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强奸未遂/彩蛋甜蜜瞬间）
女人走后便了无音讯了，胸怀宽襟的老妇没有在心中责怪过她，嘴上也从来没有跟谁去嚼过舌根。 倘若老妇她是一个人可能此刻就寻了短见，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切肤之痛啊！ 但是望着摇窝里嗷嗷待哺的小孙儿，老妇混浊的眼睛落下几滴泪来，这叫她怎么舍得扔下小孙儿撒手人寰啊。 没有母乳，孩子太小也吃不下五谷。许奶奶计上心头，扯了自家地里的棉花，晒干后拆开来，撕扯的绵软蓬松，然后熬了一锅加了白糖的稀粥。 老人坐在摇窝旁的矮凳上，端着碗白粥，用筷子夹着蓬松吸水的棉花到碗里搅动几下，然后伸到婴儿粉嫩的嘴边，摇窝里的婴孩嗅到食物的味道，张开嘴大口的吮吸着棉花汲取着液体。 这段时间许奶奶一直是这样喂饱小孙儿的，因为孩子太小还只会吮吸液体，而且含的也不会特别多，所以不用担心孩子把棉花吞下去。小婴儿也特别聪明没有味道后就会主动松开嘴，不再吮吸，等着下一口沾满液体的棉花送到嘴边。 许奶奶望着孩子完全不挑食的模样，既欣慰又难受。她在心里念叨着她可怜的乖孙儿啊，怎么就没有爹又没了妈，一出生就成了孤儿，只能和她这老家伙相依为命呢。 乡间小路上，十岁的矫健男孩背着背篓，手上拿着火钳，正在捡地上干燥结块的牛粪。 许霖皓背篓里的牛粪是要捡回去代替柴火当燃料烧的，虽然总有好心的乡亲往他和奶奶家里捎木柴，但是奶奶说了要自食其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所以许霖皓每天放学都会背上背篓，带上火钳出去拾牛粪。 有几个同班的男孩吃过饭后结伴出来玩耍，远远看到许霖皓在那忙碌的背影，都不约而同的商量着要过去戏弄一下子。 许霖皓背着身都听到那群男孩说要整他，奶奶和他说过他无父无母肯定是要受些排挤的，于是嘱咐他与人相处和善些别起争执矛盾。 “啊，是你们哪，我奶奶给了我些牛轧糖我吃不完，你们要不要帮我分担一些啊。” 许霖皓故意先转身叫住他们，然后从裤兜里取出油纸包着的糖果，拆开来抓到手上作势就要分享给他们。 哼哼，这一招就叫做先发制人，男孩在里看到过就记了下来。 那一群小男孩都被许霖皓一顿操作整懵了，有的嘴馋的已经去取了男孩干燥手掌里的牛轧糖来吃。 这群男孩不见得有多坏，他们和许霖皓都是一起长大的，只是喊许霖皓出来玩总是叫不应，就觉得他不合群。所以总是想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点厉害，以后跟着他们玩而已。 有的家里管的比较严的，父母知道自家熊孩子在外欺负弱小早就告诫过他们不许欺负许霖皓了。他们也知道许霖皓是因为忙着干活，不是因为讨厌他们才总是不合群的。但是因为被父母教训了又被拿来作比较，这群心理不平衡的小男孩就总是想把气撒在许霖皓身上，所以才一直找许霖皓的麻烦。 结果次次都被许霖皓以各种方式搪塞过去，就像刚刚，他们拿了许霖皓的糖，嘴巴里还得说句谢谢。 许霖皓见那群男孩拿了糖就走远了，也不继续来找他麻烦了，心里暗叹道奶奶果然厉害，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冬去春来，夏隐秋至，时间过得很快。11岁的许霖皓去池塘边割了一大捧猪草抱回来喂猪，又把多余的一些拿去用菜刀剁的稀碎，咯啰啰的叫唤着撒了喂鸡。 男孩做完了家里的活，带上自己下的面条和一茶壶水提上挎篮去给下地务农的奶奶送午饭了。 “奶奶～” 远远的，许霖皓就看到了老妇在地里忙活的身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后就欢快的奔了过去。 男孩接过老妇的锄头，让老妇坐到树下去吃饭，自己在地里松土埋种忙的不亦乐乎。 许奶奶看着乖孙在地里忙活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她的乖孙不仅孝顺学习成绩也是一顶一的好，是今年镇上的小考状元，马上开学就要去镇上读初中了，这让老妇人又有了新的期望。 许霖皓的初中生活也过得很平淡，虽然减少了很多农活的负担，但是要应付各种大考小考月考。学习上他一直游刃有余，但他并不是那么循规蹈矩的性子，比起在教室里奋笔疾书，他更想在田间地头忙活，而且…… 小学时候还没什么的那群男生，初中后开始发育起来就变得让人很讨厌了。 许霖皓在初一生里特别出挑，他长的又高又帅，肤色健康，身姿也很挺拔矫健，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豆芽菜麻杆一点也不一样。 而且重点是他成绩特别好，学校校门口每个月都要刷新一次的月考前六十名学生照片名单里，他总是位列前茅，男生女生根本没有人不会注意他，不去议论他的。 这也就导致了找他麻烦的人成倍增长，他宿舍里就有一个室友总是针对他，让他每天觉都睡不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种情况在第二年就得到了好转，起因是学校初二部从城里的高中调来了一个男班主任，就正好是带许霖皓他们班的，男班主任姓任，叫任意。 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任老师第一天上课起就特别青睐许霖皓，任命他为班长，总是喜欢私下找他促膝聊天谈心。这就导致了那些找他麻烦的人总是逮不着他，算是变相为男孩解围了。 任老师在知道他喜欢看书后还送过他好多本书，各种类型都有，像、、等数不胜数，还每次要求男孩做读书笔记，他会私下里抽查，要是有哪一次漏了还会打男孩的手心，虽然只是不痛不痒意思意思的惩罚罢了。 许霖皓虽然嘴上说着语文老师就是麻烦事多，但是心里其实特别感激任老师，因为在那之前没有人送过他书，他除了课本和过世父亲遗留下来的书籍外就没有其他书可以看了。男人自掏腰包的举动真的让人很感动，但是那时候的男孩刚刚青春期所以总是嘴上逞强，不愿意坦诚。 后来镇初中的建设越来越完善，给老师修的教职工宿舍也竣工了，任意退了在镇上租住的房子，搬到了宿舍。又听到许霖皓抱怨在宿舍里总是睡不好，于是干脆就让男孩搬来和自己一起，反正地方也足够两个人住，学校对成绩好的学生总是特别通融，特别是许霖皓这种可以直冲市高中的，于是就默许了。任老师还给学校保证说什么一对一的给许霖皓辅导和培养。 自愿补课，学校还不花钱，到时候培养出的好苗苗又能为校争光，可把教导主任美的。 任意和男孩同居后才发现，男孩真的对人很不设防。职工宿舍只有一张床，男孩也不能长期打地铺，反正也不矫情就直接跟老师挤一张床了。任老师睡姿很好从不乱动，但是睡着睡着就会感觉男孩往他怀里钻，搞得任老师总是激动个半天，然后平复下来后轻轻的回抱住睡梦中的男孩，再用视线描摹男孩青涩的帅脸，然后心满意足的睡去。 任意那之后就发现自己变了，会对小男孩产生情欲，他自己也觉得太奇怪了，他大学时代可是交往过女朋友的啊。 困惑的年轻男人正对着男孩的枕头自慰，他之前就悄悄舔闻过男孩枕头上口水的味道，有一点异味。这使得男人更加亢奋了，他哼哧哼哧着把自己的马眼摩擦着那块干涸的水渍，妄想着男孩能为他口交。 那次偷偷的疏解欲望后，任意看待许霖皓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明明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但是他就是对男孩产生了独占欲，认定男孩是为他所有的，他会因为男孩和别人的交谈嬉笑而生气，去冷淡男孩，但是男孩仿佛没有察觉一般，还是和以前一样与他相处。 许霖皓他们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于是男孩决定翘掉课回到职工宿舍里，为任老师和自己做一顿晚饭，犒劳一下收留他的老师和自己，毕竟职工宿舍配有厨房，不用白不用。 任意下了课在办公室里备好课后就收拾东西回到了他和男孩的宿舍，走在楼道里男人就能闻到饭菜的香味从二楼飘下来，他有些疑惑的打开门，就看到男孩正穿着对他这个年纪来说过于宽松的围裙在厨房里上下忙活。 任意觉得自己的心口又热又烫，男孩就像他的小娇妻一样，做着饭等着工作回来的老公。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翻涌的欲望，冲过去从后面拥住男孩。 男孩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男人扳过头去，被迫以天鹅交颈的姿势侧着身与之接吻。男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粗重鼻息喷洒在他脸上的人是平时那个温和的任老师。 男人的手穿过围裙伸进男孩的T恤里面，去抓揉男孩稍微隆起的胸肌，指尖打着转地抚慰着男孩软嫩弹手的乳头。 男孩又惊又恐，可是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无法推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他只能害怕的呜唔流起泪来，因为嘴巴被男人的唇舌堵住了根本哭不出声。 男人的手越摸越下流，双手隔着裤子搓揉着男孩肥软的小屁股，然后拿自己硬热的下体去磨蹭。 就算自渎都没有过得男孩也隐约能明白男人要干什么，他慌张中狠狠的咬了男人的舌头一口，男人瞬间吃痛地放开他，男孩借此机会逃了出去，他一路狂奔，跑到自己原来的宿舍，爬到自己的床位抱着被子颤抖着默默留着眼泪。许霖皓第一次知道成年男人是这样可怕的，他们有着男孩绝对抵御不了的悬殊力量。 空无一人的安静宿舍里，平复心情后的许霖皓极度的想逃回家去，他想趴在奶奶的怀里大哭一场，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嚎啕出来，这才能叫他被刀子雕琢的心要好受一些。他真的好羡慕别人都有父母双方的疼爱和保护，就算是教训和打骂也好啊，可男孩什么也没有。 男孩原本以为任老师的出现可以填补另一半的空缺，但是现在他才发现，至始至终，他能倚靠的都只有奶奶一个人而已。 “奶奶，我好想你啊……” 躺在出租屋卧室床上的大男孩，在睡梦中喃喃地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幻想着奶奶还在他身边让他依偎着，男孩浓黑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还有更多的液体涌出来，冲刷着男孩短而浓黑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