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知检点的骚浪美人被青梅竹马的健气室友强暴(下)
还在意淫的男人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和薛鸦同时打开了房门。 薛鸦那一身白腻立刻落入秦风的眼,血液冲动都朝下体涌去。 “哼,我叫的男人到了!” 薛鸦得意洋洋,走动间,插进去的尾巴晃动,钩住了男人的眼。 秦风反应过来薛鸦在说什么,咬着牙把人按进了自己的卧室。 “咔!” 大门被猛地打开,门外的男人长相清俊,身材也很好,一看就是什么温柔学长。 公0同学没想到是秦风开的门,愣了一下,赶紧给秦风打招呼。 “嘭!” 秦风一拳头砸下来。 公0同学:“?” 有病? 他跆拳道黑八,没让秦风打中。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他是我的!” 薛鸦看见秦风出拳头,血压一下子上来了,冲过去看情况。 “嘭!” 秦风先一步把门摔上。 薛鸦撞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就那么想被操?” “你真他妈是个神经病,让开!” 秦风一米九,又高又壮,薛鸦一米八不到,他根本推不动秦风。 男人把手伸到薛鸦身后,捏住了老虎尾巴。 “找操?好啊,我操你!” 尾巴被填进去几分。 “嗯啊!” 毛料刮着穴口,薛鸦一下子翘起来,阴茎戳到了男人大腿上。 男人扛起人就往卧室走。 薛鸦一下子意识到不对,立刻挣扎起来。 “你干嘛?放我下来!” 被扛着的人还坚定的认为扛着自己的男人是铁直,此刻担心的也只有:刚刚自己的鸡巴弹到秦风大腿上了,会不会被崆峒山人暴打一顿。 秦风踹开碍事的门,把薛鸦摔在自己床上,把人的腿压成“M”字。 他也顾不上套不套的了,裤子一拉,就用半挺立的阳具去蹭被老虎尾巴插着的肛口。 “嗯~” 紫红色的柱身筋络狰狞,薛鸦咽了咽唾沫。 自己不是没见过秦风那东西,但鸡巴怼在自己下面才知道看的和做的他妈的完全不一样。 “大风~风哥!你冷静点!嗯~你是直男啊!” “去他妈的直男,老子今天不把你操服老子就不姓秦!” “啵——” 秦风把碍事的尾巴拔掉,把身下的人翻了个面,手按在青年后颈。 “唔呃!” 薛鸦被按在枕头里,喘不上气,赶紧把头偏着。 潮润的穴口微张,青年的身体微战,后口也跟着微微颤动。 推进器虽然完成了清洗扩张的工作,但那还没一个鸡蛋粗的扩张还不足以使男人硕大的阳根顺利插入。 秦风的家伙快赶上薛鸦手臂粗了。 “唔~” 滑腻的润滑油伴随着阴茎摩擦肛口的动作附上了茎身,阴茎完全充血挺立。 “嗯!呃唔……” 仅仅是把半个龟头推进穴道,就已经让薛鸦浑身酸软。 穴道被撑到极致,半点推进不得。 麦色的大手骨节分明,卡在柔韧的腰窝处。 雪白衬着深麦,艳红纠葛绛紫,淫邪靡乱。 秦风是个莽的,不知道拔出来仔细扩张,只知道横冲直撞。 薛鸦被秦风的暴躁吓到了,浑圆的臀瓣往前收。 “呃呃……啊!” “唔……” 阴茎插进去一半,男人壮硕滚烫的胸膛抵着青年瘦弱的脊背,深色的乳珠在细嫩皮肉上摩擦,变得硬挺。 剩下的气喘吁吁,抬起眼看了男人一眼。 眼角是靡丽的水红,眼底是迷乱的光影。 甬道里的性器又肿胀几分,受到异物入侵的穴道不由自主的分泌肠液收缩蠕动,想把滚烫的柱状物排出。 敏感的龟头茎身受到紧致穴肉的挤压,马眼处溢出几滴粘稠的液体。 “唔……” 龟头又探进去几分。 秦风什么都不懂,知道抽进抽出。 男人青筋怒张的臂膀压在生灰色的床单上,胯部耸动。 “啪!” “啊!” “啪!” “呃嗯~” “啪!” 穴道已经不是绞的紧了,是被粗大阳具撑到极致,难以抽出,也难以插进。 爽吗? 大概是爽的。 菊穴被撑的发痛,男人没有刻意的撞击敏感点,粗鲁的龟头却时不时的擦过那一点。前列腺受到刺激,酥麻的快感经脊柱头皮再传到自己的阴茎。 薛鸦后面被撑爆,前面也快胀爆了。 随着男人抽动的动作,薛鸦的腰肢也被带上带下,翘立的茎柱被迫摩擦着柔软的布料。 眼角溢出泪花,薛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穴肉外翻,粗壮的性器每抽插一次就带起一片水沫。 终于松快了一点,秦风把人翻过来,抱着人插。 “啪啪啪啪啪啪!” “呃嗯~啊!唔嗯……啊啊啊啊~” 骑乘进的很深,薛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秦风颠断了。 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处,因为肉体撞击的声音太激烈,心跳声都不分明了。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性感有力的腰肌背肌上抓出一条条红痕,青年一口咬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 “嘶!” “啪!” 薛鸦的臀瓣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啊!你!嗯~” 薛鸦想抽身,却被男人按着坐的更深。 挣扎的青年被放倒,手被按住,只能被动的承受。 “啊~” 秦风第一次,之前又没有刻意了解过男人和男人的做法,完全不懂得照顾身下人的感受.还要不停的垃圾话输出,以此泄愤. “怎么样?和你那些姘头比起来,谁跟厉害?嗯......我操的你爽不爽啊?”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呃~” “操,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啊?” 半个小时了,被翻过来翻过去的操,自己的屁股被撞得生痛,身后那个变态还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自己大抵是有些m倾向的,不然为什么觉得痛得也很爽. 靡艳的穴被狰狞的性器插得嫩肉外翻,流出淫水,让抽插更加自如. 薛鸦说不出话,他不像男人那么游刃有余,一张嘴肯定是止不住的浪叫. 秦风只顾着抽动阴茎,没注意到薛鸦已经射过一次,粘稠的精液洇在深色床单上,伴随着汗液泪水的痕迹,秽人眼目。 薛鸦把屁股撅高,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 “浪货!” 秦风会的污言秽语屈指可数,把刚刚从两部小电影里看到的淫词浪句活学活用。 “啪!” 秦风又拍了一下被撞得发红的臀瓣。 鸡巴立刻被淫荡的穴绞紧,紧致的穴肉抚慰着怒张的筋络,秦风爽的低吼一声。 “啪!” 猛然撞向最深处,龟头抵着能刺激前列腺的敏感点. “啊~~” 薛鸦爽的浪叫.,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穴肉也用尽全力挤着插到最深处的阳根. 秦风发现了有趣的事,又用龟头碾了碾那一点. “呃嗯!啊!不啊要~” 男人怎么会如他的意,立刻加大力度抽插,向同一点猛烈撞击。 “啊~啊...啊呃,好棒!” 薛鸦下面被草的大开大合,嘴唇也微张,气喘吁吁。 神经亢奋,器官都不会工作了似的,舌头不知道是吐出来合适,还是咽着合适。双眸失神,嘴角溢出涎液。 喉结滚动,将唾液吞进一些。 阴茎被绞的紧紧的,秦风的额头不断溢出汗水。 紧紧贴着的肌肤十分火热,黏在一处,似乎要融化交缠,作为爱欲的见证。 “呼呼……” 男人喘着粗气,热气吹到青年圆润的耳珠,那里红的像要滴血。 秦风野蛮地抽动茎身,好像做爱操人只需要做这一个动作,不需要安抚,不需要挑逗,极致的野蛮就能带来极致的享受。 男人失神的盯着青年艳色的唇,挺翘的鼻尖,柔润的唇…… 用眼神代替唇舌,仔仔细细的舔舐诱惑着他的每一处。 “大风……” 青年微微抬头,含住男人柔软的唇。 舌尖微微探出,舔弄男人的唇缝。 秦风一下子傻了。 “唔~” 城门失火,插在最深处的阴茎抖了抖,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发。 滚烫的浊液灼烧着穴道,薛鸦爽的叫了出来,手指使劲掐着蜜色的小臂,小弟弟跟着又射了一次。 精液填满肠道,小腹微微鼓起,穴道紧紧咬住疲软下来的阳根,不舍得让自己舒爽的东西离开。 身体再怎么留恋,薛鸦都不想再来一次了。 秦风实在太大了,自己后面肯定裂了。 爽是爽,但再被秦风这么暴力地插上几次,他真的要成残废了。 还没等薛鸦抽身,男人的身体轻轻压下。 他用粗硬的头发蹭了蹭薛鸦的肩窝,扎得薛鸦心窝子发痒。 “不要他们了,只要我……好不好?” 男人的眼神含着小心翼翼,语气里含着珍重。 “你以前……我都会努力的不去介意,以后,只有我,好不好?” 柔韧的身体被结实的臂膀胸膛紧紧锢住,那么亲密无间,那么无法分离。 薛鸦有点想笑。 秦风还是他的秦风。 人都是矛盾的,譬如秦风,有时候凶横得像头恶狼,有时候却温顺的像条会守护你到他生命尽头的忠犬;譬如薛鸦,渴望被爱,却表现出一副对情爱不屑一顾的模样,有时恣意张扬耀武扬威,有时却十分厌恶暴露在人前。 “好啊,一直……就只有你啊,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傻仔……” “那刚刚那个……” “他和我撞号,我把他叫来只是想气气你。” 秦风又蹭了蹭薛鸦。 “好吧……那你能不能……再亲亲我……”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怀里人嫣红的唇。 没想到刚刚那么粗鲁野蛮的人意外的纯情啊? 抬头,柔软的唇抵在一处。 薛鸦用牙齿轻轻咬男人的唇瓣,又伸出舌头挑逗。 秦风抱着薛鸦坐起来,捏着青年的下巴,学着他的动作,侵入了湿润的口腔。 “啧啧!” 唇舌搅动,口腔被吸得发麻,薛鸦觉得有些缺氧。 无爱的人把唇齿间的纠葛当成助兴的暧昧举动,相爱的人把亲吻当成郑重其事的诺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亲着亲着,薛鸦就觉得不对劲了,埋在里面的东西慢慢的又硬了。 秦风抱着薛鸦的腰动了动,手捏住了青年翘立的乳珠。 软塌塌的茎柱贴着巧克力块一样的麦色腹肌摩擦,白嫩的手抚上自己垂涎已久的肌肉。 薛鸦撇开玩弄自己乳头的大手,把脸埋进壮硕的大胸肌里,痴汉地笑了一声。 食髓知味。 秦风看出来之前薛鸦是想抽身不做了的,现在逮着机会可不得积极争取,他控制着胸肌蹭着青年白嫩的脸蛋抖动两下,然后压低声音问, “再来一次?” 就凭秦风这对大奶子,今天就是被他骑死也值了。 薛鸦夹住穴里死死插着的大屌,按照男人的肩膀,让他躺下。 “可以,不过……还是我来吧!” “啊~” 修长白皙的手按在蜜色的腹肌上,臀部抽动。 青年彻底放飞自我了,浪叫不要钱的从喉咙里送出。 什么“好哥哥,最爱哥哥的大棒子了,干死我吧……”,听的秦风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好托着暄软的臀部,大力揉搓。 薛鸦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还是秦风接了力。 抚弄,舔吻,秦风似乎要在薛鸦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尤其是薛鸦大腿上那颗痣,被照顾的很好,周围的皮肤被撕咬啄吻地红肿,就像另一只乳头。 至于真正的乳头,已经被男人嘬得肿了一倍。 这次秦风很温柔,深深浅浅的顶弄,让青年只剩下彻底的爽觉,而不再伴有疼痛。 但秦风实在是太持久了,而薛鸦又体力不支,到后面直接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