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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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澜漪收了个徒弟。 这是他第一次收徒,很多地方都不太懂,和徒弟的相处方式也拿捏不好,看起来有些高冷,也不怎么爱讲话。 方寻封一直有些害怕师父,总觉得师父十分严肃,即使他有问题的时候方澜漪每次都认真回答,可等两人真的面对面了,他还是心里有些发憷。 他今日接了个任务,要去战场里得到一把胜利,作为报酬,对方会给他好多威望值和战阶积分。 他还没参与过这种活动,连在哪里报名都不知道,想了半天,只好去找师父帮忙。 ‘师......师父,你在吗?’方寻封站在师父的家园门口,大声喊道。 半天没动静,当方寻封正想再开口的时候,眼前的门突然开了,方澜漪站在门框那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何事?’ 方寻封就是害怕师父这种冷淡的语气,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道:‘师父,你打过战场吗?能......能不能今日,带,带徒儿一次。’ 方澜漪皱了皱眉,自己徒弟的装分有些太小了,各个技能衔接也都没练熟悉,今日偏偏又是云湖天池这种人头击杀算分的战场......可徒弟难得提出什么要求,他思考了半天,终究还是点头同意。 只想着自己到时候就换上保人的奇穴,配合队友开旗拉开分差,来弥补徒弟缺失的伤害量。 他带着方寻封到了主城战场报名处,填上二人的名字,等着进入的倒计时。 ‘不需求你伤害打得有多高,确保自己先活着。’方澜漪在进入之前给徒弟讲了战场的机制,又告诉他进去之后该怎么做。 参加战场活动的人多,不出一会儿就轮到他们师徒二人了。 ...... 进入之后,方澜漪先看了看自家这边的配置,除了他和徒弟两个蓬莱,还有一个衍天,一个惊羽唐门,一个藏剑,一个霸刀和一个丐帮,剩下三个治疗。 方澜漪先开口说道:‘我洗了澄穆和时移,藏剑要盾的话开口说。’ 看见队友藏剑简短地点点头表示知道,方澜漪就放下心来,又对着自家徒弟开始讲等下要怎么做。 方寻封第一次进战场,紧张地不行,看了一圈,队友的装分都比他大,这让他更加惊慌,还好师父清冷的声音一直环绕在耳边,稍稍安抚了他的心。 倒计时结束,两方侠士运起轻功向地图中央的台子飞去。 几个队友都很猛,一上台子就开了爆发对着地方一通轰炸,把对面的血线先给压了一波。 方寻封记得师父说先确保自己活着,也就没落地,一直在天上飘着,什么时候风车好了就趁乱往下丢一个。 可谁知对方似乎注意到了他这个不怎么会玩的蓬莱,专门挑出一个人来特别针对他,只要他一上天,就卡着时间把他从空中击落,然后敌方的那些人就以他为中心开爆发一通操作,自己队友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是把他送回了复活点。 方澜漪既要关注着战况打伤害,又要时刻注意着自己徒弟,一心二用之下甚至连擂旗什么时候刷新在了台子中央都没注意。 藏剑还记得开场方澜漪说的话,开口道:‘蓬莱,给个盾!’ 方澜漪当时还在地上往自己徒弟那边看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立刻聂云想过去给鸟盾,可敌方霸刀的墙却把他挡住,等他到了藏剑那边的时候,已经晚了。 藏剑低声骂了一句,又继续尝试开旗。 可偏偏就是差了两秒钟,擂旗被敌方夺走,对面一下子涨了三十分。 对面夺了第一个旗子之后像是按了什么开关,进攻一下子猛烈了起来,一时之间方澜漪这边竟然抵抗不得。 几个治疗拼命加血才把人给奶了起来,可方寻封的装分实在是有些小,又给对面送了几分。 这把是确定要输掉了,方澜漪难得有些不安。 几乎一大半的责任都在于他,如果他刚才的鸟盾能及时一些,场面就不是这样子了。而另一半的责任想也知道在自己徒弟身上,几个人头分几乎全都是方寻封送的。 方寻封似乎也感受到了队友们的怒气,瑟缩了一下,悄悄挪到了自己师父身边。 ...... 这把结束,毫无疑问地输掉了。 方寻封正想悄悄跟着师父离开,身后的飘带却猛地被人往后一扯,他一下子没站稳,跌进了一个怀抱中。 他扭头一看,是那个衍天。那人的眼睛和常人不同,是稍微有些发亮的紫色,像是能把人给吸进去。 那衍天带着笑,却无端让方寻封起了一身冷汗。 ‘给对面送了这么多分,这就想跑?’衍天的声音居高临下的,方寻封在他怀里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方澜漪一看徒弟被人拦住,赶紧回来给徒弟道歉:‘诸位侠士,我徒弟第一次打战场,有些事情还不懂,请......’ 他要说的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身体也被钳住,正是刚才的藏剑。 ‘伤害不高,鸟盾放晚,你这样还能当人师父呢?’藏剑在他耳边嗤笑道:‘你要是不会教徒弟,我们来替你管教。’ 他这话一出来,剩下的队友几乎都知道藏剑想做什么,相互对视一笑,准备把怒火发泄在这两人身上。 其中的离经花哥对他们这样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他自己也生气,可这次他是带着自己的师妹和师妹的好友一起来的,这种场景总不好叫两个姑娘家看到。 衍天和他相熟,道:‘让两个小姑娘去看会儿星星不就好了。’ 花哥一想倒也是,问了两人的意见,然后就让衍天把人丢进去边看星星边玩儿了。 解决了两个师妹的事情,方澜漪师徒的惩罚也就要开始了。 敌方已经皆数离开,此时除去两个看星星的小姑娘,就只剩下他们师徒二人与六个虎视眈眈的队友。 藏剑财大气粗,先去给了金子,说要把这地图给包一天,管理人员只以为他们要在里面复盘反思,也没在意,收了金子就把这空间留给了这几人。 等藏剑回去的时候,二人的武器早已被拿走,方寻封的衣服已经被扯破,正被几人按在台子上的一个角落里玩弄下体。 方澜漪想上去护着徒弟,却被霸刀给按住,只能趴在地上往徒弟的方向爬,可还没等他爬几下,腰上就踩了一只脚,把他的白色校服给染脏。 丐帮拎着棍子,踩在方澜漪的腰上,他只觉得脚底的触感十分美妙,恨不得直接把这细腰给踩断,而脚掌只要再稍稍往后挪一挪,就能碰到那软绵绵的屁股。 他下身发热,猛地喝了一口酒,把酒葫芦往腰上一别,青竹棍就噼里啪啦地朝方澜漪的屁股上打去。 方澜漪哪里挨过这种打,他惊叫一声想继续向前爬,好躲开这丐帮的痛打,可丐帮踩在他身上的脚力道很大,他徒劳地爬了半天,却是原地不动,反而扭着屁股凑上了那根青竹棍。 丐帮不想承认自己因为仅仅因为脚底的触感就起了反应,为了掩饰,他边打还边骂:‘扭什么?打你几下就发骚了?不会带徒弟就别带,带出来还坑了别人。自己骚就算了,还带着徒弟和你一起骚。你徒弟摊上你这个骚师父可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 方澜漪屁股第一次挨打,身体在丐帮脚底下扭来扭去的,听着羞辱的话语,他向来冷淡的脸上泛起潮红,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 而那边正在被玩弄下体的方寻封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他下身已经被人脱光,大张着双腿任由冷风吹上,他被那衍天万花和惊羽玩得性器都渗出了水,呜呜地哭喘着,这时听见丐帮正在羞辱他的师父,忍着快感反驳道:‘呜......哈,哈啊......师父,师父很好......哈,你们,别,别玩我了......呜呜呜......好奇怪......’ 丐帮看他舒服地连话都说不完整,还在说自己师父的好话,残忍一笑,干脆两个人一起羞辱:‘师父骚,徒弟也骚。’他一脚往方澜漪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狠狠一踩,听见地上的人发出一声哀嚎,道:‘抬起头来给爷好好看看你的骚徒弟被玩得鸡巴朝天的样子!都出水了,你们蓬莱有个什么技能来着......哦对,击水三千,你们是击得从哪里流出来的水啊?’ 方澜漪脸涨得通红,可看着徒弟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又是一阵心疼,竟然真让他忍住屁股上的痛从丐帮脚底挣脱出来,半跪半爬踉踉跄跄地扑到方寻封那里,把围着的那三人给推开,而后一下子把方寻封给搂在怀里,用身体给徒弟挡住那几人不怀好意的视线。 他感受着怀里害怕地还在发抖的徒弟,闭了闭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颤颤巍巍地开口道:‘寻封......寻封还小,你们莫要玩弄于他。我,我替他道歉,我是双性之身......比我徒儿要......要......’ 他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得不行,几乎听不到。 方寻封在师父怀里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他听到了什么......师父竟然是双性之身...... 此时藏剑走过来,用绣了金线的靴子踢了踢方澜漪的屁股,惹得那人身体一震,轻飘飘地说道:‘怎么不把话给说完?说不完,我们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丐帮大笑,连连称是。 方澜漪怕他们还要对徒弟出手,只得忍着羞辱,开口道:‘我是双性之身,比我徒儿要......更,更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