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躯体五花大绑,张开大腿任众人赏腿间红花,春潮带雨
程家房产众多,有一栋坐落于远离市中心的郊区,周围只有一望无边的牧草场和一条几乎没有车会通过的小柏油马路。房屋气派宏伟,却了无生气,宛如一幢巨大的囚笼。 一辆与周围穷酸景致格格不入的亮白色阿斯顿马丁沿着公路驶来,张扬地驶进大院,在楼下停住。 程瑜不等下人为他打开车门,自顾自推开门朝房屋大门走去。他身量高大,英俊至极的脸庞由于眉眼的弧度而显得有些傲慢,一言不发地往屋内快步走去。任谁都能看出,男人此时的心情绝对算不上明朗。 没有谁敢在此时去触程瑜的霉头,下人们低眉顺眼,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屋子。大厅里空无一人,这是程瑜意料之内,或者说,他一手促成的。他冷笑一声,径直上了二楼,在二楼的栏杆上,终于看到了他的目标。 没错,栏杆上。 二楼的栏杆中间做了特殊设计,加设了网格状的架子和牢固的皮套。在宽敞的过道中,一个雪白的躯体被大开着绑在上面,双手固定在身侧,臀部被特殊结构顶得突出来,两条藕带一般的腿被几乎一字马地分开绑住,整个下体那雪团一般的臀瓣,嫩粉色的股沟以及里面的全部风光都一览无遗。 而最让人呼吸一滞的,则是被悬空绑在半空中的这人身体上的特殊构造。明明他身为男性的生殖器官此时还高高挺立着,鼠蹊下方却赫然长着一朵娇嫩艳红的淫花,像是会呼吸一般翕动着,艰难吞吐着插入其中的粗壮黑色按摩棒。 湿漉漉的嫩红美鲍再往上,是已经被玩弄得硬立凸起的红豆,上面贴着一粒马达十足的跳蛋,正兢兢业业地抵着瑟瑟颤抖着的阴蒂展开猛烈攻击。清晰且持续不断的嗡鸣声中,那张雪白的躯体承受不住般抽搐起来,被淫汁贴在大腿内侧大开着的阴唇开始剧烈颤抖,那人垂下的头颅轻微地摇动了一下,绵软地喘了一声,随即手脚剧烈一挣,一道水亮的银线自他的女阴喷出,沾上他面前站立着的男人的裤管,淅沥沥地落在已经湿淋淋得一塌糊涂的地面上。 二楼的过道人来人往,不管是上楼还是下楼,这栋豪宅中数量众多的佣人都会途径此处。可是看到这样一具淫躯被高吊着朝众人岔开双腿展露股中美景,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表现吃惊——就好像对这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程瑜冷笑了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皮鞋踩在地面上哒哒作响,最终停在了这具淫乱得一塌糊涂的躯体面前。他自上而下轻蔑地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动弹不得的人,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用皮鞋的尖头部分重重踢上了按摩棒露在外面的底座部分,将整个粗长得不可思议的奇巧淫具重重推回面前人的体内。 “啊啊!——呃、啊!!!”一阵惨烈凄艳的叫声后,这张雪白的躯体狠狠地挣动了一下,胸前那白嫩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起来,“噗嗤噗嗤——”先后两声后,喷出两道弧度流畅的乳汁来。 先前陷入昏迷中的人甩开头重重地喘了一声,这才终于从连环的噩梦中苏醒过来。他抬起头,一副明丽秀美的面容呈现在众人面前,白皙的额上布满了难耐的汗水,整张脸上大片病态的潮红,胸脯急速地起伏着,眼睛对不上焦,一副还未能完全清醒过来的模样。 如果不是这般沉浸于情欲中的媚态,他本应拥有一张颇为清冷的面庞,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摄人心魄的艳丽媚态。 程瑜没有等他缓过神的好耐心。他的脚高高抬起,再次朝着腿间那朵湿漉漉的红花狠狠踩下,按摩棒上的凸起圆粒狠狠摩擦过敏感的阴道内壁,坚硬的龟头不知顶到了什么要命位置,面前这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美人呼吸一滞,随即白嫩的双臀如同弹性上好的果冻般疯狂颤动摇摆起来,摆臀挺腰的幅度之大,震得固定在栏杆上的木架子哐当作响。 “不过三天没见,你就已经成了这般淫荡的发情母狗样子。白池,真有你的。”程瑜说着,脚还停在白池的嫩逼上,整个人都前倾着用劲,鞋底在敏感的下体碾动着,幼嫩的阴蒂被踩成扁平状贴在阴部,正因这粗暴的对待而瑟瑟发抖着,“你这样能跑到哪里去呢?红灯区?还是地下黑市的拍卖场?我看你适合待在狗窝里面,整天只知道跪在地上擎着你那骚浪的肥屁股,和一只又一只发情的公狗没日没夜地交媾,被肏得双腿都合不拢,肏到肚子高高地鼓起来,最后一边给杂种们生狗崽子一边被日以继夜地奸淫填满……” 他一脚踩上白池被按摩棒顶得微微隆起的肚子,恶作剧一般将按摩棒隔着肚皮踢得左右移动。这番对待下,白池整个人抖个不停,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小狗般任由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如同老旧破损的留声机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无意义音节。 程瑜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着。他衣冠楚楚,白池狼狈不堪。 “这样,是不是就顺遂你的心意了呢?” 程瑜轻蔑地笑了。 一阵长久的沉寂后,白池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粗喘着气,抬头看向程瑜,一双眼似是有钩子一样弯起来,像是能勾了人的魂走。 “三少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眉眼弯弯,尽管声音断断续续,仍笑着娇声道,“阿池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求二少赏点牛奶给小母狗来喝吧,汪呜~” 程瑜呼吸一乱,随即怒火瞬间冲上心头。他猛地将插在嫩屄中的按摩棒整根抽出,原先紧紧含着粗大存在的肉道来不及反应,被上面的颗粒狠狠地摩擦着,拉拽着直往外扯。白池猛地蹬了一下腿,程瑜一口啐在地上,膝盖带动小腿,狠狠地踢向白池红肿不堪的下体,价格不菲的皮鞋长驱直入,尖头处狠狠贯入阴道里,浸泡在一汪温热的淫水中。 “呃——啊啊!”白池的头向上高高扬起,露出了一节白皙荏弱的天鹅脖颈。 “破鞋……下贱玩意儿!你这被肏烂了的妓女,没了男人的精液灌溉就活不下去的母狗!”程瑜被气得整张脸通红,皮鞋尖头抽出又踢进,来回踢打着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嫩屄。强烈的痛楚让白池狠狠咬住了后槽牙。 尽管如此,他也没忘记露出乖顺的笑意。 只是这抹笑让程瑜看了更是火上浇油。 他深吸一口气,从身旁围着的佣人手中取过皮鞭,熟练地蓄力后一甩手,“啪——”的响亮一声,皮鞭狠狠贯上柔软得毫无抵抗力的女穴,从阴蒂到菊口无一幸免,力度之大甚至将鞭身埋在了火烧般艳红的屄口内。 白池仰头娇叫一声,吚吚呜呜地哭叫着软倒下去,再维持不住他那抹笑意。 他的身体对这个鞭子太熟悉了,也被调教得太过淫荡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糟糕。 程瑜频率飞快地在他的下体狠戾地来回抽击,每一下都抽打得清脆响亮,一时间,过道中回荡着鞭子抽打在嫩逼上的声响和白池不堪淫罚的艳叫声,饶是见惯了这番场面的佣人们,也一时间红了几个人的脸。 几十鞭过后,程瑜又狠狠地抽下一鞭,稍作休息了片刻。他粗喘着气,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白池的脸掰正了面对着他。盯着那张无辜又可恨的脸,程瑜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说的没错?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你跑,你跑得到哪里去!虚与委蛇,这果然是你那下贱的小三母亲能教给你的道理。” “好你个白池。”程瑜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能够生啖其肉。 这么多年,不论他们如何粗暴地对待白池,他看上去都是一副绝对服从的模样,时间久了,强奸看上去也便像极了合奸,仿佛白池身上所有淫猥的遭遇,都是他自己也愿意的。他冲着程家人乖顺地巧笑,这么多年,渐渐也让他们忘了他曾经一身扎人的傲骨,让他们自以为早就磨平了小兽的獠牙。 “不过幸亏你一蠢蠢了这么多年,逃走的手段有够拙劣——幸好你是个蠢货。”程瑜抬手看着手上的皮鞭,上面亮晶晶覆盖了一层透明粘腻的液体——很明显是从白池身下那一汪水潭中带出来的。 程瑜冷哼一声,手腕一翻,如同狂风骤雨般更加迅猛用力地在白池的红花上抽打起来。如同受到暴雨狂抽猛浇般,红花左右晃动颤抖,似乎下一秒就会落下花瓣迎来枯荣,吱吱水声从一开始的难以察觉逐渐变得明显起来,随着程瑜的加大力气,甚至还会有淫液被带得飞溅起来,落到周围的地上、衣服上、程瑜的脸上,水花四溅。 白池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方才抵着他的阴蒂疯狂震动的跳蛋早已被皮鞭打落在地上嗡嗡作响,挺立着的殷红豆子每次都不得不直面皮鞭的狠击。极痛和快感的反复交织下,他再无法维持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下胯猛地一抬,一道水花再次飞溅而出,窸窸窣窣浇在程瑜的皮鞋上。 程瑜看着面前这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美景,沙哑地笑了。他蹲下身,伸出三指猛地插入白池的体内,按住白池的一切挣动,在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内里胡乱地搅动起来,时不时又掐又捻,鼓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片空白的视野中,隐约出现了一个人影。白池神志恍惚,看着程瑜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如同恶魔般低喃道:“你一辈子都是我的……都是程家的玩物,你永远都逃不掉。你就活该天天含着男人的精液,在男人的身下摇首乞怜,被日复一日地肏成一个破布袋。” “既然你这么欲求不满,那我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