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君众目睽睽下不着寸缕走绳,仰观美鲍【蛋】众人上下其手
魔界横起了一道绳索走道,贯穿东西,连接了魔尊大殿和断离崖新建立起的宫殿,上布魔气滔天,一看便知是魔尊的手笔。 凡世的走绳通常以多股麻绳拧成,粗糙之余,更是免不得在表面布满细硬小刺,刺入皮肤时刺口小且隐蔽,取不出来便时时藏在皮肉里刮剜刺挠,教人疼痛难忍。而用在人身上,则多是属烟花之地的淫技,用于惩罚意欲逃跑、犯了大错,或是已经没有皮肉价值的妓子。 老鸨会先沿街高高拉起走绳,继而将妓子剥光衣物绑上手臂置于走绳上,粗糙绳索穿过下体女阴向上勒起,将整具女体用绳索所触及的小小面积提起。待遇好的妓子还能脚尖点地,更有甚者被绑成小腿大腿紧贴的姿势,只能趴伏在绳索上,用大腿夹紧走绳缓缓挪动,每一挪便要忍受身下钻心瘙痒,加以麻绳的硬毛边在行进过程中刺入阴核,随躯体摆动不断内钻,嵌入淫躯软肉中,反复刮搔。 这般淫刑一年只见得两三次,无一不被围观者堵得水泄不通。围观者的淫骂和叫好都遮不住受刑妓子的凄艳惨叫,若气力散尽撅着淫臀喷水,四肢抽搐着动弹不得,则由跟在身后的力士驱散周边围观者,以鞭抽受刑者的臀肉责令其前行。通常走到尽头,下体也已血流不止,倒刺死死钩入下体,再无法为人使用,成为烂肉一团。 而如今横起的这条走绳则较麻绳拧成的而言更为粗壮鲜活。这是三百年前魔族大捷时魔尊夺得的战利品,正道大败,为首仙君身死道陨,其座驾的白龙被魔尊扒皮抽筋。这条绳便是龙筋拧成,触之热气腾腾,遍布支棱小结,每一条细筋间相互绞缠翻动,如有生命,每隔百尺便聚拢纠缠成一个骇人疙瘩,上面软刺遍布,泛着油光,如同男子的龟头孽物。 魔域向来鲜廉寡耻,玩法比凡间有过之无不及,对这走绳的用处自然也心照不宣。这等把戏在魔域算不上什么,但由魔尊亲自动手的大手笔的确是第一次。因此走绳架起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两侧便已被人簇拥得密密麻麻不见缝隙。众人正推推搡搡争取占到一个好位置一饱眼福,忽听得最前面的那一堆魔修爆发出一阵惊呼。 “什么啊什么啊!”隔得远的魔修探长了脑袋想看看这让魔尊屈尊亲自动手的究竟是何等骚浪贱货,站在后排的则掂足了脚尖想探个头出来。人群霎时间拥挤起来,团团推挤远观似扭曲的长虫。 “……是江疏雪!!是那个剑仙!” 不知哪个靠前的人喊了一声,声音施加了法力,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喧闹的声响一瞬间止息,江疏雪的大名在魔界的威慑力无需言明。 少顷,这种窒息般的安静才缓缓被打破,围观者纷纷与周围人小声讨论起来。 “真是那个剑仙?一剑就把山劈开的那个……” “一掌断河的我记得也是他吧。” “没可能吧,那种人物为什么会……” “听说他这次战败被俘了,还真可能是他!” “就是他就是他!我今早看到他提着剑去尊上的大殿了!” 此人言论一出,周围又是一片哗然。从头细细捋顺了一番,心下都各自有了猜测。约莫是剑仙苏醒后不甘于受制于敌军,杀至魔尊殿却因战损后实力不济,被尊上击败并以这种形式折辱。 江疏雪的名字,不论仙凡,甚至是魔界的人提及,那都是仰山雪见明月,其清风明月不落凡尘人尽皆知,就算在魔域这种腌臜的地方,也无人质疑其品性高洁,姿仪不凡。而如今这朵望之不及的高岭之花被魔尊生生摘下,碾入尘土,任何一匹凶猛的猛兽都能赏到其花心的芬芳。这般反差让魔界众人一时之间如坠梦境不敢置信,而后知后觉涌上心头的,则是无与伦比的兴奋。 走快些……再走快些! 看不见江疏雪的魔修忍不住在心底默念,恨不得下一秒就能一睹那傲世仙尊传说中的出尘气质和绝世桃花美人面。 江疏雪在殿内时便明白,自己这般赤身裸体地走出去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他不曾想到围观者居然这般多,如同两条黝黑的长带,只给他在中间留出了一条堪堪一人通过的宽度。周围人定定的目光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逡巡,几乎将他灼伤,他甚至能感受到周围沉重炽热的吐息,扑在他光裸的身躯上,代替躯干来抚摸他,轻薄他,亵渎他。 “他的胸……”有一个年纪较轻的魔修小声道,“真好看,像一抔软雪似的……” “他娘的,怎么这么白!”这是一个老魔修。 “不过论及走绳,若非女子受刑就无甚惩戒可言,尊上这是什么意思……等等?!”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魔修定睛一看,却是发现了端倪。她想去触碰江疏雪的躯体,拨开阻碍看个究竟。还未触到他肌肤,便只见江疏雪的肌肤表面飞快闪过一道淡淡流光,随即指尖一阵剧痛,女魔修被雷击一般惨叫一声,捂着手飞快地后退。再松手时,白皙指尖赫然是被法术攻击后的模样,焦黑模糊,像是被烈火烘烤过一般散发着糊味,上还绕着淡淡的魔气。 “这……!”人群大骇,一时间有再多心猿意马,也不敢再轻易去触碰江疏雪了。 然方才女魔修的反应还是引起不少人的疑心。有胆子大的,竟是俯下身,蹲在江疏雪行进的路前方,仰视上去。 “这是……!这是女性的牝户!剑仙竟是个阴阳同体的身子!”他大惊着退出来,瞪大眼冲围观者们大叫。 一瞬间,绯红瞬间染上江疏雪玉瓷般的面颊,一路红至脖颈下小巧的锁骨。他心神巨荡,如同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一般,羽睫扑闪着像是随时都能飞走。 这副被戳中痛点的模样更是坐实这种说法,越来越多的人效仿前面一人的举措,看完无一不面色通红,一副看到了好东西的模样,只反复念着“这,这简直……”。 江疏雪羞赧地努力夹紧腿,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就算逃避地低头,都能对上蹲在他身下向上啧啧称奇地观赏着他私密处光景的魔修。 江疏雪人如其名,身上白得像落下的新雪一般,皎皎无瑕。在无数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和几乎刺穿他的目光中,他羞耻得眼眶发烫,眼尾嫣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从胸脯到后脊背都泛出大片大片嫩桃似的粉,好似羞愤到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别……”他的双臂被绑缚在身后,两枚圆润的肩头被带动着向后压去,因而被迫挺立出胸前两点落英般的茱萸果,嫩生生,尖俏俏,是一口可吞的模样。魔域的人什么样的妖艳淫魔没见过,此时却盯得如此一个生涩躯体盯得一个个眼都直了。那圆润的肩头像是能掐出水一样水灵,哪是香肩,简直是杀人的钝刀。 “这谁顶得住……”有人不由得咽了口水,说出围观者的心里话。 从如云般披散的乌发里探出的肩头正在微微颤抖着,和那单薄的身躯一同,显得分外楚楚可怜。被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着拳,江疏雪低着头,碎发遮过了眉眼。那双含露般的唇微张,隐约露出里面小巧的软舌。 不知从哪里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 江疏雪垂下脑袋用力摆了摆,紧紧闭上了眼:“别看我……” 声音细若蚊呐,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这简直是一场酷刑。若是魔尊想要羞辱他,那魔尊的目的已经完全达成了。江疏雪天生玲珑心,又不通人事,连男欢女爱的事都一知半解,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他最为可笑的一面被剖开,示众,而他只能狼狈地不着片缕暴露在众目睽睽下,连反抗的余地都不曾有。 “别,别看我……”不要看我如此狼狈不堪的一面,如未开智的野兽一般衣不蔽体,还恬不知耻地开口央求敌人的垂怜…… 修士的耳力自然不会错过这些声音。他们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这如画里走出一般的仙人,眉目如烟鬓似云,眸中是如小溪般的清澈,让人忍不住对自己的旖旎心生唾弃;十指葱白,腿似藕段般,好看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了,神仙造物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仙人如今的姿态如此荏弱无助,就连声音都透着沙哑软糯,但任何一个见过他阵前模样的,都不会忘记他昔日以一当十的凛然姿态,灿然若神,衬得他们如地上蠕动的蛆虫般卑微,那样的可恨,那样的高不可攀,那样的……美丽而引人摧折。 简直像是峭壁上柔软却孤傲的花,好看得一塌糊涂,却触碰不得。就算被剥光了衣服当众羞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仍是他高坐明堂时的高洁姿态。 “不愧是疏雪仙尊,怎能生得这般不可亵渎,又如此惹人怜爱。”人群中有人叹了口气,走到他的前面。江疏雪羞耻得不敢睁开眼,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依稀辨认出这似乎是魔尊手下一枚大将,是个算无遗策的谋士。 “……千山秋?” 来人一展扇面微微掩唇:“我的荣幸,您还记得我的名字。” 他贴近了江疏雪,直视着那张美得与在外凶名完全不匹配的脸,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一个壮汉咋咋呼呼地推开。这个壮汉看上去几乎有两个江疏雪那般大,身上肌肉虬结到夸张的程度,面色不善,死死盯着江疏雪,半晌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江疏雪,”他一字一顿缓慢地说,“我的好剑仙,你可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