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我眼眶充血,目眦尽裂,用不怕死的目光恶狠狠地与他对视,但和这里的每个人一样,同样被拽进那笑声里,产生一种由脚底上来的寒意。 “陛下在这紫禁城里娇生惯养了二十几年,养得格外好,连皮肤都嫩得和剥壳鸡蛋一样,应该试试这个。”他看完我的身体,接着从赵承霖拿来了一根鞭子,鞭柄硕大,圆柱型的鞭柄用了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冰透地雕成龙的形状,而鞭心似乎用鳄皮包裹了周身,形成既柔软又寒厉的光泽。 但最令人胆寒的还是鞭尾部分,那里连了一段狭长极细的菱形金属骨链,边缘锐利带着尖刺,能想象到,被这条鞭子抽上一道,皮开肉绽都算是轻的。 这东西我很熟悉,蕃邦的东西,是皇宫贵族常用于管教最低贱的奴隶和玩宠的东西,用来侮辱人和使人屈服,再合适不过。 几个会看脸色的小官上供过,我就曾经用这样一柄鞭子抽过一个不听话的玩宠,把她抽得满地哀嚎求饶,她不听话,就赏一顿鞭子,她听话,就给点甜头,硬生生把她调教成最低贱的样子。 但现在,我却将要变成了这鞭子下的人。 耻辱、恐惧、愤怒直直地冲上的我的脑门,让我难以接受,但被口枷撑开的嘴巴完全无法骂出一句完整的话,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形成了极奢靡淫逸的局面。 此刻,他手执鞭子缓缓移动,下一秒突然让冰凉的鞭弧贴住我的宝贝,尖锐的菱形金属透过亵裤刺在我的宝贝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剧烈地颤抖一下,浑身都是一激灵。 这相当于冰火两重天,体内春药像热浪一样把我蒸得发浑身发痒,急切地寻找着一个出口想冲出去,这冰冷的物什霎时贴上来,不仅带着阴寒的刹气和冰冷的刺感,更将我的身体勾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理智让我想远离那条鞭子,身体却叫嚣着贴上去。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眼睁睁地看着半硬的宝贝迅速地膨胀起来,甚至将亵裤支起了帐篷,我能感觉到那整根迅速兴奋、躁动,甚至充血。 然而,我越是拼命地想要压抑这种感觉却越是适得其反,不仅根本压不下去,兴奋感反而倾泻洪水般狂涌而出。 这是怎么了? 这比上酷刑还让我难受,有什么被一个出身低贱的将军、区区一介武夫、臣服于自己皇威之下多年的人用鞭子弄出反应更耻辱?我宁愿他一刀把我结果了也好过这样的折磨羞辱。 我快疯了,企图用扭动藏住胯下的反应,朝祁慎怒吼着,“唔...你...下贱的东西,有本事..杀了我...唔唔!” 祁慎却像根本没听见,反而饶有兴致地抬手,鞭子在他手中好像带了灵性,缓缓上划,无论我怎么挣扎,换什么样的角度扭动,鞭子都能稳稳当当地贴在我身上。 我的皇袍已经被祁慎撕得七零八落,鞭弧移动时,一部分骨链正好可以划过我的皮肤,激一层薄薄的汗毛,我猛地深呼吸一下,闭上了发红的眼,颤抖地与那些欲望做对抗。 可即便我闭上了眼,却还是能想到此刻我身上狼狈的场景。 黑色马嚼子一般的口枷,勒紧我的皮肤,与我偏白皮肤形成极致的颜色印衬,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到喉间,形成一片粘腻的晶莹水渍,失去了皇威,失去了自由,甚至连尊严都没了。 尤其是周围这些跪了一地的人。 宦官、妃子、宫女,虽然这些人都已经跪倒在地,头磕在地上,但他们是长了耳朵的,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们都能明明白白地听清楚。 等我逃出去,我一定会把这些人的耳朵都剁下来,就着祁慎的血下酒喝! 我被药性弄得脑袋发懵,周围的一切都在我眼前越放越大,忽远忽近,连自己的喘息声仿佛都变大了,身体里犹如万蚁噬咬。 他盯着我一片狼籍的嘴角,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舌头伸出来,舔。” 我愣了一下,看着就在眼前的鞭尾,精致的菱形骨链自然垂下,闪着银色的光。 他让我像狗一样舔鞭子?!这个畜生!这个畜生! 羞辱我身体里突然涌出一股扞卫到底的偏激,疯狂地抵抗着身体的反应,死死地瞪着他,满眼写着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休想叫我舔鞭子。 如果不是这个口枷,我必定要从祁慎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再吐他一口唾沫。 他似乎早料到我是这个反应,微微地笑起来,玄黑面具之下露出来的弧度极为邪刹,“陛下,现在只是让你舔,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如果你连这都受不了,那以后你会生不如死的。” 我心里倏地一坠,脚底陡然升上一股寒意。 “既然陛下不听话,军营里有一种对付匈奴的刑罚手段,看来有必要请陛下试试。” 我知道这种刑罚手段,他们将匈奴困起来,让军营里的汉子鸡奸他们。那些常年征战在外、被战争锻炼得极为雄壮的将士长年缺女人的,欲望极高,就算是经过良好训练的匈奴精兵,也未必经受得住几十个或上百个将士的奸淫。 一想到这个我就疯了,这种手段下流至极,并且恶心异常,“唔....你敢!你敢...唔” 被几十个男人草,不如一头撞死。 “陛下大概不知道,军营最近出了一种新的刑罚。就是把匈奴的牙齿一颗颗全部打落,带上口枷,将他们绑在军营重地,路过的将士见者有份。陛下这么漂亮的嘴巴,我估计会有许多将士想将他们的宝贝塞到你的嘴里。” 祁慎前一秒还在和风细雨,下一秒声音就如恐怖深渊般扬声道,“来人,给我把他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