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另一种险恶之物(上)(路人场/含羞辱/顽茓指j摁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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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宣平七年,秋,北陆夷国遣使大夏,以求聘公主为名,行探查军备之实;是年冬天,十二月初四,北夷九部人马云集两国边境。一夜之间,军备废弛最为严重的几个小镇惨遭践踏,男女老幼,皆被屠戮殆尽。烽火自此蔓延,狼星升入幽州的天野,锐利如剑的星芒破开了静谧的黑夜。 另有一件绝不会被史官记录的小事,发生在该年秋天,一个风雨如晦的午后,年轻的仆从领了丰厚的赏金,匆匆赶回家中,想要带再次发病的母亲去医馆寻医,却只见到了母亲已经变凉的尸体,尸体头部狰狞的创口仍在淌血,脚边滚着他前夜随手摆放在墙角的空坛,那是他打算留待入冬时囤放腌菜用的。 年轻人伏地痛哭时,生有一对尖尖虎牙的美丽少女,带着微笑,仿佛神灵般凭空出现。在震悚的年轻人眼前,少女复生了他死去的寡母,向年轻人询问第二个心愿。 年轻人双眼瞪得几欲脱眶。他只知道这世上有些秘术,能短暂地操纵尸体或是失去意识的人按照命令行动,然而他从未听闻有任何术法能起死回生。 这少女做了神才能做到的事,竟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她难道,真的是神灵么…… 半刻钟后,留下一支古拙的银瓶,少女的身形上浮出无数刀口般的裂纹。 强烈的墨绿色光芒耀花年轻人的双眼,待他再次睁开,墨绿的余烬已消失在空气中,无迹可寻,宛如一场幻梦。 他所不知道的是,屋外,墨绿长袍的半兽人收起了术法,把半盏酒倒在地下。烈火在酒渍上熊熊燃起,映亮了半兽人枯树一般的脸,那张脸上,是死一般的漠然,唯有在他那双凹陷的眼睛里,流过了转瞬即逝的悲哀。 …… 嬴烈快要被这个梦搞疯了。 无边的昏暗中,他已经不知道把白天的战场刷通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当他把最后一名半兽人士兵斩落马下,战场上所有死去的半兽人又会重新站起,比白日更悍不畏死地朝他扑近。 而即便知道这是梦境,他醒不过来,他已经怀疑这并非梦境,这很可能是针对他的幻术,只是不知道这样强的幻术师,为何不在战场上就现身,将战局扭转?异常不止于此,除去没有痛觉,其他所有的感觉统统都在,还被放大了数倍,温热浓腥的液体每一次溅到脸上,都会激起远比白天时更加强烈的焦躁和厌恶。嬴烈只是不怕战斗,又不是喜欢这种断肢飞舞、浆血四溅的战场,这样地重复,重复,再重复……简直让他回想起在末世,那些怎么杀都杀不完的、源源不断的丧尸军团。 又一次地,嬴烈抽出染血的刀枪,仅存的两名半兽人软绵绵滑下马背,倒在地上。 随手抛下夺来的战刀,想着下一轮即将重启,嬴烈甩了甩枪上的鲜血,没有翻身下马的打算。可是再怎么甩,枪杆依旧黏腻,他只能加重握枪的力道,免得枪从手中滑出——之前武器掉过一次,那些半兽人趁机扑上,他忽而想到或许死一次就能醒来,就任由他们动手。 结果,不作反抗的代价,就是他的战甲彻底被撕碎了。眼看着最后一件蔽体的单衣也要报废,他终于意识到梦里这些敌人的目的或许并不是直接将他杀死,而经过前几轮,他已经知道,他的衣服不会被刷新。 心中充斥着无限的愤怒和后悔,他夺过一名半兽人已经插回背后的战刀,砍下了他们的头,再次投入战斗。 然而在这一次,预想中的情形并没有出现。正当嬴烈调整呼吸的时候,昏暗的天空骤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明亮的光辉自缝隙间流溢。 温暖的金色流泻到身体,数道深重的伤口竟在这金光中开始飞速愈合,倏忽不见。嬴烈惊诧地抬头,望着那道越来越大的裂口,一个熟悉的清瘦身影自其中浮现。 在这道身影出现之后,金光就开始渐渐消散,天幕上那道裂口也飞快地合拢。 “…小七?” 嬴烈当然认识那张与他朝夕相处的脸,在战场上,小七表现得很是优秀,都有些超出他想象,当初同意小七跟来,嬴烈还想着多分些心神,在危险的时候护住他,结果倒是他小看了人家。 嬴烈将枪扎进地面,“你怎么在这?你也遭暗算了么?” 拥有狗狗一样眼睛的青年这次却没有回应,只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嬴烈无法描述的笑容,缓缓地落地。他双瞳中隐有墨绿闪动,周身围着圈浅金色的光芒,金光映照下,那双眼睛宛如透亮的碧玉,配合刚才那样的出场,仿若仙神降临。 可是嬴烈从不信神。当他从这个同小七生得几乎一样的青年身上,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压迫,和一种很使他难受的气息时,他双眉渐渐蹙紧,本能地抓起才插入地面的战枪。 忽地,青年抬起脚,朝嬴烈走近一步。这一刹那青年带来的诡异感和压迫感成倍剧增,嬴烈也动了,双腿猛夹马腹,战马长嘶着前冲,他握紧战枪,枪锋抬起,突进,银色的枪锋像是电光般一闪,直刺目标,刺向宛如神灵的小七…那玉瞳之间的眉心。 “呵呵呵呵……”仅仅是右手的两根手指,小七轻笑出声,在枪锋刺进皮肤的前一个瞬间,将它夹紧。感受着枪上传来的力道,他心下泛起一丝震惊,随即便是更强的爽利和得意—— 再会战斗又如何呢?还不是在离开国师府之后,被他连续下了三个月的药都没能发觉一点端倪。虽然不清楚当初那个神女为什么说要避开国师,又要控制每次下进去的药量,总之今夜,这个时刻…… 终于到他享用成果的时候了,“还真是很欠教训呐。你以为,真的有人可以反抗神灵吗?” 从枪锋开始,整杆战枪一寸一寸地碎裂,直到嬴烈手中的那一截,也同样在碎裂后化作飞灰,像是完全不曾存在过这么一杆枪。只是对方分明带着恶意而来,既然有这样的力量,为什么不直接用在他身上? 那种可怖的压迫感越来越难以抵御,像是只要他一下马,就会被实质般的重力压至跪下。他带马后退,“神灵?就是你这种用幻术暗算人类的东西?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何扮成小七的——” 嬴烈的话没能问完,小七的身形瞬间移动到了马上。一双手从嬴烈背后伸出,隔着仅有的一层衣物,将他紧紧地抱住。 嬴烈手肘抬起,刚要后撞,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耳畔,他四肢的力气仿佛泥牛入海般,骤然消散一空,耳垂随即被湿腻的唇舌包裹。来自身后的那双手一只探进了胸口,捏着左边的凸起,使劲扯长,又以指尖快速地搓揉,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嬴烈下身尚且萎靡的性器。 小七早在抱住怀里这具身体的时候就硬了。他恨不得直接把嬴烈裤子一撕,就在马背上操了,先在那口不晓得被国师调教成何种烂熟样的骚穴里,狠狠地内射几次,再让马跑起来,玩一玩儿马震。 他匆匆在嬴烈性器顶端用指甲搔刮了两下,就再次下滑,伸入囊袋下方那条羞怯紧闭的细缝。 “国师……是怎么玩你的?嗯?” 手在缝隙上来回抚摸,小七含弄着嬴烈的耳垂,舌尖不住狂舔,嬴烈整只耳垂上尽是他留下的唾液,又被他身周的光辉映着,如珠玉般柔润美丽。想到反正没有痛觉,小七忍不住用上牙齿,发狠般用力咬下,一道深红的齿痕当即浮现,“…国师也这样用牙齿咬你吗?还是——” 他一边用手在两片柔软的花瓣上肆意揉捏,时不时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其中一片,以十分粗暴的力道,往各个方向胡乱地拉扯,食指随之探进湿嫩的媚肉里狠狠捣弄。一边断断续续地问,“…要更加粗暴一点的?” “……” “啊……抱歉,我忘掉你已经不能说话了。”轻笑了一声,小七将中指也捅进穴口,深入间摸到了肉道里一处略微粗糙、如豆粒大小的凸起物。 他两指将那点死死捻住,开始如对待乳尖一般,使劲捏揉。层叠紧致的嫩肉间有点点湿意渗出,两根手指感觉到了肉道的反应,动作更加狠厉,像是恨不得把那点生生扯掉,“等我先玩几次,把你玩得只知道哭叫了,再许你开口吧,免得你嗓子骂坏了,一会儿叫起来都不够骚……”松开那颗凸起物,小七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手指黏着逐渐增多的水液,转而如狂风暴雨般急速拔插。 恨到极点,嬴烈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舌头已经被牙齿咬破,血从嘴角不住地往下流,在前襟淌出斑斑点点的猩红。他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而四肢却是像离体般再不受控制,就连开口的权利都被剥夺。强烈的酥麻和酸胀自下身席卷,与此同时,却有从未体验过的愤怒和屈辱,宛如烧灼的熔岩自心底喷突,嬴烈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砍下身后这个人的头!无论…要他付出何等的代价。 “呵呵,被我玩得爽成这样啊?你在发抖呢,下面是不是越来越痒,越来越发骚流水得厉害了?是不是还想要我更过分地对你?嗯?”小七贴在嬴烈耳边,故意把气息尽数喷吐进他耳中,他当然能感受到嬴烈在他怀里每一丝细微的反应,“不能说话,就多流点水出来,我就明白了。” 他也同样知道,嬴烈此刻会有多么愤怒,可是他越是知道,就越是快意…呵呵,再恨、再愤怒,又怎样呢?还不是只能任他玩弄,而且醒来之后,除了对他增加的畏惧感和臣服感,嬴烈什么也不会记得,在彻底变成他的性奴之前,嬴烈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在梦境里,都被他做过些什么。 他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用充血的jb在嬴烈双臀间厮磨,右手拇指已经按住了缝隙里,那位于两片内瓣顶端的细嫩肉核。配合手指抽插的动作,他用拇指指腹碾紧那颗小肉核,开始狠狠摁压。 被放大了数倍的快感,已经积累到难以描述的程度。嬴烈金色的眼睛里泪光终于蓄满,一滴沿着脸颊流下,与嘴角的血混在一处,淌落到颈项,使他看上去更是狼狈不堪。然而细看他那双眼睛,在表面的一层水色之下,却有森严残酷的惨红开始蔓延。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小七忽而感觉到体内一直安静的蛊虫,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开始不安地快速猛蹿,“哎呀哎呀!都怪你下面的穴太骚,勾得我差点忘掉神女嘱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