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被舍友摁进衣柜束缚/露着屁股挨操/被舍友轮奸拍照叫来富二代们继续轮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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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早上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被八爪鱼缠着。 昨晚被男人们操哭,哭得太厉害,以至于现在他的眼睛酸涩的不行,缓了好久才完全睁开,看清眼前一片结实的胸膛。他的肩背、大腿处拦着手臂和腿,整个被搂在男人怀里。 凌寒眨眨眼睛,就着被抱进怀里的姿势抬头,看清男人线条凌厉的下巴。韩淼闭着眼睛仍在熟睡,抱着怀里的青年,发出轻微的鼾声。 篮球队长经常锻炼,身体强健气血旺盛,凌寒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极了,即便房间里开着空调,此刻温度也刚好。而韩淼熟睡的时候,平时那副又痞又坏的样子就不见了,竟然还有点柔软,有点……温柔。 昨晚被韩家兄弟各种调教,头一次在后穴里灌了红酒做人体喷泉,后来又被抓着双龙。实在是太累,凌寒后来直接被做的晕了过去。虽然睡了一夜,可到现在仍旧很是疲惫。被韩淼抱着,不一会儿,睡意就从温暖中升了上来。他恍惚地埋进男人怀里,下意识蹭了蹭脑袋。 韩淼本来就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被青年在怀里一蹭,一秒钟清醒过来。他抱着怀里赤裸清瘦的青年,再想起昨晚的爽,一大早顿时精神起来。 “唔……等等……嗯……” 凌寒正迷迷糊糊的,就被男生掐着后颈凑近,霸道又赖皮地吻住嘴唇,顿时瞪大眼睛,下意识推拒。虽然本意是觉得早上还没刷牙,被拒绝的男生却趁机发作,干脆连腿都伸进青年两条腿间打开,用一大早很精神的下身,去轻撞青年。 英俊同龄男性爆棚的荷尔蒙,霸道地围了过来,凌寒又已经熟悉男人的身体,低低“唔”了一声,就软了身子,被搂着上下其手。 “会长大人,昨晚被我们操得爽不爽?” 把淡色的嘴唇亲到有了血色,韩淼才退出来,却还是紧紧贴着青年柔软的唇瓣,弯着眼睛低声调笑。 “昨晚你哭得真好看,还被我们操尿了,一定很爽吧?” 男生刚醒的声音有点柔软,音色慵懒又沙哑,眼神里却透着些得意洋洋。凌寒被这么一调戏,昨晚的一幕幕场景便不受控地播放起来。 他被做成人体盛宴,供一群陌生男人享用,又被装进箱子里,灌了一肚子红酒,露出个屁股在外面,被男人们当着众多客人的面,抽穴抽到喷出酒液,如同喷泉一般。在被放置了很久后,他又被打扮成母狗的样子双龙,被男人们操到哭个不停,哪怕挨操到失禁了都没有被放过。 青年俊美的脸上浮起好看的晕红,垂下眼睫去掩饰目中的羞耻,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好像要逃脱,慌乱下掩藏的是无措。韩淼被青年这副样子勾得不行,顿时动手动脚想要来一发再起床。 “哐!” 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门被打开重重弹到墙上。韩淼眼睁睁看着向来冷静自持的青年一下子炸了毛,直接躲进自己怀里。他搂着人拍了拍,抬头,看见自家暴躁大堂哥站在门口。 “醒了就过来吃饭,吃完你们该回学校了。” 男人冷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凌寒背对着门口不知道,韩淼可是把大哥眼里的威胁看得清清楚楚。 韩淼:…… 把怀里炸毛的会长团子挖出来,还是忍不住摁着亲了好几下,韩淼才放人起来。 之后果然如韩鑫所说,吃过早饭,他就把韩淼和凌寒送走。为了防止自家弟弟又跑去骚扰人,韩鑫先把凌寒送回了家,才送弟弟去学校训练。 凌寒一离开,韩家兄弟两人间的气氛就变了。 “在学校里,不要随便去骚扰他。”韩家大哥一边开车,一边吩咐自家弟弟。 “……”弟弟不想说话。 这种“我不说话没有反对但也没有答应”的态度,让韩家大哥气笑了。暴躁老哥道注意遵守交规,不在驾驶时打弟弟,却也加重了语气威胁。 “不要趁人之危!” 韩淼抿了抿唇,开口时十分嘲讽。 “我知道他现在情绪有问题……可是大哥,送到嘴边的肉我为什么不吃?” “你要是那么风光霁月,就压根别碰他啊,随他想干嘛干嘛去。” “你还担心什么!” 韩鑫沉默。他确实不够风光霁月。 调查过那青年的事情,他当然看得出,凌寒是过去压抑地太狠,受到打击后一时间想不开,放纵来逃避。若是他当真风光霁月,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不该这样频繁地接触青年,甚至壁尻馆都不该接受青年。 若是他当真风光霁月,察觉到青年来到壁尻馆的原因背后有问题时,他应当去查查。 甚至于现在,韩鑫让韩淼不要在壁尻馆之外接触凌寒过多,几分是为了不让堂弟“趁人之危”,几分是不想与这青年背后的人树敌? 兄弟两人的谈话无疾而终,凌寒对这一切并不知晓。只是从这天起,他过起了某种程度上,十分规律的生活。他白天去学校给老师帮忙,周三、五、日的晚上去壁尻馆当壁尻,偶尔还会被韩家兄弟叫到家里去调教。随着假期一天天过去,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于容纳男人们的性器,也逐渐学会了追逐快感。 偶尔照镜子时,凌寒看得见镜子里那个面容冷淡的自己,也看得见那个自甘堕落、下贱放荡的自己。 会感到迷茫,是因为对自己认知的不确定;若要寻根溯源,凌寒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他没有亲近的朋友,父母也是假的,这个世界没有人爱他。凌寒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爱别人,甚至爱自己。 在这种不确定消失之前,他都会如此茫然踟蹰着前行。 很快就要开学,凌寒这才发现,自己有几本专业书还在学校宿舍。他父母的事发生在学期末,导致缺考了两门专业课。考虑到这是特殊情况,且凌寒本身又品学兼优,学校安排了他开学后与其他学生统一补考。而那几本相关的专业书,还在舍友们的手里。 凌寒从导师处离开,得知两名舍友正好回宿舍了,便转道去取书。学校的住宿环境不错,都是四人间,有独立卫浴。他们宿舍有一名男生今年要出国交换,就剩下两人在宿舍住。 凌寒是学生会长,又向来清冷,而那两个男生则是富二代里的纨绔子弟,不怎么好好学习。是以宿舍里,凌寒和舍友们的关系很平常。要不是同在一个班,他压根不会把书借给那两人。 于是,见到两人都在宿舍里等着时,凌寒愣了一下。 “凌寒,你是打算出去住?” 高大些的男生叫平泰,性情急躁鲁直,一见凌寒就忍不住问。 俊美青年冷淡地点了头。 “是。” 平泰一下子握紧了拳。 又是这样,凌寒又是这副冷漠的样子!明明他们是舍友,应当是比同学还要更加亲近的关系,可这高岭之花般的青年,看他们却就像是看个认识的人而已,没有分毫亲近。 高大男生的表情很难看,凌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见另一个斯文英俊的舍友,赵墨庭就坐在一边,桌子上摆着自己的几本专业书,便走了过去,伸手拿书。 赵墨庭默不吭声地看着。青年拿过几本书后低头打开书包,白皙的脖颈便稍微弯曲,当那被掩藏在衣领下的淡色痕迹露出来时,赵墨庭瞳孔骤缩,一把攥住了青年的手腕。 凌寒受惊,蹙眉挣扎,想收回手。 “谁碰过你?” 赵墨庭死死盯着凌寒,听到这句话的平泰先是有点疑惑,然后震惊地看向青年。 凌寒哑然。 “……”英俊男生的脸上露出一个有点狰狞的笑容,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他妈的……我还这么忍着做什么。” 对上舍友那双暗沉的眼睛,凌寒心中一跳。若说从前他并不懂这种压抑着暴戾、欲望涌动的目光,在与韩家兄弟相处后,他对这种眼神的感知要敏锐多了,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青年慌张地后退了一步,脊背靠在赵墨庭的衣柜上,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轻轻摇头,脸色都苍白了许多。而自始至终都盯着对方的男生,轻轻笑了一下。 “平泰,把门关上。” 赵墨庭道。平泰似乎发觉了什么,干脆地站起身,关上宿舍大门。 即将开学,不少人都返校收拾宿舍,关上门也能听见噪音声。凌寒抿了抿唇,感觉到舍友把自己的手腕攥得很紧,而宿舍门已经被关上了。 “……”凌寒低声道,“放开我。” “你觉得可能吗?” 赵墨庭反问道。他有些讶异于青年这次反应过来了,毕竟去年一整年,青年都以为他和平泰找他说话是在找茬。可再想想青年白皙的颈后露出来的暧昧痕迹,赵墨庭又了然。 那种痕迹无论是深浅还是颜色,都绝不是女人留下的。既然这高岭之花一样的俊美青年已经被别人得手了,那他还犹豫什么。 “会长大人,你什么时候谈了恋爱,都不和我们说说?好歹也是舍友,我们和你男朋友,应该一起吃顿饭啊。” 大概是因为昨晚又被韩家兄弟叫走,大概是因为早上又在韩淼怀里醒来,当赵墨庭凑在凌寒耳边说起“男朋友”时,第一个浮现在青年眼前的,竟然是韩淼那俊朗痞气的面容。 青年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清明,漠然垂下眼。 “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谈恋爱。” 凌寒听见自己有些倦怠的声音。 “不是男朋友?”赵墨庭笑了一声,“那就是炮友咯?” 平泰握着拳站在一边,表情变得很难看。 赵墨庭更干脆,抓着青年手腕的手松开,改为搂住那瘦削的腰身,不老实地揉捏,另一只手扯开了青年身上的衬衫。 “会长大人早说想开苞,应该找我们两个啊。身为舍友,我们两个肯定会让会长大人舒服的。” 凌寒抿了抿唇:“我是回来拿书的。” “我们借了你的书,当然要好好报答一下。” 赵墨庭干脆地说道,抓着青年腰的手一紧,就凑了过去要强吻。凌寒下意识地退了一下,身体后仰,却直接跌进了舍友的衣柜。 赵墨庭是本地人,又是富二代,假期把衣服拿回家,但也有几件留在宿舍。他的衣柜里挂着几件秋天的风衣,中间格挡处又叠放着几件衣服。凌寒朝后一仰身,视线便被挂着的衣服们遮挡住,仰躺在赵墨庭的衣服里。男生干脆抓着凌寒翻了个身,让他就伏在自己的衣服里。 “赵墨庭!”凌寒的声音从衣柜里含混地响起,“你……” “躲什么。” 赵墨庭把青年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直接用挂在衣柜里的皮带绑住,这样一来青年被反吊起双手,不得不将身子伏低,腰臀处则翘了起来,饱满的臀肉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凌寒对这个姿势有些不安,又有些恍惚。刚动一下,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猛然脱了下去。他下意识地挣扎,却因为双手被反吊着没有着力点,只是晃动了身体而已。 却也让那浑圆挺翘、遍布了男人们指印掌痕的软嫩屁股,彻底暴露在舍友们眼中。 宿舍里一下子安静了,凌寒闭了闭眼,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呵,就说会长大人怎么忽然要住出去了。” 一片安静中,赵墨庭轻轻笑了一声,一手摁着青年的腰,另一手直接摸上那赤裸的屁股,肆意揉捏起来。 “看来是住宿舍,影响咱们会长晚上挨操了?” 男生虽然笑着,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而一旁的平泰更是红了眼睛。 凌寒在一片黑暗中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也没有服软。 “和你没有关系。” 这位俊美的学生会长总是这样,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如立云端,无论他做什么,都好像不能离他近一点。 凌寒家里发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如果凌寒愿意向他诉说、求助,他一定会帮他、安抚他。 可是没有。 这个人总是在拒绝他人的靠近,隔绝了恶意也躲开了善意,像是在防备所有人,像是不相信任何人。 他们是朝夕相处的舍友,他们竟不知道,凌寒这个假期究竟去做了些什么。 既然不能靠近内心,那先得到身体也可以。 凌寒伏在衣柜里,双手被反吊起,裤子无力地堆在地上,双腿被舍友卡住分开。他在一片黑暗中,感觉到舍友炽热的双手分别抓住了他的两瓣屁股,用力拉开,露出中间那个才被疼爱过的小口。 那张小嘴早上才被韩家兄弟使用过,虽然上过药,如今还没有完全闭合,甚至能够感觉到空气拂过。 平泰站在一边,看着那平日里冷漠难以靠近的青年,此时被摁进衣柜里面,仅下半身露出在外面,青年的裤子被扒掉,露出肥嫩挺翘有着许多暧昧痕迹的赤裸屁股来。那屁股刚挣扎了几下,就被两手抓着用力分开,露出淡红色的后穴。这小穴微微翕合,平泰走近几步,隐约能看清淡色的穴口和嫣红的媚肉。 赵墨庭两手抓着凌寒的屁股分开,隆起的下身在那臀缝间用力撞了一下。想了这么久的人,只是一眼没有看住,就被别人的手了,他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憋屈。没有哪个富二代脾气真的好,赵墨庭再也不想端着斯文的架子了。思及此,他干脆地解开裤子,硬硕阳具便直接抵在了青年的后穴。 “赵墨庭……” 凌寒短促地叫了一声,根本就挣扎不开束缚。而他身后的舍友,根本不在乎什么同宿舍情谊,此时满心想的,就只有将自己硬胀的下身狠狠操进这青年的后穴里,操到这位高岭之花般的青年崩溃的哭,再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射大青年的肚子。 赵墨庭面无表情地摁住青年后腰,制住了那点挣扎,再一手抓着那肥软的臀肉拉开,硕大龟头抵在那淡色后穴口,朝前一挺腰。他本以为没有润滑,也许进入地会很困难,凌寒也许会疼——但那不是刚好吗,他一腔怒气无处发泄,正想让凌寒疼呢。 然而,他比起同龄人不输雄伟的阳具,竟然只是刚进入时有些难,可后面就十分顺畅地挤进了甬道。而那湿热紧窒的甬道里,媚肉层层叠叠地裹上来,主动到像是许久没有接客的妓子,无比热情地迎接恩客。 “操,骚货,还给我说什么不要。”赵墨庭冷笑了一声,不再摁着青年的腰,直接双手抓着那软嫩的屁股用力掐揉,嘲讽道,“里面这么好操,都被你的炮友们操松了吧?” “简直比我操过的最贱的妓女还要贱!” 被舍友摁在住了一年的宿舍里面操,还是当着另一名舍友的面操,哪怕凌寒已经在壁尻馆工作,仍旧觉得羞耻至极。 这几个星期来,他就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下贱放荡,主动去壁尻馆掰臀上墙,只要付钱,就能对他为所欲为;另一个人戴着假面,是导师眼中的好学生,是冷淡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是同学眼中的学生会长。尤其是,韩淼一直都没有将他的情况说出去,哪怕对着那些曾经把他当壁尻操过的篮球队队员们,韩淼也什么都没有说。他就这样欺骗自己,在学校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欺欺人。 可是如今,他的舍友将他摁在衣柜里,扒了裤子揉捏抽打,用硬硕的阳具操进他的后穴,然后羞辱嘲弄着他的下贱,而他却一句话都无法反驳。凌寒又是耻辱又是难堪,却根本就无法反抗舍友的淫辱,就好像又回到了壁尻馆,只能高高翘起浑圆的屁股,被舍友抓揉着拉开,挺动腰胯狠狠肏进来。 “嗯!嗯啊…………唔、唔呃……不…………哈啊……停下…………” 凌寒不想叫出来,好像他真的那么下贱,被强奸还能够享受到。然而现实是,无论在壁尻馆还是在韩家,他被太多的男人们抓着屁股抽打肏弄过,尤其以这种背对着他人高高翘起下身的姿势。他的眼前漆黑,是舍友的衣服,上面还有好闻的男士香水味道,让他整个都被男人的气息包围,不知不觉就软了身子。男人那坚硬粗长的阳具直接奸进了最深的地方,然后毫无怜惜地一下下用力捣弄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而他饱受奸淫的后穴早就乖巧温顺地含住男人的阴茎,媚肉热情地迎上去,对这强奸它们的性器谄媚又热情。 赵墨庭脸色阴沉,眼中好像在酝酿风暴。他的阴茎在那湿热紧致的肉穴中抽送,每当抽出时便被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好像有一张张骚贱的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阴茎,而当他用力操进去时,那小嘴更是激动地舔吸起来,更加热情地拥挤着阴茎肉身。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用力捣弄着肉穴,而这穴内汁液充沛,淫液被操得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流下来,将青年白皙的大腿打湿。赵墨庭漠然垂眼,看见青年的腿根儿处,都有着许多吻痕。 “慢、不……慢点…………呃啊啊!……嗯……不要这么……呜…………嗯啊!……呃、呃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 凌寒只觉得身后的男人就像是疯了一般,忽然抓着他的屁股疯狂抽送起来。那双大手用力抽打着他软嫩敏感的臀肉,直将那两瓣可怜的软肉都抽到发烫,与此同时男人的硬热阳具猛肏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肏进深处,齐根进出。挨操带来的一股股快感如热流在小腹处汇聚,然后如蛇游遍全身,再如电流拧成的鞭子,重重击打在脊椎末梢。凌寒再也按捺不住,脸埋在男人的衣服里哭叫起来。 “骚货,你明明很喜欢。” 与身下猛抽急送完全相反,赵墨庭的面上没有一点动情,冰冷地嘲讽青年的心口不一。他自己也觉得不可置信,明明是在被强奸,可青年只是被自己操了几下,那被调教熟了的后穴就自发蠕动收缩着,简直生下来就是伺候男人鸡巴的。对着这样的凌寒,他心中那点隐秘的爱慕被完全打碎,只剩下的轻辱与嘲弄,再也不顾忌其他,只随着自己的心意操弄起来。 “骚穴咬的好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早说你喜欢吃鸡巴,怎么也不能让咱们会长大人旷着啊!” “不是……呃啊!……不……不要…………啊啊!……别打……呜……停下…………呃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男人的辱骂让青年羞愤不已,男人的肏弄却让已经熟悉阴茎的后穴自发追逐起快感,而凌寒再怎么咬住男人的衣服想要压抑呻吟,却都已经压抑不住了。他伏在衣柜里,只屁股露在外面被男人抓着交媾,呜咽呻吟,在快被操到高潮时,疯了似地扭动屁股,想要躲开。 而青年的微弱躲避,直接激怒了赵墨庭,男人此时就像是交配中被雌兽激怒的雄性,只想暴力镇压,将自己的精液灌进雌兽的身体。他两手死死掐着那浑圆肥软的臀肉,疯狂挺动雄腰,胯骨重重撞在那肥软臀肉上发出“啪啪”响声,在青年无助地尖泣声里,硬硕阴茎狠狠操进甬道最深处,龟头抖动着,将精液射了出来。 被舍友摁在衣柜里强奸,还被舍友内射在后穴里,凌寒被那凶悍的十几下直接肏到了高潮,只能软在衣柜里面,无力地翘起屁股,如同一只被配种的母兽,被完全中出。他两眼恍惚地伏在衣柜里,却感觉到身后男人毫不留情地抽出阴茎离开,然后听见那冷酷的声音。 “平泰,你来么。” 凌寒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赵墨庭竟然想让另一个舍友也强奸自己。他咬着唇,忍着高潮后的酸软无力,想要挣脱开手上的束缚。可是下一瞬,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屁股。“不……平泰……不要……求你…………” 平泰垂着眼,看着那高岭之花般的俊美青年伏在衣柜里,如母狗般雌伏在自己胯下,求自己不要操他。他慢慢解开裤子,露出硬硕的阳具,龟头抵在了青年的后穴。 “你不是喜欢吃鸡巴么。” “今天让你吃个够。” 比刚才还要粗硬的阴茎直接操进了后穴深处,凌寒“2呜”了一声,便软在了衣柜里。那根硬热阳具在他的后穴里粗鲁操干,而这样毫无章法的操弄竟是让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得了趣味,快感慢慢在小腹处积蓄。他恍惚地伏在衣柜里哽咽,感觉到一双手探进来,将一根布条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绑起来。这样一来,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声,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语句。 男人激烈地猛肏抽送着,不一会儿,凌寒便被快感逼得无力再想其他。自然,他也就不知道赵墨庭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对准衣柜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群里。 “有个贱货上门找操,有人来么?” 本地的富二代们都有自己的圈层,关系比较熟的都拉了微信群,遇到有意思的东西也会相互分享一下。这一天,众人打开微信,就看到赵墨庭发了一张图。大家好奇地点开了大图,看是什么东西。 看背景,众人便认了出来,这是赵墨庭的学校宿舍。一个男人站在衣柜前,解开了裤子,操弄着身前的另一个人。而那个挨操的,也是男人。从这张照片的角度看,那个挨操的男人有个浑圆骚浪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上满是绯红掌印与指痕,一看便知是被男人好好疼爱过的。这屁股被男人——也就是赵墨庭的室友,平泰——抓在手里肏弄,而屁股的主人上半身伏在衣柜里,看不清是谁。 登时就有人询问赵墨庭,这挨操的骚货是谁。赵墨庭的回复很快。 “反正是个贱货,操起来不错。到底来不来?” 那还用说,当然来啊!别的不说,就这屁股,这腿,这身材,就已经值得操一次了。 回学校的人不少,此时有空的富二代们,便纷纷去了赵墨庭的宿舍。这时众人才发现,这挨操的骚货被堵了嘴,绑在衣柜里面,他们只能隐约看见骚货的头,根本不知道这是谁。 “他就是喜欢这么挨操,这姿势让他兴奋,挨操的时候贱穴才夹得紧。”赵墨庭面无表情,“你们要操就赶紧,别废话。” 凌寒在自己的宿舍里,伏在舍友的衣柜里,双手被反吊起来,堵住了嘴巴,高高翘起赤裸的屁股。他感觉到不断有人进入到宿舍里,发出嘻哈的笑闹声音,然后不断有人上前,下流地揉捏抽打自己的屁股,亵玩淫辱。他无法反抗,只能雌伏在男人们的胯下,被一根根阴茎操进后穴,被内射了一发又一发的精液。 发到群里的图片再被转发出去,不断有人来到宿舍,这场轮奸仿佛永无止境。凌寒低声呻吟着,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的屁股被抽打到好像肿大了一圈,肚子也鼓了起来。这被困进衣柜里的学生会长,已经被男人们操大了肚子,完全成为了精液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