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次易感期被指奸喷了继姐满脸(季挽清 肉)
俞星星回到家的时候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继父还没有下班,继姐工作忙碌也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母亲正在衣帽间挑选衣物,听到女儿回家的动静,暂停手头的工作迎接,绕着她左看右看,心疼地发现她瘦了,又多加叮嘱:“星星,Omega没成熟前要更多地补充能量,虽然你现在对外说是Alpha,但也不能真的以他们的方法训练…” “我和你父亲一会儿要去你阿姨的宴会,你也知道她的脾气,我们晚上大概就要在那过了…不过一会儿你姐姐就回来,今晚家里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家里都是大忙人,总是短暂地见面又分别,俞星星习惯地乖顺应承,娇声道:“好的妈妈,我知道了,这不是还有挽清姐照顾我嘛!” 她往往是嘴上应和行动照常,季挽清不知道她Omega的身份,当然不觉得这些对Alpha来说普通的训练过分,母亲也知道她这是糊弄自己,但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放她回房休息。 她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发信息问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得到“会比较晚”的回复后就在床上舒服地睡了一觉,再起时就是被姐姐提醒晚饭的敲门声叫醒。 俞星星打开门,扑过去给许久不见的姐姐一个拥抱。 季挽清黑发黑眼,身姿挺拔,比她高了一个头,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难以接近,但此刻她就像一只黑色的大猫,被粘人的继妹抱住后也温柔地回抱。“星星,别撒娇了”她这么说着,却悄悄勾起嘴角。 “姐姐,人家想你了嘛…”俞星星蹭蹭季挽清,虽然并不是真正的姐妹,但她们也相伴近十年的时间,两人感情深厚得不似没有血缘关系,星星向大猫姐姐寻求治愈的动作也非常熟练。 俞星星的这位姐姐是才真正的Alpha,她无法感觉到别人的信息素,但却可以自由控制信息素。所以作为Omega的俞星星在她面前也可以不用忌讳地撒娇。 她不如季挽清有异常擅长运转的头脑,两人的年龄差也决定她们没有太多共同话题,但在姐姐面前说多少话都从来不会被嫌烦,姐姐还愿意为了和她多讲些话去了解一些原本不感兴趣的小女生玩意儿。 就比如在战斗中身手敏捷的姐姐也会笨拙地送她亲手制作的巧克力或者小蛋糕。 为纯洁的姐妹情谊感动的俞星星,从来没有抓住这位继姐暗暗看向她的眼神。 晚上回房后,俞星星又一次瘫倒在床上,今天她的状态一直有点奇怪,傍晚时明明已经睡了一觉,竟还是觉得疲惫。 直到后半夜,她被阵阵情潮唤醒,闻着满屋的甜蜜花香,才脸色苍白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颤抖着双腿勉力支撑才将房门锁好。随即腿下一软倒在了地上,撞到柜子震得边缘的玻璃花瓶碎了一地。 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惊动了在隔壁处理公务还未入睡的季挽清。 她放下纸笔,来到俞星星门前,迟疑地敲了敲门。 “星星?你没事吧?” 紧闭的门外传来季挽清担忧的声音,而屋内的俞星星往角落里蜷缩成一团,浑身被汗水浸湿,脸色发白,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周围空气里充满失控信息素的味道,甜美诱惑的气味暗暗翻腾,把易感期突然到来的Omega带往迷失的边缘。 得不到回应,季挽清沉下了心,找出备用钥匙直接开门。 季挽清虽然是Alpha,却因为先天原因无法感知到信息素。但屋内的味道过于浓烈,她进入房间后也微微觉得空气厚重。在一刻内判断出结论后她重新把门反锁,靠近自己的继妹。 “…呜…姐姐……” 季挽清抬起俞星星的脸,清丽娟秀的脸上布满艳丽的红霞,往日清澈的眼眸内满是迷惘的水雾。 “你发情了。”季挽清缓声道明状况,但显然有些疑惑“为什么?你的发育一直很稳定,而你作为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应该在一年之后。” 俞星星脑内一片混沌,已经听不懂继姐在说什么了,只是小声呜咽着,身体的本能在促使她靠近眼前的人,她难耐地夹着腿,以最后一丝意识强撑着出声:“呜…哈啊……姐、姐姐…出去…我不想连累你…” 季挽清思忖着:“…但若是以Omega的情况计算,今天就接近第一次易感期…”她眼中暗流涌动,“你这么急着催促我离开,而不是像我寻求抑制剂的帮助…是因为你知道我是Alpha…而且第一次易感期无法被抑制的原因吧。” “星星,是这样的吗?”季挽清的手抚上她滚烫的脸庞,凉得舒服,明明是疑问句,却用着陈述的语气。满眼水汽的俞星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混沌地觉得自己的这位姐姐似乎有些不对劲。 季挽清身上的细微的气味淡雅,原本熟悉而安心的味道由于Omega的本能反应变得诱惑至极,俞星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拽着季挽清的领子以最后的理智再次催促她离开,继姐垂下的刘海掩盖了她的神色,眼内晦暗不明,“星星,门已经锁上了,你觉得今晚还能靠忍耐度过吗?” 下一秒,Alpha的信息素展开,熟悉的略带些薄凉的白松味道迅速把俞星星的精神安抚下来,但同时这份被压制感也让她进入属于性别本能的状态。 精神稳定下来的俞星星只好清醒地面对尴尬的现状,她没穿胸罩,刚刚情热时又把睡裙的领子胡乱撕扯开,现在在满是她信息素的房间内几乎是坦着胸部面对Alpha的姐姐,白松的信息素刺激,一阵酥麻从她的脊骨向上攀爬蔓延,对着姐姐的目光,她下体却立刻湿得不成样子。 姐姐冰凉的唇贴上了她的,唇舌粗暴地掠夺,带着被欺骗而泄怒的意味,唇唇相接,俞星星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 “姐姐…我们、唔…”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猝不及防,津液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禁闭双目全部理所当然地接受。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明明有姐姐的信息素安抚,她却觉得比之前独自忍受时还要难受。 无法思考,这个吻不断加深,良久后才以她急促的呼吸结束。 “星星,为什么要瞒着我?”继姐的声音在耳旁低低响起,她的耳朵被细细舔吻,瞬间红了整边,“…呜…呀!好痛!”她的惊叫源于胸口的疼痛,是长姐惩罚般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了一口她隆起的乳肉。 继姐表情微妙,俞星星察觉到她的心情不坏,贴紧她讨饶:“姐姐,我错了嘛…今晚就这样吧?”黑发黑眼的姐姐发出轻轻的哼声,却没有答应,“那你就以这种状态…”她瞥了一眼满脸通红压着睡裙的妹妹,“在房间里发一夜情?” 被这样说,俞星星的小花又不由自主地吐出来一股花汁,季挽清说:“姐姐来帮帮星星。,女性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腰部向上摸索,俞星星喘息连连,眼底的晶莹闪烁,情不自禁贴近姐姐索求更多。 “哈啊……”细密的吻从嘴角到脖颈,再到锁骨,一路留下情色的红印,俞星星泣不成声,半缩在季挽清怀里喘息。 “呜……呜啊…!…不要…”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季挽清神色自若地揉捏把玩继妹胸前的两粒樱粟,仿佛不是在色情地戏弄妹妹,而是在欣赏什么珍珠玉石。 方才留下的牙印很深,印记深处微微渗出血滴,很快被湿滑的舌头舔去,俞星星摆着头惊呼:“停——嗯、姐、哈啊...”疼痒的交加让她的乳粒硬挺起来,有生理泪水渐渐外涌。坏心眼的季挽清用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乳首,激起一阵颤栗。 “星星,Omega如果有孕,这里就会出奶,”季挽清舔吻着小巧的乳首,那双凌厉的凤眼中满是无辜,“星星能不能怀上我的宝宝给我产奶呢?” “…呜…不要……我们不能这样…哈啊、好奇怪…”她被按倒在床上,长发披散,神情招诱又迷惘,细微的抗拒被拒绝,鼓起的胸脯被不断被自己崇拜的姐姐那样把玩舔弄,“姐姐疼疼我…我害怕…不要怀上小宝宝…”她又开始使用往常的撒娇话术,颤抖地仰起脖子,两手小臂向上交叉遮住眼睛又被毫不留情地扯下。 “好,姐姐疼你。”私密处被季挽清抵住,长姐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向上,让她把大腿分开放在自己腰两边,一手轻轻地揉搓鼓起的私处,却发现妹妹已经湿透了,于是从一侧直接爱抚花苞。 轻柔的抠挖很快就给高度敏感的俞星星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呜呜咽咽的哀鸣不住地从齿缝中泄露,又被嘴唇接触浅浅堵住。 俞星星迟钝地发现内裤在刚刚的活动中滑落,自己私密的器官已经全然暴露在姐姐眼前。可怜得直滴水,还亢奋地微微张开张迎来者。此刻她比起羞耻更多的是慌张,因为看不清姐姐的表情而更加不安。 季挽清以一个更加深入的吻回应安抚初经情事的妹妹,如同松般冷冽的气息在她口中缠绕纠缠,她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尾不小心跳上岸的鱼,就快要溺死在其中。同时,她柔软而幼稚的器官被肆意抚弄,俞星星感到一阵战栗的刺激,体内还似有隐微的电流穿过,她忍不住夹紧季挽清的腰,却又被强行打开。 季挽清靠近那处私密,扒开两瓣肉唇开始舔舐。“咿呀——!”继姐舌上的肉粒刮过花心,炙热的鼻息喷洒,精神与肉体双重的双重刺激初次的情潮到来,让她弓腰筋挛,眼前空白,淫靡的黏腻花液喷了季挽清一脸,俞星星带着哭腔尖叫,腰部向上支起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