意不吃东西,是因为不想让侍奴伺候你排泄。”是肯定的语气。 他在祁洛惊恐的目光中,突然敛起笑容,一把薅住祁洛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 “是朕不好,忘了教洛儿,狗是怎么尿的。” 祁洛被侍卫拖到殿外,双手越过头顶被麻绳吊绑在矮树上,侍卫又用一根麻绳绑在他的左脚踝,绕过头顶的树枝往下一拉,祁洛的左腿便向侧面高高抬起,和右腿形成了很大的角度。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被掰开吊起,一副小狗抬起后腿尿尿的样子。他身上还穿着件宽松的袍子,这个姿势使得袍子下摆被掀高,堪堪遮住他的下体。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在这些人面前露出这种羞耻的姿势了,但祁洛此刻仍觉得委屈、难堪、无地自容,恨不能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原本还以为李宸渊只是想把他晾在这里羞辱他时,侍奴取来个陶瓷的长径漏斗,二话不说就往他嘴里塞。 “唔啊啊…啊…”那人抓着祁洛的长发把他头颅后仰,直到口腔和脖颈连成直线,再用漏斗颈顶开他的咽喉,顺着进入食道。为了不让漏斗因为挣扎掉出来,还用绳子紧紧系在他的后脑上固定。 祁洛仰着头本能地干呕,眼泪和口水早已布满整张小脸。他的身子还很弱,加上缺氧,脸色惨白的像只鬼魂。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晃晃悠悠提来一个水桶放到祁洛脚边,然后拿起瓢子舀了水就往漏斗里灌。 “呜呜…额…额额额…”冰凉的池水顺着漏斗颈进入胃里,祁洛瘦极了,才几瓢就把他的上腹撑出个明显的弧度。 他流着泪不住打呕,但皇帝没说停,下人们就会接着灌。 直到一滴都灌不进了,李宸渊才示意停手,但侍奴没有替他取下漏斗,而是用绳子把他的玉茎绑的像一只小粽子。 李宸渊走上前,手指温柔的摩挲着少年被撑裂的嘴角,说话的语气却是薄情阴冷,让少年寒到心里。 “洛儿就在这里好好悔过。”李宸渊一动不动的盯着可怜的少年,后一句是给侍奴的,“别让朕的小狗空着肚子。”说完便转身离开寝殿。 祁洛整个人都在颤抖,帝王走后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些侍奴就不停往他胃里灌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喝水都能变成如此残酷的刑罚。 没过去多久,他便开始感到尿意,但他的阴茎被绑住了根本不能解尿。 侍奴每过一会儿便会揉揉他的胃,然后继续不停灌水。 直到他觉得膀胱已经被绷成了个水球,也没人来解救他。额头的汗水滴进眼眶,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暗,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但膀胱的极度憋胀却又不允许他昏过去。 待李宸渊回到寝殿已快日落,不是他故意要这么晚,只是杜燕婉实在太粘人了。 从少年被吊着灌水,已经过去近四个时辰。 祁洛小腹隆起像一个快生产的孕妇,垂着脑袋,额头全是大颗的汗珠,呼吸声也是小心翼翼,透露着极度的隐忍与痛苦。 李宸渊隔着袍子摸了摸那鼓胀小腹,又用手掌拍了几下,立刻换来祁洛身子一阵痉挛和弱弱的呜咽,他觉得差不多了,便取下祁洛口中的漏斗。 祁洛像是得到了救赎般猛的瞪大双眼,然后便是再也控制不住的凄然泪水。 “陛下,陛下…贱奴错了,陛下…” “贱奴再也不敢了,求陛下救救贱奴...贱奴的肚子好痛...要爆开了...好痛...” “洛儿错在哪了?” “贱奴会听话,好好吃饭,呜啊啊…贱奴以后会乖乖做陛下的狗,陛下救救贱奴…” 李宸渊原本也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但少年奔溃大哭的可怜样子似是真的触到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他突然起了坏心思。 “洛儿是不是真的很想尿?” “求求陛下帮贱奴解开…贱奴肚子好疼” 李宸渊晦暗不明的笑笑,然后绕道祁洛背后,手臂从后面伸进少年的长袍底大掌用力揉搓潮湿的雌穴,“下面怎么还湿了,真骚。”他摸到阴蒂上的环,用手指勾拉着把玩,引来少年身子一阵阵战栗,手心也是越来越湿。 “陛下,求你,不要弄了…贱奴真的受不住了…” 李宸渊玩够了阴蒂环,把手指朝祁洛身后移动了一指,开始抠挖那里的嫩肉。 “既然有这副女子的器官,那女穴的尿道应该也能用吧?不如洛儿今天就试着用这里的骚洞尿出来吧。” 祁洛如坠冰窟般僵住身子,仿佛体内的血液全结成了冰,他不敢相信皇帝的话,疯狂拼命的摇头求饶,“不要,那里不行的!陛下!饶了贱奴,那里尿不出…” 李宸渊蹙眉,祁洛的确没用过女穴的小洞排尿,但不表示不能被开发。 他掀起长袍的下摆塞进祁洛嘴里,“叼住了。”然后两指并拢,在祁洛的肉缝间隙前后刮弄几下,接着插进雌穴里,抽插一阵后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指在少年的雌穴里弯曲旋转,又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和李宸渊的巨物比起来,三根手指其实没这么难熬,但此刻他膀胱还憋着尿,李宸渊的手指每一次动作,祁洛都觉得女穴像过了电,激得他腿根疯狂打颤。 “呜呜…呜呜呜…”祁洛面前跪着十几个宫人,他叼着袍子,挺着如同孕妇般的大肚子,把性器全都暴露在众人眼前,身下还被人指奸亵玩,让他感到羞愤欲死,眼泪更是一刻都没停止过。 李宸渊整个手掌都被淫水喷湿,他已经用三根手指把祁洛玩到高潮喷水,但祁洛还是没从那个小洞尿出来。 他不爽的啧了一声,把小指也一起伸进了肉穴里翻滚,四只手指连着手掌深深埋进少年的下体,不停屈指在肉穴里朝女性尿道的方向按摩挤压,剩下在穴外的大拇指还不停用指甲抠挖尿道口。 “啊啊啊…额额额……”祁洛像一只坏掉的玩具疯狂胡乱的摆动身体,腿下却又完全用不出力气,全靠双手吊着支撑身体,整个树干都被他晃的吱吱作响。 长袍已经从祁洛嘴里掉落,他翻着白眼,舌头歪在嘴巴外面,身子扭曲绷紧的像块石头。最后在李宸渊四指隔着肉壁朝女性尿道用力一拧时,祁洛刹时尖叫一声,小洞里瑟瑟的泄出一条淡黄色的水柱。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不断漏尿的女穴,还有围在殿外的数十个宫人,浓浓的羞耻和绝望铺天盖地般向祁洛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