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制服被吃豆腐亲吻玩批吃批,操干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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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刚一到会所,就被拉去换了制服。他推拒别人硬要给他戴上的耳朵、尾巴,这身已经很过火了,他的胸不是很大,只是微微发育、一手就能握住的程度,却被紧身的上衣修饰出一点暧昧又色情的线条;皮裤加上尾巴,难免会有点暗示的意思。 他不自在地摸猫尾,像长出了一个特殊奇怪的器官,又悄悄扯扯内裤,丧气地出去,庆幸的是之后并未遇见喜欢骚扰的客人,只在路过一片沙发群的时候,被一个人叫住了。 “喵。”是很低沉的男声。 周围只有沈知一只“猫”。他看了看,转来身问:“先生,怎么了?” 那是一个外国人,金发卷毛,鼻梁高挺,鼻尖翘得很俊,深绿的眼睛深邃且漂亮,似乎年纪不大,眉间有种独特的锐气。此时这双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来回一扫,像是在打量,又说:“过来。” 这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沈知听不懂。他试探性地凑近,弯下腰,用手势询问是不是要倒酒。 其实并不需要弯腰,这人光坐着就不比沈知矮多少了;这一弯,便让目光从那张脸蛋转向微鼓的胸脯,但沈知表情是纯然的无辜,似乎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一直在跑来跑去,额上还有晶莹的细汗,脸颊润红,漂亮得生动灵气。 这人定定看着,沈知还以为他要耍酒疯,心想:果然还是逃不过。只好低声细语问他要什么,胸前都有牌号,七门如果被客人投诉,本来就不多的工资就得被扣剩下可怜兮兮的一丁点了。可那人竟一拉沈知手臂、拉近点,再向后摸,手指落在沈知臀部上方,像是要捉那条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的尾巴。 这是个暧昧的位置,沈知受惊地一抖,僵着身体不敢反抗;可似乎就是这样的沉默,才鼓动了之后的动作。 他将尾巴捏在手心里,揉上面绒绒的,蓬松的白色毛发。走路时这条东西就垂在股间,吸晴得要命,灯闪烁着打上了彩光,小幅度地晃荡,沈知的步伐也像猫,谨慎且稳健——从根到尾撸了一遍,他才微仰着脸松手,盯沈知头上的两个立起来的猫耳朵。 那人说:“你等等。”是生涩的咬文嚼字,仿佛脱口这几个词对他来说极为困难,因声线加持勉强抵去了那种怪异的滑稽感。他掏出两张红钞,慢条斯理地叠好,塞入沈知的裤子口袋,又做口形:小费。 沈知还以为他要摸自己的屁股,没想到就只是撸了撸尾巴,憋出一句:“谢谢老板。” 旁边的人拍他的肩:“Aerith,你喜欢这种?” 他摇头,只模糊地说:“有点眼熟。” 沈知还没歇一口气,就被人叫去了上边的包间送东西。他端着果盘,心里有些奇怪的不安,敲开门,那不好的预想果然成真了。 室内有股浅淡的烟味,烟灰缸里已摁灭了好几个烟头。楚子骞就靠着桌子,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歪歪斜斜,似笑非笑地等沈知进来。 沈知放下果盘就跑去拧门把,没几步便被早有准备的楚子骞捉住手臂,再一揽抱住腰拖到沙发,令沈知脸向皮质沙发。他身上酒气浓重,冲得沈知直把头向别处扭,想离开这种冲人的熏陶。他喝不得酒,一口便倒,闻了酒气也容易晕乎。 这无疑是拒绝的反应,他两腿蹬着,直叫:“楚子骞!你先放开我!” 楚子骞孩子气地耍脾气,说:“不放。”又问:“你躲什么啊?我很可怕吗?” 那当然了。沈知想:他在这种时候扣下自己,不就是为了做爱吗?他好不容易歇了一个礼拜,实在不想应付这位少爷了。要做也行——但总不能是今天。所以他又一挣,要逃。 沈知不常运动,带着喘的呼吸有点湿。一只手凑上来,指头搭在腮边,勾了几下唇角,似乎是有想插进去的意图。他头一侧,恶狠狠地要咬,腿蹬来蹬去,扭得像被放在油锅里煎了一通,竟硬生生给自己翻了一个面,要均匀地被熨烫。 此时沈知两腿斜斜歪歪支在地毯上,脸贴近楚子骞小腹,是个很危险的位置。 楚子骞没使力,要不然沈知早被摁着干了,哪还会有力气发挥出这些动作?他兴味地笑了,为被勃起性器顶出一个凸起的胯下吸引了注意力,让沈知的目光汇聚于脸上,从挑着的眉头开始刮了一遍,最终定格在唇部。 这两瓣嘴唇湿红,但隐隐看,就能发现嘴角并未养好的伤口,微微开裂,缀着一片更深色的血痂,这么近,所有细节都完完全全呈现了。 沈知动作有瞬间的迟疑,就这么一顿,他便又被压了回去。几根冰凉的指头插入了裤缝,押玩地摸索一圈才剥下这层保护衣,露出里内被外皮对比得白嫩嫩的肉。 “我爹打的。”楚子骞慢条斯理地解释,手掌揉这颗小屁股,笑着把脸凑上去,距离近得逼仄,仿佛要把最后一点空气也抢走。 他语气轻飘,似乎早已习惯,是种很不在意的态度,然后满意地看沈知一顿的呼吸,凑上去:“你心疼了?” 沈知明显支唔起来:“没有……” 但反应出卖了他,楚子骞知道这套有用,兴致勃勃地继续装,牵过他的手扣住。在沈知不知道的地方,楚子骞早对他的一切一清二楚,自然也预料到他应有的心态,声音合理放软:“好痛啊,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踹我、咬我……” 沈知胡闹地错开楚子骞的眼睛,不说话,可又难以忽视被捏屁股的感觉。他的身体对这手法已经很熟悉了,熟悉到几下就有点湿。 “马上就要期中考了,”沈知勉强散发了些关心,“你不来复习真的没事吗?” “有你帮我补课啊。”他忽然重重地一喘息,似乎是硬得不行了,酒劲有点上来了,“期中而已……” 现在沈知还剩下一件内裤遮着。他手向下搔搔肉缝,沈知立马就受惊地发抖叫他的名字:“楚子骞!” 楚子骞想了想,转而笑眯眯地说:“我是你客人哦。” “不听话,”醉酒的人逻辑颠三倒四,尽管楚子骞这醉只有三成,却也装出了八分的样子胡搅蛮缠,“今天穿这么好看,有没有被摸啊?” 猫尾是由带子系着的。楚子骞只简单揉了一下细软的毛发便抽手,似乎兴致不大,解开结,将这碍事的玩意儿丢开,专心玩小逼。 他对沈知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手指带着极大的压迫,像刀一样地下划,刺激性地隔着布料戳刺阴蒂,再张开手掌,包住肉缝捏在手心里恶狠狠地搓,搓得沈知只能在他身下呼吸凌乱地哭,他只能把头扭到一边,甚至不堪地闭上了双眼。 那股骚劲很快就被揉得苏醒,“啵叽”吸着内裤,润出一片灰色,已浮现出那肉逼的形状。这始作俑者还竟奇怪地问:“怎么湿了?” 沈知忍无可忍,声音是从齿缝中硬挤出的恼羞成怒:“你摸的!” 楚子骞像是被逗着了,心情极好捏了最后一把屁股肉,微直起身:“舔鸡巴会不会?” 沈知目光移了下去,看着他鼓起的裤裆,已经暗示明显,但沈知实在不想,可捅屁股与插喉咙相比,似乎还是后者更好接受些,就犹犹豫豫地谈判:“口交完可以不做了吗?” “不好。”他占据主场,居高临下地俯视,唇线一压,是不悦的神色,“我上次还给你口了。” 对于没有感情的性,沈知永远都是做过就忘,就算卖前也会特意讲好价钱,比如说:内射一次多少、干进后面多少,都详细明确。 可那次没有给钱啊,做什么都是楚子骞自愿的——这也要有来有回吗?他又不愿得罪楚子骞,只好委委屈屈地张了嘴,把舌头吐出来,等待性器的插入。 楚子骞现在连裤子都没脱,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一下,掰正他的脸直接压下,闯进口腔的不是腥臭的龟头,而是一条舌头。这个亲吻尤其用力,像是惩罚,像是打架,沈知甚至能感受到楚子骞唇角的伤口,来不及尖叫,瞬息间内裤便被扒下,冰冰凉裸露在空气,肉缝被冻得一缩,又立即由两根指头插入。 一下子,沈知上下两个洞都满了。身体难耐地一扭,这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可他真的要窒息了,胡乱挣扎的手使楚子骞的领子都成了拧巴的一团。 楚子骞这才松开,“呼呼”地重重喘气,嘴唇上全是口水,手指使劲地捣弄,在沈知高潮来临把他一提起,头埋下去吃逼,故意发出响亮的嗦弄声,让沈知只能夹紧双腿哆哆嗦嗦地喷。 大腿内侧的皮肤有些湿,大概是汗,嫩生的肉向里挤压着楚子骞的脸。他鼻尖也湿了,是小逼的水,刚抬起就转头在腿根留了一口,喘得更厉害,声音更加断断续续:“委屈给谁看呢……我他妈少了你的?”又恶狠狠地说:“不听话,今天就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