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体内射尿
程风缓缓挣开了眼睛,认真而专注地注视着怀里的笨蛋美人,他的声音带着沉沦欲望时的暗哑,语气却格外的温柔:“怎么了?” 笨蛋美人看着程风摇了摇头,他轻轻抵住了程风的额头,像不高兴的撒娇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用鼻梁不停蹭程风。 程风摸了摸笨蛋美人的脸说:“没事了。”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上的笨蛋美人,说话时湿热的呼吸全打在笨蛋美人脸上,声音又低又沉稳:“我陪着你。” 笨蛋美人忽然哭了,眼泪一滴滴地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是自己怎么了,今天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在这一瞬间猝不及防地涌了上来。 他明明已经哭了好几次,他明明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但程风的这一句话忽然戳中了内心最柔软脆弱的那一部分。 “程风……” 笨蛋美人哑着嗓子哽咽着,急忙抱住了眼前的程风,不停念叨着程风的名字。他像是被谁欺负狠了似的,眼泪鼻子哗啦啦地流了满脸,看起来格外的可怜无助。 程风抱着笨蛋美人,应着笨蛋美人的话,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抚摸着笨蛋美人的后背。 笨蛋美人觉得自己好像走失的流浪小狗,受尽风吹雨打后狼狈地回到了家里,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安慰。 他不停抽噎着,在最信任依赖的人面前,毫无负担地哭着诉说着自己心里的委屈。 笨蛋美人坐在程风腿上,把脑袋埋在程风肩膀上哭,直到哭得程风肩膀的衣服都湿了才停了下来。他看着程风的肩膀上变成暗色的衣料,低头蹭了蹭对方带着胡茬的下颌,可怜兮兮地说:“嗯…对不起daddy,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程风抬手擦了擦笨蛋美人的眼泪,很平静地说:“不用。” 笨蛋美人觉得他好像越来越喜欢程风了,喜欢这个一开始很害怕的刀疤脸。他委屈巴巴地看着程风,坐在对方身上晃了晃小腿说:“那daddy亲亲我嘛……” 笨蛋美人知道程风虽然看起来有些五大三粗,而且沉闷寡言也不会说好听话来哄人,却是最有耐心对自己最好最疼自己的。 他想在程风面前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对方都会惯着自己。 比楚宸宇沈择远…还有自己哥哥都要好! 笨蛋美人拽着程风的袖子晃了晃,软下声音撒娇:“daddy亲亲我,我就不难受不会哭了……” “亲亲我嘛……” 程风嘴角微微勾了勾,用低沉的嗓音说:“你现在已经不难受也不哭了。” 笨蛋美人低头眨了眨眼睛,晃着脚小声嘟囔:“但还有一点点难受嘛……”他撑起腿用膝盖蹭着程风的腰,哼哼唧唧地开始撒娇:“daddy最好了……” 程风抬手捏了捏笨蛋美人的脸,掐着笨蛋美人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笨蛋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程风拖着屁股抱起来的,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程风抱到了床上。程风跪在笨蛋美人面前,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笨蛋美人懵懂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也坐了起来,挪到了程风面前,帮程风一起脱掉了上衣。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赤裸着胸膛的程风,莫名地有些紧张,不由自主地看着程风精壮的胸膛咽了咽唾沫。 笨蛋美人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完全自愿并且主动地和男人上床,他要和程风……像真正的情侣那样做情到浓时会发生的事情。 笨蛋美人垂眸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却被程风捧住了脸缓缓吻住,他迷迷糊糊地脱掉自己碍事的上衣,和程风的手一起扒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笨蛋美人耳边满是程风粗重混乱的呼吸声,他听着程风性感的低喘被程风不断抚摸着双乳,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花穴里开始流水。 此时此刻,房间里只有赤身裸体紧紧纠缠的两人,这个夜晚他们也只有彼此的存在只属于彼此。 笨蛋美人被程风正面抱着干进了花穴,像是碰到床就会死一样,他紧紧地搂着程风的脖颈,死死贴在程风胸口,一刻也不想和对方分开。 暧昧撩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笨蛋美人被不停地顶撞抽插着,他的双腿被开到最大,羞耻而淫荡地迎接着程风的几把。 花穴不停吞吐着粗大狰狞的几把,随着程风每次的撞击而微微抖动,时不时吐出淫靡的水渍。 笨蛋美人体内粘稠的淫水在花穴和程风的几把之间牵引出一条银线,紧接着淫水被几把再次猛烈的撞击拍碎,飞溅到床单上成为这场做爱最色情直观的证明。 程风俯身重重地肏干着笨蛋美人的穴口,他接吻的动作格外的缠绵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猛烈。 笨蛋美人的脑袋被程风挑逗的舌头搞得昏昏沉沉,身下的花穴被程风的几把插得迷迷糊糊只知道不停地吐水。他像是要溺毙在程风给予的快感里,只知道不断地呻吟高潮,屁股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股精液,身体像是男人精液的储蓄盆似的,到最后都装不下淅淅沥沥地湿了一大片床单。 笨蛋美人像是奔驰的小母马,身体被顶得不停剧烈晃动着,床就是他蹦跑的草原,程风的几把就是他的缰绳。他被压在床上后入,被抬高了腿被程风侧入,被程风抱在怀里掐着腿骑乘。 床上的被褥不是被打湿就是被踢到了地上,空气里满是带着腥味的淫靡气息。 程风掐着笨蛋美人的脚腕,从白净细瘦的脚踝一路吻到大腿根,留下斑斑驳驳的吻痕。被干到高潮的笨蛋美人还在喘息着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却猝不及防地被程风含住了花穴上的阴蒂,然后被湿滑的舌头重重地舔舐抚慰。 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是汹涌的海啸,瞬间把笨蛋美人淹没,让他承受不住地开始哭泣颤抖。粗糙的胡茬极其有存在感地摩挲着笨蛋美人细腻柔软的腿根,他被程风按在床上粗暴地舔着批,不受控制地喷了一股股的淫液,快乐地感觉下一秒就要死掉。 笨蛋美人像是脱水的鱼,满身热汗地躺在床上哼唧,他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却被程风抱到了浴室里,按在瓷砖上再次后入。 程风不停肏着笨蛋美人已经湿软如泥般的花穴,他搂着怀里意识朦胧的笨蛋美人,十指紧握从背后扣着笨蛋美人的手,在轻声说了句抱歉后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操干顶弄。 笨蛋美人被顶得不断起起伏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是只刚刚出生的孱弱小猫般轻声哼哼唧唧。他感到程风最后几次又深又狠地抽插后射进了什么,和精液不一样湿漉漉的有些热。 他恍惚地看着自己花穴里流出的淡黄色液体,委屈地皱着眉说:“嗯……daddy是小狗……是小狗,小狗才尿尿呢。” 程风紧紧把笨蛋美人搂在怀里,不停亲吻着他的侧脸说:“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