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上药/突然到访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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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最后是江若予把刑荆从打炮机上拖下来的,他的后穴甚至被插出了血丝,混着流不止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脚腕,那双有力的腿站不直的半靠在江若予怀里,淡色的唇被磨的又红又肿,嘴角都被撕裂了一个小伤口。 江若予抱着他的腰,半托半拽的把人扔到那张昨天直播完之后还没收拾一片狼藉的床上,刑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他被那根假鸡巴捣的意乱神迷的时候江若予故意将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胯间,同时鸡巴插进他的喉管,差点没把刑荆憋死。 看着男人这狼狈的像被十个肌肉大汉轮奸过的样子,江若予由衷的感到开心,他坐在刑荆脚边,双手分开他两条软绵绵的腿,男人的屁眼处看起来实在可怜,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是湿淋淋的浊液,还有干沽的血丝黏在腿根,原本紧致的肉缝被插成了一个闭合不上的骚洞,艳红的肛肉外翻,完全是一副屁眼开花的模样。 “哥哥,你这屁眼都被干成黑洞了,该不会松了吧?”江若予有些惆怅的碰了碰他那朵肿胀糜烂的肉花,这都还没操几次就把人弄松了,那他亏大了啊! 刑荆没什么力气说话,他这次被弄的狠了,屁股里那玩意自始至终就没降过速度和力量,到最后他的腰和腿都几乎没了知觉,整个人完全是被订到了那根性器上。 “都被草烂了…”江若予抿着嘴,拿着药给他涂上,“哥哥这屁股看来要养一段时间了。”他越发觉得自己失策了,刚开了荤的青年正是性致勃勃的时候,结果他就用了两天时间就把人家刚刚开苞的嫩屁眼搞成了像被草烂了的黑洞…… 唉,他叹了口气,生无可恋的躺到刑荆身边,闭上眼没过几分钟又睡了过去。 等刑荆终于缓过神之后,就看到漂亮的青年蜷缩在自己身边,嘟着嘴睡得正香。 他被气笑了,这人是当真没心没肺,能给自己上药大概都是为了可循环使用,刑荆再一次怀疑起自己当初做的决定对不对了,只能说,美色误人。 这一觉睡得不长,江若予醒来时刑荆还老老实实在他身边躺着,他伸了个懒腰将脸埋进他软弹的胸上,含糊不清的问,“你好点了吗?” 刑荆皮笑肉不笑,“我需要一杯水。”他的声音哑的不行,粗粝的像磨砂一样,江若予按了按耳朵,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去给他倒了杯水。 晚饭刑荆当然爬不起来做了,江若予点了外卖,还自觉十分贴心的给刑荆点了碗粥,两人吃完之后,刑荆还是不想动的躺在床上,江若予陪他躺着,抓着他的手指思考明天要做什么。 “我们明天去逛商场吧!”想到自己空荡荡的冰箱,江若予觉得需要买点东西放进去,“买点吃的。” 刑荆垂着眼看他,“你是打算要跟我同居吗?” “你现在是我的狗啊,”江若予眨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你不跟我一起住怎么给我当狗?” “确实,”刑荆捏着他的鼻尖,“住在一起才能好好为主人服务。” “但是,”他话音一顿,放下手把被子向上一拉,遮住自己露出来的半个胸膛,“我明天下不了床。” 逛商场的计划暂时被挪到了后面,江若予决定要好好照顾刑荆一天,让他赶快恢复好。 不过计划好的照顾“病患”的一天,被一个突如其来的人打乱。 “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江若予把人迎进来,裴安算得上是他的青梅竹马,人长得帅能力又强,是国内一家顶尖时尚男刊的主编,两个月前被调去了意大利。 “昨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看来发的信息你也没看到,”裴安宠溺的在他头上揉了一把,“意大利那边的新主编已经调过去了,所以我就回国了。”他换好鞋,看向江若予,忽然神色一沉。 昨天忙着折腾刑荆,江若予连手机被自己扔到哪了都不知道,他干笑着抓了抓头发,打算打个哈哈给敷衍过去,然后就发现裴安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脖子上。 坏了!江若予尴尬的想捂脸,之前刑荆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还没消,而且一大片完全没法解释成蚊子咬的,“我…我找了个男朋友。”裴安不知道他在家里搞色情直播,他也不能说他收了条狗,就只能先把刑荆的身份说成是男朋友了。 “看来是我错过了很多,”裴安面不改色的收回视线,“小予居然也谈男朋友了。” 江若予干笑了两声,让人在沙发上坐下后正打算要去跟刑荆对一对说辞,就听到“咔嚓”一声门开的声音,只穿了一件睡袍的高大男人面色苍白,扶着门框缓缓走出来。 睡袍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肤,半掩未掩的胸口似乎还能看到红肿的指印,江若予雪白的脸瞬间烧的通红,连忙走过去又把人推了进去。 “砰”的一声,裴安看着被紧紧关上的门,唇角温和的笑意瞬间消失,一张俊帅的脸变得极为冷漠。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有伤风化!” 刑荆偏着头看他,“直播的时候还有十几万人看我被你操呢。” “这不一样!”江若予低声道:“那时候你戴着面具,没人知道是你。” “那你还露着脸呢。” “你看不出来我做了面部数据调整吗!”江若予瞪他,霓虹直播平台人脸可以根据自身真实面容进行调整,江若予没有调美也没有调丑,而是最大程度成调的不像他自己,他在直播镜头里迎合了大众的喜好,把自己的脸调的又纯又欲,而现实中真实的江若予则更矜贵圣洁的像是不可侵犯的圣女,虽然只看脸有八成像,但是两张脸带来的感觉却天差地别,其实刑荆第一次在厕所看到他的时候,都不是很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条“咸鱼”。 重新换好衣服的刑荆扶着腰跟在江若予身后走出去,裴安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出来后笑着站起身,“你好,我是裴安,”他一双眼睛盯着刑荆脸上,看了一会后忽然道:“您是邢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