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老师与抖M犯人同居/老师夜袭犯人分腿器玩法/乳铃镜前挨操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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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强烈怀疑自己被白嫖,可纠结犹豫再三,想到那人跪在自己面前口交、躺在自己身下挨操时的样子,邵烈还是气鼓鼓的、不争气地同意了大伯的提议。 固定搭一阵?完全没有问题,搭就搭! 反正就算是被白嫖,他也有爽到! 于是邵烈就搬进了前不久才度过美好夜晚的别墅,这房子已经被简单收拾过了,邵家大伯又拨给邵烈一些资金用于装修。似乎也知道自家大侄子很像是在被白嫖,邵家大伯大手一挥,示意大侄子随心意装修去。 邵烈自然是不会客气了,直接就把房子给按照自己心意收拾好。他又纠结好久,郑重为池凉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 依邵烈的猜测,那人受到非常严密的监视,平白无故大概是不会在这房子里过夜的。如果来这里过夜了,那肯定就是为了——嫖他! 而嫖完很可能就和上次一样,不过夜就直接离开了。 既然如此,那这个房间最重要、最需要好好收拾的地方就是——床。 于是邵烈认认真真布置好房间和大床,就怀着激动荡漾的心,等待被临幸……呸,等那人送上门来挨操,这么一等就是两个月。 池凉最近在配合军方做一个很重要的实验。 因为从小就接受了各种改造,池凉的特质特殊,他的意志力又十分坚定,能够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施压下对药物试验进行反馈。因此他所参与的实验,无一不是对身体和精神有着极高的要求,常人也很难坚持下来,更不用说反馈有用的数据。 他当星盗的时候,双手沾满血腥。哪怕后来被策反,可错了就是错了。池凉的记忆被清空后,得知自己曾经犯下的错,当被军方询问时,毫不犹豫选择了配合实验。而他所参与的这些实验,不是为了摧毁他的身体,而是拯救。 拯救更多无辜者的生命,也是拯救他自己。 等到实验结束,虽然伤都被治好,但身体与精神上的疲惫却不是能那么快恢复的。于是军方商量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将池凉打包,送去了别墅。 怎么说人家现在也算是无罪的志愿者,配合实验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月,好歹也让人休息一下,爽上一星期么! 于是这一日,等到池凉昏昏沉沉被人叫醒,就发现自己站在了眼熟的别墅门口。 这一次又是宋炎送池凉上门,出于对同样出身军方、有着家学渊源的邵烈的信任,这一次宋炎不需要在现场监视。等到池凉下车走进了别墅,宋炎就火急火燎地跑掉了。接下来,他只需要在旁边的别墅,对池凉的身体状况与定位进行监控即可。 至于发小和这祖宗的床戏、发小是怎么虐这位祖宗的……谢邀,就不看了。 这里是高档住宅区,独栋别墅都带着一个小花园,军方买下的这家同样也有个小花园。此时已经是秋天,被精心照料的四季玫瑰在冷风中绽放,小花园里错落种下的几颗银杏与枫树,叶子已经泛黄。花园小径旁的木质路灯亮起柔和的光,池凉抬起头时,甚至能看清天上的星星。 别墅大门打开,邵烈看向站在花园里的那人。那人好像又瘦了一点,仰起头时喉结突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又长了一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与漆黑的颈圈一起映衬那白皙的脖颈。他的目光落在天空中,好像在专注地看着星空,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一双桃花眼有些空茫,少了人气儿。 “不进来?” 带着点笑意的低沉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池凉回过神,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男人。和第一次见面时没什么两样,英俊高大的男人换上了另一件稍厚些的家居服,穿着毛茸茸的拖鞋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框。那人深蓝色的眼睛映着背后暖黄的灯光,看上去竟十分温柔。 池凉顿了顿,走了过去。邵烈看着人走进来,关上房门。 和上次来的时候不同,别墅明显有了人居住过的痕迹。玄关处有个大大的鞋柜,另一双浅灰色的毛茸茸的拖鞋摆着。铺着大块皮毛的沙发上扣着本看了一半的书,茶几上的杯子里还冒着热汽。沙发旁的墙里镶着室内壁炉,橘红的火焰跃动,站在门口都似乎能感觉到那温暖的温度。 这样居家的氛围是池凉从未感受过的,即便没有从前的记忆,池凉也很确定从前的他只感受过灼伤人的血与火。他站在玄关的地方,被男人带着换了鞋,却有些恍惚地反应不过来。 邵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引导着池凉走进别墅,带着人参观房间。 “这里是书房,我搬了不少书过来,还有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周末可以在书房处理。” “健身房,常用的健身器材我都准备了。” “你的卧室我大概收拾了一下,如果你有什么想改动的可以告诉我。” “衣帽间,下次你可以带点其他衣服过来,这次先穿我给你准备的睡衣吧……尺寸应该不会差很多。” “……” 池凉跟在男人身后,看着人带着一脸笑意,兴致勃勃地带着他参观又介绍,一副居家暖男超级靠谱的样子,不由地就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时,男人强硬地要他跪下来口交。再一闪神,就想起了粗暴的一场性事后,男人抱着他温柔又婆妈地给他上药。 这人可真是精分啊。 “这边厨房是开放式的,平时我也喜欢自己做点吃的。你有什么喜欢吃的,要是有材料,今天我就可以给你做。” 池凉一怔,暗地里的腹诽停止,下意识抬头,撞进男人深蓝色的眸中。那一双深邃的眼睛,认真看过来时,仿佛深蓝碧海中,只映着他一人的存在。 “……” 鬼使神差的,池凉开口。 “我喜欢吃清淡点的,你看着做吧。” ………… 一直到坐在餐桌前,吃着邵烈给下的面,池凉还觉得这一晚上的发展有点魔幻。来之前,池凉已经知道军方给了自己一周的假期好好“放松”一下,放松对象就是眼前这男人。他本以为这人会迫不及待地上来就干,没有想到,男人竟然这么温和。 “觉得面怎么样,好吃么?” 邵烈坐在餐桌的另一面,看人家吃饭。换上了白色的家居服,这人低头吃饭时竟然有些乖巧,那张浓艳昳丽的脸上撤下了慑人的杀气,竟有点居家贤良的感觉。 邵烈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听见问题的池凉抬起眼来,就觉得这英俊的男人笑得像是偷到了骨头的蠢狗。 “还行。”池凉慢条斯理地夹了最后一筷子面吃掉,擦了擦嘴,“我吃饱了。” “吃完别坐着,咱们去散散步。” 邵烈立即站了起来,拉上了有点懵的男人。 “吃完久坐不好消化!” 池凉:……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过的十分健康,先是散步,然后一起洗碗,接着坐一起看书,最后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池凉:??? 怀着满腔的疑惑,他回了卧室,洗漱后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黑暗中,他轻笑了一声,翻身将自己裹在了被阳光晒过的、柔软的被子里。 …………………… 虽然已经不再是星盗、身体素质一落千丈、也过了很久的和平日子,沉睡中感觉到有人靠近时,池凉还是第一时间清醒过来,下意识挥出一拳。这一拳又快又凶,一般人被突袭根本躲不过去。但夜袭的可不是一般人,不仅躲了过去,还抓住了池凉的手,一把扯到下面。 “咔嚓”一声,池凉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被铐住,此时双手都失去自由。他又下意识地抬了抬腿,想把这夜袭的王八蛋踹下床,腿上却有了种奇怪的束缚感。 夜灯亮起,池凉看清身上的男人。他垂下眼睛,看见自己的双腿间有一根长长的金属棍,这棍上固定了四个金属手铐,他的左手与左膝、右手与右膝,分别被铐在了金属棍的两端。他的双腿已经不知道何时被稍微抬了起来,跑来夜袭的男人就坐在他的腿间。 “分腿器,喜欢吗?” 眼前的男人从沉睡中醒来,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淡淡的红晕,一双桃花眼里带着点水汽,黑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他身上的睡衣领口有些乱,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身体,双腿曲起被分腿器分开,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邵烈的目光一寸寸抚过男人的身体,轻佻地拍了拍那人赤裸的大腿后侧。 “腿分得真好。” 男人轻辱的语气恰到好处,几乎是瞬间激起了池凉的欲望。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衣冠整齐的男人。 而邵烈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慢吞吞地将池凉身上的睡衣解开。这睡衣类似于浴袍的款式,就一根带子绑在腰间,很快就挂在了池凉的臂间,露出那人大片赤裸白皙的身体。 男人的皮肤是不见日光的苍白,身材比例极好,肩宽腰细腿长,身体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却不明显。在昏暗的夜灯下,这具身体美好到不可思议,几乎每一寸都能轻而易举地勾起欲望。 掌控欲、征服欲、施虐欲。 眼前的男人面孔深邃英俊,俯视时也不低头,只是垂下眼皮子一扫,就有居高临下的威慑力。池凉被压迫地轻轻喘息,不由想起来上一次见面时,自己跪在男人面前被抽烂了衣服,然后被摁着后脑强迫口交时的情景。那时这人也是这样,微微垂下眼睛,粗暴地在他嘴里抽插。他被抽到硬起、嘴巴被插得又酸又疼,又像是性奴一般在用唇舌伺候着男人的时候被踩射。 这一次男人的一切明明要比上次温柔许多,可不知怎么,只是简单的一个眼神,池凉的身体就战栗着发热,身体像是自动想起了上次获得的快感。 邵烈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男人身上,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身下人呼吸的急促。他扫了一眼,一手摁在池凉的肩膀上,一手向下,一把抓住了那有了存在感的东西,轻嘲道: “你硬了?” “这么快就想挨操了?” 身处下位的人轻轻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抬起眼有些挑衅地看过去。 “你不想要?” 邵烈很久没见过这样简单直白的挑衅以及勾引了,从前走到他面前的那些小骚零,无一不是浪出水求操的样子,哪里会像这人这般挑衅。但也许男人的通病就是就是如此,这人的挑衅与勾引段位这么低,却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他的欲望。 池凉本就一直在看着身上的男人,见对方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就觉得有些不妙,还不待他做出反应,就见男人伸手过来,狠狠拧住了他的乳头。 “唔!” 猝不及防,池凉痛呼了一声蹙起眉头,身体也下意识弹动一下,却被男人一把摁在床上,不被允许挣动。他的双手本就被束缚着,无法遮掩身体,就只能这样被男人伸过来的手肆意掐拧着乳头亵玩,连忙咬住嘴唇隐忍地抽气。 身下那人浓艳昳丽的一张脸露出些许痛楚,却很快化作了快感与沉溺。他咬住了嘴唇,那形状漂亮的唇瓣间可见若隐若现的舌尖,压抑的抽气与痛呼声随着自己手下的动作而不时冒出,声线勾人。手里的乳豆已经充血发硬,邵烈大拇指撵着乳豆,食指的指甲突兀擦过乳孔,如愿听见身下人的抽气声又重了些许。 “乳头好敏感。” 意味不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男人看下来的眼神严谨,似乎在品评赏玩着什么一般。池凉只觉得这样被评价实在是羞耻极了,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果然很快又被摁住肩膀,被迫挺起胸膛,任由男人一边玩弄自己的乳头,一边慢条斯理地评价。 “乳头敏感的男人还是很少见的,你倒是个例外。上一次也是,被我用鞭子抽到胸前的时候,你也会像现在一样,下意识把胸挺起来。” 邵烈顿了顿,看着身下人漂亮的脸上露出羞耻,恶劣地继续说道: “你怎么和女孩子一样,奶子这么骚?” 英俊恶劣的男人说着下流的语言时,面孔却一点都不猥亵下流,而池凉已经听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好像变薄了,明明上一次在被男人羞辱的时候刺激感还没有这么强烈。他挣扎了起来,骂了一句。 “你闭嘴……唔!” 骤然出现的刺痛逼得池凉先闭了嘴。他的两只乳头被男人掐在手中猛然拧了一下,上半身顿时弹了起来,再被男人镇压下去,还要嘲讽一句—— “看,你是不是又挺胸了?这么喜欢被我掐奶子?” 池凉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沾了水汽的桃花眼与深蓝色的深邃双眼对视一阵,妥协地率先移开。他算是知道了,这人在床上就撕掉了那张温和绅士的皮,流氓又恶劣,还一点都不手软。偏偏,这也是他想要的。 他太累了。他想要沉沦,想要被指引、被征服、被掌控。 痛楚与快感可以让他忘记沉重痛苦的一切。 邵烈垂着眼睛,看着那人一张浓艳昳丽的脸上似乎有了决定,沾染着水汽的桃花眼重新移回来,主动与他对视,主动放软了声音。 “喜、喜欢……” 大美人有些羞耻,又有些笨拙地说。 “我想……被你、被你操。” 邵烈几乎是瞬间呼吸就急促起来,这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红着一张脸说想要被他操,是怎样勾人的一副样子。他好不容易才靠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没有直接扯了对方的裤子直接操,而是从旁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道具。 两个金色的乳铃,被夹在了池凉的两只乳头上。 池凉感觉到胸前一凉,也来不及动作,就被男人抓着身体整个翻了过去。因着姿势的缘故,他只能别扭地用肩膀抵在床上,腰臀悬空,两条腿曲起分开跪着。他才觉得这姿势有点熟悉,臀部便骤然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骚死了。” “唔!” 池凉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床上。 又、又被打屁股了…… 又被用这种羞耻的姿势,被那人打屁股…… 没有几个成年男性能够忍受自己被另一个男性打屁股,还是以这样耻辱的姿势,被另一个男性打屁股。尤其是,尽管没有记忆,可池凉从来都是个高傲的人,就算是在军方的人手下当实验体,也是被捧着被伺候着的那个。久居上位的他向来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侵犯,可这个人每一次、每一次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他。 可也只有在被这个人羞辱的时候,羞耻却能完全化作情欲与快感。 邵烈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抚摸着男人的臀部,然后忽然将那布料撕碎扔在一边。粗暴的动作下,那人似乎抖了抖,连带着那浑圆白皙的屁股也在他的眼前抖了一下。他着迷地抚摸着这两块细腻软嫩的臀肉,在男人有些放松的时候,又狠狠抽了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混合着男人压抑的痛呼、与“叮叮当当”的清澈铃声——因为痛楚而闪躲的身体,带动着那金色的乳铃也轻轻摇晃起来。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胸前还有两个小玩具,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不想再发出这样淫糜的响动。 然而却由不得他。有分腿器的限制,邵烈不需要用手摁着池凉,两只手都扬了起来,抑或是轮流抽打两瓣臀肉,抑或是一同抽在了两块软肉上,不规律的啪啪声不断响起。 “呃!……嗯……唔啊!…………” 男人手下毫不留情,火辣辣的痛楚从那个很少被触碰的地方传来,逼得池凉压抑地痛呼出声,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男人一会儿抽打他左边的臀瓣,一会儿抽打右边的,一会儿又同时扇打,未知带来的是恐惧,恐惧让身体更加敏感。池凉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那两块可怜的软肉被扇打后,在空中轻轻摇晃。他下意识地躲避时摇晃身体,身前的乳铃就发出悦耳的声音,就像是颈间被绑上了铃铛的宠物,一举一动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痛楚化作了快感,羞耻也化作了快感,沉沦于欲望,沉溺于被掌控与征服。池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只觉得从挨打的屁股升起热意,而这热意正席卷全身,让他空虚了起来,渴望被填充。 邵烈看着眼前白皙柔嫩的两块软肉,被自己抽打到绯红发烫,微微颤抖。他看着身下那人艰难的扭过头,微长的黑发散在泛红的脸颊,一双桃花眼里水汽氤氲。那人看过来时目光一点都不柔软,好像是下一秒就要拔枪宰人一样的凌厉,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 “别、别玩了……” “操我。” “你他妈的……” 邵烈低低地骂了一声,松开了对男人的镇压,一把捞过旁边放着的润滑剂,直接就挤在了男人的后穴。不知怎的,这一次他们两个都不想玩什么花样了,准备好的那么多玩法还没有开始,邵烈却比第一次还像是第一次,干柴烈火只想将自己硬到要爆炸的阴茎,操进这个人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爆射出精液,让这人浑身都沾染自己的气息。 毕竟两个多月都没有再做过,用手指扩张时,邵烈觉得这人好像变得和第一次一样紧。欲望让忍耐变得尤其艰难,他一边扩张,一边忍耐不住地俯下身,舔吻吮咬着那人光洁的后背。 不,那根本就不是爱抚的亲吻,而是如同野兽要将猎物吞吃入腹一般的撕咬。邵烈跪趴在床上,忍耐着被男人探索扩张自己隐秘深处的羞耻,感觉到男人重重咬在自己的后颈上,像是在吸食血液一般吮吸。 脖颈是一个人的要害,本就是人体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要害被咬住,危险的战栗让池凉微微颤抖起来。他绷紧了身体,却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男人用两手用力分开,紧接着一个灼热的东西便抵在了被扩张好的地方。 邵烈咬住了身下人的后颈,掐着那两团被自己抽打到发烫红肿的软肉,腰身猛然一挺。 “呜嗯!…………” 池凉呜咽了一声,软在了床上。那个本不该被用来性交的脆弱小口,被另一个男人雄性昂扬的性器残忍破开直入,而他被压制着跪趴背对那人,后颈被凶狠咬住。性命疑似受到威胁带来肾上激素的飙升,身体被进入的羞耻与痛楚又化作诱人沉沦的甘美快感。池凉喘息着摇了摇头,努力聚集意识,却被身后男人骤然开始的肏弄撞击得溃不成军。 “不……唔!…………嗯……慢、呃啊!…………” 粗大狰狞的性器才操进来,就完全不顾承欢之人是否能够承受,只在那柔软娇嫩的甬道里面肆意冲撞。那根灼热硬挺的性器狠狠奸进肉穴深处,硕大龟头就像是有记忆一般,重重撞在敏感的突起上,肏得整个肉穴骤然一缩,在这紧缩的压力下毫无留恋地朝外退出去,无视那层叠的媚肉涌上来挽留,只留一颗硕大龟头卡在穴口并不完全出来,然后再次凶悍奸进。 池凉只觉得那根性器如同一把炙热的肉刃,凶悍劈开他的身体,在他的后穴肆意顶弄。男人的性器本就超出常人,硬起后更是骇人,如同凶器般在他的后穴抽插,猛抽操弄,一遍遍肆意鞭挞着他最为柔软敏感的身体内部。火热的肉刃在甬道内进出,阳具上暴起的青筋在肉壁上摩擦,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涌动,从挨操的后穴升起逐渐传遍全身,而他的后颈还被男人叼着时轻时重地嗫咬。池凉低声呜咽着,身体软得根本无法挣扎,只能如同男人的性奴一般,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被男人用胯下的性器肆意肏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呻吟在房间里响起,邵烈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仿佛被一个弹性颇佳的肉套包裹着按摩。他喘了一口气,一扬手抽打在已经绯红红肿的臀肉上,低笑着道: “被我操得爽吗?” “呃嗯……滚…………呜啊!…………” 嘴硬的后果就是池凉一边挨操,一边被男人又在屁股上抽了十几下,挣扎着身体躲避时,乳铃叮叮当当再度响起。邵烈似乎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两个小玩具,一边耸动腰身肏弄胯下的男人,一边将手伸到前面去,掐在了男人夹着乳铃的乳头上。 “呜不…………” 双腿和双手被被束缚着,分腿器强迫着池凉,让他不得不分开双腿跪在男人的胯下,任由肆意操干。乳头被掐拧的痛楚与后穴挨操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池凉只觉得牙根儿泛酸,就像是有大量的口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分泌出来。他咬着唇不肯再叫出声,不想像是从前看过的片子里那些小骚零一样,被男人操得口水都从嘴里流出来,操出一脸的痴态。 可出水的地方不止是上面这张嘴。邵烈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等他一边操着一边伸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顿时笑了出来。他将手探到了池凉面前,低笑着道: “宝贝儿,看看。你被我操得爽出水了。” 池凉浑身一震,不知道是因为那声“宝贝儿”还是因为男人话里的意思。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就着昏暗的灯光,看见男人指尖些微的湿意——哪里有男人说得那么夸张,只是一点点湿意而已…… “你他妈的……” 池凉咬着牙扭过头,不肯再看。邵烈轻笑了一声,忽然停止了肏干。他解开池凉被绑在分腿器上的双手,反铐在那人身后,然后抓着他的肩膀,逼迫他起身。 “下来。” 池凉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听着男人骤然冷漠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被摁住。他还没有在地上站稳,就被身后骤然闯进来的性器刺激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站稳了。怎么,一吃到鸡巴就激动地站不住了?” 池凉被羞辱得急促喘息几声,努力站直了身体。然后,他就被男人一边操着,一边带着朝前走。 有分腿器的限制,池凉不得不分开双腿站在地上。他比邵烈稍微矮了一些,男人朝前走动的时候,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便重重地朝前一撞,毫不留情地顶在肉穴深处。池凉哆嗦了一下,被操得朝前走了一步,在男人又朝前一撞的时候,跟着又朝前迈了一步。 “抬头看看。” 男人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池凉喘息着抬起头,目光有些恍惚地落在前方,好一会儿,才看清那是一面等身的穿衣镜。刚看清镜子的瞬间,男人又朝前猛然一顶,池凉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再迈了一步。接下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操着,时不时拍打着屁股,艰难地朝前走。 这样子……这样子……简直就好像,自己是什么牲口,被男人用凶器逼迫鞭挞着,拍打着屁股催促,不断前行一般。 “别……呜嗯!…………”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池凉走得极其艰难。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深埋后穴,随着两人走动的动作而不断进出,带来的刺激与快感甚至要比之前更强。而这样被顶弄着朝前走,甚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得朝前走动,更是将他羞辱到几乎站不稳身体,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走到镜子前,池凉几乎站不住,全靠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来支撑。他看着镜子里叠在一起的身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脖颈间戴着黑色的颈圈,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硬起的乳头上夹着两个金色的铃铛。自己双腿分开,无所遮掩的性器早就硬到发红,还隐约可见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在不断进出,而自己被操得微微摇晃身体,阴茎与乳铃都在空中晃动,淫糜又下贱。 而他身后的男人却还穿着整齐的家居服,只是呼吸有些急促,阴茎埋在他的后穴里肏弄。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一手掐在他的腰间,一手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我的性奴隶……” “池凉?” 这是头一次,池凉听见邵烈叫出自己的名字。他恍惚一瞬,然后就被身后男人骤然加速的冲击操到喘息出声。男人就像是疯了一般,掐着他的腰疯狂挺动,带动那硬硕的阳具在他后穴里猛插猛肏。灼热的肉刃在已经被操软了的肉穴里进出,黏腻的淫液不知何时慢慢顺着穴口流了出来,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一直流到了池凉的大腿上。邵烈坚硬的胯骨重重拍打在池凉的屁股上,将那两块已经红肿的软肉拍打地更加发烫,肉体碰撞声与水声、叮当的铃声连成淫糜的一片。 “呃嗯!…………不、呜……嗯嗯!…………” 喘息声与呜咽声一同响起,却在某一个瞬间又一起消失。邵烈前倾一点,扭过池凉的头,用力吻住那双嫣红的嘴唇,将略显脆弱的呜咽呻吟堵在了那人喉间。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池凉没顶,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似乎咬破了眼前人的嘴角,而男人只稍微顿了顿,就像是获得了某种奖励一般,强硬地搂着他的身体,就像是想要将两人的身体揉在一起,揉进骨血里。 等池凉从被操射的快感中回过神,感觉到那根灼热的肉刃狠狠操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他呜咽了一声,被男人死死摁住,只能放弃挣扎一般地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性器在他的肉穴深处一阵抽搐,酣畅淋漓地射出滚烫灼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