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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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KTV聚会是熟人之间的聚会,程跃和陈述一走进包间里面,几个相熟的同学就笑着说小情侣来了啊,在这样的场合里情侣特别容易遭到调侃,喝了酒后米粒大小的胆子也能膨胀成气球,几个人玩游戏时都敢叫程跃和陈述当着他们的面亲嘴。 看着周围人大胆的眼神,沙发上的陈述偏过头跟旁边的程跃说,“亲不亲?” 程跃从小到大就没怕过什么,何况是几个老同学的调侃,挑眉一笑,“亲,怎么不亲?” 说完就掰过人的头,对着那张不知道亲过多少回的唇直接亲上去,陈述特别好亲,刚贴上熟悉的唇就张口伸舌头,两条舌头搅在一起难分难舍,胸口也蹭到一块去,火花在空气中炸开,欲望如同野草被风一吹直接燎原。 眼瞅着两个人越亲越亲热,下一秒就能在这里上床,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 几个人连忙叫停,给两个主角敬酒赔罪,该吃吃该喝喝。 酒醉饭饱,包间里面的人还在唱歌,陈述被拽到包间里面的厕所里,被压到了马桶上,被扯下了裤子,屁股被程跃坚硬的性器抵住湿润的穴口,早上才用的地方到现在都合不起来,微微翕合,像一张贪婪的嘴巴含住了龟头,里面挺干净的,看得出来这家KTV的老板很关注店里的卫生。 这样反而便宜了偷情的野鸳鸯,比如程跃和陈述还有他们隔间那一对,隔壁叫得太明显,程跃想忽略都不能,心烦意乱地踹了一脚墙壁,足以堵住隔间两个人的嘴。 “硬得这么厉害?”程跃把玩着手里的阴茎,手里的东西热情得吐了他一手粘液,恐怕外面的老熟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校草这么骚浪,当着他们的面就敢升旗,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就敢张腿让男人干。 “因为是你,”陈述感觉到硬物在肛口徘徊,却怎么也操不进去,知道程跃想要他吃苦头,放软了声音,“我现在想要宝贝操一操,里面好痒。” 程跃啧了一声,“怎么回事啊你,下午才搞完,今天又痒,黑洞吗?” 陈述很想要亲他,却被反剪着手推到墙上,臀部高高地撅起等着挨操,十分弱势的动作,他觉得程跃可能还在生气,“不是黑洞,只是欠你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屁股也应景地蹭上去。 然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程跃没折磨他太久,直接就弄进去了,顶着圆润的屁股就开干,操弄着陈述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然而下流的不止他们两个人,隔间那一对的呻吟声怎么也压不下去,程跃没有在别人面前叫床的爱好,即使只隔着一堵墙,他也命令陈述不许叫,对方叫得太大声就踹墙,可惜的是隔壁的邻居比他们不要脸,越踹叫得越大声,比流氓还流氓。 听着耳边放肆的浪叫,程跃黑了脸,陈述感知到他的情绪,拿臀讨好性地蹭他,被程跃抓住臀肉一阵揉捏,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别气了,程跃。” 程跃什么都没说,快速地操了几下,给人拉上裤子,拉着陈述的手出门。 这一下只是为了疏解他们的欲望,没有想到欲望越演越烈,程跃拉着陈述走进包间说要走了。 程跃气势太强,同学们都没敢拦他。 走出KTV大门被夜风一吹,一身的酒意都被吹散了,程跃用手机叫了车,目的地是陈述家。 在路上程跃心情都不太好,脸臭得一批,陈述拉着他的手,小心地捏他手指,从手指根捏到手指尖。 司机师傅很少见到关系这么好的两个男生,今天不是周末,司机问他们是不是二中高考完的高三生,他经常在这一片区域拉到二中的学生。 陈述说是,司机很高兴,说自己在二中也有个刚刚考完试的女儿,程跃听着名字还是他认识的小姑娘。 跟司机聊了一路,总算到达目的地。 陈述家别墅离别墅区大门很近。 程跃直扑沙发玩手机,腿间顶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陈述在给他舔下面,舌头一顶,阴唇就湿淋淋的,屏幕里是一堆违禁词的小黄文,现实里真实地上演着色情片的内容,程跃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你真是会舔啊,”程跃摸着他毛绒绒的头,觉得有点可爱,像狼又像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可爱的生物,“熟能生巧是不是?” 陈述咽下嘴里的液体,露出过分灿烂的笑容,“我不止会舔,我还很会夹,你今天也试过了。” 程跃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叫他张嘴,陈述虽然不太理解,但不妨碍他服从程跃的命令,结果嘴里被塞了两根手指,上下排的牙齿都被他摸了个遍。 “没有犬齿吗?”程跃摸着一排平整的牙齿,没有任何一颗是尖利的。 陈述含着他的手指,吮了一下。 见他要说话,程跃才把湿透的手指抽出来,陈述给他擦手。 “只是不太明显而已,”陈述说,“不平整的都被拔了,要不然就是矫正了。” 陈述一年要看六七次牙医,做一系列的保养,确保一口牙齿的美观整洁,所有不符合期待的牙齿都会被矫正过来,就像野草一样被除去,以确保秩序井然。 程跃没说什么别的话,只是让他摸自己的牙齿,陈述摸到了两颗很尖的虎牙,指尖压下去会有刺痛感,他知道那两颗小虎牙咬人可以到达怎样的深度,还有其他不够平整的牙齿,这是没有被矫正过的野生牙,陈述被自己脑子里想的形容词逗笑了。 “笑什么?” 陈述笑得太明显,程跃眯起眼睛,掐着他两颊的肉,对方的脸又白又嫩,比小姑娘的脸都好摸,不知道用了多少昂贵的护肤品,都是有钱人家惯出来的习惯。 陈述跟他如实交代自己的想法。 野生牙? 程跃头回听见这样的说法,奇奇怪怪的。 “野吗?”他问。 陈述很温柔地笑了下,“就跟你一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