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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激动过后大脑迅速地冷却了下来,丁琦珞扶着额头无奈道:“你真讨厌,你要我现在怎么睡得着。” “我衣服都脱了,做到这个份上你还要睡吗?” 丁琦珞靠在床头偏过脑袋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霍辛含着他的耳垂,诱惑道:“真的不看我一眼吗?原来我这么没有吸引力。” “累了,不想看。”刚说完霍辛就停下了亲吻的动作,丁琦珞不由懊恼起霍辛才是个不折不扣不解风情的呆瓜,他的意思又不是真的不要,于是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得做点什么啊。” “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丁琦珞不高兴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你在赌气吗?”霍辛伸手揉了揉丁琦珞的后脑勺,丁琦珞似乎不高兴被这样触碰倔强地将脸朝向另一个方向。 霍辛的视线落到了他露出的那一截雪白修长的后颈上,没有过多的犹豫,霍辛拉开衣领就咬了下去。 丁琦珞登时痛得大叫了起来,用拳头不停锤打霍辛的背,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霍辛推开了,他捂着咬痕凶狠地吼道:“你疯了!好痛…啊…痛死了!” “你是我的了。” “什么?”丁琦珞愣了一下,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含义。 “我说你是我的,你被我标记了。” 那一瞬间丁琦珞的眼泪几乎都要涌出来了,他把枕头朝霍辛扔了过去,大叫道:“你疯了!我又不是omega!你这算谋杀差不多。”羞恼之后丁琦珞的情绪迅速跌入了谷底,他瘫倒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很痛啊,就是很痛……” 霍辛怎么能咬在他动过手术的地方,那个手术所带来的痛楚他永远不会忘记,恢复期有多难捱更是忘不掉。那段日子他的脖子几乎不能动弹,每天都在担忧疤痕的恢复情况,夜里也总做噩梦。他恐惧露出后颈,即便他最后幸运地没有留下任何疤痕,但那道疤在他潜意识里一直都是存在的,无时不刻地在昭示着他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霍辛在这里咬了一口,和把他扒光打一顿有什么区别? 霍辛暗暗在心中自省,他记得自己明明咬得很浅,应该没多痛,反而是丁琦珞打人的手劲一点没收着,现在背上还是火烧火燎的疼。 “对不起,你没事吧?” 丁琦珞吸了吸鼻子,回答道:“没事。” 毕竟不知者不罪。 霍辛有些心虚,道:“转过去让我检查一下吧。” “不要。” “不是说很痛吗?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都说不要了。” 霍辛被他强硬的态度塞得哑口无言,丁琦珞的气估计一点没消,此时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丁琦珞突然发问道:“你说我是你的,那你是不是我的?” “当然。” “那你是不是要听我的话?” 霍辛心里想的答案是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但又怕不小心再次刺激丁琦珞,违背本心地又答了当然。 “那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听我的话,我要你吃饭就老实坐下吃饭,要你戒烟就立刻开始戒烟,还有不准咬我,哪里都不可以。” 霍辛一一应承了下来,道:“那你也答应我,不准随便发脾气。” “我什么时候对你发过脾气了?都是你不好……”他后面那句话说得极小声,语气也委屈得不行,霍辛考虑到他可能真的累了所以才情绪不好,于是把错误一块揽下,劝丁琦珞快躺下休息。 霍辛还没完全进入发情期,今晚不做估计除了难受点以外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想必是因为丁琦珞闻不到信息素才能始终如一的冷感自持,换做别人早搂着他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了。那会他稀里糊涂做了好多梦,其中一半内容还活色生香的,醒来发现两股间湿黏黏的,想要归想,他总不好强迫丁琦珞硬起来操他。 “你睡吧,我出去一下。” 霍辛披上睡袍走出了房门,他没直接上到顶楼天台,而是把藏在走廊立柜里的香烟和打火机顺便捎上。 昼夜温差虽然不大,但夜晚的风吹得尤其狡猾,露出一点空隙就会钻进衣服里来取暖,霍辛靠在吊椅上,边抽烟边努力回想那会做的梦,躺在床上的时候记得还挺清楚的,被风一吹全给忘光了。 多好的梦啊,说忘了就忘了,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呢。换平常让他意淫丁琦珞他真意淫不出来,倒不是说丁琦珞对他没有性吸引力,而是想象中的丁琦珞总是差了点,至于差了哪点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辛本想着再待一会,但妖风吹得他手脚冰凉,他揣上东西准备下楼乖乖回房躺着,没成想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是丁琦珞。 风一吹来丁琦珞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么冷你也待得下去。” 话是这样说,身体却朝霍辛走了过去,还拉着他重新坐到吊椅上,“你的手好冷,没事上来做什么呢?” “看星星。” 丁琦珞抬起头,天上连月亮都看不见,怎么可能会有星星? “在哪?” “头转过来。” 霍辛指着自己眼睛说道:“在这里。” 丁琦珞笑了出来,然后衷心地评价道:“太烂了。” 霍辛摸了摸鼻子,道:“烂吗?明明在你之前都挺管用的。” “对多少人用过?老用一样的招数不嫌老土吗?” “想知道吗?” “不想,干嘛给自己找气受。” “可能是第五个,嗯…也可能是…” “好了,别说了,谁要听你情史。” “第一个。” 丁琦珞甩给了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 “真的,开心吗?”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为什么不开心?” “冷,一个人待着很冷。”丁琦珞再度握住了霍辛的手,哀怨道:“你的手一点温度都没有。” “那下去吧。” “不要,我要等到星星出来。” “那你会被冻死。” “有你就不会。” 丁琦珞趁霍辛不防备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微凉的手指一接触到温热的肌肤刺激得霍辛立马扭成一团,哀嚎着叫丁琦珞快把手拿出去。 “躲什么?给我暖下手。” “你太过分了,哎呀,不行,真的不行,你的手别到处摸。” “你害羞什么?” “我没有害羞。” 丁琦珞抓住了霍辛的手,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彼此的呼吸也跟着慢了下来,霍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算了,败给你了。 “如果你想吻我,下次直接告诉我就好了。” 丁琦珞的舌头伸进了霍辛的口腔中,热气渡进了喉咙,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热得他腰都要融化了。 霍辛的手往丁琦珞的胯间探去,裤子顶起了一个弧度,摸下去实物的触感又硬又热,隔着裤子都知道那玩意的厉害,仅是这么一想身体更潮更热了。 丁琦珞坏心眼地拧了一下霍辛敏感的乳珠,痛并着酸麻的快感,连同下面一块起了反应,后穴悄悄泌出一滩黏腻的滑液,令霍辛不自然地合拢腿。 虽然是在自家的顶楼上,但毕竟是半开放的空间,他还是有那么一两点羞耻心的,平稳了气息后说道:“我们回房间吧,这里做好像不太好。” “我觉得挺好的,只要你不叫出声就行。” 霍辛瞪了他一眼,丁琦珞笑着趴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叫了声老公,霍辛再不情愿也被迫妥协了。 他把裤子脱了扔在一边,只余宽大的睡袍罩着光溜溜的下半身,丁琦珞的手伸进了大腿内侧,霍辛不痛快地嚷嚷了起来,要丁琦珞要做快做。 丁琦珞提醒道:“怕讲话还不小声点。” 丁琦珞拉下裤头,勃起的阴茎就弹了出来,虽然不是头一回见面,但是霍辛还是产生了莫大的压力。 这会轮到丁琦珞催促他快点了,霍辛舔了舔嘴唇终于抬起了一只脚,他一边的膝盖压在吊椅的软垫上,一手扶着丁琦珞的肩膀,等稳住了姿势再把地上那只脚抬起来,他叉开腿跪坐在丁琦珞的怀里,心里和胯下都是凉飕飕的。 他一上来吊椅就晃得厉害,要是没丁琦珞搂住他的腰,估计现在人已经水平向后倒去了,别人是舍命陪君子,他是舍命陪老婆野战。 昨天刚做过加上发情期的来临,手指草草扩张两下肉穴就乖顺地打开了,霍辛沉下腰想把渴求已久的肉器吞下,但每次龟头都是微微在穴口擦过便迅速滑走了。 吊椅随着他的动作在摇晃,晃得霍辛头都晕了,若是身体真有几番骨气他真想从丁琦珞怀里跳下来说不做了,但是欲望的火舌连半分甜头都没尝到,哪肯就此罢休,贪婪的淫水一发不可收拾地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淌下像失禁了一般。 “怎么那么笨?” 霍辛咬牙切齿道:“不满意下次换我上你。” “昨晚你可是……” 丁琦珞较真起来可真不好惹,这张嘴除了用嘴堵上确实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想到这里霍辛忍不住会心一笑,感叹丁琦珞怎么会比上次喝醉了还幼稚。 见霍辛接吻都不专心,丁琦珞加重了揉捏他臀瓣的手劲。火热的鸡巴在会阴处来回摩擦,霍辛身体再往前倾一点,微启的穴口成功咬住了圆润的冠头。丁琦珞握住茎身,指导霍辛慢慢坐下来,霍辛腰绷得都麻了,一松懈没有防备地把整根阴茎都吞了进去,这下进得极深,霍辛身体一震,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 霍辛吓了一跳,下意识抿紧嘴唇,而后掐了一下丁琦珞的手臂,让他不准取笑自己。 “动一动,你这样到天亮我都射不出来。” 霍辛腹诽道,难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爱吗?他怕的是他一动两人就滚成一团被吊椅甩出去,好好的床不睡非上这找刺激,丁琦珞这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射不出来那就是你的毛病了。” 原本环绕在他腰际的手臂突然撒开了,丁琦珞的手钻进了霍辛的胯下,下流地撸动着那迟迟不见反应的小东西。霍辛的肾上腺素一路飙高,紧搂着丁琦珞的脖子不敢轻易松开,含着男人性器的肉道绞得更死了。 丁琦珞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他的脸离霍辛的胸口不过几公分,整齐的牙齿扯开了领口,一把含住了男人褐色的乳头,因在冷风中颤抖了几秒而翘起的乳头一下进入了温暖的口腔,霍辛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汇入了下身。 丁琦珞客观称赞道:“你后面可比前面厉害多了。” 霍辛罕见地脸红了,毕竟太丢脸了,还没操两下就潮吹了,真有点太丢脸了。 “快动呀。” “知、知道了。” 明明是作为更享受的承受方,霍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辛苦,在冷风中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放荡地把奶子送到人嘴边,软穴再怎么热情地吸吮肉柱对方仍是不为所动,把持着耐心等他主动,伺候皇帝都没他这么累的。 在折腾霍辛这件事情上丁琦珞愿意拿出十二分耐心,因为霍辛是个很爱惜脸面的人,想要摸一摸他柔软的肚皮可不太容易。 霍辛小幅度地扭摆着屁股,隔靴搔痒似的用肉壁磨着鸡巴,他不得章法,屡次尝试都没顶到敏感点,有些疲倦和气馁,丁琦珞鞭策道:“别偷懒,快点。” “你不行。” “嗯?” “哈,我说丁琦珞你不行,你要是行放着我一个人在这里折腾什么。”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霍辛的手指捏上了他的后颈,摸到了一圈浅浅的齿痕,商量道:“我给你咬一口,换你动怎么样?” 丁琦珞垂下眼,答应了这项提议。 霍辛掀起睡袍撅着屁股趴在吊椅上,春光乍泄,分外香艳,丁琦珞两指合并插进了松软的肉穴,抽出来时指尖还带出了若干透明的银丝。 “腰再压低点。” 冷风在腿间穿梭,倘若风有知觉一定会被面前的场景所蛊惑,粗大的柱身仅仅是在霍辛臀瓣间的沟壑蹭了两下他就开始抖,丁琦珞叫他抓好了椅背,一个挺身把肉棒尽数送入欲求不满的窄穴内。 “喜欢这里吗?” 丁琦珞熟悉他的身体,操了几下就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在那层软肉上磨人地来回碾压。总算如愿以偿了,爽归爽,但霍辛也没忘自己现在在哪,咬着手腕遏制想叫的欲望。 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上下一调换吊椅就不晃了,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一个金属掉到地上的声音。 惨了,打火机掉了出来。 “你当我是傻瓜吗?”丁琦珞的手伸进睡袍的口袋把烟盒掏了出来,然后在霍辛眼前晃了晃。霍辛认栽了,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手臂里。 丁琦珞用脚尖把打火机踢了起来,悠哉悠哉地点上一根烟,霍辛听到打火机盖滑动的声音,先是松了口气,而后丧气地说道:“做什么?” “管不了你,只好陪你咯。” “你别抽了,你不是说抽烟影响性功能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怎么行,估计只有我会要你。” “万一我俩要绝后怎么办?” 丁琦珞差点被烟呛住了,“你怎么会操心这种事?” “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吗?” 丁琦珞把烟塞进他的嘴里,漫不经心地答道:“算了吧,要受苦的。” 霍辛叼着烟痞里痞气地问道:“是我生又不是你生,你怕什么?” 丁琦珞摩挲着霍辛后颈的皮肤,“连被我摸一下你都会紧张,更何况生孩子。” “我不紧张,我都是自愿的。” 丁琦珞没咬下去,只是在上面印了一个简单的吻。 “都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