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虐上(栓狗链 骑木马 穿环乳尖阴蒂尿道 痛哭昏厥)
祁洛这两天一直呆在帝王的寝宫,他脖颈被套上了金属项圈,连着一条链子拴在寝殿的一根柱子上,除去帝王用他发泄欲望时他可以躺在龙榻上,其余时间都是蜷缩在柱子旁休息。李宸渊只给他穿了件到脚踝的袍子,袍子下面空空如也,但大多数时间他也没穿衣服的必要。 李宸渊像对祁洛的身子上了瘾,时不时就要把阳具埋入他的穴中,小穴和腿根永远都是湿哒哒的,每次肏完,照例会一顿不落的被灌完一整碗避子汤。 祁洛精神奄奄,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他得想办法在这两天内再给皇帝喂下他的血。 这天下早朝之后李宸渊很久才回到寝殿,祁洛正跪在龙榻旁,看到帝王后恭敬地俯下身磕头。 看到少年如此乖巧的模样,惹的李宸渊心里一阵酥痒,“洛儿,朕为你寻了个好东西。” 祁洛心头一颤,帝王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但笑容里隐藏着的危险还是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瞬时就生出不好的预感。 李宸渊走在最前面,太监总管牵着祁洛脖子上的铁链跟在他身后。 少年赤着脚,像条狗一样被牵着走,他攥紧拳头,一路低着头,不敢去看路过的下人鄙夷的目光。 几个人很快到了之前的偏殿,现在还是大白天,殿内却已经点上了烛火,看上去仍是昏昏暗暗。 祁洛紧张的抬头扫视一圈,除去殿中央多了一个被黑布盖住的大东西,其余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洛儿从前最喜欢骑马,过来看看,朕给你准备的玉马配不配的上你这骚浪身子。” 李宸渊走到那东西旁揭开黑布,里面是一匹半人高的白玉马,玉马雕刻的栩栩如生,通体泛着柔和的奶白色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祁洛走近,才看到同样是白玉雕的马鞍上有一前一后两个洞。小太监递过来一个托盘,里面是两根儿臂粗的木势,太监总管小心的一一取下,把它们旋拧固定在这两个小洞里。 “青楼调教用的木驴工艺粗糙,且只能安置一根阳物,这是朕特意找能工巧匠为你打造,便可以同时满足洛奴下面两个骚洞。” 祁洛被眼前巨大的刑具吓了一跳,惊恐的摇着头慢慢后退,直到撞上身后侍卫的身体。 他开口便是抑制不住的颤音,“陛下饶了贱奴,贱奴可以用身子伺候陛下。” “洛奴的身子朕当然要用,但不是现在。”李宸渊微仰起头,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把衣服脱了,自己坐上去。” 那两枚木势和温润光滑的玉马不同,本身尺寸就极粗大,上面还有很多狰狞突起,尤其是后穴的那根,头部像个大鹅蛋足有成年男性的大半个拳头,柱身还向前微微弯曲有一定的弧度。 祁洛光看着脸色就变得惨白,背后直冒冷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声音染着哭腔,“陛下,饶命。” 李宸渊上前一把捏住祁洛的下颚抬起头,少年此时已经吓得满脸都是眼泪,指间甚至能感受到下巴不停打着颤。 “洛儿自己脱了衣服坐上去,朕就下令把祁家人从死牢放出来。” 祁洛忽而睁大眼睛,看到李宸渊脸上逐渐展开残忍的笑容,这段时间他快被折磨疯了,竟忘了自己的家人也在受苦。 帝王坚决的眼神让祁洛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 他绝望的起身脱掉袍子,赴死般一步一步走向那架玉马。 小太监已经在玉马的一侧放了小矮凳,祁洛吞咽了一下口水,踩着凳子一翻身跨了上去。 他用下身感受了一下,木势好像也是抹过油的,玉势的头部冰冰凉凉,才触碰到祁洛的穴口就冻得他浑身一哆嗦,他把下面两个穴口分别对准两根假阳具,然后咬紧牙慢慢往下坐。 肉穴没有扩张过,虽然这几天一直在使用,但同时被两根巨物一起撑开的感觉让他疼的勾起背脊。 小太监看他坐上去了,连忙抽掉了脚蹬,祁洛惊叫一声,直接坐进了一大半。 “唔啊...好疼...啊啊...啊...”突然的插入让祁洛气都喘不上来,他还在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就听到李宸渊阴森森的命令。 “坐到底!” 祁洛睁开眼朝下看去,居然还只进去了三分之二,可他觉肚子已经快被得那木势的头部顶穿了。 “陛下,不行了,在往下坐贱奴的肚子要破了。”祁洛说话断断续续,他肚子里也疼,雌穴和后穴都疼。 李宸渊深邃的眸子暗了暗,一言不发缓缓走上前,掐着祁洛的腰一点一点把他身子往下按。 “唔啊啊啊...陛下饶了贱奴...啊啊啊!!”祁洛觉得他的下身被两把刀子劈成了几块,薄薄的小腹甚至被顶到突起。“啊啊啊...额啊...” 身子被残忍的按到底,让他的臀部严丝合缝的贴在玉马的背部,两根木势深深埋进穴内,从外面看已经一点都看不到了。 小太监再次奉命上前,用房梁降下的绳子绑住祁洛的双手,然后高高吊起,使得祁洛便只能挺直上半身。然后又把祁洛的大腿根、脚踝固定在玉马侧面的铁锁上。过程中还拽着祁洛的腿又往下压了压。 “唔…”祁洛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眼眶瞬间激起水汽,玉势又粗又长,他干呕了两下,觉得脏腑都被顶的挪了位置。 手脚被绑,下身又被巨物贯穿固定,像一个牢牢插在马上的玩具。祁洛发出一声轻到几不可查的苦笑,感叹不知何时自己已变得这么淫贱,贱穴居然被调教到可以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 不过至少,他坚持下来了,他的族人们也都可以不用受苦了。 “洛儿,这玉马还有一个特别之处。”李宸渊再次笑的古怪,他摸到了马身上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机关,轻轻向下摆动。 “呃呃呃啊啊啊啊-!!!”祁洛瞳孔放大,在他凄厉的尖叫声中,两根巨物居然自顾自快速上下抽插起来。 那两根木势时而一起同时向里顶,时而一根抽一根插交替进行,带动木势上的突起不停刮擦着娇嫩敏感的穴肉,后穴里那带弧度的凶器更是重重的抵在他的肠道,鹅蛋大的龟头把他的肠道向前按压的变形,每抽动一次都会重重砸过前列腺。 祁洛被肏的身子越来越软,却被牢牢固定着不会掉下来。 “骑马好玩吗?” 李宸渊看着祁洛被假物肏的快晕过去的样子也是口干舌燥,对眼前少年的虐待折磨仿佛每次都能激起他的疯狂和欲望。 玉雕的马鞍没一会儿就湿透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少年的下巴滴落到乳尖上,穴里的淫水流的更是从骑上马之后就没停过。 “要坏了,哈...饶了我,陛下,太快了...求,慢一点…”祁洛被肏的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凄凄哀哀的求饶。 雌穴里的木势抽插时,还会磨到祁洛的花蒂。 他的嫩蒂经过长时间的调教亵玩,平日里都比以前大了一圈,几乎缩不回花穴里,此刻泡在淫水里摩擦,更是肿烂到晶莹剔透。 祁洛泪流满面,疼痛渐渐过去之后,他身子居然在如此酷刑下还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这让他感到极度羞耻,只觉一个多月的调教让他变成了随时会发情的骚货。 “啊…啊…” 玉马就像一架没有生命的行刑机器,随着时间的变化,它抽插的速度却一直不会变,祁洛的嫩穴已经被调教的极度敏感,没过多久,他便哑着嗓子发出惨呼,前端射出白浊的同时,两个小穴也喷出一大滩透明淫水。 曾经天真乖巧的少年被肏到高潮喷水的骚浪模样把李宸渊激的血液沸腾,他关掉玉马的机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少年被淫液浸透的臀肉,声音是隐忍的沙哑,“先别急着休息,朕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