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成人 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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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一恒从老乡的牛车上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没带手电筒的他只能全凭感觉从场部的坪子上往高风的屋子方向走。他习惯性地低着头,想着高风收到礼物之后赞许的笑容,心里头满是期待的喜悦,没注意路,冷不防就和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谁呀!” 稚气的女声在平静的夜响了起来。 孙一恒被撞得后退了半步。他定睛往前一看,原来是木媛媛正坐在地上揉着屁股,一旁长辫子的李爱华正把她拉起来。 “哎呀,这不是我们孙医生吗?怎么,你培训这就完了?” 木媛媛拍着身上衣服,没好气地说。 孙一恒手足无措。他本来就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和女孩子就更不擅长了。只讪讪地僵立着。嘴里嗫嚅: “对、对不起,我没看路。” “哎,这不是我们孙大医生吗?怎么,当了卫生员,就鼻孔看人了啊?这么宽的地方你偏偏往我身上撞,你是存心要坏我这身新衣裳是吧?” 木媛媛今天这趟说是上厕所,还强拉了小姐妹,实际上是走来找袁知乐的,扑了个空心里头原本就不高兴。平白被撞倒在地,特意穿来的一身蓝花布衣服沾了许多脏泥,语气自然就难听起来。 “我、我替你洗吧。” “呵,谁要你洗了。我一个年轻女孩子,让男人给我洗衣服,让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那……我把这个月的工资……” “哎呀,媛媛,算了算了。也就是点泥,泡泡水就好了。” 李爱华是在孙一恒那里拿过药的,此时见他窘迫的样子,不由得出声解围。 “一恒同志,你这是培训完了?怎么这时候回来?” “没有,明天休息,我有点事儿回连里看看。” “什么事儿啊,团里头呆着不好玩吗?跑回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木媛媛眼尖地看见了孙一恒手里头拎着的两个布口袋,劈手就要拿过来,孙一恒连忙把手背到身后。 “没什么,就几个菌子。” 眼下是菌子的旺季。菌子就是平都人说的蘑菇。不同于平都海味店里常见的口蘑,彩南省的菌子形形色色,模样千奇百怪。雨季刚开始的时候比较少,到了8月,就基本上全冒了出来。孙一恒跟着老医生在山里学习如何辨认寻找草药的时候,也学会了如何采摘和分辨菌子。浅绿的青头菌、褐色的牛肝菌、蜂窝似的干巴菌、模样奇特的松茸等等。如果不是到了这里,孙一恒绝对不会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多种类的可食用蘑菇。这么多菌子里头,最珍贵且好吃的是鸡枞,就是不用油,清水煮一锅再加点盐巴,照样细嫩鲜美,丰腴无渣,比真正的鸡肉还要好吃许多,号称菌中之王。 孙一恒手里头提的,正是两袋鸡枞。这东西很难得,是他特意在山里头找了好久,被各种虫豸叮出满身的包,翻了不知道多少个蚂蚁堆,终于在高风生日前凑足了两袋。 “什么菌子?给我看看。” 木媛媛却不依不挠地作势要抢。她是彩南本地人,吃惯了菌子,一听之下不由得馋了起来。 “不行,这是要送给高风的,他今天生日。” 孙一恒连连摇头。他虽然瘦弱,但到底是个男人,仗着体力优势,完全没给木媛媛一丝可乘之机。 “小气鬼。” 木媛媛气得一跺脚,眼睛里都给气出了泪花。孙一恒有些慌了,连忙把袋子都交到左手上,另一只手在兜里掏了半天,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递了出去。 “这个给你,别哭了。” “谁要你的臭钱!高风高风,你们就知道高风!” 木媛媛一把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孙一恒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别生气,她也不是气你。” 李爱华小声说。 “啊?” “袁知乐没告诉媛媛就跑去场部里头给高风过生日去了,害她白跑一趟,正生气呢。” “啊?他们去场部了?” “嗯,你不知道吗?不过明天应该就回来了。” “哦。” 孙一恒低下了头,默默看着袋子里满满的鸡枞。 还以为今天就能把这个惊喜带给高风呢。考虑到车程,他今天还特意请了半天假,没想到还是没能和高风一起庆祝他的十八岁成人礼。 真遗憾啊。 他又抬起头。 “谢谢你。对了,木媛媛这样,不用去追吗?” “啊,没事,她就回宿舍而已。嗯,天也晚了,我也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嗯。你也是。” 孙一恒同李爱华挥了挥手,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转头就要去自己的宿舍,想了想,却又还是走往高风的宿舍。门果然从外面锁住了,孙一恒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鼓捣了几下,便进了屋。关好门,把袋子往高风的床下一塞,就径直脱光爬了上去,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这是高风的床,这是高风的被子。 孙一恒痴痴地想。被褥有股肥皂的清香,很干净,孙一恒却生出一种被高风的气息包围的错觉,赤裸得身体很快就因为情动而发烫,两腿之间的阳具更是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孙一恒颤抖着握住自己的那根阳具,闭上眼睛,幻想他现在正拥抱着高风美妙而奇特的身体。 明天,高风应该就回来了吧。 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高风现在什么也没做。 他也没法做。 袁景今晚上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动作格外地凶戾。楚汝成倒是奇怪地得很小心,每一下都看着高风的脸色来,但后面也被袁景弄得较劲儿似的发狠起来,两个人把高风脆弱的身体内部当成了厮杀的战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你来我往,一根鸡巴才退出去一根鸡巴就迫不及待地操了进来,有时候甚至是同进同出! 纵然心里头毫无快乐可言,但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这种原始的交媾中陷入了性欲的漩涡。高风只觉得自己像一艘暴风雨里的小船,被接二连三的巨浪颠得东倒西歪,又恍惚感觉这两人简直就是发情的公狗,迷迷糊糊中甚至直接骂出了口。袁景闻言却不怒反笑,一边上来亲他一边说什么操小母狗的当然得是公狗、公狗就要给小母狗打种灌精之类的胡话把鸡巴猛地捅进了窄窄的宫颈里,大半个龟头都卡到了子宫里!楚汝成也不甘示弱的在后头狂顶,他鸡巴没袁景那么长,但形状得天独厚,全干进去的时候龟头棱正好硌着前列腺,顶端进得没那么深却刚好磨到子宫,无意中就和袁景一起对那个小小的孕育之地形成了内外全面夹击!夹在他们中间的高风只能被迫钉死在两根可怖的驴屌上,年轻而强壮的躯体徒劳地摇晃挣扎,白白地让两个可怜的肉洞在一次次冲击中被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满! 等到他俩都在高风身体里头灌完了精,平日里体力远超同龄的少年人早就已经被过激的性爱蹂躏得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高风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了在头顶,绳子的末端吊在床顶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套上了双长筒丝袜的双腿也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床尾的两根柱子上。绑他用的是麻绳,跟批斗人时用的一样,只是在里头多垫了一层棉布。 胸乳上的抓痕有些已经发青,隐隐作痛。下体倒是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大概是有擦洗过,只是两个肉穴从内到外多少还有些被开拓后的酸胀,特别是有些裂伤的的后穴,没了快感的补充,只剩下纯粹的疼痛。 高风看见有两个黑黝黝的脑袋正趴在他的腿间,突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有些肿起来的肉瓣,激得高风反射性地往后一缩。 “高风哥哥,你醒啦?” 埋在那儿的其中一个脑袋抬了起来,是高风今天最不想看见的人。 “你们在弄什么?” 高风想起之前的话,隐约猜到了什么。心里头觉得有些可笑,就来了一次月经,这群人还真把他当真正的女性看待了吗?明明对待真正的女性时候也一副无法无天的恶劣嘴脸,现在又何必假惺惺地怕造出人命? 他根本是个畸形的怪物,怎么配拥有那样神圣的权利。 “啊,这个啊,是子宫帽,我们正琢磨着怎么塞进去呢。高风哥哥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而且这个是最小的,才50毫米,不会有事。” 袁知乐拿起手里的小小白色物体晃了晃。 他倒也没说瞎话,的确不大,像一个很袖珍的橡胶碗。但高风还是反射性地试图合拢双腿,但因为姿势的原因只是让绳子绷得更紧了一些。另一个脑袋也抬了起来,是方鹏,他手上带着手套扶了扶眼睛,也安慰似的开口: “别怕,高风,我会给你先涂药的,能放进去的。我看过书了,这东西得和避孕药膏一起用,戴在宫颈上。” 方鹏没说的是子宫帽在用之前得找专业医生弄对合适的尺寸,塞进去更是要练习很多次。他和袁知乐去到卫生院的时候已经没人了,两个人胡乱找了一通,拿了一大堆玩意儿回来。他趁机还把自己搞到的一些淫邪东西混在了里头。 “……” 高风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房内,原本站在窗户边的楚汝成走了过来,趴在床边低声问他要不要喝水,同时忍不住抚摸高风因为紧张而起了鸡皮疙瘩的身体。蜜色的肌肤细腻光滑,手感极好。 袁景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又把白衬衫给穿上了,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优雅地仿佛在参加晚宴,看见高风望过来,也只是对着他的方向,缓缓吐出一个虚渺的烟圈,将自己精致的面容隐藏在灰色的雾里。 高风明白了,却不想如他的意。 他没有理会楚汝成在耳边的絮絮叨叨,闭上眼睛,坦然受刑。 没关系。 明天会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