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前世被r到失禁,在恐惧中重生
初冬天气阴寒,漫天的红绸一路铺满直至暖阁,暖阁里地龙烧的很热。 穿过珠帘,红色纱帐层层叠叠,遮住了床铺上的光景。 床上站立着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细腻光滑的皮肤让人挪不开眼,他双手手腕处被红色绸带一圈圈缠紧吊高,两腿大大分开,脚踝处亦被红绸分别绑在两边,由于手的位置靠前,脚能活动的范围又不大,他只能上半身往前塌着腰,这样屁股就高高地撅起来。 屁股肉厚圆润,修长的双腿大开不能合拢,屁眼儿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粉嫩的褶皱亮晶晶的闪着水光,一看便知是开发的很好,操起来销魂,操起来勾人。 仔细观察看那处孔洞,时不时的往下滴水,他身下的绸被都被打湿了一块,小洞一张一合十分急切,和他细微又急切的粗喘一样,对鸡巴渴望至极。他被涂了半罐情药。 这情药药性烈,寻常人只需涂抹一圈便好,他的屁眼儿里被抹进了半罐。 操他,驯服他。 暖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穿着大红绣着金线的婚服,满身酒气,又带了一股冬天的冷意,让床上的人打了个寒颤。 那人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人,满意又阴邪地笑了笑,随后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袍,迅速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站上了床铺。 常年握刀的右手布满老茧,捏玩着那厚厚的屁股,声音粗砺低沉,带着挑衅,“你我已经拜过天地,怎么玩你你都不会生气的吧?” “屠戮师门天地不容的牲口!” 被绑着的人一张口,气息就已经不稳,他咬着牙骂出来,过于克制的欲望让他的双眼蒙上一层薄雾,水汪汪的。 “牲口就牲口。”后面的人被骂丝毫不在意,食指压在他的孔洞上打着圈,又突然挤了进去。 “啊嗯……” 食指一进去就被肠肉紧紧包裹住吮吸着。 “牲口也不是第一次操你了。”他说着把手指抽离,扶着自己刚刚涨起的鸡巴,一捅到底。 “啊哈……” 涂了情药的孔洞很容易被撑开,长驱直入,孔洞一下又一下的仿佛在把他的鸡巴往里面吸。 “你天天被牲口压着操,你岂不是连牲口都不如?”那人使坏往前用力一顶,故意叫他,“师哥。” “师哥,你的屁眼儿好会吸啊!” 他说着缓慢抽插着,浅浅出来,深深顶入。 只是这样,绑着的人便忍不住哼唧,“嗯嗯……”屁股情不自禁抬得更高了,想要的更多。 宋近雪从进了洞房就被强行涂了情药,到现在足足有两个时辰,要不是有红绸吊着,浑身软的他根本站不住,身前的鸡巴翘起轻颤着,马眼儿水润一滴滴白浊落下。 “骚货!”身后人逐渐加快速度,“平日里自持端庄,遇见了鸡巴还不是抬起屁股夹得紧紧的!” 这人正是宋近雪的九师弟,江远,宋近雪此前,从未留意过他。 江远粗喘着,撞击越来越猛烈,暖阁里回荡着可耻的啪啪声和搅弄的水声。 “嗯嗯……啊……牲口……畜牲嗯嗯……不是……是药……药嗯……” “昨天没有药,你不也是被我干到高潮抽搐?骚货!就是骚货!啊……真紧……舍不得我拔出来?嗯?” “啊哈……嗯……” “相公今天就干死你!” 吊着宋近雪的红绸晃晃悠悠,他也跟着撞击前后来回晃,他被撞的屁股发麻,快感从两人连接处蔓延至全身。窄热的屁眼儿得到抚慰,吸吮的更加卖力。 “师哥,我的好师哥,从前大家同为刀宗弟子,同在一处日日练刀,怎么你的屁股就这么大这么软呢?怎么你就这么骚能勾引男人呢?”江远一面强烈地抽插着,一面说着,他喜欢这样侮辱他,折磨他,他觉得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快感,都是操宋近雪得来的。 江远双手捏起宋近雪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去,再一松手,臀肉晃了两晃回弹,留下蹂躏过的十指印。他的视线更加清晰,紫红色的鸡巴挤进可怜窄小的肉洞里,两人交合处的水越来越多,他的耻毛都被打湿了。 宋近雪整个下午只喝了些水,然后被绑在这里,没有机会出去方便,在江远还没进来的时候他便想了,如今被江远这样猛烈的操干,发觉自己憋得越来越难受,后面又像个无底洞一样,怎么样都发泄不完,偏偏江远还专挑肠道内壁的一块软肉上撞。 他每撞击一下,他的尿意便强烈一分,跟着浑身绷紧,自然也就夹紧了身后的鸡巴,如此反复的紧张又舒爽的刺激下,宋近雪再也把持不住,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里流出来,但他又想憋回去。 “嗯嗯……不……不……停下……啊嗯……” 最终还是淅淅沥沥,尿液混着精液,一同射了出来,屁眼儿也极速抽搐着夹紧,达到了从未有过的三重高潮,床铺被他湿的一塌糊涂。 江远在他的高潮中掐着他的腰,更加剧烈的抽插着,低吼着一股一股尽数射在了他的肠道里,刚经历过强烈的高潮哪能接受这样的刺激,滚烫的精液烫得宋近雪再次攀上了顶峰。 “师哥,你被我操到尿出来了。” “不是……” 宋近雪可耻的哭出了声音,可这点羞耻,跟后穴的空虚比起来微不足道,情药的效果,也就刚刚挥散了两分。 江远一挥手,将宋近雪手腕上的红绸扯下,连着高潮两次的人腿脚发软,直接跪在了床上,双脚依旧被绑着。 江远饶到他身前,用手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服侍自己。 …… 然后,江远便慢悠悠地下了床,给自己洗了个澡,即使他的鸡巴还硬着,却还恶意的不打算再碰宋近雪。 他洗完澡回来,发现床铺已经湿的根本不能睡人,而宋近雪的孔洞还在不住的流着水,他烦躁极了。 本来对宋近雪就没什么耐心,大婚不过是将他凌辱宋近雪的事昭告天下而已。 “来人!把这发情的骚货抬到演武场,送给众妖士们享用。” 沉浸在情欲折磨里的宋近雪闻言有一瞬间的清醒,“不要!不要!” “不要!畜牲!不要!” 宋近雪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镂空雕花朱木床架,熟悉的梨香扑鼻而来。他在恐惧中剧烈的喘息着。 被抬到演武场,被千人骑万人乘,是他一生的噩梦,这场噩梦结束于他投湖自尽,年二十又四。 ????? 是啊,他已经投湖了,尸体早养鱼去了。 “师哥,你终于醒了!”小女孩乖巧地叫了一声,“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宋近雪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七师妹?” “嗯我在,大师哥,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说。” 七师妹李念雨,天生眼盲,不过天分极高。双目系着一条白绫,靠着耳力分辨宋近雪的一举一动,说话的时候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七师妹。”宋近雪又唤了一声。 师门里几乎所有人都被江远残忍杀害,宋近雪从未想过还能像现在这样,见到同门,要不是因着男女有别,他真想把七师妹抱进怀里揉搓一顿。 可见七师妹的样子,不过十五六岁。 “七师妹,你今年多大了?” “你怎么忽然问这个?我今年十五啦!” 宋近雪一推算,“那我今年……十九?” “对啊!师哥,怎么你醒来奇奇怪怪的,莫说些有的没的,凭白吓我。” !!!!! 宋近雪十九,江远十四,大家都还在,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好你个狗贼江远,没想到吧你师哥我重生了! 宋近雪压着心中的怒火和雀跃:老子现在就去干你! 干得你五体投地四肢发软! “江远呢?”宋近雪“嗖”从床上跳下来,蹬上鞋子。 “那个小畜生,我们依照师哥你的吩咐,把他关进了马棚。” “……………………” “为什么?”宋近雪动作呆滞,愣愣地问。 “那小畜生下手可狠了,把你推进了湖里,害你大病了一场,怎么师哥你不记得了吗?” “……”前世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宋近雪也不记得啥了。 “其实我主要想问……”宋近雪指了指自己,“‘我’?吩咐你们把他关 进马棚?” “是。” 宋近雪顿时五体投地,双腿发软得跟被江远干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