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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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错把滕瑞雨打横抱起,扔在了酒店的大床上,今天是情人节,偌大的落地窗外是热闹漂亮的烟花。这里是高层,不拉床帘也基本不会暴露隐私。 滕瑞雨烟蓝色的长发散落在白色软被上,浴袍微微有些松散,露出脖颈和胸前大片冷白光滑的皮肤,浴袍下摆也勉强盖住大腿根,露出笔直漂亮的长腿。 钱错看着眼前这幅诱人春光,呼吸微微一滞。他俯下身压在滕瑞雨身上,盯着身下人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却迟迟没有动。滕瑞雨搂住他的脖颈,轻声问:“看什么呢。” 钱错笑了笑,随后低头把脸埋在滕瑞雨颈间,嘴唇蹭着他的细腻的皮肤,脸微微红地道:“我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瑞瑞这么好看的人呢?” 滕瑞雨也轻声笑,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发,道:“那这个人现在是你的,你开心吗?” 钱错把头从脖颈间抬起,指尖撩起滕瑞雨挡在眉眼处的头发,道:“开心,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紧接着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滕瑞雨的嘴唇是柔软的,有些凉凉的。钱错捧着他的脸,舌头进入了那湿滑的口腔肆意扫荡,仅是唇舌纠缠就已经将两人的干柴勾成了烈火,情动的喘息声充斥整个房间。 钱错解开他的浴袍,炙热的吻顺着滕瑞雨的脖颈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纤细的侧腰处,在他敏感的腰际处反复舔舐吮吸,留下触目惊心的吻痕。 “嗯……啊……” 滕瑞雨口中发出带着喘息的呻吟,酥麻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抬起腰,钱错顺势将床边柔软的枕头垫在他腰下,随后分开了他的双腿。 滕瑞雨还是不太习惯自己做出这么羞耻的姿势,脸颊微微泛红。 钱错看着身下这副诱人犯罪的身体,下腹硬得发胀。他的唇又落在了滕瑞雨左侧大腿处,他能感觉到他的腿在微微发颤,湿润的舌在囊袋和勃起的阴茎间反复流连,最终还是将滕瑞雨硬热的性器含在了口中。 “哈……啊!”滕瑞雨被刺激得身体一颤,他伸手碰了碰俯在他腿间的头,轻轻推拒着,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觉得羞耻又不想停下。 钱错感受着滕瑞雨的性器在自己口中不断胀大,他一下一下地吞吐着,舌尖不时刮过顶端铃口处,滕瑞雨呼吸越来越急促:“你……不用这样……嗯啊……”滕瑞雨被刺激得差点射出来,身体软得像一滩水。 钱错吐出滕瑞雨的性器,顺着小腹一路向上吻过胸口、锁骨、侧颈,最后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际,钱错轻咬滕瑞雨的耳朵,轻声问:“瑞瑞,舒服吗?” 滕瑞雨脸颊更红了,闭眼没说话,心想废话哪个男人被舔鸡巴不舒服。 可钱错像是非要听到个回答似的,停在他耳边撩拨,却不继续下一步。 “舒服……”滕瑞雨听到自己艰难地开口。 “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钱错说着便重新吻上滕瑞雨的唇,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滕瑞雨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着,不时用牙尖轻轻刮一下。 “瑞瑞,我想让你更舒服。”说着钱错便俯下身,重新将脸埋在滕瑞雨腿间,在滕瑞雨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之前吻上他紧闭的后穴。 “不要……别……啊……”滕瑞雨羞耻地偏过头想把红透的脸埋在枕头里。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钱错舌尖模拟性器进入一般在渐渐变得湿软的后穴中小幅度抽插,将滕瑞雨腿间吻得一片狼藉。 快感在足够刺激的前戏中渐渐升温,钱错下身已经胀得发痛,急需进入身下人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狠狠发泄。 他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尺寸可观的性器弹了出来,打在了滕瑞雨大腿上,他把滕瑞雨腿分得更开,扶着自己的滚烫慢慢挤进那又紧又热的穴里。 “啊……”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侵犯进入,尽管钱错已经很温柔,滕瑞雨还是感到有些撕裂的胀痛。 “乖,不疼了,很快就好了。”钱错就着两人相连的身体俯下身亲吻滕瑞雨微微汗湿的额角轻声安慰。 “瑞瑞,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两人身体紧贴着,胸膛温度滚烫,感受着滕瑞雨慢慢适应,钱错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操着滕瑞雨下面一边反复吻着他的眉眼、鼻尖、嘴唇和侧颈。 滕瑞雨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急促,快感汹涌而至,高潮的时候滕瑞雨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一口咬在了钱错的肩上,留下一排微红的牙印,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两人下体。 “瑞瑞,你喘得真好听。”钱错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钱错将性器从滕瑞雨体内抽出来,又将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滕瑞雨翻了个身,将他的臀提起来,滕瑞雨全身发软,腰塌了下去,全靠钱错手臂揽着他的腰他才没倒下去。 滕瑞雨闭着眼轻喘着,长发垂落下来,被钱错撩起拢在一侧,露出一边白皙透红的精致的脸。跪趴的姿势让他的私密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爱人眼前,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个姿势多色情了。 钱错看着眼前让人亢奋的一幕,滕瑞雨的腰侧被他掐出触目惊心的指印,白嫩的大腿根也被他的耻毛磨得发红,那被侵犯得可怜红肿的小口也一开一合地收缩着。 钱错重新扶着自己挤进去,已经被操开的后穴再进入就很顺利了,钱错也不再似刚才那般轻柔,开始了猛烈强势的进攻。 “啊……啊……轻点……” 被进入得又快又深,滕瑞雨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在猛烈的顶弄下渐渐又抬起了头。 “嗯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啊……”滕瑞雨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钱错扶着他的腰,打桩机一般操着柔软的后穴,滕瑞雨身体快被顶到床头了,又被钱错拦腰捞了回来。 钱错俯下身吻着滕瑞雨光滑的后背,手里抚弄着他的性器,一边撸动着他的,一边抽插着自己的。 顶到某一点的时候,滕瑞雨忽然发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声音,钱错低头吻他侧脸,轻声问:“是这里吗?”同时放下速度顶弄着那一点,顶一下,滕瑞雨身体便更软一分,甚至口中呻吟也变了调。 “瑞瑞,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嗯?” 滕瑞雨几乎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不好?”钱错不死心地问,性器和手指同时加快了速度。 前后被同时照顾,滕瑞雨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终于吐出一句:“好……” 这一次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在灭顶的快感中,滕瑞雨被操得哭了出来,生理性的泪水被钱错温柔地吻去。每次都是这样,滕瑞雨若是被欺负得狠了,就会眼眶发红,不受控制地流泪。 钱错有些心疼,但他又得意于别人眼里高傲不可一世的滕科长在他身下却是另一番谁都没见过的模样。 汗水混合着精液让房间充斥着欢爱的味道。俩人身上一片狼藉,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钱错附在滕瑞雨背上喘息了一会,不舍得从他体内离开,滕瑞雨已经没力气说话,只能轻轻勾了一下钱错握着他的手,示意他起来。钱错知道他难受,虽然不太情愿,还是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抱着他进了浴室。 滕瑞雨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钱错一边扶着他的腰一边帮他洗澡清理,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滕瑞雨睁开眼看了眼洗手台上的镜子,自己的身上遍布红痕,眼眶也发红,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身后的男人温柔地帮他冲洗身体。 钱错帮滕瑞雨洗完把他放在了浴缸里,然后开始冲洗自己,滕瑞雨似乎累极了困极了,闭眼睡在浴缸里,赤裸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宣示主权一般的印记。 钱错感觉自己下腹又汇聚了一股热流,他关了花洒,踏进浴缸,抱起滕瑞雨,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同时又将自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挤进滕瑞雨的身体,滕瑞雨猛地睁开眼,使出浑身力气想逃,却被钱错禁锢住。 “不来了……我困了……” “乖,听话,再来一次,就一次了。”钱错一边柔声哄着,一边抚摸滕瑞雨的胸膛和腹肌,试图再次撩拨起他的情欲。 滕瑞雨无力抗争,最后被操得晕了过去,已经记不清钱错到底折腾了他几次。 钱错在最后一次射进滕瑞雨体内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大腿上一股温热的液体,当看清那液体是什么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赶紧去看滕瑞雨,还好,滕瑞雨已经晕过去了。 如果滕科长知道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被操失禁了,不知道会羞愤成什么样子。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将近半分钟,钱错握着滕瑞雨的鸡巴揉了揉顶端,也不嫌弃,有些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长发,轻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钱错把滕瑞雨抱起来又清洗了一次,将手指伸进甬道里将他射进去的东西抠挖出来,因为刚才是滕瑞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射在体内深处的精液也很难清理。 抱着滕瑞雨回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了,他关了灯,落地窗外的烟花也已经落幕,剩下一轮皎洁的明月照进房间。钱错搂着睡熟的滕瑞雨,吻了吻他头顶的发,轻声道:“瑞瑞,情人节快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