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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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蓬风做了多年的纨绔闲王,虽然行事风格一向放浪不羁毫无顾忌,但却一直奇迹般地保持着早起的习惯。 所以,即使前一夜被吃干抹净地彻底,最后甚至还在极品春药的催情效果下失去了神智,强大的惯性也还是令他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准时地睁开了双眼。 可是今天的摄政王殿下醒来时看起来却好像有点发懵。 锦榻之上,战蓬风疑惑地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周遭的事物。 檀木的书桌,堆了满满两堆的奏折,素得让人恨不得给泼上颜色的幔帐,还有那硌人的破檀木椅子…… 环顾了一圈,越看战蓬风就越清醒几分,最后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地将视线落在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脸上。 还好,确实是小承没错,不是太监或者侍卫什么的。 确定了没扑错人后,战蓬风才稍微安下点心来。 身下的小承此刻双目紧闭,眉头却微微蹙起,嘴巴也是抿着的样子,深棕色的头发不像做了皇帝以后那样总是高高束起,有些乱乱地覆盖在他白皙的脸侧,让那本就清雅俊秀的脸庞此时看起来竟透出一丝脆弱的美感来。 战蓬风一下子就被蛊惑了,顺着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庞,毫无顾忌地向下凝视而去,然后就看到了更让自己血脉偾张的景象。 身下那属于少年人的身躯看起来还是略显单薄了点,苍白的皮肤有些凉,大概是因为里衣几乎只是在他身上搭了一点点的缘故吧,虽然他们外面刚刚确实是盖上了一条锦被来着,但在这样的夜深露重下,这么睡一夜好像还是容易生病的样子。 可是,他身上的那些白色水渍是怎么回事? 只是头脑空白了片刻,战蓬风就立刻反应过来了,甚至连他那张早已经修炼的跟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此时都破天荒地涨红了起来。 ——自己怎么射了他一身? ——像个控制不住乱尿的小屁孩似的!! 战蓬风实在是后悔死了,自己果然不应该乱喝春药才对。 可慢慢的,战蓬风脑中又开始浮现出了一个更为离谱的念头。 昨晚……该不会是自己,把他给上了吧?!! 正在不确定地回想之时,眼前的“美人”眼皮突然抖了几下,接着便缓缓睁开来。 那双像是带着潮湿雾气似的琉璃色眼眸,定定地凝视着战蓬风,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朦胧着不甚清楚,最后只能化为一汪平静地像水似的视线,将战蓬风的各种反应映照其中。 可看在战蓬风眼中,那模样却像是要跟自己兴师问罪的前兆一样,尽管没有厉声质问亦或是刀剑相向,但那种平静看上去,却是比起愤怒更加的让人觉得瘆人跟恐怖。 他要如何在他清醒的时候,跟他宣示主权啊? 想吃了那么多年,战蓬风脑中的床上演习都早已演练了几千遍,可真到了需要对于这种事后的对峙采取措施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真的没怎么考虑过对策。 况且还是在这种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具体做了啥的情况下。 “昨天晚上……我好像喝醉了吧……” 语言组织了半天,结果战蓬风还是很没出息地选择了逃避。 季铭承闻言眉头一挑,口气不善地堵他一句: “喝茶都能喝醉?舅舅这个摄政王当的可真是越来越回去了,以后怕是连三岁小儿都要不如了吧!” “……” 战蓬风被噎的说不出话,他总不能说那茶是自己下过药的吧。 然而下一秒,季铭承却突然逼近了正在搜肠刮肚寻找对策的战蓬风,流光溢彩的眼眸里像是带着刀光,紧盯着战蓬风的眼睛,然后问道: “还是舅舅觉得,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一句喝醉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被逼着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挪动几分了,战蓬风才感觉到下面的异样跟酸麻,心内也才确定了自己确实没有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把人皇帝给上了。 “……你,你这么咄咄逼人是搞啥东西啊?被上的不是我吗?吃亏的也是……” 看着那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身上一片狼藉,连眼角都带着一抹看起来委屈巴巴红痕的小外甥,战蓬风的话也越说越没有底气了。 说实话他也知道自己那方面欲望非常强烈,要不然也不会连亲外甥都要觊觎了……会不会自己真的是在那被吹的神乎其神的春药作用下,把小承狠狠地给折腾了一整夜,导致那起来后本来就郁闷的小承,又被自己敷衍的态度给气到了。 “我……舅舅确实可能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哈,但是……要不,我……不做摄政王了来补偿你,可别记舅舅的仇啊!” 他知道这小子记仇的很,要是这一次真把他给惹毛了,估计连那点陪他长大的情分他也会全然不顾了的。 看着那比自己还壮实一点的男子,此时上身光裸,下身还带着某些暧昧痕迹的轮廓若隐若现,却还毫无自觉地对自己说着讨好的话。这些落在季铭承眼中,就如同一只有着优美身形的蜜色大猫,正在毫无防备地坦露着肚皮对自己撒娇一样,惹人心生怜爱极了。 ……尤其那还是自己最最喜爱的人。 心灵与感官双重的刺激之下,结果就是令季铭承食髓知味的身体再次产生了反应,而那一直在火上浇油的人却仍然浑然不觉。 季铭承忽然笑了,笑的如同海棠初绽,冰雪消融,直令那清醒时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的战蓬风,看得完全呆了。 “这摄政王你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区别?你想做的话就继续下去好了,若是想要补偿我,还不如用跟昨天同样的方法来讨好我。” 战蓬风云里雾里之中自然他说什么都好,直待到清楚地看清了季铭承胯下,那看起来如此可观的巨物时,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昨夜的舅舅,实在是在这种事情上,没有给我留下太多愉快的回忆……” 战蓬风心里一咯噔,果然如此。 “……所以,舅舅要是想补偿的话,倒不如尽力让我舒服一点……等……等等,我还没说怎么……唔!” 季铭承注视着跨间那刚刚毫不犹豫扑上来,还在一耸一耸地毛茸茸脑袋,突然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果然像只淫乱的大猫,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放荡却又可爱,令人实在是很想将他抓牢在身边,只能渴求着自己给予的疼爱。 战蓬风没有想那么多,反正看起来小承没有对跟自己做这种事太过抵触,而且甚至在自己面前勃起了,如果他只是想要获得舒服的体验,那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吃掉,可不只有那里是可以吃的,自己的嘴巴同样也馋了他那大家伙太久太久了。 唇舌的炙热跟柱身的火烫交织在一起,战蓬风只觉得小承那没有什么多余味道的下身,连周围的毛发似乎也细软无比,令他爱不释手地反复从顶端的小孔吮吸到下面偾张的筋脉,若不是因为实在太大,战蓬风觉得自己肯定是能全部吞进去的,可现在却连撑到尽力也都还差那么一截在外面,令人实在是感到颇为遗憾。 但每一次用舌尖研磨小孔或系带时,战蓬风都能感觉到小承似乎会轻微地战栗那么一下,意识到这点后的他,顿时专攻起这两处起来,虽然成功换来了一些轻微的喘息声,可结果却是对方恶意地狠狠捏住了自己的肉柱,冷不丁的疼痛令战蓬风一个没防备差点咬到小承,虽然及时收住了牙,可却仍然收获了小皇帝一个冷厉的警告: “你要是敢真咬上来,后果自负!” 战蓬风才不理他,继续给予着小皇帝更多的刺激,而对方却也没有收手,握住自己柱身的手,灵巧地上下律动着,时重时轻,却偏偏总能触碰到有感觉的点,弄得自己反倒心猿意马,没法好好做自己的口活。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要是技巧不行,不如就在别的地方下下功夫吧!” 此时战蓬风的注意力,却被下身慢慢漂浮上来的快感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晃起腰来,看的季铭承咬牙切齿地觉得他可恶,却又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松开他,谁让那种享受而淫乱的表情也同样是自己的执念呢! 但是也不是不能在别的地方欺负一下他就是了。 战蓬风迷蒙地享受之时,只觉得口中的巨物变得更加涨了起来,那一大团鼓涨地似乎正向自己口中深处冲去,很快那东西的头部就快卡在自己的嗓子眼里了。 “呜呜……” 嗓子很不舒服,不舒服地战蓬风连眼角都开始泛泪花了,可下身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却又令他舒服地好像在天堂一样,两种极端的刺激之下,战蓬风只能趴在小承的跨间,臀部高高耸起,像是在被挤奶似的被人玩弄着肉柱,最后也终于被那持之以恒的小皇帝给弄得射了出来。 “唔……呜呜!!” “真没用,刚刚舅舅还说想要让我舒服,结果还是就只顾自己爽了。” 不满的口气,令这话听起来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不耐烦,可实际上看到他清醒的时候也被自己玩弄得溃不成军的样子时,季铭承心里却也是暗爽无比的。 嘴上还要继续压榨他,只不过是想得到更多些罢了。 ………… “舅舅……我射在你的嘴里……可以吗?” 过了没多久,季铭承也快到极限了,虽然是很想要继续压榨的,但终归是怕弄得太过火,于是还是小心地问了那么一句。 已经被撑得嘴角流满了口水的战蓬风说不出话也看不出神色,季铭承想了想,还是决定退出来,可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放任那排山倒海般的冲动向下身一股脑地袭去…… 看着舅舅被撑的红艳艳的嘴唇中随着吐出的话语而慢慢流出的几丝白浊,已经全部在舅舅身上释放过的小皇帝有些恍然,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不得不说,战蓬风对自己身体的渴望,实在是又一次颠覆了自己以前的认知。 “喂,这次你应该满意了吧!” 战蓬风无暇管口中没吞咽干净的液体,只是很想听到小承对这场短暂性事的评价。 “……还好吧,不过说是舅舅补偿我,可怎么自己一个人先被我给弄舒服了,嗯,也不能说是很满意就是了……” “我!!……那谁让你那么不老实啊!手老是乱动!” 季铭承却露出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赖皮似的说道:“那没办法,谁让小舅舅你定力不够的,这一次可不算,下一次换个法子来!” 不知道为什么,战蓬风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承有点陌生,但感觉却比起以往更有了点这么大的孩子该有的活泼劲儿来了,还有他那刚刚弄自己时候的能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几年了都天天对着你撸,老早就自学成才了好吧!) 难不成那东西比较大的话,连那种事情也会天赋异禀? 但不管怎么说,总之小承不反感跟自己做这种事,反而老是在这种事情上执着于跟自己争强好胜这一点,是对自己以后的性福非常有利的。 “嘿嘿嘿!我的小承可真是笨的可爱,自己就把自己给绕进坑里去了,省了我好多麻烦~” 战蓬风心中如是想。 可他却哪里知道,对方其实也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千方百计地想让这种“亲密接触”延续地再久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