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粒安全套
“哇!~”齐小白吓得闭起眼胡乱挥舞着手臂,直到一声浅笑打断了他。 小心翼翼的张开眼,他被眼前的美人惊呆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灯火辉煌。有美人倚窗而笑,白发如月华披散了满身,一双眼里星光灿烂。 齐小白甚至不能对他的容貌做出评价。那实在不像是现实生活里能够出现的。 “你可真有趣。”美人抿嘴笑着。 齐小白脸蛋一红,讷讷道:“您,您好。” “你是来给我操的吗?”说罢,美人白皙修长的手指,从喉结处慢慢摸下来,划过起伏的胸膛,纹理分明的腹肌,勾动腰间松垮垮的浴衣腰带,展露出硬挺的鸡巴。 那真是一根干净甚至说可以说很漂亮的鸡巴。没有盘虬狰狞的血管,没有紫红暗沉的颜色。长而挺直的茎身上覆了一层光滑白净的皮肤,连龟头都是整整齐齐的绯红色。 齐小白那点可怜的生理经验全部来自于gay片,他只顾着脸红于对方的直白,而没发觉怪异处。如此形状规整,颜色漂亮的鸡巴,可不像天然的。 “喜欢吗?”美人暗哑着声音问道。 齐小白呆呼呼的点点头。 美人身下那根鸡巴此时已经完全勃起,硬挺挺的指着对面,淡淡的腥甜味弥漫在空气中。 齐小白不知道他懵懂的样子有多么吸引人。看起来普普通通,而然深藏在皮肤下的,隐隐约约的骚香气,勾的那些连人都称不上的东西一阵躁动。 “那就来摸摸我吧。”美人上前一步,一双完美无瑕的玉手,轻搭在齐小白鼓囊囊的裤裆处。 “硬了啊,真乖。”一声叹息,奖励似的揉捏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美人浑身赤裸,容貌是动人心魄的神圣美丽,高贵得不染凡尘。垂着眼又仿佛最纯洁无辜的羔羊,睫毛轻颤,像是在等待着男性的玷污。 在齐小白低头的刹那,却又如吃人精血的妖精,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绯红色的一双眼,透着渗血的疯狂。 “怎么呆呼呼的。”美人扭动着身体发出难耐的喘息,冰雪雕琢的骨肉慢慢缠着绕着,月华似的长发裹挟着彼此的身体。 一双手上下摸索,沁凉凉的,柔弱无骨。摸得齐小白气息不稳,血脉喷张。 “我,我应该先洗个澡。”齐小白撇过头,只敢把视线放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他从没经历过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心思迷乱,脑海里只闪过些破碎的念头。 手好滑。 凉凉的。 腰真细。 “第一次?”美人凑得太近了,暧昧的气息喷在齐小白的耳朵上,熏得人醉陶陶的。 朦胧间也分不清自己的点头还是摇头,等齐小白清醒过来,已经被美人扒个干净,摆上了床。 近距离看着美人,这才发现对方有着一对血色虹膜。眼波流转间,满是风情。 是白化病吗?齐小白晕乎乎的想。 凉凉的液体顺着股缝,流进最中间。黏糊糊的,指尖抽插时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显然处男如齐小白对上床步骤只具备理论知识,被这种等级的美色勾引,可怜的大脑再挤不出多余的力气思考。傻乎乎的献祭所有,连被耍弄都只能发出一点可怜的气音。 幸好对方足够体贴。恰到好处的亲吻,节奏舒缓的揉捏放松,充分的润滑扩张。那颗尺寸得益的龟头并没有给齐小白的处男屁眼带来太多负担。 “嗯啊。”齐小白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被美色烧干了脑子的他此刻才察觉到不对劲。 屁股里面疙疙瘩瘩的触感可不象是之前看到的鸡巴。 “好奇怪,下面,下面的东西。”齐小白结结巴巴的说到。 美人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隐忍着声音说到:“抱歉,带了安全套。你讨厌浮点款吗。我以为这样更舒服一点。” “有。有一点怪。”齐小白忍不住缩了缩屁眼,带给对方一个闷哼。 美人似乎隐忍到了极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一把沉下腰肢,长度惊人的鸡巴一口气全操了进去。 齐小白只觉得眼前一黑,分不清屁股里是什么感觉,大大小小的疙瘩凶狠的擦过整条谷道,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每一颗疙瘩软中带硬,精准的摩擦过所有缝隙,平日里被好好藏起来的敏感点一次性全都被翻出来操弄,又胀又痒。 说不出是爽,还是痛。怪异的感觉贯穿整个身体,每一丝神经都因此而颤抖。 然而,齐小白的鸡巴却诚实得射了精,大量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活像是被妖精榨取了身子。 “小骗子。”美人哑着声音笑起来,手指漫不经心的钳弄着软在腹部的小东西,那玩应甚至还是断断续续的射着乳白的精,“明明都要爽死了。” 齐小白却已经听不见对方的话了。他涕泪横流,口水肆意,精液像是破水管,随着美人的起伏而断断续续喷精。 大大小小的肉瘤依次贯穿身体,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大的犹如栗子,无论是前列腺还是结肠口都能轻易碾到。小的只有米粒大小,最擅长打磨缝隙处的小软肉。 只要几个回合就能轻松插得对方溃不成军。 高强度的做爱对一个处男来说太残忍的。看似娇弱不堪的美人在床上却力大无穷。 那根疙疙瘩瘩的鸡巴,活活操了一整夜。 天将明的时候,齐小白只觉得后腰处又空又痛,两个睾丸一阵阵不规则紧缩,屁眼麻麻的,唯有肠道最里面,仍旧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我不行了。”齐小白浑身湿漉漉的,床单上都是水渍。浑身肌肉都在颤抖。鸡巴软塌塌的贴在肚皮上,不成形的粘液一股一股的溢出尿道口。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快感,终于再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徒劳的吞咽空气。 可怜的处男屁眼更是被操成了熟妇的艳红色,酸软无力的退拒着疙瘩淋漓的鸡巴。 再一顶,齐小白终于落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他真的很累了,半昏半睡中,未曾察异样。 最开始鸡巴上的古怪疙瘩早就在一次次射精中脱落,伴随着粘腻的营养液,寄生虫一般紧紧攀附在肠道里。无数细小的节肢深深插进肉壁,把自己牢牢固定住,就算再大力的抽插也不能脱落。反而会给宿主带去无尽的酥麻快感。 疙疙瘩瘩的卵在偷偷汲取母巢的骚汤,被淫液浸润的水亮剔透,随着肠道的蠕动,一颤一颤的闪着健康的光泽。 缠缠绕绕,一层叠着一层。他们发育得如此迅速,趁着宿主的昏睡,偷偷长大,把本就狭窄的后穴挤得密不透风。 那口熟妇艳穴被撑得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