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嬴烈X闻人雪(肏尿道/电击全身敏感点/爆炒到gc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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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雪在梦里想得很好,醒来第一件事也的确是直奔嬴烈的军帐,半途却被太子的人拦住—— 中军大帐。 “百里桓,你忘记你当年说过什么了?” 急怒攻心,闻人雪一时顾不得礼敬,“你说只要我还在为大夏尽忠,你就永远是我可以信赖的朋友!难道你所谓的可以信赖,就是在朋友昏迷的时候,不但不帮忙回护,反而杖责他爱惜之人的‘可以信赖’吗?” “你看看你,每次失态,都为了同一个人。看来即便是男子,容光太盛,一样会变成祸水。” 太子俊朗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静静盯着闻人雪,“冷静点吧。处罚嬴烈,是父皇的命令,而嬴烈身为臣下,莫说是因为诱使你违反军律受些惩处,就算为君主去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这些姑且不论——”他抬起笼在狐裘中的左手,雪白的大袖下滑,露出一只缠满绷带的手腕。 “国师你对待救命恩人,就是现在这种态度?” “救命恩人?” 闻人雪一怔,“你救的我?难怪……我问那些军医,到底是什么毛病,用的何种药材,他们都是言辞飘忽,一副不敢多说的样子。”心中蓦然生出几分愧疚,而稍一冷静,他也意识到他本没有资格责怪太子。 除却这次替他受罚,嬴烈最初在大夏连户籍都没有,不是大夏人却卷入两国之战,当然是为他,嬴烈说想谋取战功和地位,也是为了要跟他一起在这个国家更安宁地生活,说来说去全都因为爱上了一个不得自由的他自己,若他没有这诸多牵挂,不是大夏的国师,他本也不慕名利,不善与人争斗,四海之大,他可以携所爱之人同去… 思及至此,闻人雪忽然胸中剧痛,喉间随即泛起腥甜。幸而太子开口,将他满腹情思打断: “军医们不是不敢,是的确答不了你。”见闻人雪脸上再无怒色,太子放下左手,“你师门的诸多禁忌,你自己尚且不知,那些军医如何知道?” “师门的……禁忌?” 闻人雪诧异,不由追问。他听得太子解释,原本存留在心中的困惑一朝明朗,却又生出了新的怀疑: “既是我师门的禁忌,你也说我尚且不知,太子,你又从何得知——” 他走进一步,与太子对视,试图从太子的眼睛里捕捉到什么。然而那双眼睛依旧平静,就像是两片沉凝的墨海,闻人雪什么也没能看出,只得继续,“…还知道得这样详细?” “普天之下,没有什么能瞒过皇室的耳目。” 太子露出一丝淡笑,“无论是你们玄极经天派代代的隐秘,还是治疗你病症的方法,只要我想,就一定能够知道。” 这种模糊不清的说辞显然不能叫闻人雪信服。他还要再问,太子已经转身,冲他挥了挥手: “国师先以大局为重吧。享受着皇家的供奉,当承担起国师的职责,现在不是你儿女情长的时候。而你想见的那个人,此时也未必同你一样,愿意相见。” “……” 闻人雪攥紧了双拳。默然半晌,他冲太子长揖,退出了营帐。 “未必同我一样,愿意相见……” 低声念着这句话,闻人雪心中越发不安。太子不愿多谈,他也不能强逼,何况这次危殆之中,还赖太子相救,只是忆起梦中一切,他还是很渴望见嬴烈,即便不能亲近,远远看一眼也能叫他于惦念之苦中获得几分缓解。 胸口再度泛起痛楚,闻人雪强自转移思绪,颇有些苦中作乐地想他也算是体会了一把话本中才有的“冰心决”、“绝情花”这类东西的滋味,以前想书中人愚昧,如此之痛,何不干脆绝爱断情?直至现在… 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囊,里面藏着的是嬴烈颊边的一缕碎发,用红绳认真地扎好了,是嬴烈住在国师府的最后一夜,他趁嬴烈睡着的时候,偷偷剪下来的。说是偷偷,第二天一看也瞒不住,或许那一夜嬴烈都根本没有睡着,只是他想自欺欺人,嬴烈就纵容他罢。然而如今这缕乌丝,再也不是鬼使神差间剪下的物事,一丝一丝,牵着的都是他的心他的情了,现在他同样痛不可当,却也是同样地自甘愚昧,半点不觉后悔。 笑着摇摇头,闻人雪随手擦去唇边腥黏。他望着眼前纷扬的雪花,又抬头看了看天,略一测算,知晓这场雪即将停止,战争很快又要开始——半兽人生活在寒冷的北方,不耐炎热,往往在秋冬之际用兵,春来雪化之时撤回北地修养,这样也就无可避免地会为些极端的天气所阻,比如一场严重阻碍视线的大雪——太子或许是随口一说想赶他走,却也没有说错,他现在强行闹着去见嬴烈,只怕会再次害嬴烈受罚,而他这呕血模样被看见,还更会增加嬴烈的愧疚和担心,倒不如认真履行职责,辅助太子指挥各项工事的修建、研究如何布阵排兵,既能更好地保全他在意之人,也可以稍作冷静,想想办法。 当然是想如何见面的办法。其实他跟嬴烈在某些地方很是相像,一样的执拗,一样的最讨厌放弃,不然他也学不好各种星辰秘术,那些东西无一不是需要经历成百上千次的失败才能练成,他还算是天赋不错的星相师,却也像是做一道道被诅咒的算术题一样,要错上很多很多次才能得到正确答案,如果他心性不够坚韧,早他妈的不要学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真就给他试了出来。还多亏那场“春梦”的启发,或许因为睡中血流减缓,亦或别的什么原因,闻人雪发觉在他有意识入梦的时候,他可以肆意地想着嬴烈,而并不会痛楚难当,接下来他只需要努力研习老师曾教给他、却被他暗自认为无用,以至完全荒废的造梦之术。 终于在四十天后,又一场大雪降下,锋线此时已后挪两百里,的确应了他在战事开始前预测的那样胜少输多,毕竟军官近半是些只在帝都耍横、为夺战功硬被塞来的纨绔子弟,上阵即使是指挥别人都像老鼠一样慌乱,下层士兵再如何悍勇,也不会是虎狼之军。而半兽人推进这么些距离,也算付出了惨重代价,包括两名地位尊崇的王子,还有一位凶名赫赫的大将。 有他在,绝不可能让嬴烈的功勋和奖赏被任何人掳夺,这次升迁以后,军营里除去太子和几位老将,已无人再有能力侵占嬴烈应得的东西。为牵挂之人感到自豪和欣喜的同时,他听说嬴烈又受了伤,本就刻骨的相思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深夜,闻人雪再次翻开古卷温习一番,而后躺在床上。他闭上双眼,缓缓调整精神和呼吸,用了才捡起不久的术法,不料竟是一次就成功了…… “你知道吗!只有心意特别相通的两个人才能靠这术法进入同一个梦,即便是双生子,都很难一次就成功——” 闻人雪不知灵魂印记的存在,只是为此更感到欣喜。被嬴烈主动抱紧的那一刻,他心中积累了四十天的不安尽去,又是许久没体会过这般来自所爱之人温柔和热情,他差点要开心地落下泪来,“我们相识并不算久,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我们两个,就是注定要在一起。” 闻人雪本来有一肚子歉要道,一脑袋问题想问,还想解释一下梦境里的这些东西,却在真正“见到”嬴烈的时候,半个多余的字也不想说。衣服早在开始都被闻人雪扒了,闻人雪双手用力,直接将嬴烈按倒在一堆豆沙包子上。 “让我亲亲——” “刚刚不是亲…” 嬴烈低头,看见了闻人雪一路向下的脑袋,立即明悟,心中同时大作起警铃。猛地将那颗脑袋捧住,他也从豆沙包子上滑了下去,继续和他的阿雪四目相对,“你真的没有骗我?梦里可以做这样的事?你会不会醒来偷偷吐血?” 闻人雪坦然地望着嬴烈金色的眼睛,一边拉过脸上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分明没见嬴烈的手沾到豆沙,他竟尝出了一丝丝甜,一边故意露出生气的表情,他的声音因为舔吮有些含糊:“原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笨蛋加混蛋啊!你自己想嘛……若你是我,你会这样做么?为这事故意骗我,偷偷吐血,甚至不怕万一给我知道了,叫我愧疚忧心?” “不,”嬴烈忙不迭摇头,“我怎舍得那样对你…” 他看见闻人雪愈高地嘟起嘴,还索性咬着他的手指不动了,心中反倒爱怜又高兴,“是我说错。我该知道,你同我是一样的。” 嬴烈忍不住拔出手,沿着脊背优美起伏的线条留了一路湿痕,摸到闻人雪丰盈的臀瓣,他缓缓地揉捏掌中软肉,同时再次吻上闻人雪被唾液沾湿后更显粉润的双唇。他的阿雪在别人面前从来不这样,只在他面前撒娇,只会对着他全然地放松,前世如此,而今世在数番波折之后,两人关系终于也到了这一步。嬴烈捧着闻人雪脸颊的另一只手下移,摸到了已经支棱的小小雪,他揉了揉圆润饱满的双丸,又用食中二指夹住凹陷的冠状沟,以拇指在龟头顶端快速揉搓。 “唔…呜呜……” 闻人雪又舍不得放开口腔里被自己使劲儿吮吸的舌头,又想要叫,嬴烈摩擦那个小洞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真的狠狠地爽到了,脚趾都忍不住绷紧,本就微微翕张的马眼很快渗出前液,将他的jb和嬴烈的手指都沾得黏腻。嬴烈也有所感觉,剥下了更多包皮,使敏感细嫩的龟头充分暴露,他一面用指腹拧磨揉擦龟头,一面将那渴求更多爱抚侵犯的红嫩小洞,再次用指尖一点点抠开,撑大。 “啊、哈…” 闻人雪的双唇被放开了,嬴烈小指的指尖在下一刻捣进了尿孔。梦境中闻人雪身体的耐受度远高于现实,被做了超过极限的事,反而腰腹更感觉酥软酸麻,淫液一股股从被手指扩张的嫣红孔窍内渗出,那节小指很快把顶部的一段尿道插得热烫烂熟,在肉管里咕滋咕滋湿腻而顺畅地进出,闻人雪感觉到同“春梦”中类似的快感,像是尿道被过分充实地填满,再被指尖急速地操干,他情不自禁大口喘息,发出略带享受的绵软呻吟,甚至用力挺腰,主动让酸痒的尿道吞吃进更多的手指,迎接更凶猛夸张的侵犯。 “还可以、啊…更用力……再进深些,再粗暴一点…弄我的尿道……” 嬴烈心中一动,“在这梦境之中,我也可以想什么就出现什么吗?” 他询问的同时,放在闻人雪臀部的那只手将臀缝微微撑开,以中指指尖在细嫩的菊眼上用力旋转着按揉。 “唔啊…” 才刚适应了尿道被操干的爽胀,闻人雪就被来自后穴的爱抚刺激得一阵颤栗,险些没听进嬴烈的问话,“…我没有…对你加任何的限制……你试一试嘛……” 嬴烈不敢直接在他的宝贝身上试。他将手指从已经开合流水的穴眼里抽出,视线越过闻人雪的肩膀,落到自己的指尖上。一团火自那里腾起,红莲绽放般由小变大,又渐渐收束成细小的火苗,他适应片刻,那道火转成了闪动的电光,来回变换数次,直到他已经能自如地控制—— “……!!!” 闻人雪浑身的肌肉猛地绷紧了,脚尖抻直,脖颈上扬到极限。口水从张开的嘴角滑落,一滴滴打着他自己的胸乳,他已经失去了叫喊的力气,同时来自菊穴和龟头的电击因为痛觉被屏蔽,带来的只有狂流般的激爽,他的精液射到了嬴烈的腹部甚至胸口上,把对方肌肉弄得一片片都是白白黏黏的,他都暂时想不到要动一动避开,他只是挺着性器一股股地射精,一边大口大口地吸气,使自己不至于在滔天巨浪般的快感里窒息。 “阿雪?你还好吗…” 嬴烈也是第一次见闻人雪出来得这样快。又见闻人雪双眼都开始上翻,泪水淌了满脸,心知对方承受不住,他立刻停下电击,“抱歉…我——” 他的嘴被闻人雪堵住了。一记长吻后闻人雪从刚才那种狂猛的快感的中缓过劲,只觉整只穴眼和整根尿道里都酥麻烫痒得不行,“…还要……好舒服……你把我弄得那么爽,干嘛要傻乎乎地道歉……” 所以你刚才哭那么惨,抓我肩膀抓那么紧…其实是爽得吗? 嬴烈对闻人雪在梦境里的耐受度有了新的认识。这次他将手指直接插入了湿滑一片的菊穴,他指尖带着极细小的电流,碾过肉穴里层层褶皱的时候,都会激起那些媚肉强烈的战栗,随后就是更多的淫水泄洪般流涌。手指很快就被整根吃了进去,嬴烈再度捅进一根,两指一齐在穴眼里开始急速抽动。 “唔啊……再快些……好喜欢……” 整只穴眼被捣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嬴烈显然听到了他的要求,他能感觉到后面被插得大开的菊口根本不及合拢就迎来了下一记重捣,且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逐渐像是被术法制成的机器那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贯入拔出,只是组成机器的物件不会有这般的细腻和温暖。它们在完全绽放的肉花间飞速震荡,绵软的肉褶颤动着推进着,一次次将手指嘬紧,又被一次次迅疾地破开,手指搅动间整腔嫩肉已变得热烫烂熟,晶亮的淫液随手指捣进拔出四处飞溅,将闻人雪两瓣臀肉、腿根,都浇淋得黏腻湿润,在灯烛映照下闪闪地发光。 后穴的手指倏而准确地抵住腺体,隔着薄薄一层肉壁,指尖在前列腺上重重地摁压。闻人雪才释放过的性器很快再次勃起,他后面酥痒想吃得不行了,想要自己坐上去,不料刚一撑起腰身,前列腺和马眼就都被狠狠地电了。 “啊——” 他被猛然翻了过去,又被嬴烈紧紧压住。他迷迷糊糊地睁大双眼,结果被头顶这张面孔冲击得更加晕眩,除去情热中的灼艳,还是第一次,他看见嬴烈对他露出这种饱含欲望和侵略性的神情。他知道自己想岔了,其实嬴烈对他怀有的欲念或许并不比他少,只是先前他表现出的态度并非是对待爱人的态度,嬴烈不想冒犯,更不愿强迫,索性不在他面前展露,又因为爱惜着他,所以对他的索取无限纵容,亏他有段时间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是魅力不够,嬴烈才很少主动想要“欺负”他…… “在想什么?” 他的马眼又被电了,极致的酥麻冲下尿道,直刺着前列腺和膀胱。他感觉到一种失控的冲动,像是要尿出来了,且这种冲动还在随电流加强而不断增加,“在想…在想你、啊……在想你快点进来……快点…操我……” 湿软的菊眼被狠狠破开,随嬴烈沉腰的动作,被巨物完全填满肠道的胀爽直击闻人雪的脑海。闻人雪喉间泄出绵软的长吟,他的手被另一只湿淋淋的手握住了。那全是他自己的体液,就算不是他也不嫌弃——正当他被操得哭叫,一边这么想着的时候,那只握住他的手按上了他的手掌。五指相抵的下一刻,对方的手指滑进他的指缝,倏地紧握。 他忽然有种酸涩的欣喜,像是他等着这一刻等了很久似的,分明之前都是他在拒绝,分明严格说来,他只等待了四十天而已,不知为何却像是等了二十年春夏秋冬,像是,已经等这一刻等了一生一世。 他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按低嬴烈的头,用力吻着对方双唇。下身迎合嬴烈侵入的动作抬起,方便那根巨物进得更深,将他更彻底地填充。娇嫩的媚肉裹住硬物软糯地吞吐,本就渴求已久的它们很快被咕啾咕啾地捣弄至天翻地覆,淫水喷溅间,整朵嫣红的肉花腻腻地绽放,一圈软红像是逐渐舒展的花瓣那样被巨物带出得越来越多,开在闻人雪臀间。花心温顺地大敞,任由进犯者一次次抽出又更加迅猛地插入,在它的里面寸寸碾磨,肆意地拧转揉动,腺体也一次次被肉冠精准地擦过,每次前列腺挨了重捣,极度酸麻的快感就像是电一般直贯闻人雪脑海,随着主人身体剧颤,那朵肉花也像是被暴雨击打那样疯狂地痉挛。 闻人雪双腿将嬴烈的腰肢缠得更紧,按在发间的那只手伸向胸前,抓起对方正在乳尖处捏揉的手,他轻轻捏了捏嬴烈的指尖。嬴烈当即领会了他的意思,那只手再次流淌出细微的电。 “嗯啊……” 闻人雪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享受般迎上在自己全身的敏感带游走的指尖。他迷蒙地想着他说跟嬴烈很有默契是真的,而尽管嬴烈说情话的水平似乎比他还差劲,但不管是从前在国师府里还是如今在两国停战的间隙,对方表达感情也从来不仰赖言语,却总能让他感动地哭唧唧,或欢喜着发浪,几乎像个不能自控的傻逼。 越来越加强的热烫和酥麻在乳尖、肚脐、囊袋上来来回回地流过,终于落到他肿胀弹动的性器,电流却忽然一停。后穴里的冲撞也同时减弱,最后停在了边缘,只有半颗肉冠卡在菊眼。 “唔……嗯?嗯嗯?” 身前那只手揉搓着滑腻的龟头,指尖缓缓地插进尿孔,尿道再度被撑开的酸胀席卷小腹,性器越发快活地跳动。闻人雪感觉尿道里有种麻麻的酥痒,就像此时的菊穴一样,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贯入填满。 “阿雪,失禁的话…也没关系吧?” 闻人雪立刻摇头,觉得不对,又开始胡乱地点头。他听见嬴烈笑了一下,尚不及沉湎于那样好听的笑声,闻人雪已经被紧随其后的快感击碎。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扯起,菊眼霍地洞开,后穴里巨物猛然前突,劈开层层挛蹙的媚肉,直抵到前所未有的深处,而一次次再无余地的操干间,同样远胜之前的强悍电击打在他被捅开的尿道口,快感像是一面巨墙推了过来,压得他失控乱颤,哭泣叫喊。这次他是真的爽到不能呼吸了,下身的冲撞势头一浪猛过一浪,伴随着直贯腺体和膀胱的电流,这般残忍激爽的前后夹攻之下他连唇齿都完全地敞开来,泪水和涎水并流,淫液和尿液齐齐喷溅,而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两个孔窍都各自喷出了什么东西,他只是错觉自己在一片绵绵的白光里沉浮,唯一还能看见的只有嬴烈的脸,而后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他满是汗水的眉间。 后穴里的巨物突然撤了出去。直到他无力的身体被对方搂紧,下身与对方恢复柔软的性器相贴,他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上次……一定吓着你了。弄得你在梦里都这样小心…” 忽而又感觉到身下触感有些奇异,倒不像只是淋了精水…闻人雪倏地探手一摸,随即涨红了脸: “我、我……刚才……对不起…把你的身上都弄这么脏……” “嗯,抖成这样了啊。” 他发颤的手被嬴烈一把握住,上面甚至还沾着他射出来的尿液,“看来的确是很过意不去。那要不要补偿我?” 心里像是有一面大鼓在砰砰直擂,他的声音也开始发颤,“补偿……你说的…意思是……” “就是让我把你也弄脏一次。” 他的手被拉到了对方双腿之间。指尖感觉到一阵温热,已经陷入柔软的肉瓣中,那里竟是湿滑无比的,“懂了么…笨蛋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