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沦陷(二) 顾乐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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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李矜再次来到顾明在明喻堂深处的院子。他让顾明服下软筋散和春毒,绑在床上,四肢拉开系在床柱,在顾明喊着“屁股好痒,痒得流水了”的时候解开了他的控制。顾明先是满脸通红,似是记忆起自己在李矜控制下做的事,后又面色惨白,目光如刺,要将李矜斩灭剑下,清理门户。 李矜无甚反应,他抬起顾明虚软的裸体,锁绳不是很长,堪堪够抬起身体,李矜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了顾明早已湿润的后穴,身体挤了进去,在绳索的束缚下往上顶,狠狠地磨着顾明发骚流水的后穴。顾明惊喘,锁绳哗啦作响,他嘴里谩骂,嘶吼着被李矜顶入体内深处,痛苦的叫声看似难忍,其实骚穴蠕动紧咬,要不是李矜深深埋在他体内,都不知道顾明其实爽得快要升天了。 李矜只是这样肏了一会,顾明便瞪大双眼射了精,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还是没忍住溢出叫声,几乎是尖叫着向上喷射出精液,抽搐着腰身精液溅在了自己身上。 李矜闷哼了一声,没有射,心想,“用这铃虽然刺激,但果然还是比不上炉鼎清醒时有乐趣。” 他摇了摇铃,顾明便变得温顺,李矜将他换绑在窗前,头探出窗外,解开控制。现下练武场无人,但难免有门人会经过,只能赌他们不往上看,看不见他们师叔被一个男人压在窗前大肏特肏。顾明不敢大声,清醒后低声斥骂让李矜放开他,李矜自然不肯,在他身后抱着顾明的屁股入了进去,药效上涌,顾明梗起脖子全身僵硬,而后只能软在窗前,攀着窗沿被李矜从后面猛入。 “顾师叔的肉逼可不比其他门人的逼,”李矜嘴里不干不净,“师叔的骚逼只会喷水。” “你这个…混账…啊…”顾明满脸潮红,其实他连胸膛都泛着水红,耳后脖颈,皮肤薄的地方无一不是红色,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弓着腰被肏得双目含泪。 “我是混账,师叔是我的炉鼎,胯下的尤物,”李矜腰臀摆得飞快,他啃咬着顾明的腰背,“师叔可舒爽?”顾明刚要骂,李矜摇了摇铃,只见顾明呻吟着说“爽,骚逼被肏得好爽…啊…好美,屁股里又要喷水了,又要…” “师叔的后穴和女人的逼一样会流水吗?”李矜不怀好意地问道。 “会,会流水,还会喷水。”被控制下的顾明骚浪极了,“我的屁穴就是女人的骚逼,快干我,快-啊,要干死骚逼了,骚逼要,要去了,嗯…” 而后又重新清醒后顾明又羞又怒,差点将身上的李矜掀翻,李矜几下顶撞让顾明卸了力气,让他在啪啪啪地快速肏弄下又喷了出来,精液射了满地,李矜插了几下后也射了进去,两人共同奔赴高潮,顾明的后穴潮吹个不停,拔出肉棒后股间狼狈脏污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炸了一番。 顾明好似脑子都被射了出去,呆滞了好一会,李矜没有理会他,再次用铃音将他控制,让他自己收拾好一切。 知晓了怎么才能从一个修者身上得来最多,李矜也不急着收服更多修为高的。他是想成为纯钧长老或者掌门的弟子不错,但是明年的内门测他没有悬念,暂时的目标达成,李矜只想先玩玩更多年轻的肉体。 有了几个同门师兄的帮忙,李矜收用其他外门弟子的过程越发顺利,同组的几个纯钧门徒最先被李矜招来房内,有时一人,有时两人。能被选上纯钧的都是资质上好的孩童,李矜同批的外门弟子,年轻的,像他,大概十五六,最年长的也不过齐舸那样及冠,山中岁月除了练剑便是修道,一个个不说没吃过苦头,那是半点脏污都没有见过,加上纯钧君子剑的名声,这些外门子弟一个个纯如稚子,心思纯净,修法正派,都是些绝佳的炉鼎。 只是便宜了李矜,夜夜新郎。 这夜李矜叫来他同组的两个师兄弟,两个结实少年跪在李矜床上轮流被他入穴挑逗,一时房里满是春情。李矜让顾明为他守夜,保证他与炉鼎们交合嬉戏时候不受打扰,有必要便叫顾明夜里接送他们。 “嗯呼…大鸡巴相公,快入进来,娘子的骚逼又骚又痒…啊…”李矜掐住一个少年的脖子,在他满嘴骚话的时候插入了他饥渴的后穴,让他没忍住咬着肠道内的阳具就出了一次精。这个眼角有颗泪痣的少年叫乐池,他被李矜调教了两日,浪语张口就来,后穴被干得又湿又软,不用扩张就能让阳具长驱直入。 “相公,哦,夫君…嗯,好爽,好爽,啊…母狗,母狗要被干死了…嗯!”乐池的脖子被放开便放声淫叫起来,体内被肉棒压得紧实,在滑腻的肠道内像是要摩擦出火花来进出抽插,乐池精瘦的腰对折起来高高翘起后方,股间被开了个大洞进出,他一边流泪一边沉迷地呻吟浪叫,很快便惊呼着射了精,射得被褥上到处都是。 放开倒在床上气喘的乐池,李矜将肉棒挤开另一个跪着的少年的臀缝,往他的穴内插去。一声喑哑绵长的呻吟,少年被李矜搂住腰身坐在了他的阳具上,白皙的臀肉紧实有力,无师自通地用后穴将肉棒吞进去又吐出来,厚实的肉穴口滑动着按摩吸吮带给他快感的巨物。 “子周的穴就是吃人的洞。”李矜一口咬少年的肩头,引得炉鼎将穴肉锁得更紧,低吟一声,李矜抓住少年的手臂大开大合,下体要把坐在鸡巴上浪叫的夏子周撞散架了。 “骚逼都被肏得合不拢了,还这么骚,骚货!”李矜把少年摁在被褥上狠入,夏子周哭叫了起来,“啊啊!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太猛了,啊…哦,骚逼子周要被干死了,啊啊啊…骚逼不行了,骚逼不行了…”这个叫夏子周的少年忍不住摸起自己的前面,才撸了几下便射出了一滩稀薄的精水,淫液还在滴滴答答,后穴也汁液泛滥,肉棒在里面干得噗嗤作响。 李矜越干越精神,炉鼎高潮次数越多,射得越频繁,他越得利,几下便又把身下的少年干得鸡儿梆硬,呻吟扭腰,李矜快速地撞着夏子周翘起来的白屁股,最后几下卵蛋都要干进去,在对方的哭叫声中把浓精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李矜玩这两个少年直到深夜,才将顾明叫进来,把两人送回房。 “等等。”李矜突然叫住顾明,他将顾明的外袍撩开,果然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物,顾明结实的男体一览无遗,李矜满意地点点头,“过来,坐上来。”他就坐在门前,房门大敞,房内还横七竖八躺着两个不省人事的师兄弟,李矜撩开衣摆,让顾明自己坐上精神抖擞的肉棒。 顾明没有拒绝,他也拒绝不了,脱下外袍便跨在李矜身上,对着李矜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被干了这么久,顾明的肠道里自己就会出水,李矜顺利地一杆进洞,在顾明低沉的声音中顶着他的圆臀在门外就和他大干特干起来。李矜把顾明的屁股捏得通红,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师叔清醒时想起自己夜夜如不知伦常的淫兽一般肆无忌惮和男人交合会是什么表情。” “顾师叔,做了如此久的炉鼎,师叔内心的想法可有变化?”李矜想了想,解开了顾明的术。 解开后,顾明却没有什么反应,这让李矜很好奇,一边挺腰在顾明体内抽插,一边去掰他的脸,想要看他的表情。 顾明哭了。他双眼无神,清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鼻头通红,嘴唇颤抖。李矜亲了亲他的下巴,劝道,“师叔莫哭,有我疼你,师叔享受就好。”说完他又摇起了顾明的腰,阳具在深红的媚肉里拔出插入,带起黏腻的水声,顾明扬起头,喉结滑动,呻吟不止,嘴里含糊,声音喑哑粗粝,“混账,你这个…啊…我要杀了你,总有一日,我要杀了你…嗯…啊啊…太深了…啊…” “要杀要剐,也等我将师叔弄到高潮吧。”李矜下面顶弄的速度快到有了残影,顾明叫都叫不出来,抓住李矜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口水流在晕红的脸颊,滑到耳后,几百下抽插后他绷紧了脚背,满脸崩溃地射出精液,然后被李矜灌满了后穴。 熟悉的铃音,李矜将两个师兄交给了顾明,他自己则回房满足地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