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再中情毒
“我能让你射出来。” “你先放开我吧求你了。”宋近雪哀求道。 兽一样的江远停顿了一下,从他身上起来,鸡巴甫一拔出,菊穴里的液体一滩一滩顺着他的腿根往外淌,宋近雪明显感觉到菊穴合不拢,撑开了一个圆洞,好在江远是放过他了,但这是有代价的,他得想办法让江远射出来。 情毒花药性强烈,想要让中毒的人发泄出来很难。 江远坐在床板上,宋近雪半跪在地上,捏起自己乳肉,让早就红肿的乳头更加凸出,然后用乳头去蹭江远的性器。 这样用乳头去蹭江远,是他前世经常做的事,江远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反而浑身一抖,大腿到脚趾尖绷紧抽搐着,马眼儿打开闭合喷射,其实不断高潮的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前世今生重合的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跪不稳。 乳头在粗硬的柱身来回移动画着圈,最后去怼他的马眼儿,一下又一下刮搔着,马眼儿的孔洞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似乎要把乳头吃进去。视觉的刺激让江远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嘶……”他忍不住随着宋近雪的动作挺送自己的身体,这样反复地在敏感处摩挲让他终于有了想射出来的冲动。 一股又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都淋在宋近雪的胸膛上,些许挂在乳头上晃动,摇摇欲滴。 江远总算射了出来,情毒发泄出来,他整个人昏了过去。 宋近雪松了口气,看着昏睡的江远又紧张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烫,大抵身体是在消化余毒。 宋近雪给两人清理身体套上衣衫,密室阴凉,他特意把自己的外袍披给了江远后下床活动找寻出口。 密室在多年前可能有人生活过,破败的木桌上摆放着简陋的碗筷,剩余皆是一堆瓶瓶罐罐,宋近雪随便拿了一个瓷瓶打开嗅了嗅,里面是已经干涸的发臭的药品。看来密室主人曾经在这里配制过药材,可到底是什么药居然要偷偷摸摸地挖一个密室来配呢? 忽然有一物吸引了宋近雪的视线,旧桌子木头残败出缝隙,缝隙上挂着一个破碎的布条,像是什么人走过不小心刮坏后残留在上面的。他小心翼翼把布条扯下来,总觉得这布条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宋近雪四处打量密室,当务之急是找到机扩出去,一转身,机扩没找到,倒是看见了别的东西,一把锈迹斑斑的刀插在角落的缝隙里,刀身大部分都埋进石壁中。宋近雪伸手握住刀柄,想把它拔出来,没想到此刀颇有灵性,嗡嗡声震着反抗他,宋近雪又试了一次,刀身释放出的灵力居然使得他连连后退。 刀不愿认他为主,他与此刀无缘。宋近雪觉得可惜,此刀绝非凡品,从锈迹与反噬给宋近雪的灵力来看,起码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前世江远的无心刀,就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名器,自带铭文。 眼下找不出什么线索,宋近雪转了一圈又坐回床上。 江远还在昏睡着,精壮有力的胳膊伸在外面,麦色的肌肤肌肉纹理清晰,小臂线上血管圆滚凸起,这样的一只胳膊时常压着宋近雪让他动不了也逃不掉。上臂连接着起伏的胸膛,宋近雪的外袍遮盖住他沟壑纵横的腹部肌肉。 宋近雪瞧着他撇了撇嘴,“哼!我也有。”他撸起自己的衣袖,腕上的红珊瑚手串显得他肌肤若雪,肌肉有则有矣,但跟江远的完全不同,紧致,薄肌,上面还可恶的留着江远的牙印。 “嘶!”宋近雪坐久了才发现,被江远折腾过的后面丝丝拉拉泛着疼,“钻木取火还得歇一歇呢,你是公狗吗?” “钻木取火是干的,师哥那里是湿的,不用歇。” 江远突然出声,宋近雪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复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没那么烫了他才安心下来。“有没有哪里不适?” 江远坐起身揉了揉额头,刚睡醒嗓音还有点哑,“没有。” “那就好。” “让师哥担惊了。”江远手快非要去摸情毒花,虽然他知道宋近雪不会怪罪他,还是有些愧疚。 “先想办法出去。” 宋近雪掏出他刚才翻倒的布条,递给江远看。江远拿在手里,仔细想了想,“这块料子,好像四师哥穿过。” “吹雾?他来过这里?” “那四师哥会不会跟咱俩一样,无意中进了这间密室,发现了一些凶手的秘密,这个秘密可能跟刘凤成有点关系,所以他在出去以后第一件事就去了刘家村,守着刘凤成。” 宋近雪点了点头表示许可。前世刘凤成能跟在江远身边,今世又跟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看来是他一直小瞧了刘凤成。 “对了师哥,舞刀大会上没有什么可疑的吧?” 宋近雪点了点头,“除了过风扭伤了没有上场之外,其他人都很配合,而且我也查过出入册录,吹雾死的那天并没有无关人员出入。”他做事向来严谨,“册录上出入的送菜师傅我都亲自盘问过,包括那日守门师弟田小鸡,并无人可疑。” “……”江远已经习惯了宋近雪到处叫错各个师兄弟的名字,忍不住笑纠正他,“师哥,人家叫田召鹰啦!还田小鸡,我还田小鸭呢。” “……”宋近雪犹疑,他好像是听见有人叫他田小鸡来着,不过多半是自己记错了。 “咦?这是什么?”江远弯着腰把手伸进床板下面,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旧书,“师哥你来看,这是什……”江远声音猛然止住,宋近雪顺着他的视线去看书名——,正是吹雾被杀之前提到过的那本书。 眼下可以肯定,吹雾就是因为才跑去了刘家村然后被杀害。 四柱时阴。 天下九毒。 伐髓洗脉。 金蝉脱壳。 江远翻看第一页,只有十二个字,“什么意思?我只听人家说过十大奇毒。”宋近雪也罕见地摇了摇头。 两人将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全书只有这十二个字,后面都是图画,画着蜘蛛蝎子蜈蚣毒蛇蟾蜍等九种剧毒之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 “凶手潜入藏书阁,盗了此书,然后在密室炼制此毒。师哥,你说凶手练成了没有?” “很难说。不过这毒不是什么好用处就是了。” 江远将书收好,继续摸寻机扩。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那长明灯就是机扩,这密室本就没那么复杂。江远缓缓拧了一下,他们掉落的那块石板嗡嗡滑开,外面透进来一丝光亮。“师哥,我们能出去了!” 宋近雪看他眉开眼笑也跟着笑起来。忽然,一阵“嗖嗖嗖”地声音从远处传来,两人又警惕起来。 乌黑的藤蔓从四面八方贴着墙壁侵袭而来。 “这又是什么东西?”江远一辈子都没问过今天这么多问题。 “情毒藤。”宋近雪烦躁地闭了闭眼,“你小心别被它刮着了,它比情毒花毒烈百倍…啊!” 宋近雪正说着,藤蔓狡猾地从背后刮上宋近雪的手腕,细白的皮肤渗了血。 江远见此,头一回没有心疼宋近雪,还忍不住低头偷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