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alpha儿子用肉棒安慰/持续交欢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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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赢一夜没睡。 明明他连续把小暗娼标记了四五次,其中有两次还是体内成结的永久标记,可仅仅是他给白榆清洗的工夫,白榆身上属于他的味道就明显地变淡。 该死的,那药剂这么猛的吗。 他气呼呼地清理完白榆后穴的精液,肉棒闯进白榆的雌穴,堵着子宫口不让他的精液流出来。 他这一通操作下来,无论是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都更精神了。 睡不着,干脆不睡了。 后半个晚上,夏长赢美滋滋的摸着软嫩的奶子,亲着白榆精致的小脸,时不时动一下腰操操软乎紧致的小屄。 他越亲越上头,看着小暗娼越看越喜欢。 等白榆迷迷糊糊地被操醒,天已经大亮。 夏长赢没有过多折腾打,把脑子还不清醒的白榆操上两三次高潮就草草抵着宫口射出来。 他抱着人不撒手,“榆榆,你做暗娼多久了,嗯?” “不管做了多久,以后都不许再做了。”夏长赢自觉自己表现的还不错,“我愿意做你长期的客人,你以后的一切生活开销都交给我。” 男人不由分说地用光脑给白榆的光脑账号转了一笔钱:“这些钱你先花着,我把酒店也续费了一个月,先凑合住。这些天我处理点事情,到时候把你接到我住的地方附近,你看怎么样?” 白榆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昨晚那些……不是什么助兴的荤话,而是、而是他真的把他当做妓子。 白榆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他红着眼抬头,“我、我不用你的钱。” “?”夏长赢剑眉微皱,气急:“你居然……我以为你是因为生计才不得不做这行,没想到是为了出来挨肏?!” 他抽了一下白榆的奶子,力道跟昨晚一样,不轻不重,只是调情。 小Omega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泪水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大滴大滴地砸落下来。 夏长赢心头一涩,“是、是打疼了吗,对不起对不起。”他揉了两下,原本光洁白皙的奶子如今布满他的吻痕和咬痕,连奶头上都是牙印。 夏长赢后悔死了,叠声道歉,吻去白榆的眼泪,“乖榆榆,对不起,是我混蛋,你打回来好不好?” 白榆只是沉默地流泪。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挣扎着站起来把自己清理干净,旁边男人的声音在他听来变得悠远模糊,只是时不时伸过来的手很烦人。 他一下一下锲而不舍地挣开打掉,对方还是凑过来。 alpha的力气是他能比得过的? 他眼泪掉的更凶,没有再挣扎。 那双手慢慢松开了他。 白榆开启悬浮车的自动驾驶,系统提示有人跟踪,白榆在一个拐角把车辆隐形。 他第一次庆幸自己闲的没事改造了这辆车。 车开进院子,白榆坐在车里怔怔的发呆。 他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却在见到一脸担忧的alpha儿子时再次崩溃哭泣。 “我不理解,是我长得很像婊子吗?” “为什么呢?” “是我身体太欠操了吗?所以可以被当成暗娼嫖?”白榆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生出厌恶,“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呜……” 他甚至连冬元序的声音也听不清,最终哭昏在儿子怀里。 冬元序静静抱着他的Omega,双眼浮现嗜血的杀意。 他从小到大一直用自己的方式默默护着的,宠着的Omega,他准备一成年就向他求婚的Omega,却在昨晚,被一个恶心的alpha强暴了。 那alpha还认为他乖乖软软的爸爸是个下贱的暗娼。 冬元序强迫自己去嗅闻白榆身上残留的、及其浅淡的alpha信息素。 他一定会杀了那个alpha。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他向学校请了假两个月的,理由是临近成年信息素不稳。 这两个月他几乎没有让爸爸从他身上下来过。 前几天是抱着哄。 “人有欲望很正常,想要满足欲望也很正常……至于爸爸会做关于我的春梦。”alpha轻轻笑了笑,满足又愉悦地亲亲爸爸的嘴角,“巧了爸爸,我也是。” “爸爸会觉得我是变态吗?我好爱爸爸,爸爸哪里我都喜欢,太美了。” 他一寸一寸吻过白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温柔又满含爱意。 小爸爸发现自己没忍住泛起情潮,眼圈又红起来。 alpha赶紧亲亲他的眼尾,“爸爸,这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我,我想操爸爸。”他垂下眼故作伤心,“我真是变态。” 爸爸果然心疼他,抱着他的脑袋安慰。 alpha还是很难过,无法接受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我还想吃爸爸的小逼和小屁眼。唔……爸爸的哪里我都想舔,但是最想吃这两个地方。” 他可怜巴巴的,眼带祈求的看着娇爸爸。 两秒后,他如愿以偿。 爸爸一开始还不愿意叫出声,等雌穴抽搐高潮三次,冬元序抬起头时才发现爸爸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 他心疼的不行,把肉棒插进去喂饱那口淫穴,抱着爸爸一边操一边哄。 不愿意叫没关系,但冬元序也不许爸爸咬自己。 时间还长,他有两个月呢。 白榆今天又是被儿子温柔的抽插给唤醒的。 “唔唔……嗯啊……阿序、你操深一点……唔嗯阿序好棒、呀!子宫、子宫被塞满了……”白榆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骚浪的身体,并乐在其中,他咿咿呀呀地呻吟,晃着屁股迎合他的儿子、他的alpha的操干。 “啊啊啊——!好舒服、子宫好舒服唔……唔呃……要、要去了唔……哈啊——!” 小美人被儿子的肉棒奸到高潮,他腿根勾着alpha精壮的腰,闭上眼和男人接吻,嗓音带着情色的哑:“阿序,我想去厕所。” 冬元序笑了笑,“爸爸今天在这里尿好不好?” 白榆脸一红,这一个多月一来来他已经不知道被儿子标记内射了多少次,无数次被肏到喷水喷尿,甚至连女穴的尿道口,在爽到极致的时候也会喷出尿来。 在冬元序十八岁生日当天,他们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交欢。到地下室时,冬元序看到了爸爸给他亲手打造的机甲,激动的不行,把娇爸爸摁在机甲操纵室里肏到前后齐齐喷尿。 到现在,冬元序几乎不需要多做什么,被调教的愈发敏感多汁的女穴吃进鸡巴就会自动地裹着肉屌吸精,子宫稍微插一插Omega就爽的蜷着脚趾喷水,嘴上还呜呜噫噫的说还要大鸡巴继续肏。 冬元序继续狂奸骚浪的女穴,指腹摩挲着女穴的尿道口,时不时用指甲扣弄,他在白榆耳边低低地喘息,“爸爸的骚逼好厉害,一直在绞着我的鸡巴呢……嗯、好爽……”他低低的叹息,加重了玩弄女穴尿道的速度和力道,叼着白榆布满牙印的腺体哼哼唧唧:“想让爸爸用女穴尿在我身上……想浑身都是爸爸的味道……” 平常帅气高冷,冷峻沉稳的alpha,在娇娇软软的Omega面前一边用性感的低音炮喘息呻吟一边肌肉绷紧打桩机一样干他。 “呜呜呜……儿子好帅……鸡巴也好厉害……嗯嗯咿呀……爸爸要被阿序干死了……唔嗯尿了!嗯嗯啊——!” 不管别的Omega能不能忍得住,反正白榆忍不住。他甚至跪趴在旁边,主动掰开屁股,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后面也要吃肉棒……阿序……唔啊!” “乖爸爸。” 骚爸爸的子宫可以随便操,但是后面的生殖腔还不行,又敏感又狭小,虽然冬元序耐着性子蹭很快会蹭开,目前只能勉强含住男人的大龟头。 他其实不太愿意这么快就干进后面的生殖腔,爸爸的女穴可是他玩了三年才变成这样的,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想让爸爸吃苦头。 可是白榆非要他干进来,明明怕得很,还是强撑着让儿子一次次干进来。 alpha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埋头苦干。 他大部分时候还是肏前面已经熟透的女穴,后穴一般是吃手指。 如果他一边干子宫,一边用手指插骚爸爸后面的生殖腔,骚爸爸几乎能三五分钟潮喷一次。 有时候冬元序感觉,比起他用性器肏爸爸,爸爸似乎更喜欢他用手指玩他。 当然,无论爸爸喜欢什么方式,他都会满足。 淫乱至极的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冬元序去上学前五分钟都还抱着爸爸肏。 “唔……吸得好紧……不想上学……” “不、不行的咿呀——!够了!够了唔!哈啊……乖、乖阿序……爸爸一有空就去看你好不好……嗯唔唔……时间、时间要到了呜!” 冬元序耍赖,他停下肏批的动作,“那爸爸在这五分钟里潮喷一次我就放过你。” 白榆觉得这简直是送分题,他刚想扭腰把龟头吃进子宫,臀尖被拍了一巴掌,儿子嘴角微勾,“不许用我的龟头肏子宫。” 见爸爸无力地扭腰,含着泪用小逼一上一下地肏鸡巴的样子辛苦又可怜,冬元序好心提醒,“爸爸可以玩自己的奶子,肉蒂……或者女穴的尿道口哦。” “爸爸的尿道也越来越敏感了,昨晚用玩具肏尿道的时候爸爸很爽的吧?” “爸爸真厉害,这么快就可以用尿道吞那么粗的东西了……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吃鸡巴?” 白榆红着耳朵揉搓自己的肉蒂,不肯碰尿道口,“胡说、嗯嗯……没有那么爽……唔哈……肉棒那么粗,不可能吃得下的……嗯嗯唔啊……” 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白榆的动作也愈来愈急。 “只是高潮不行的哦,爸爸要喷水才行,想让爸爸的骚水射在我鸡巴上。” 白榆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摸上尿道口,他咬咬牙,颤着手试探地用修剪干净整齐的指甲学着儿子玩弄的动作剐蹭了几下。 “呜啊……不行、不!太、太过了唔!啊啊啊不、不要唔……要喷了……嗯嗯哈啊!!!” 美人一边下死手玩着自己,一边摇头崩溃高潮,嘴里还喊着毫无说服力的不要不要什么的,这场景无论看几次都能极大地戳到冬元序略微变态的性癖上。 他趁着女穴抽搐喷水的时候干进子宫,飞速抽插了几百来下,草草射进去。 精疲力竭的娇软Omega耳边响起儿子温柔的声音:“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