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傻男人开苞,迷奸到尿道潮喷/蛋,绑在木马上堵精受孕
池羽被陈姨从行李箱中抱出,安置在毛绒的花毯上,睡的恬静。绵软的脑袋歪向一侧,身体自然舒展,像个睡美人。 陈姨将他身上穿着的衣物一件一件脱去,凹凸有致的锁骨露出,一对饱满立挺的奶子随着平缓的呼吸忽上忽下诱人无比。少年仿佛是上帝投入一切心血缔造而成,每寸肌肤、每个五官都巧夺天工,就连睡卧在紧致腰肢上的肚眼都小巧可人。 在黑色休闲裤下,一双细长匀称的大腿被轻易举起分开,小小的花茎安详的蛰伏在腿间,轻轻拨开就能看到连接在下面的细长窄缝,在两瓣粉嫩阴唇的包裹下,圆润的花蒂若隐若现。 太美了,妇人不得不承认,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绝美,她甚至觉得他们丁家后代的基因就要因此改变了。 “丁咏茂——好儿子快过来!” 妇人兴奋的叫了好几声,一个瘦高的男人应声从另一间屋内慢慢走来,他睡眼惺忪的揉着眼,撅着嘴,不怎么开心的嘟囔,“妈、妈妈,干嘛吵咏茂睡觉,好困。” “好儿子,别睡了,看看妈妈给你带回来什么!”陈姨拉着他来到床边,少年乖顺的展示着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肉体让男人咻然睁大双眼。 “这、这是!”丁咏茂结结巴巴,手舞足蹈的指着池羽,“给我的、我的?” “是!是你的,给你找的媳妇!”陈姨好笑的看着自家儿子,眼里满是放纵。 丁咏茂几乎是在得到回答的同一时间扑上了床,笨拙的将池羽抱在怀里,双手在细嫩的皮肤上又捏又揉,没轻没重的掐着那对奶峰,惹得怀中的人发出细细呜咽。 “奶子、和妈妈的一样!”丁咏茂献宝似的捧着奶团,小心翼翼的问,“想吸、咏茂可以吸吗?” 陈姨一把将池羽抱住,让他面朝自己儿子,双手拢住软弹的奶子,正色的教育道,“儿子,你记住,他这对奶子天生就是给你们男人吸的,这是它存在的价值。” 凸起的奶头像樱桃一样鲜嫩,丁咏茂低头一口含住,猛力吮吸,就连那片乳晕也没放过。他动作野蛮像饿极的婴儿,被弄疼的池羽呜咽着摇头晃脑,不要不要的叫着。 就在不久前,少年还在用这风铃般的声音对他人嗤之以鼻,谁能料到不过半日的时间,他从一尘不染的天空坠入深渊,浑身瘫软的敞开身体,任由陌生男人吸着奶子,发出这种勾引人的叫声。 丁咏茂吸了好一会也不见出奶,委屈的吐出奶头,发脾气似的用力拍打那滩软肉,“没奶、他怎么没奶!我要吃奶!我要吃奶!” 池羽被他打得浑身阵颤,张着嘴呜呜的哭叫,紧闭的双眼汨汨淌下泪水。 “傻儿子,没怀孩子哪来的奶。”陈姨安抚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将少年双腿打开挂在手臂上,臀部抬高,未经人事的花穴暴露在光线中,她伸手在鼓起的花苞处点了点,“把你的棒子插进这里他就能怀孕生孩子了,就能喂你喝甜甜的奶水了。” 丁咏茂傻傻的点着头,呼哧呼哧的脱掉裤子,早已亢奋的阴茎立在胯间,龟头一伸一伸的渗出些许精液。可他挺着阴茎对上那朵小花苞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可怜巴巴的用眼睛瞅着自己的母亲。 知儿莫过母,陈姨早知道是这结果了。她伸手拨开两片肉唇露出穴口,对准儿子发烫吐水的阴茎缓缓插了下去。 “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闷痛感席卷全身。 池羽的穴道颜色淡粉,从未被使用,巨物的突然闯入让他很抗拒,本能的夹紧那处。丁咏茂被他夹得吃疼,哭哭唧唧的想把阴茎拔出来,可是他一往后退,陈姨就会抱着池羽的屁股追上去重新插入。 “疼、咏茂好疼,不生了,不生孩子了!”丁咏茂被自己母亲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只能用手抓着池羽的两个奶子推拒。“他咬我鸡鸡、他咬我!” 傻儿子的傻话让陈姨心疼,可她更心急想抱孙子,只能继续抱着池羽在那根阴茎上用力耸动。小小的穴口紧紧裹住茎身,穴中环形的薄膜被涨大的龟头卡住,以微弱的力道阻止它的进入,在拉扯中几近破裂。 池羽在剧烈的疼痛中疯狂摇头,嘴里喃喃哭叫,“呜呜……疼——!不要动了……”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吵得陈姨头疼,她朝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去,感觉手下并不是很湿滑,方才想起两人连前戏都没做,难怪自己儿子疼成这样。 “别哭啊咏茂,照着妈妈说的做,一会就舒服了。”将池羽的阴蒂包皮拉开,她用眼神示意,“看到那颗红色的肉球没?” 丁咏茂泪眼朦胧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在撑涨的穴口上方看到了一颗娇嫩的小肉球。 “用手捏一捏,记得轻点。” 他点点头,小心的碰上池羽的阴蒂,将那团肉糜放在手中揉捏,抠弄。 池羽歪着头喘息,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巧唇嗯嗯的哼叫,一股快感腾空而起,淫液缓缓从交合的缝隙处流出。 阻碍的力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又小心的吮吸,舒爽的感觉让丁咏茂浑身颤抖。他尝试着自己顶动胯部,感受到温热的嫩肉被阴茎带着上下蠕动,舒服极了。 阴茎越进越深,噗嗤噗嗤的在穴道中冲撞。少年纤细的身体在男人的胯下起伏,嘴里无意识的发着嗯嗯啊啊的叫床声,腰肢时不时的跟随摆动,面上泛起潮红情动不已。 丁咏茂的操弄没有什么技术性可言,但就是在这拙劣的摆动下,他误打误撞的顶弄到了穴中的一处凹凸,惹得池羽一阵哆嗦,叫床声转了个调。 “嗯嗯嗯~~~哈啊~~~~” 这悦耳的声音叫得丁咏茂的阴茎又涨了一圈,他推开自己母亲一把将人抱在怀中,大手抬住娇臀猛力操干。 池羽整个人坐在那孽根上,所有重量都汇聚到了被男人顶弄的那处嫩肉上,涌起的快感过于强烈,他受不住的伸手环住丁咏茂的脖子,脑袋枕在对方的肩膀上一边哭叫一边跟着耸动。 “呀啊~~~嗯啊啊啊~~” 昏迷的池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摆着如此淫荡的姿势被挂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辗转承欢。 看着抱作一团忘情做爱的两人,陈姨心满意足的笑了,摸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将镜头对准两人按下开始键。她心知池羽昏迷时能乖乖挨操,清醒时也能用尽各种办法逃跑。看他的穿着打扮,家境不说富裕至少也不会太差,让这样一个娇养惯的少爷心甘情愿留下延续子嗣,这需要动用一些手段。 镜头中的两人缠绵至极,丁咏茂虽说脑子不好使,终究是个男人,男性的本能让他在情事中逐渐找到感觉,每一次的顶弄都直戳少年的敏感点,坏心眼的在那处嫩肉上打圈剐蹭,直把人弄得颤抖不止。 屋内回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肉体碰撞声和叫床声,在越发强烈的快感下,池羽的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丁咏茂的腰,他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上下下,布满泪花的脸上透着动情的绯红。脑中的烟花一朵一朵炸开,快感濒临决堤,阴道内的括约肌开始收缩,阴蒂剧烈跳动。 “啊啊~~~停、停下~~~” 他的叫声变得奇怪起来,闭合的眼皮颤抖不已,贝齿咬着嘴唇极为难耐的样子。 陈姨瞧他这样以为是自己儿子给人操坏了,忙上前掰开腿察看况,谁知还没来得及看清,一道湿热的液体从交合处喷射而出,糊了她满脸,伴随着池羽一声绵长的呻吟,丁咏茂也在吼叫中射了精,在高潮的余味中双双倒在床上。 脸上的液体清透黏腻,透着一股麝香味。陈姨将池羽从自己儿子身上翻了个面,举着两条大腿打量阴户,尚未闭合的窄缝中浸着一汪稠浊的精液,仔细瞧能窥见其中一丝腥红,那是处女膜破裂留下的。 在红肿的穴口上方,抽搐的尿道口上覆了一层晶莹的液体,和陈姨脸上的是同款。她很确定那不是尿液,看来是池羽潮吹时喷出的前列腺液,真是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