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哥哥了(3)
“对不起。”林乐乐听到哥哥说,跳蛋被轻轻拽出来,而他的冷汗早已弄湿了座椅。 “现在我需要上药了。”他这样回复。 “对不起。”哥哥又说,手掌摩挲他的脊背。 早年间他们经常互相发脾气,对待婴儿一样给他顺脊背是哥哥求和的方式之一。但这次不一样,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过去。林乐乐仍旧遮着自己的眼睛,不再回复。 哥哥安静地待了一会儿,然后用了工具辅助上药,林乐乐发现他的阴茎慢慢软了下去。多谢,他心嘲。 车厢里冰冷怪异,这是很少出现在他们二人中的氛围。 又静了一阵子,林乐乐大概明白哥哥在为什么生气了,只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是需要被怪罪的那一方。 他的汗还没有落透,哥哥将毯子盖在他身上。 “谢谢。”林乐乐有点哑。 哥哥的声音也很干涩:“不用说这个。” “下次不要这样了。”林乐乐说。 哥哥说:“我不会再这样了。” “好吧,”林乐乐翻身,“原谅你了。” “哥哥,”他向哥哥身边蹭,头抵在他的胸膛,用气音说:“你不能吓我。你是唯一不能这样对我的人。” 哥哥把滑落的毯子拉起来给他盖好,亲他的发顶:“乐乐,对不起。” 林乐乐抬起头,笑得一脸明媚。“那你肉偿一下吧,我现在想做了,用前面。” 他把刚穿好的裤子又脱下,在狭小的车厢里双腿大分,足心相对,把女穴完全暴露在哥哥眼前,而后大剌剌地躺下,等着享受。 哥哥无奈地笑,轻车熟路地将林乐乐的衬衫推到胸前,噙一颗他的乳头,手去探他的腿间。 窄小隐秘的部位已经湿润了,哥哥像挑拣活鱼一样快而轻地用手指滑过他的阴唇,提防着被鱼尾甩一脸水。他似乎对不久前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特意换了不惯用的手,摇摆着,边逗弄阴蒂边向里探。 他的前戏是林乐乐教的,林乐乐喜欢这样,被摸得眼神都散了。 哥哥掐他大腿内侧的肉,他便把两条长腿委屈地并起来,腿夹紧哥哥的手背,小动物一样蹭。 哥哥换用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他的腿间,将他的上身拉起来点,啄吻过他的侧脸、眉毛、鼻梁,又细细吻住他的嘴唇,舌头舔他的牙齿。 好热,哥哥摸他的腰间,偶尔掐一下,痛感之下林乐乐的眼睛含着两团水。 他主动地跨坐到哥哥身上,上身紧密地贴住对方,两腿曲着架在座椅上,用女穴贴住哥哥的阴茎。 “操一下嘛哥哥。”他吻哥哥的耳朵,舌头舔着哥哥的耳廓。 破开叠叠嫩肉的声音传来,林乐乐被操了个结实,他高兴地感受自己被猛地撑得满满当当的瞬间,是死鱼被人攥住内脏因而突然想要复活的感觉。 哥哥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捂着他的脑袋,两人下体楔在一处,没命地向里凿。 他捂着嘴小声地叫,把所有气都呼在哥哥耳边,哥哥的阴茎穿着他,把他的内里搅成稀巴烂。 并不痛,哥哥的性爱向来会带来摧毁再重建的快感。林乐乐的眼睛烧成红色,下体也被操成红色。他只觉得自己又变成新的人了,无论重复多少次,都可以焕然一新的感觉。 真好啊……林乐乐想,“林乐乐哥哥定律”再次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