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乱性(H、失禁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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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一远,楚汝成就把堂屋的门闩给挂上了。他迫不及待地跑到窗户边上,搂住了迷迷糊糊还在擦脸的高风,半推半抱着把人哄着推到在地上,一边拖着往地铺上挪,一边去解两人的裤头。 “嗯……疼……” 喝醉了的人比平时沉,但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声音也和身体一样软。高风的额头在移动过程中不知道磕到了什么,含含糊糊地抱怨起来,几乎像是撒娇。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着高风的脸。乌黑的眉,浓密的睫,高挺的鼻,眼脸半合着,一汪湿漉漉的雾。双颊浮着不自然的酡红,嘴巴无意识地微张,难得地袒露出几分与年龄相符的稚气。 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了。 楚汝成想,真乖。 高风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乖过,哪怕是被轮惨了求饶的时候也没这么乖。这个人总是爱装模作样地逞强,明明是个不男不女的二椅子,偏偏喜欢装得比谁都爷们儿,硬要高出他们一头来,操也不给操,怪惹人厌的。像这样乖乖地示弱,躺下来挨日,不好吗? 他啵了一口高风的额头,又去亲那两片丰润的嘴唇,舌头顶进湿热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带着酒气的粗重呼吸打在两人之间,分不清到底醉了的人是谁。酒精的作用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微微发热,连空气都变得焦灼起来。 楚汝成一边亲,一边把身体挤进高风的双腿之间,两手直接了当地沿着松开的裤头从两侧往中间摸。高风的鸡巴不小,软软的也有一定分量,然而楚汝成碰都懒得碰,绕过囊袋直接去找下面那个神秘销魂的肉窟,掌心覆在那一小块鼓鼓的阴阜上,整个揉了几下,就扒开外头的肉馒去摸里面的花朵。 小屄休息了许多天,恢复得很好,正羞涩地闭合着。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扒开肉缝,揪起来两片藏在里头的花唇肆意地捋弄,连里头那面的襞褶都给摸了个透。肥还是很肥,但嫩生生的,没什么水。楚汝成干了高风这么多次,还没干过一次这么干净的屄——袁景总是要打头阵的。至于他们几个,只能跟在后头吃吃剩饭,操进去的时候带出来的都不知道究竟是高风的屄水还是别人播下来的种子。屌是没什么不舒服的,毕竟被用过的穴还是一样的紧,水还多了些,更好操,但心里头却一直有什么地方不太爽利。 现在,这点子不爽利劲儿烟消云散,干干净净的小屄怯得跟没开苞似的,就等着他一个人疼,一个人操。他甚至不舍得用手指去开路,只又玩了两下里头的两瓣肉唇,稍微润了点就直接换鸡巴顶了上去,他把高风的两条长腿圈在自己腰上,龟头对着阴蒂蹭了蹭,就往下面的小小屄口硬挤。 “疼……不要……” 高风昏沉的意识中突然闯入一种熟悉的锐痛。酒后的身体本来就分外敏感,他努力地躲开亲吻,双手胡乱地挥着,试图推开那股疼痛的来源。 “没事儿,一会儿就爽了。我会疼你的。” 楚汝成把他的手按在地上。虽然不像平时那么有劲儿,但一打到还是疼得很。他富有特色的眉毛纠结着,下身也并不好受。 高风的女性器官本来就发育得不是很好,虽然因为性交的缘故有些被催熟的意思,没有充足爱抚的情况下还是太紧了。湿意也不够,勒得他鸡巴寸步难行。 明明是个逼都给人操烂了的婊子。他心里想。处女也就这样了吧?那当初交出去的童男身倒是讨回来了一点儿本,不算太亏。 干,但还是必须得干。楚汝成想着之前弄后面的时候玩过的把戏,大发慈悲地抚弄起高风前面那根证明他不是女人的玩意儿,又解开他上衣的扣子,去摸那藏在背心下面的宽厚胸乳。 “这样舒服吗?自己也摸摸奶子。” 楚汝成想了想,又握住他垂在地上的手,引导高风自己取悦自己。清醒的时候,高风绝对不会这样做,可他现在傻乎乎的,竟然真的跟着楚汝成的动作揉弄着自己的乳肉,撸动自己的阳具,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掐起了挺立起来的红褐奶头。楚汝成看他懵懂的脸却做着这样淫荡的时候,只觉得鸡巴又硬了几分,只想赶紧驰骋,闲下来的手又去摸他隐藏在肉瓣顶端的小小蒂珠。 “嗯……舒服……啊啊……好酸……不要捏……” 没几下,高风的呻吟就变了味儿,皱起的眉也舒展开来。肉道随着呼吸收缩,逐渐软化,泌出了讨好的淫水,淫荡地欢迎起了入侵者。楚汝成甚至能感觉到肉逼里冒出来的淫水淋在了自己的龟头上。他顺杆而上,顺利地把自己的那根东西嵌入了高风的身体里头。 “呼……” 卵蛋终于拍在了屄口。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气。楚汝成的鸡巴不算特别粗长,但形状却很特别,龟头连着下面的一部分往上弯曲,整体几乎像一把肉镰刀,埋进去之后刚好顶在逼道理最敏感的那一块儿,几乎马上被淋了一波。他的心情和鸡巴一样舒畅极了,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即开始操干,而是俯下身在高风嘴巴上啵了一下,才抬起他的双腿—— “骚货,你又喷水了。今天,你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啊啊——慢点……呜呜……不要…不要…太快了……肉……坏掉了……” 楚汝成的动作比话语更快,高风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听见,就已经被猛然抽出的鸡巴给逼得太可怕了,楚汝成每次都恨不得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然而他肉镰似的鸡巴实在是一柄过分凶残的杀器,每次抽插都钩着敏感的媚肉往外拉扯,快感和身体内部被玩弄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让高风本就混沌的神经越发不知所措,胡乱说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 “楚汝成,你开门!!!”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方鹏的声音。 有人在喊门。高风恍恍惚惚地想,不能,不能被发现。他本能地用虚软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很快就被强硬地拨开。 “滚你妈的,想操人自己找去,别跟老子抢。” “他妈的,你好意思吃独食,不是我帮忙,你人都搞不过来。” “老子吃独食是老子的本事,老实滚一边儿去。” 楚汝成看都没往那边看。只把高风的双腿使劲儿地往上压,几乎把人对折了,调整了下角度,一下子顶在了高风位置偏浅的宫口。 “呜——” 高风又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体最深处被肉刃抵住的感觉并不陌生,但过激的快感和莫名的恐惧依然让他无法承受。他张开嘴咬住了自己的手,噙着泪感受那柄凶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开凿在那个奇怪的地方,对方的动作太大,他整个身体都不由得被冲得往上拱,又被掐住了腰,死死地钉在鸡巴上被动承受。 “爽不爽,老子要操你的子宫,感觉到了没有,骚婊子。今天老子就就要给你下种,让你生老楚家的娃。” 楚汝成飞快地摆动着腰臀,死命地把自己的东西往那紧窄地让人牙酸的宫颈里头挤,说出来的话却让自己也大吃一惊,但他随即更加兴奋。对啊,今天让高风怀上了,就肯定是他们楚家的娃,再也不用担心认了野儿子。婊子妈又怎么了,怀上了他的娃,那就不光今天,以后就是他一个人的婊子了。一个人的婊子,那还能叫婊子吗?到时候是不是得该改口叫媳妇儿啊? “他妈的你个混蛋,吃独食也就算了,你给我床被子啊!前廊没被子你要我冻死是吧?” 方鹏在屋外骂了很久,又踢了好几下门,见确实没有办法,便悻悻地认了命。他本来就是最可有可无的一个,不要说楚汝成,就连失了势的高风,也不是他真的能得罪的人,虽然很是忿恨,但也只能忍着。只是听着这屋里面的春宫,想着高风的样子,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怎么也软不下来。咽不下这口气,就算今晚上自己是吃不到了,但怎么也要骚扰骚扰。 果然,屋子里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在急速的连音之后停了下来,他听到楚汝成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心里头清楚,这是完事儿了。但以己度人,楚汝成绝对不会只干一次,便又喊了几遍,存心就是要让他们不痛快。 “我跟你说,姓楚的,一起住,结果就我感冒了,回去肯定有人问,到时候你要我怎么说?你俩搞小团体,拉帮结派,把我给赶出来了,连个被子都不给?还是希望我去袁景那里,告诉他你故意灌醉高风,然后一个人吃独食?” 其实这些事情姓楚的疯起来都不一定怕,但方鹏就是咽不下他这么随口耍自己。况且,这晚上还真有点冷,他除了鸡巴烫,身上其他地方都被吹得有点凉。前廊压根不挡风,一边冻着一边还得听活春宫,也太造孽了点。 又骂了一会儿,屋子里渐渐有了动静。他听见高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因为带了些鼻音,显得与以往不同,格外绵软可怜,不由更加眼热。紧接着,屋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是往门边走。方鹏心说这大概是要扔被子给我,但听着听着,又觉出不寻常来。 正常走路,怎么会这么慢? 屋子里,楚汝成正在拿鸡巴当鞭子,顶着高风用手爬着往前走。方鹏太烦了,他本来拿了被子打算站着一边操一边走过去的,可高风实在太不中用了,才走了一步就膝盖一软,摔在了地上。亏得他眼明手快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腰上,才没让塞在女屄里头的鸡巴滑出来。不过这样一来被子就只能高风拿着了,他跟赶车似的抓着高风的腰,鸡巴做的肉鞭在高风湿淋淋的女逼里头挞责,拱得高风不得不攥着被子,一点一点地往门边爬。 终于把被子塞进竹门下面的缝隙之后,高风几乎跟死了一回似的软倒在地。爬过来的一路上都是交合处流下的水痕,被子上也是一股腥臊味儿。 楚汝成依旧兴致勃勃,他也不回去,就把高风捞起来,抵在门边,抬起一条腿就又把鸡巴顶了进去。高风的头歪在他的肩膀,被动承受着激烈的操弄,鸡巴翘得高高的,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发酸的小腹。 被灌多了酒的后果来了。 女逼的快感逐渐被急迫的尿意取代,他试图蜷缩起来,但被禁锢在门后的姿势让他没办法彻底逃离,屁股上反而挨了一巴掌,最最敏感的阴蒂也被扯出来掐着玩儿。 他努力遏制的生理欲望越发强烈起来,连女性尿眼都因为多重刺激不安地翕张着,试图为主人排忧解难。 “呜呜…别弄了……好酸……肚子好涨……” “呜呜……要尿了……放开……我……要……我要……去卫生间……” “嘘——上什么卫生间,你以为还在家里呢,就在这里尿,对了,你跟女人一样尿吗?我记得你逼那里长得挺全乎的。” 楚汝成突发奇想地握住了高风勃起的鸡巴,拇指堵在了马眼的位置上,左手则是在阴蒂下面摸索了一圈儿,试探性用指甲搔弄起那个针尖大的女性尿口。与此同时,摆胯的速度却毫不停歇,更加用力地肏着高风的女穴。 “别……呜呜……求你……真的……要尿……” 快速而密集的抽插除了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冲击力更是顶得他小腹也难受极了,只觉得发泄不出的液体在膀胱里被撞得四处翻涌,只能哑着嗓子哭泣着挨肏。 “啧,真没意思,你这里根本还没通嘛,到底是个二椅子,不是真女人。” 楚汝成弄了那个小小的女性尿眼许久,除了把小孔弄得更加红肿了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失望地松开了左手。却转而去揉弄他根本禁不起触碰的小腹。 “哈啊——别揉了……肚子,要破了——让我……让我尿……” 汹涌的尿意几乎要把高风给逼疯了,他连最后的一点教养都抛在了脑后,不管不顾地像身上认不分明的掌控者求助。 “尿吧。” 楚汝成突然就着埋在高风身体里的姿势,把人转了一圈,松开了手,让他亟需发泄的性器对准了竹门。 肉璧被裹挟着急速地旋转了一圈,猛地抽搐了几下,从深处喷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马眼急促地收缩,向外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啊————” 高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还没等漫长的发泄结束,疲惫的眼帘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竟然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