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的儿子(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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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当家,村民们说的尸体就在前面,约么五十人。”一个小弟跑上来跟崔银山说。 他们现在是在坡上的林子里,下面是一条不怎么宽的路,路上横七竖八躺了大片死人。 “去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扒下来,尸体就放一把火烧了吧。”这么多人,挖坑太麻烦了。 吩咐好了小弟们,崔银山走到中间的那一辆马车前,脚下踩到个硬的东西。他弯腰捡起,是一块令牌,上面有个他不认识的字。 “带回去给大哥瞧瞧。” 马车车轮处躺了一具尸体,这尸体左肩中了一刀,血流了一身,虽满身脏污但仍不难看出他的俊美。 “还是个双儿,可惜了。” 他正要动手扒衣服,却发现这人还没死透,尸体的胸膛几乎已经看不见起伏了,但脖颈处还是温热的。 崔银山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救他。这人身上的衣服不属于那两波人中的任何一个,但料子也是极好的,肯定非富即贵,要是救了他给山寨惹麻烦,那就不妙了。 他起身正要离开,又突然转了回来:“但这人长得好看啊,要是把他捡回去给大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大哥的压寨夫人不就有了吗?” 崔银山跟小弟们处理完尸体就拖着半死不活的人回山了。在他走后,又有几个黑衣人来到此处,看见尸体已经被烧了后就迅速离开了。 浔阳城外的龙眠山上有一窝土匪,早些年的时候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忽然有一天,土匪头子被人砍死了,这土匪窝就改成了一个叫夺天寨的地方。里面的人不再欺压穷苦的老百姓,反而做的尽是些劫富济贫、打压贪官的侠义之举。他们将城中和其他周边几个小城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保护起来,让他们能够在寨中凭借自己的本事生存,龙眠山自此成了一处法外之地。 自从夺天寨横空出世,浔阳这片区域就达成了一种特殊的平衡状态。由于民心所向,浔阳太守没办法出兵攻打夺天寨,而他也发现这个新冒出来的大当家没有要翻身做主人的野心,于是两边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十年。 夺天寨,议事大堂。 莫随阳抱着酒坛子坐在首位上,面前摊着一张龙眠山的地形图。 “大哥大哥,我和弟兄们在山下发现了一堆尸体,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扒下来了。” 崔银山兴高采烈地走进来,拿过莫随阳怀里的酒给自己倒上一碗,咕咚咕咚几口就下肚:“爽啊,嘿嘿,大哥你又偷拿齐老头儿的女儿红,不怕他到时候非把自己孙女嫁给你啊?” 莫随阳朝他脑门上来了一掌:“知道你还嚷嚷,有什么收获?” 说到正事,崔银山扭扭屁股,坐直身体,手往后拨了拨额前的几根儿杂毛,取下左眼上装模作样的黑眼罩,清了清嗓子:“咳咳,大哥,这回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兄弟我,我给你捡了个漂亮的压寨夫人回来。” “哦?”莫随阳斜睨了他一眼:“说来听听。” 见自家大哥真的有兴趣,崔银山说得更欢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下山的目的:“大哥你是不知道,那还是个双儿呢!额头上的痣血红血红的,好生养,”说着,他还比了个大拇指。 “就是伤有点儿重,得养几天,不然大哥今晚就洞房,明年说不定就能给你添个大胖小子,嘿嘿嘿……” “洞房洞房,我先给你身上开个洞,你信不?”莫随阳没好气地踹了他凳子一脚。 “让你下山是干嘛的?啊?你小子给爷去摸尸,摸完还不够还要捡一个回来,闲特娘的命长了?” 崔银山死命抓着前面的桌子:“诶诶大哥,先别打先别打。山下那堆尸体就是两拨人干架,结果全死光了,我不摸给他们留着干啥?对了,他们身上有个令牌。”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令牌递给莫随阳。 看见那个东西,莫随阳眼神一凝:麒麟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发现自己还没死,来灭口的? 麒麟卫是燕国一支特殊的禁卫军,人数不多,但都是死士。他们不认龙椅上坐着的皇帝,只效忠于持有麒麟卫总印的人。 “你说的另一波人是什么样的?”莫随阳指尖摩挲着那块儿令牌,淡淡问到。 崔银山不认识这令牌,他见大哥神情有些严肃,以为事情大条了,慌张地解释:“这,大哥,他们一波人穿的花花绿绿的,另外那波人全身上下包的只剩个眼睛,正常人能是这打扮?估计是哪家请的道上的杀手。” “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呢?” 崔银山眼睛一亮:“伤得有点儿重,我让人带去给寒哥了。大哥你准备收下他了?” “收个屁!你这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儿有用的?”莫随阳皱眉看着这憨货:“这人来历不明,不用给他治了,直接关进地牢里去。” “啊?可是真的很好看啊,长得比云娘还带劲儿……是。”看着莫随阳越来越黑的脸,崔银山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崔银山虽然不着调,但很听莫随阳这个大哥的话,他来到二当家殷逐寒的屋子,殷逐寒正在给床上的人包扎。 他敲了敲门:“寒哥,大哥说这人身份不明,先关进地牢。” 殷逐寒本是浔阳城里最有名的大夫,因为长得好看,又是个双儿,被以前的土匪头子掳上山来。但他也是个有本事的,那土匪头子每次想上他的时候,就一把药粉下去,让他浑身发软,硬都硬不起来。久而久之,土匪头子也就对他失了兴趣。 殷逐寒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然后不急不慢地端起碗喂药。直到最后一勺入口,殷逐寒才出声:“带走吧,暂时死不了。” “好嘞!” 等到他发话,安静等在一旁的崔银山才屁颠屁颠地过去背上那人,走的时候还恭恭敬敬地掩上了门。 这夺天寨里,崔银山最亲近的是大当家莫随阳,但要说他最敬畏的,那非二当家殷逐寒莫属。在他面前,崔银山从来不敢造次,简直堪称三好青年。 照他的说法就是,寒哥这人跟他的名字一样,别看脸上笑嘻嘻的,心里指不定想着怎么阴你呢,关键是你还防不胜防。 夺天寨,地牢。 阳光透过墙上的窗户照进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却不足以驱散这里的寒冷,毕竟曾有无数冤魂在这里度过了惨无人道的余生。 东方引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柱子上,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但是因为手臂张开绑着,受伤的左半边肩膀没了知觉,伤口流出的血液也渗透了纱布。 莫随阳带着铁皮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悠闲地擦拭匕首。 “小子,你是什么人?” 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皇帝的人,东方引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咬了一口舌尖,痛觉刺激大脑带来短暂的清明。 “在下方引,是一名商人,路过浔阳时被仇家追杀,幸得壮士相救逃过一劫,感激不尽。” 东方引悄悄打量着男人,发现他只自顾自的低头做事,对自己的说法无动于衷,也没有要放自己下来的意思。看来,是不信他的话。 “呵,”莫随阳嗤笑一声:“什么商人用得着皇帝的麒麟卫保护呢?” 他从怀里把那个令牌掏出来在东方引面前晃了晃:“老话说得果然没错,越漂亮的越会骗人。我可是把你从尸堆里带回来的,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东方引耷拉着脑袋,散开的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 虽然想岔了双方的目的,但这人竟识得麒麟卫,不知是什么来头。 “既然你认识这令牌,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莫随阳走过去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左右掰动,戏谑地说:“这张脸跟那狗皇帝倒是有六七分相似,你是狗皇帝的儿子吧?” 东方引脸色白得透明,嘴唇也干裂起皮,没有一丝血色,连摆头挣脱那只手的力气都没有。听男人的语气不像是皇帝的人,这让他放心了一分。 只要自己不落入皇帝手里,哥哥就不会再受制于人。 想明白了事情,他也懒得辩解了:“你若是这么想,那就是吧。” “豁哟,小子,你知道那狗皇帝杀了我全家吗?你就这么承认了,不怕爷爷弄死你?”莫随阳的手掐住东方引纤细的脖颈缓缓收紧。 “你不会杀我,”因为呼吸困难,东方引皱了皱眉,随即又展颜一笑:“你要是想杀我,根本就不用把我捡回来,或者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把我丢出去就行,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替我治疗。” “啧,”莫随阳懊恼地撇撇嘴,收了手坐回椅子上:“想不到这狗皇帝还有个你这样的儿子。” 莫随阳确实没想杀这个人,即便他是皇帝的儿子。他家被灭门的时候,这家伙也才是个半大的少年,冤有头,债有主,他爹造的孽,不该让他来背。 东方引心底松了一口气,他赌对了。 “可否将我放下来了?” “为什么?再怎么说你也是仇人的儿子,饶你一命都算是大发慈悲了,总不可能还好吃好喝供着你吧。” 再次咬了一下舌尖,尽力保持清醒,东方引要先搞清楚自己是在哪:“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龙眠山夺天寨,至于爷是谁,你就不用知道了。” 不就是个土匪,装什么高深? 他在心里鄙夷,身上却滚刀子似的疼。左半边胸膛和手臂已经麻木,血流的太多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还冷得要命。最后抬头虚虚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他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昏了过去。 莫随阳看人晕了,走过去把他放下来,一边解绳子,一边念叨:“这么弱的小鸡仔儿,难怪还要麒麟卫保护,想当年爷可是中了三刀还能从战场上爬回来的人。” 他把人放在另一间的铺着枯草的石床上,因为姿势的原因,腰部的亵衣翻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腰肢,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 莫随阳睁大了眼睛,立马别过头去,咽了一下口水,又心痒痒的,忍不住回头瞟,终是伸出了罪恶的手。 嘶,真白,手感也不错,这小腰爷一只手刚好…… 他一本正经地将亵衣拉下来整理好,然后贴心的把外袍盖在他身上才走出去,心里还暗戳戳地想:唉,我可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