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对象在门外时被强制口交
其实姜洄喜欢邝亦铭很久了,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在老师提问海德格尔时全班沉默,老师将目光落到他身上,而邝亦铭主动站起身回答问题帮他解围开始。 也许是姜洄拿着遇到瓶颈的论文去请教他,见邝亦铭侃侃而谈的样子,最后光沉迷于他的气质,什么都没听进去开始。 反正,早在邝亦铭和苏惟接连从哲学转去计算机系之前,当邝亦铭还是他们班班长的时候就开始了。 在姜洄眼里,邝亦铭温柔可亲,偶尔会参与他们宿舍四人的聚餐,但多数时间是教室、图书馆和宿舍三点一线。他刻苦奋进的样子很吸引人,有不少女生明里暗里爱慕他;姜洄在宿舍常常偷看邝亦铭学习时完美的侧脸,更是脸红心跳。 姜洄常为自己的身体而自卑,自认为是绝对配不上邝亦铭这么完美的人,但他别无企图,只要经常跟着邝亦铭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一起去食堂吃个饭,他就很满足很开心。 而张楚然就很不以为然,他怎么会看不出姜洄对那人的心思,但他不明白,邝亦铭不就是一闷骚,有什么值得姜洄魂牵梦绕的。 张楚然从角落走过来,把对着门外说话的姜洄“咚”一声按在门上,大手狠狠揉上了他的屁股。“呃啊......”姜洄一时没注意,轻吟出声。 邝亦铭听到门上闷闷的撞声和姜洄的叫声,颇有些意外地问:“姜洄?你没事吧?” 姜洄的注意力马上又被吸引去了:“啊......我没事。”但背后那人的手,其实还在他臀上作怪,弄得他身子有点发软,花穴里没清理的东西又开始汨汨地往外流,有点湿热难耐的感觉。 张楚然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哑地威胁:“这么喜欢他呀......那要不要我当着他的面肏你啊?” 感受到危险的气息,姜洄的心一凉,迅速朝右边偏过头:“不要......”姜洄太慌张了,转头时脸颊轻轻蹭过张楚然的唇。张楚然有点略微被取悦到了,但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 姜洄刚才在路上的嚣张气焰全没了,此刻眼里有点噙着泪,像个小白兔:“我都让你欺负成这样了,能不能别......让别人知道。”他差点脱口而出“别让邝亦铭知道”,但立刻换了词儿。 张楚然轻哼一声,把姜洄翻了个身,一手挑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刚才不是还强硬得很吗,现在怎么软了?”这话配着他沙哑的嗓音,颇有几分色情意味,更何况张楚然另一只手搁着姜洄的裤子,就已经开始揉他可爱的阴茎。 今天下午第一次被开苞,又塞了一下午的小玩具,姜洄身体正敏感,下身马上被揉得半硬。可他此时此地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伸手去抓张楚然的手腕,带着几分哀怨说:“求你了,现在不要弄......” 张楚然很吃这一套,喜欢姜洄求他,神色都愉悦了几分。但他不想轻易放过这个场景带来的福利。张楚然放开姜洄,然后自己脱下裤子,露出涨大硬挺的肉棒来。 下午在床上不明不白的,床帘又遮了一半光线, 姜洄到这时才细细观察了那根东西,大得有点吓人,吓得他咽了咽口水。“你别这样......”姜洄想退后逃跑,但猛然想起身后是门,避无可避。 “不想在这做,那就帮我口出来吧。”张楚然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姜洄却瞪大了眼。不会吧,他想,他好歹这么多年也一直是男孩子的身份,从没想过要给别人做这种事。今天下午已经被欺负得毫无尊严可言,现在还...... “还是说你想用下面?”张楚然本来是想怜惜一下他的,毕竟今天才第一次破处,但如果姜洄不答应...... “我帮你口!”张楚然看着他的小白兔很快两害相权取其轻,只不过有点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又可爱。真的很好拿捏,他想。 姜洄颤巍巍地跪在他身下,皱着眉看那根粗长的东西。凑太近了,闻到的全是男人檀腥的气息,弄得他有些头脑发昏,有点想逃。张楚然见他没动静,用肉棒往前戳了戳姜洄红润的小嘴,说:“怎么不张嘴啊。” 姜洄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用力地用手握住了肉棒。张楚然被他这么用力一抓,有点疼又有点爽地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感觉到那柔软的小舌头开始绕着圈舔他的龟头。 即使他很纯情,但作为男孩子,大概是生来就懂怎么让那根东西舒服的。 张楚然低头看姜洄,姜洄也不抬眼看他,只默默地卖力地侍弄。姜洄用唇舌包裹住柱身,小心翼翼地包住牙齿,青涩地又吸又吮。姜洄口腔中湿润温暖,又吸得张楚然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肉棒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真的好乖,好听话,张楚然想。他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他好想看姜洄一边给他舔,一边用泪汪汪的漂亮眼睛看着他。可是想到这里,张楚然又突然想到,姜洄是为了不让门外那人知道,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伺候他的,所以眼神才如此回避。 张楚然心里一紧,忽然间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张楚然稍稍用力地揪住姜洄的头发,让他脑袋往后仰,不得不对上他的目光。突然的痛意让姜洄“唔”地叫了声,却被嘴里的粗长堵住了一半,他眼眶一下子更红了。 果然,张楚然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凉了一大截,想着,果然姜洄是不情不愿应付着自己。 泄愤般地,张楚然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用力地往里捅,把他的嘴当成穴一样地进行抽插。张楚然把整个的肉棒都喂到了姜洄嘴里,两个囊袋在他嘴边拍打,龟头顶到了喉咙深处,戳得姜洄一阵干呕,喉咙里的收缩却更加满足了张楚然。 这样才对。张楚然的那一点施虐欲得到了满足。他的小乖不愿意好好伺候他,在他的身下想着别人,这样是不行的。既然他不主动,自己就更用力地操进他的喉咙,这样他就无暇去想别人,眼里只有自己了。 姜洄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嗯嗯的声音,他想求张楚然慢一点、停一停,但是一句话也说不清。姜洄的眼神都有些失焦,整个脑袋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前后摆,眼泪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横流。由于被张楚然抓着头发,姜洄只能在一片模糊中麻木地看着他的脸。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姜洄无助地祈祷着:应该快了吧,快到了吧,快点放过他吧...... 可是门外突然传来声音,一门之隔极其响亮清楚,邝亦铭温柔略带担忧的声音传来,说:“姜洄?怎么那么久不出来,是不舒服吗?” 他又敲了敲门说:“需不需要我进来看看?” 姜洄的眼神猛地清醒过来,呜呜地轻声哀叫着,双手开始推拒着张楚然的腿,但是软软的没有太大力气。 但张楚然更生气了,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腿间猛撞,享受着姜洄在紧张之下的喉咙深处的进一步绞紧。 邝亦铭的敲门声更急了,姜洄哭得更狠,几乎放弃了希望。而张楚然在极致舒爽之下又进出了十几下,终于尽数释放在了姜洄的嘴里。 可惜啊,太舒服了,没能多忍一会儿。张楚然想着,如果让邝亦铭进来看到这一幕,以姜洄脸皮薄的程度必然是再也不会去缠着邝亦铭了。那样的话,他的小乖就绝对不会跟人跑了。 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拿捏住了姜洄的心理。姜洄此刻正可怜兮兮地想着:本来自己就配不上邝亦铭,今天还被张楚然给破了身,现在一墙之隔又做这种事情,他是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什么了。 可是最后一点体面还是要努力地维持。张楚然终于从他嘴里拔出半软下来的阴茎,姜洄无意识地迅速吞咽了嘴里的大半精液,急急地对着门外回应:“我没事的,肚子不舒服而已,不要进来......” 他的声音有点怪,有点哑又有点闷闷的,甚至带着些哭腔。邝亦铭虽然心里觉得奇怪,却也不再多问了。 张楚然欣赏着他嘴边漏出来的一抹白浊,像是玫瑰花挂着露珠一样好看。可是姜洄看了眼镜子,满眼嫌恶地用手把那东西抹掉,还在水龙头下把手都搓红了,又开始疯狂漱口。 张楚然怔愣一下,有点慌。姜洄一点都不想看他,但他能感受到姜洄是真的生气了,是真的记恨上他了。张楚然忙凑上去,从背后想抱一抱姜洄,也被人推开了。 这下张楚然是真有点委屈:在外面都没忍心欺负小白兔,可人家不记着他的好;小白兔在他身边惦记别人,他才失控了一下下,怎么就记上仇了? 见姜洄转身要出门,张楚然忙跟上去。姜洄却冷着一张小脸,低声警告他:“想跟我一起出来,你是有毛病吗?躲一会儿再出来,不要让他们知道。这是你答应我的。” 张楚然木木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