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坦白

    虽然之前已经吃过各种尺寸的阴茎，程野这根当然也没什么出奇，但程寻还是因为太过舒服发出了软软的低哼。

    程野的呼吸就贴在他脸侧，气息中带着薄荷牙膏的清新，嘴唇若即若离，并没有接触到皮肤，却格外让人心痒。程寻咬紧下唇，两手搭在程野肩上努力地来回摆动腰臀，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还在变得硬胀，龟头直挺挺地顶进肠道深处敏感的位置，甚至撑得他有些难受。

    “太多了，二哥，不行……嗯——你干坏我了……”程寻的动作因此慢下来，睁开眼睛湿漉漉地望着程野，抬起身体让阴茎退出来，一只手按在小腹的位置，委屈地跟他撒娇:“里面不舒服，你进得太深了。”

    “对不起。”程野喘息着，内疚地在程寻眉心亲了亲，:“小乖，那我们不做了？”

    “要做……”程寻急忙抱住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搂在自己胸前:“二哥舔舔这里，再多亲亲我就好了，我喜欢二哥，好想跟你做。”

    程野红着脸有点害羞的样子，抬起视线望着他，狗狗一样很真诚地说:“抱歉，我之前还凶过你，小乖不怪我吗？”

    “那个也能叫凶呀……”程寻被程野紧张的样子逗笑了，用食指刮刮他的鼻梁:“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喜欢你、很想亲近你。”

    “谢谢小乖喜欢我。”程野的目光有些恍惚，喉结滚动了几下，抿抿嘴唇，两只手握住程寻的腰，硬挺的肉棒还顶在程寻双腿间微微地颤动着。程寻支起身体，两手握住程野的阴茎对准湿润松软的穴口重新吞进去。

    这次他很小心地先吃了半根，并拢双腿夹紧茎身，晃动屁股让肉棒浅浅地在穴里抽插进出，等感觉到程野身体紧绷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才一鼓作气地坐下去，让整根阴茎都插入身体，这下没能坚持多久就顶着肉穴里的敏感点射精了。

    也许跟太久没发泄过有关系，程野的射精量大得惊人，持续射了六七秒，程寻感觉到肚子里面都涨涨的有些难受，想要软着腿爬起来的时候却被程野保住了。他红着眼睛亲吻程寻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说:“还没结束……小乖可不可以不要走？”

    敏感点被刺激到的感觉在停顿了两秒之后又开始继续，等到程野终于射完，喘息着抽出阴茎之后，程寻已经觉得自己身体里除了精液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了。

    他趴在程野身边，浓郁的白色浊液正顺着臀缝一股股地朝下淌，腿间的床单都被洇湿了。程寻伸手去摸穴口，摸得满手都是。

    程野似乎很内疚，伸出手臂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巾，拉起程寻的手腕细细地替他擦手。程寻稍微侧过头就能看到他红透的耳根和脸颊，明明才做过在亲生弟弟的身体里射精这种事，现在却又露出这种纯情的害羞样。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程野的脸，后者也不反抗，边给他擦手边问:“小乖还会经常来我的房间吗？”

    “……这个要看二哥听不听话。”

    “我会很听话的。”程野把湿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在程寻身边躺下，搂着腰把他拉进怀里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小声问:“那，小乖是不是也会跟大哥做这种事。”

    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质问的意思，好像只是单纯地好奇。程寻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程野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接着自嘲地笑笑:“果然是这样……那天吃饭的时候，你本来是想去碰大哥的吧？可惜碰到我了。”

    程寻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事，这边明白过来为何当时程谨没做出反应，程野又为何突然冷淡地看向自己。

    “我也有问题很好奇，二哥为什么好像很讨厌我呢？”

    听他这么问，程野沉默了很久。程寻识相地说:“当然，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其实我很喜欢小乖，以前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经常会给你念书，陪你聊天……可是妈妈在生下你的时候因为难产离开了。花园也是妈妈留下的，在她走之后，除了我没有人会再去那个地方，那些花也都慢慢死掉然后被忘记了。”程野眨眨眼睛，看起来随时都会有泪水落下。他呼吸有点困难，握紧程寻的手抵在自己胸口，慢慢地说:“妈妈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小乖可以理解吗？”

    程寻出生至今体验过的有母亲的生活只是短短几年，之后程铮生父离异，还争取到了他的抚养权，他就只能跟着那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饥一顿饱一顿地活着。

    他可以理解吗？也许吧，对他来说，有妈妈就是每天都能吃饱饭穿干净的衣服去学校，放学时可以牵着她的手满怀期待地回家。这是程寻在童年时期唯一的心愿。

    程野的眼泪让他莫名有些心软，可是还没等程寻组织好语言说出安慰的话，程野接下来就哽咽着说:“你和妈妈很像……以后我会好好对待你的。谢谢小乖愿意听我说这些。”

    “……”程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强忍住心里翻涌着的不适和冷意，轻声说:“我也会好好珍惜跟二哥待在一起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