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逼咬奶头潮吹,操干子宫成结失禁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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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英已被发情期烤昏了,低低的轻嗷间掺着粗重的呼吸:“没事的……没事的……我不全部进去的——就进一点点……”他近乎恳求:“主人……” 他想要迟忻,哪怕被鞭打。 狼人在月圆之夜会发情,是诅咒,是本我。楚景英是其中集结大多数缺陷的佼佼者。两条眉头粗硬地蹙着,深绿的眼瞳情色地微眯,凝结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他浅红的唇瓣湿濡而亮,是由迟忻的淫水涂抹而成的,像一条狗,对迟忻俯首称臣、摇头摆尾,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肉缝,打得软肉受惊似的收缩。迟忻又忍不住哭喘了一声,勉勉强强允许了。 他对楚景英的掌控,大多数都在前戏,等插了进去,迟忻就管不住了。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已是常态,在床上楚景英又疯又狗,下了床就可怜巴巴地道歉,说绝不这样了。结果第二次就故态复萌。确实有克制,也只存在于刚开始,到后面,迟忻就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被动地被操弄。 “轻点。”迟忻无奈咬牙,将两根手指插入自己湿淋淋的肉道,用力向两侧拉,开拓出一个小洞,“你来吧。” 龟头轻轻顶着,把肉口压下去一点,极大的压迫感带着热度传来。前戏足够久,却未起什么大用,只能辗磨软嫩的阴唇。他把指头塞进去,干出叽哩叽噜的水声,直至能容纳三根手指,才又把龟头顶了上去。 楚景英又忍不住看迟忻的表情,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兴奋到发抖,遮遮掩掩的卑劣根性被他有意暴露,那是欲望的蜂房巢穴。他有些哽咽,鼻息破碎凌乱,无法压抑自己失控的表情与情绪——他低声叫迟忻的名字,又咬迟忻软嫩的奶头,几乎要把奶子那一点弹性都咬没了。在吃痛的吸气声下,将最为粗大的顶端狠狠地操入腔道。 方一进入,就大开大合地撞起来。后面的肉道还没有被弄开,只进了一小半,可这一点的威力,就足以把迟忻干得潮吹。 两片阴唇可怜巴巴地向两侧敝,肉洞困难地吮吸住茎身,刺得迟忻几乎要从桌上跳起,神经质地抽动身体——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被“弄开”的,一寸寸、一丝丝,再到之后的完全合缝,他都了如指掌。这是不是掌控?酸痛的麻痒掺着那种堪比性高潮的快感,要炸裂开了,他的五脏六腑都舒服得搅在了一块。 “主人……”楚景英兴奋得瞳孔紧缩,头脑发昏,一连叫了好几个称谓,“忻忻、小忻,我的忻忻……” 半响,迟忻才在碎片式的凌乱呼吸中挤出一点疑惑的鼻音,以对这种黏人的行为表达不解,随后又应了,瘫下身子,发抖得几乎要从桌上掉下。他脸埋在狼的肩颈,眼泪“啪嗒啪嗒”地落,脖颈、脊背、腰,拓展出极美的、清瘦的曲线。 狼接住他,摸到他后腰,轻车熟路来到那两点下陷腰窝,大拇指的指腹恰好能够覆盖。那也是敏感至极之处,是点燃迟忻的另一方式。楚景英在这里晕头转向地打圈,连接的地方已经酥掉了,下体酥了,连腰也酥了,恰好覆盖的指腹在这痒穴轻轻一摁,就让被串在生殖器上的迟忻扭动腰部躲闪。 他完全撑不住自己了,可性器仍在深入,已到了足以被称为苛责的地步。肚皮上凸出了一点龟头的幅度,恐怖地移动着,他都有些难以呼吸,察觉到主人的不适,楚景英有意识放慢速度,安抚地舔舐迟忻后颈的肌肤。 “不痛、不痛……”他捧起主人的脸,在看到迟忻双眼湿漉后,这话又变成了,“不哭、不哭……” 生殖器顶到宫口了。方一接触到灼热的异物,敏感的软肉便受激地一缩,因为过于脆弱,连一点的撞击都承接不起,可生殖器却三番五次地试图进入内部。 龟头好大,大到恐怖,大到令人惊惧,就算宫腔张开一道小缝,它也无法挤入。深绿的眼在黑暗中几乎闪烁着莹光,他埋头又咬迟忻的脖颈,做出类似“标记”的行为,那光滑的皮肉,被啃舔得满是牙印与红痕。 性器来回地顶弄,小幅度将宫口凿开、反复钻营,闯入娇嫩的软肉,“噗嗤噗嗤”的色情水声明显变大了——光进入子宫,就硬生生逼得他像失禁一样地喷了。 被激起的兽性要将楚景英吞没,他抱着迟忻,“咕噜咕噜”在主人身上蹭来蹭去,后干脆抱下迟忻,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随势黏糊糊地撒娇,胯下的力度却丝毫不减,甚至愈来愈重。 迟忻没有心情理他——他从密不透风的性爱中艰难喘息,可低头一看,那粗大的尾端仍未塞入。他都要疯了,浅金色的眼睛瞪大,是猫科的可爱圆滚——子宫、子宫都要满了,被填满了——不行了,这怎么进得去!但狼明显没有停止的打算,强硬地、缓慢地再推进,直至完全合缝。 他被干得几乎晕眩,一口气还未喘上,下一波便又来了——他缩在楚景英怀里、被捏掐住腰,一下一下地往里摁。 时间被放大拉长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们翻来覆去好几个姿势,混乱到许多处角落都留下了痕迹。狼现在是真正的野兽,尾巴的毛都被迟忻喷出的水打湿了,黏成一缕缕,他毫不在意,瞳孔里只有迟忻。 在感知将要成结时,他将迟忻抵在床上,胡乱地亲,从下巴到两颊,全是他的口水,几乎要涂满了——他还不能满足,扣住迟忻挣扎的手,扭头亲奶头、含着吮,顺奶晕打转,“啵啵”地像是在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