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死不了(咳咳,本车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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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引是被疼醒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勒住了他的心脏,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上面还有尖刺,直往里钻,疼得他牙齿都在打颤。 莫随阳坐在床边,把他抱在怀里,殷逐寒在一旁诊脉。 看见他醒了,莫随阳眼里的惊喜都快溢出来了,随之而来又是浓厚的担心和自责:“阿引,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东方引正要溢出口的疼呼戛然而止,被子下面的手死死攥着,等到缓过一阵,才颤声安慰他:“别担心,老毛病了。” 殷逐寒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一会儿了,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是好是坏,莫随阳也不敢催他。 他收回手,心中的猜测有了些证据,不过,他虽听母亲说过这东西,却从未见过,是以要想解毒还得回去找找资料。 “暂时死不了。”殷逐寒给了个结论,又看向气息微弱的东方引:“大嫂可知道自己的情况?” 东方引受不了莫随阳探视的目光,只能垂下眼眸,语气黯然:“知道一些。”他自然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却不曾想连给莫随阳生个孩子的时间都不够了。 当初他尝试过反抗,断药之后至少也撑了半年才开始吐血,算下来他最多应该还有一年的时间,可现在才两个月,这毒就已经如此凶猛了。 东方引不怕死,他一个人被留在宫里的时候就知道,他的结局只有一个,只是死法不一样罢了。 可如今,他却有些舍不得了。 殷逐寒感受到东方引身上弥漫的悲戚,轻笑一声:“大嫂不会以为自己快死了吧?” 此言一出,对面两人都看过来。 他语气轻松道:“我要是说我能治,大哥准备怎么报答我呢?” 莫随阳刚刚还紧皱的眉心,这会儿立刻舒展开来,他知道殷逐寒虽然看起来挺不靠谱的,但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能治。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 殷逐寒思索了半晌,说:“嗯,我现在想不到,大哥就先欠着吧。”接着,他正色道:“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大嫂中的毒,我恰好知道一点。” “准确来说,这东西根本不是毒,所以我之前才没有发现。” 殷逐寒走到桌边,拿过此时安静如鸡的崔银山手里的茶,喝了一口,才继续缓缓道来:“大嫂还记得你们成婚那日我说的关于我娘的事吗?” “记得。” 崔银山偷偷竖起耳朵,殷逐寒安抚了他一句:“以后慢慢告诉你,”然后转过身:“我母亲最喜欢的花名为寒仙,常言道,越美丽的东西越毒,这寒仙有两种种法,死种和活种。” “死种,是指种在土里,盛开时银蓝交错的花瓣像是仙子的衣裙,它便由此得名。而活种,便是种在人身上。取寒仙花瓣以特殊技法制成药,每月十五给容器服用,待成熟后,这人的血液便有驻颜的功效,长期使用可做到真正的容颜不老,是大多女子趋之若鹜的东西。” 听到这里,东方引便明白了,皇帝后宫里有一妖妃,听说是西域进献的美人,自从她来后,皇帝越发昏聩,与之夜夜笙歌,朝政大权才一步步旁落。 “要想解毒,母亲跟我提过两种方法,”殷逐寒顿了顿:“这第一种就是继续服用寒仙制成的药,因为它本身不算毒,只要培育的容器一辈子不与人交媾,不生子,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你们的情况显然不能用这个法子,这一次毒发就是因为大嫂肚子里的小家伙。”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殷逐寒淡然一笑:“怎么,大哥还真以为我先前是逗你的不成?” 东方引的手覆上小腹的位置,眼底一片温柔。 莫随阳亲了亲他的额头,问殷逐寒:“那第二种呢?” “这第二种比第一种更难,要是活种种到一半想放弃,需要去找一群蜜蜂,采集寒仙的花粉酿成蜂蜜,泡水服用半年,即可消除种花的影响。” 殷逐寒面露难色:“可这两种法子,目前都不可行。首先第一点,我手里没有寒仙花种。当年我家被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寒仙的花种半点没剩下,其二,从栽种到开花再到酿成蜂蜜,需要不少时间,大嫂的情况等不了那么久。” 莫随阳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语气也有些急躁:“那现在怎么办?你不是说能治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 东方引捏了捏他的掌心,轻唤一声:“阑哥。” 崔银山这时候也站起来护着殷逐寒,劝道:“大哥别急,寒哥他会有办法的。” “给我一点时间,容我回去想一想。”殷逐寒倒是不怎么在意莫随阳的态度,凭心而论,要是哪天崔银山出事,他可能会发疯。 殷逐寒拉着崔银山走了,屋里只剩下红了眼眶的莫随阳和脸色苍白的东方引。 “阑哥,我已经好多了,不要担心。”他从莫随阳怀里坐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是一直说要让皇帝的儿子给你生儿子吗?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应当高兴才是。”他拉着莫随阳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想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莫随阳扣住他的腰拉进怀里死死搂住,大力得像是要把这人揉进身体里,他的头靠在东方引肩上,声音低沉:“我只要你……” 他要是当年就回宫把阿引带出来,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事了?阿引不会吃这么多苦,也不会中毒命不久矣。 东方引知道,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没用,只一下下地轻抚男人的后颈。 这边,殷逐寒回到小楼就去把自己当初抢救回来的一些东西翻出来,基本都是书籍和首饰,加起来也还有两大箱。 “咳咳咳” 灰尘翻飞,殷逐寒猝不及防吸入了许多,剧烈咳嗽起来。崔银山把他推了出去,然后打开窗户通风。 殷逐寒重新走进来,打开两个箱子,吩咐崔银山:“一人一个,把医术相关的书全部找出来。” 屋内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 其实崔银山认识的字不多,莫随阳只教了他功夫,还是殷逐寒偶尔教他认了几个药名,这才不至于目不识丁。 有一本书与其他的不太一样,不仅被压在最地下,还重新包过书皮,崔银山翻了两页,忽的睁大了眼睛,猛地合上了书,脸色爆红。 殷逐寒注意到他的反常,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没事,寒哥,我我能拿本书回去看吗?”由于紧张,他都有些结巴了。 殷逐寒有些疑惑,但还是允了:“行啊,不过你能看懂?” “上面有图。” 大概是本介绍药材的,殷逐寒点点头,不再多问,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崔银山学成之后,有多少不可描述在等着他。 殷逐寒抱着一摞旧书回了小楼,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寻找解毒的法子。 …… “阿引,不行,你怀孕了。”莫随阳极力克制自己,偏头躲开东方引凑过来的唇。 东方引也不恼,转而伏在他脖颈间,舌头舔了舔凸出的喉结,将它含在口中吮吸。 温凉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一片酥麻,指尖在完美的腹肌上流转,沿着人鱼线滑下去,最后无视男人的抵抗,溜进亵裤里握住了炙热的坚挺。 “唔……” 磨人的唇渐渐下移,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莫随阳下腹处,惊得他一阵颤栗。 东方引褪下莫随阳身上最后的布料,释放出狰狞可怖的凶兽,指甲轻轻刮蹭阴茎顶端的马眼,吮吻两个鼓鼓囊囊的东西,一点一点舔湿粗壮的柱身,最后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 双瞳泛起水光,眼角通红,连鼻头都是红红的,有晶莹的涎液顺着紫红的阴茎流下,浸湿了浓密的黑色毛发,莫随阳眼睁睁看着巨物被缓缓吞没,强忍住想要肏开那处湿热的冲动。 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东方引衣衫不整地跪在他两腿间吞吐着那根丑东西,嘴都麻了还没动静,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埋怨地弹了它一下,然后又继续埋首。 莫随阳挨了那轻轻的一下,羞愧地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 “嘶,阑哥不用道歉,”东方引抬眼看他,像一只摄魂夺魄的妖精:“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那一眼蕴含万般风情,莫随阳被蛊惑了,神色一暗,按着东方引的头自己挺腰抽送起来。 和东方引自己温柔的吞吐不同,莫随阳插得又狠又快,硕大的阴茎堪堪抵在了喉管上方,喉间翕动,止不住地干呕,东方引难受得眼泪直流。 一阵白光闪过,虽然莫随阳及时抽了出来,但还是有些白浊射在了东方引嘴里和脸上,他手忙脚乱地扯过一件衣服替他擦干净。 东方引趴在他身上,玩心大起,不仅直接吞了嘴里的精液,还用手沾了一些含进嘴里,然后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见他呆在那里,笑得张扬。 由于嘴角肌肉酸软,他说话都不利索:“要尝尝你的……是什么味道吗?” 莫随阳二话不说就对着那张红唇亲下去,舌头在里面搅了个遍,有点腥,但更多是东方引的味道,有点上头。 “阿引,阿引……”声音里满是珍惜和心疼。 东方引那处也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大掌分开双腿,巨龙已经抵在穴口了,莫随阳却停了下来,顾及到肚子里的那个,他终究不敢做到最后。 “算了,阿引,我不进去,”说着,他把东方引翻过去跪趴着,揉了一把圆润饱满的臀:“腿夹紧。” 莫随阳掐着纤细的腰,阴茎在腿间抽送,粗壮的柱身鞭笞着娇嫩的穴口和阴蒂,臀尖被撞得通红。 “哈嗯嗯……呃嗯……” 东方引白皙的腿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