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鞭子/粗暴H/言语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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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贱狗吃完了。」安孟熙用头顶了顶狗盆,乖巧地垂眸道。 叶顾丞扯了扯项圈上的铁链,安孟熙便会意地跟着慢慢爬出了餐桌底下。 「跪直了。」叶顾丞淡淡地道,接着一脚踩上了安孟熙挺立着的性器。 「呃!」安孟熙忍不住地闷哼一声,全身蓦然绷紧。「呜……主人……主人求您别踩了……」 「有那麽爽吗?」叶顾丞冷笑一声,精致的眉眼透出一股漠然的寒意。「忍着,不准射。」 「啊!呜…嗬嗯……」快感累积至巅峰却无法释放的痛苦让安孟熙的额头都覆上了一层薄汗、全身如坠冰窟般冰冷。 在神经高度绷紧的状态下,感官反而会变得更加敏锐,安孟熙能感受到後穴按摩棒上的纹路磨蹭着自己的肠肉,与性器被别人的脚掌踩踏亵玩所带来的刺激。 「主人……呜……」安孟熙眼里逐渐失焦,手不自觉地弱弱拨弄着叶顾丞的脚踝。 叶顾丞本就存着要玩弄对方的心态,他拿起了控制器,毫无前兆地将按摩棒的震动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刺激让安孟熙陡然眼前一白,浑身不受控地痉挛,性器也在叶顾丞脚下射出了精液。 才刚高潮的身子还酸软着,安孟熙还未回过神,脸上便被狠狠地赏了一巴掌。 「就这麽管不住自己的贱东西吗?」阴冷的声音飘到安孟熙耳畔,後者浑身一震,恐惧让他猛烈地颤抖起来。 「呜…对不起……贱狗…贱狗错了……啊!」脸上火辣辣地疼,但安孟熙第一个反应却是一股劲地道歉与哀求,一边尽力抬高臀部,想让正抖动着的按摩棒别进得那麽深。「主人…啊啊…求您停下吧……贱狗难受……」 「不听话的狗是要受惩罚的。这句话十年前你也对我说过。」叶顾丞弯下腰对上对方慌乱无措的眼。「对吧?安,少,爷。」 安孟熙受到惊吓般地瞪大眼睛,一行泪从眼角顺势滑下。「不…不要……别这麽叫我…我……我不是……」 「是吗?那你是什麽东西?」叶顾丞起身一把将安孟熙猛力踢倒,脚趾毫不犹豫地抵在毛茸茸的尾巴底端用力按下。 「啊啊啊!主人……别….啊嗬!」安孟熙张大嘴巴,又哭又叫地扭动着臀部,唾液都不自知地从嘴角流出。「狗!我…我是主人的贱狗……呜…别踩…求求您……」 「把舌头吐出来。」叶顾丞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的置物柜上拿起了鞭子。「叫两声。」 「呜汪!嗬呃……汪汪!」安孟熙吐出舌头,像狗一样叫了几声,眼泪源源不绝地涌出,安孟熙眼眶通红、满脸都是泪痕,下巴也糊满了口水,看着淫荡又下贱。 随着破风声,安孟熙嘴里也发出凄惨的尖叫。「啊啊啊啊!疼呜……主人我错了!贱狗、贱狗错了……呜呜……」 叶顾丞下手一向很重,仅仅一鞭,安孟熙的背部就浮现出一条明显肿起来的紫色瘀痕。 安孟熙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瑟瑟发抖着,无助地随着一下下狠戾的鞭子发出可怜的痛呼和惨叫。 「啊啊啊!贱狗不敢了!呜……嗬啊!」 「学不乖的贱货。」叶顾丞拿高鞭子,在安孟熙放下警惕之际猛地朝他臀间抽去。 「啊啊啊啊啊啊!!」安孟熙从喉底发出渗人的哀嚎,穴口被鞭子打得红肿不堪,一抽一抽疼得他头皮发麻。 叶顾丞却对对方的惨状无动於衷,他蹲下身,握着安孟熙後穴的尾巴,不管不顾地猛力拉了出来。 「嗬……」按摩棒狠狠地磨过敏感的肠肉,再从穴口一下窜出。安孟熙全身剧烈抽搐,他甚至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虚弱地发出一些气音。 「真骚。」叶顾丞淡漠地看着那一张一翕还往外吐出淫液的穴口,一脚踹了上去。 「啊!不要!呜呜……烂了!骚穴要烂了!」安孟熙再也受不住地嚎啕大哭,他想要往前爬躲开这可怕的凌虐,却连手都还没完全伸出去就被叶顾丞踩在脚下。 「还敢躲?」 安孟熙停下动作,泪流得更凶了。 「呜呜……贱狗不敢……不躲……错……贱狗错了……」莫大的恐惧彷佛要将安孟熙吞噬,他浑身可怜兮兮地哆嗦着,牙齿抖得连话都说得含糊。 「贱货,烂货,欠操的婊子。」叶顾丞每说一句,脚都往安孟熙身上大力猛踹一下。「还以为你多高傲,结果只是个外强中乾的破烂垃圾。」 叶顾丞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眼底闪过了一丝令人惊颤的病态,他将方才被淫水沾湿的脚掌踩在安孟熙脸上,来回碾压:「就你这样的垃圾还是个杀人犯,真他妈恶心。」 安孟熙的脸都被踩得生疼,他不敢动弹,任由对方的脚在他头上肆意踩踏玩弄。泪水汨汨流出,安孟熙眼眶哭得红肿,左脸紧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急忙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贱狗真的不知道……」 「闭嘴!」叶顾丞怒喝道,眉目竟有些平时见不到的狰狞。「不是故意的?酒驾这种事你说你不是故意的?」 「你他妈哪来的脸啊?」叶顾丞咬牙切齿地质问着,脚大力地在安孟熙脸上蹂躏,後者的脸都被踩得变形。 安孟熙不敢再反驳,只能装作委屈地不断嗫嚅着对不起。 叶顾丞将脚掌移到安孟熙嘴边,冷声道:「舔。」 安孟熙也只是愣了几秒,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他讨好地先用舌尖舔了几下脚背,而後张开小嘴含住了对方的脚趾,安孟熙灵活的舌头不断缠绕吮吸着脚趾,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抬眼看向叶顾丞,小兔子般红彤彤的双眼折射着泪光。 叶顾丞眼神一暗,骤然抽出脚掌,重重踢了安孟熙一把:「趴好,我要操你。」 「是,是的,主人。」安孟熙乖顺地应声,接着四肢着地、腰肢塌陷,让屁股尽可能地抬高。 这样的姿势让後穴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殷红红肿的穴口此刻翕张着,不时流出些许淫水,彷佛在邀请他人插入,来满足这欲求不满的骚穴。 「啊!」安孟熙紧皱着脸痛哼一声,刚刚才被凌虐得红肿的後穴被粗长硬烫的性器硬生生劈开,几近撕裂的痛楚让他攥紧拳头,急促地发出阵阵抽气声。 叶顾丞没有缓冲,他双手握紧安孟熙的腰,下身用力向前,整根性器便不容拒绝地长驱直入甬道深处。 「呜…呜嗯……好深……」安孟熙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腹部,轻声呢喃道。 温热紧致的腔道讨好般地包裹住整根性器,叶顾丞打了安孟熙臀部一掌,接着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後穴。 「啊啊!嗬啊!呃嗯……」安孟熙仰起头,被干得有些失神,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抠着地,嘴里吐出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呻吟。 被调教已久的後穴早就被迫学会在粗暴的性爱里获得快感,性器毫无保留地磨蹭着敏感的肠肉,分泌出的肠液被快速的抽插击打成了白沫,在性器抽出时一同被挥洒而出。 肉棒突然顶到一处突起,安孟熙的呻吟声也猛然提高。 「啊啊啊!顶到了!主人顶到了……呜……」安孟熙呜咽着,狼狈地流着眼泪和口水,他垂下头,身体被抽插的动作弄得一晃一晃。 叶顾丞拉起锁链,迫使身下的人抬起头,而後伏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被自己曾经踩在脚下的人操,爽吗?」 安孟熙轻轻摇头,泪水源源不绝地从眼角滑落,他呆滞地看着远处没有说话,只会随着交媾的啪啪声发出呜呜啊啊的叫唤。 「回答。」叶顾丞没得到回应有些不满,性器也发泄似地往安孟熙的前列腺重重撞去,他一边扇着安孟熙的臀瓣,一边抽出性器再深深顶进穴里,快速又凶猛地蹂躏着安孟熙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要!呜……爽!主人干得贱狗好爽!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再顶了……嗬嗯!」安孟熙当然受不住,没过多久便崩溃地哭喊,被操弄前列腺的疯狂快感沿着背脊涌上大脑,他绷紧身子哭哭啼啼,生怕又一不小心射了出来。 「说,安孟熙是叶顾丞养的一条狗。」 「唔啊!安…安孟熙是叶顾丞……呜求主人慢点……安孟熙是叶顾丞养的一条狗!」 「安孟熙是贱婊子,是任人玩弄的肉便器。」 「呜呜……不……啊!主人我说…我说……安孟熙是贱…贱婊子……任……任人玩弄的……肉…肉便器……」 眼泪和唾液早就糊了安孟熙满脸,他被迫大声地作贱自己,而後又被操弄获得的快感弄得溃不成军。 「嗬啊!主人…呜呜……贱狗想射……求您让贱狗射吧……」 「不准射。」叶顾丞淡淡说道,转而拉起铁链,在安孟熙身上徵伐驰骋。 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安孟熙伸直脖颈,一层薄汗覆上了额头,他只能忍耐着这疯狂的快感,一边发出讨好意味十足的叫床声。 「主人鸡巴好大……操得好深……呜呜……」安孟熙口不择言地哼叫道,一边骚浪地扭动着臀,尽力配合着主人的粗暴操干。「呜啊……贱狗要爽死了……啊啊啊!」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激烈的啪啪声回荡整个饭厅,叶顾丞稍蹙眉头,拉紧了铁链,将整根性器插入肠道深处,一股股白浊的浓精毫不保留地全浇灌在了安孟熙穴里。 而安孟熙则被铁链拉得仰高着头,四肢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就这麽翻着白眼、伸着舌头被一个自己曾看不起的男人内射在肠道深处。 「射吧。」 安孟熙还未回过神,这两个字便飘荡至耳畔,彷佛在蛊惑般,安孟熙身体一紧,下身也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