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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蕾,高中的事情妈问过了,咱们一点都不用慌。” 略微丰腴的女人坐到了赵镇蕾身边,她一向溺爱儿子,根本不懂什么叫避嫌。 “都说几遍了,不用你们操心,我自有把握。” 赵镇蕾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吗,前阵子父母跟他单独聊过,说是有个叔叔在六中当主任,又是吃饭又是送礼,前后去了大几千。 “妈知道你是心疼我们赚钱不容易,不消担心得,你舅伯还不是心疼妈更心系你,定金都付了,你只管开开心心上学去就是。” 每次提起自己哥哥,赵母便赞不绝口,这次赵镇蕾的事情也是他出钱出力,她哥哥深谙酒桌文化,把那教导主任喝的面红耳赤。 想到这赵母就来气,那主任喝的烂醉还不忘伸出一只手前后比划一番,定金就去了五万,剩下五万等赵镇蕾入学后再支付。 “呼哧呼哧……” 想到头疼事,赵镇蕾攀着单杠的胳膊向上牵引地越来越快,父母把资源全部给他,那妹妹小蕾该怎么办? 周五大扫除,魏忠贤被分配去打扫旧校舍的厕所,看似是份苦差,但旧校舍这边荒废很久,除了堆积的灰尘其实很干净。 收拾好扫除工具,魏忠贤穿过垃圾站,来到教职工宿舍旁的榕树林,他平日里总喜欢待在这,最大的那颗榕树枝干上挂满了红绳,他就坐在树下的花坛边。 这儿视野很好,前面不远就是操场,他经常看着那些打球的人发呆,他不能像那些人一样驰骋操场,只不过走得快一点他都会喘气。 谁让他不仅胖还一身是病。 今天没有人打球,大家都着急回家,操场已经空了,赵镇蕾撑着身子坐在双杠上,他注意到同班的那个小胖墩在树林里不知道干些什么,他长腿一发力很轻松就从双杠上蹦了下来,然后朝着魏忠贤那边走去。 “你老在这边干嘛呢,看见你好几次了。” 赵镇蕾坐到小胖墩身边,明显感觉到男孩的僵硬,这可逗趣了烦躁的雷子哥。 这小子是外地人,长得白白净净声音也瓮声瓮气,还叫个太监名,没少受人排挤,你雷哥可没有欺负人的恶趣味,就是想逗趣逗趣。 估计是没想到会被人搭话,小胖墩纠结又害怕的模样逗得赵镇蕾哈哈大笑,然后他才看清魏忠贤手里捏着一只大虫子。 “嚯!好大的铁壳蛹,你在这就是为了抓这个啊?” 赵镇蕾一把抢了过来,一边把玩,一边叹息着“真大啊,牛逼!”。 大啊,是真大啊……手中的天牛变成了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令赵镇蕾爱不释手,他隔着解开一半的衬衫,将这团呼之欲出的软肉随意地搓扁捏圆……等等,衬衫?! 如梦初醒的赵镇蕾弹坐起来,他就像是过热后的cpu,短暂宕机后才再度运行,根本忘了自己是如何跟魏忠贤贴到一块的,只记得那人因为燥热解开了胸襟之后娓娓道来。 一定是因为男人的声音太过蛊惑,赵镇蕾是绝不会承认他被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给勾魂夺魄了。 草!奶头还是他妈粉的,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