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消毒(下)(雪雪再次爆炒老公/但他吃完不敢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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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雪当然听到了嬴烈几次求恳。然而对方说的是制止的话,语气却太过柔和,还被情欲的沙哑渗透,倒像是欲迎还拒的引诱,落在闻人雪耳中,使他不但不想停下针对那朵小花的嘬吸啃咬,反而想要更过分地蹂躏它。闻人雪甚至在外面的一瓣软肉上留下了两个浅浅的齿痕——若不是怕痛楚超过嬴烈感觉舒服的那个程度,他还想再多盖几个戳在对方腿间软白的花瓣上,最好让两片都布满他细细密密的牙印,再也看不出原本的色泽…意犹未尽地,闻人雪坐起身,握住了嬴烈双腿,将人抵到车厢的壁板。 嬴烈背部贴紧了倚靠在厢壁的软枕,下身酥麻发烫的部位被闻人雪同样温热的一根软体抵住,那物什对比一些无生命的棍棒算是软的,对下面那口瑟缩流水的肉穴却是狞猛而坚硬,宛如一杆粗红长枪。硕大圆润的枪头在闻人雪手中微微下沉,在缝隙中往复磨弄数个来回,最后湿滑的枪头碾住顶端那已经通红熟透了还摇晃着勾引人的肉蒂,狠狠地、用力地一通惩罚。 嬴烈要给他弄死了,“…快些进来,阿雪……” “都怪你下面这朵花生得太浪,忍不住就想多欺负一下——” 闻人雪摁近嬴烈的头,在他绯红的脸颊上重重吻了一口,“这就给你。” “噗唧”一声黏腻的轻响,枪头挑开羞涩层叠的花瓣,枪身转瞬已有小半截捅进了绵软肉道之中。嬴烈口中泄出一声低吟,闻人雪听出其中舒服的意味,不由受到鼓舞般持续挥枪挺进。枪头去势不减,将两片被闻人雪吸咬得充血变长的艳红内瓣,连带着向花道里攘进大半,直到枪头抵住了肉道内一处靠近膀胱的敏感点。闻人雪晃动腰肢,以自身饱满胀硬的枪头碾着那处位置画圈猛捣,长枪搅拌穴肉的“咕叽咕叽”声中,大股黏滑的淫水沿着枪身流淌而出,将两人腿根都浇得湿透。 “嗯…” 嬴烈完全没有觉得痛,反而被下身那与挚爱之人亲密接触、火烫肉体相互摩擦交融产生的快感刺激得有些失神。这是第一次在“调和”时,闻人雪距离他如此之近,他伸手就可以摸到,此前不是他的手被锁住不能动弹,就是闻人雪不愿正面对着他,坚持要用后背位帮他“治疗”——这也是嬴烈判断闻人雪觉得他讨嫌的原因之一。他没有去想现在闻人雪对他的好感究竟达到了怎样的程度,总归此世已没有铺天盖地的丧尸异兽,他再一次见到了闻人雪,而闻人雪也再一次对他动心。 “你下面、哈啊……这朵小花……” 闻人雪一边用力磨枪,一边抑制不住地喘息,“…被我舔了那么久,还是好紧…嗯啊……” 体会着甬道深处不可思议的紧致和高热,闻人雪恨不得立刻提枪狂捅乱杀一通,他只得又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感觉肉冠顶着的那处终于被他磨开了,才继续缓缓地挺进,“你要是不舒服,可得马上告诉我……” 嬴烈没有答话。下身略感空虚麻痒的部分正在被炽热的物什一寸寸填满,看着闻人雪额头细密的汗珠,目光转到那双黑润的眼睛,他忽而觉得开心和满足,想要笑,于是轻声地笑了。闻人雪动作一停,那张皎洁如玉的脸上,顿时浮出懵怔的神色。 嬴烈看在眼中,没有逗他,“没事,继续啊。” ——即便失去了上一世的记忆…… 嬴烈抬起手,摸了摸这张铭刻在他记忆深处的脸。他还是很喜欢这个时不时犯傻、又多了点口是心非,却依旧使他感觉到可爱和温暖的灵魂,想要这个灵魂,再次属于他嬴烈。 “我刚才笑,也没有在想什么别的。只是感觉跟你在一起,还能一起做这样亲密的事情,我很开心…” 未曾深想嬴烈话里的意思,光是那只骤然抚上脸颊的温热的手,闻人雪就被摸得心尖一颤。而当他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睛,他看清了里面涌动的柔情和欲望,意识到这些都是冲着自己……闻人雪只觉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像是骤然通了电一样,整颗心都开始了剧烈的跳动,像是下腹那团火焰直烧到胸腔,还在滚滚地往上烧,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被烧成浆糊,下身一个失控,那根火热的长枪猛地突进,破开一团又一团媚肉,待闻人雪有所反应,圆硕的枪头已经捅进了饱含汁水花心。温热的黏水被捅得大股喷吐,那柔韧的肉环像是一张淫浪的小嘴紧紧箍住侵犯进来的枪头,将菇头含在嘴里连舔带吸、连嘬带咂,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无情却又生得硬热的侵犯者。 闻人雪爽得一个没忍住,腰身连耸,又狠命地捣了几下。 “嗯啊…” 对方低低的呻吟声入耳,闻人雪更是满脸灼红,头上再一次沁出更多的热汗,“你、你……你这家伙……老是这样——” 他咬了咬牙,此刻他是跪坐在被褥里的姿势,索性握住嬴烈腰身,将人抱起至他双膝之上,享受着两瓣丰润臀肉挤压自己双腿的触感,闻人雪伸手将嬴烈大腿掰得更开,提着下面那杆长枪,开始迅猛有力地在对方腿间“噗滋噗滋”杀进杀出。 长枪凶狠地在那团淫肉里连连戳刺,操得一朵软花像是被撬开了壳的蚌,狂缩乱颤,肉汁四溅,闻人雪冲撞的力道太猛太强,将嬴烈一次次顶到厢壁的软枕上,充塞着绒羽的枕头都被撞扁了,又被嬴烈脊背淌下的汗水浸得湿透。嬴烈眼前已经被泪光模糊,他看不到自己腿间那口穴被闻人雪操得瘫软洞开,紧随jb进进出出的直径不断变换形状,他只觉下身像是火焰和电流一起淌过,酸麻滚烫,脑中也是一片混乱,又被狂风暴雨般使劲操弄了几十下,他终于是什么也不能够再想。 “每次都勾引我……叫你浪、叫你浪……干死你、干死你……” 闻人雪敢如此嚣张,是察觉嬴烈被他连撞近百下后,目光已开始涣散,九成已听不进外界的声音,“爽不爽?嗯?爽不爽?还敢浪吗……” 闻人雪每问一次,都提枪狠狠杀到花腔深处,满腔淫肉被撞得剧烈蹙缩,那枪头毫不懂得留情,反而更为狠厉地一次次直捣花心,将柔嫩的软腔捣得浆汁飞溅,大半都淋在了他那杆长枪的枪身上,“现在满意了?不舒服也不用告诉我了。因为就算你哭着求,我也不会再停下来……” 这般又撞了近百下,闻人雪射出了今日第一波“药水”。就着这个姿势凑到嬴烈胸前叼住那两点轮流几顿猛嘬,不多时“药水”已再度加满,长枪昂首而立,闻人雪第二轮不再将嬴烈往厢壁顶,转而双手握紧嬴烈腰侧,抱着人往中间移了移。 嬴烈的腿分开垂落在闻人雪身侧,闻人雪吻了吻他凸起的喉结,而后一次次向上方用力顶胯,将人自上而下按向自己那杆挺立的长枪,因为多了体重的加成,虽然这个姿势会消耗闻人雪更多的体力,但每一次短兵相接,那杆长枪都操得更深,嫣红水润的花瓣凄惨又艳情地耷拉在枪身,已经被操得跟那软穴一样变形瘫软,不能回缩,只有当jb狠狠地贯进噗噗吐水的软穴时,才会被可怜兮兮地送回原处。操穴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湿腻,插拔间更为顺滑,闻人雪操得也越来越势大力沉,狂风卷云般迅猛,那口花穴就是被捣搅得不成样子的柔软云团,闻人雪几乎将嬴烈整个人都串在了自己下身那根jb上操弄,而嬴烈的呻吟已经带了很细微的哭音,泪水从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不断流落,倒是真的完完全全没有余力再对他进行“勾引”了。 挨教训的人确是双颊透粉,闻人雪这个操人的脸色则更为潮红,光看外表,似乎还要动情几分。享受着嬴烈喉间泄出的声音,闻人雪忽而想到了外面驾车的车夫。 心中倏而涌起强烈的不爽。闻人雪想要吻住对方红艳欲滴的双唇,将那呻吟堵住,他想那是只有他才能听的,凑近的同时他又想到今天那抢走嬴烈的小子,也不知有没有将这种声音听去? 可惜大夏第一星相师也并非全知全能啊,在精确到某个人某天的运势时计算往往不准,不然就帮嬴烈算一算了…… 这个念头在闻人雪的脑海中像是光一闪,他倏地停在了距离嬴烈双唇只有一寸的位置上。 ——他刚才,在想什么? ……而今天,从得知嬴烈被人抢走的时候……到此刻……他又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现在他还只是想要帮这个人计算某一天的运势…… 那以后呢? 老师的告诫在脑海里疯狂回荡,宛如巨钟鸣响。炽热的情潮竟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消褪,从情热中短暂地脱离,闻人雪才终于有了思考的余力。 他的双臂彻底僵硬,且这股僵硬逐渐扩散到全身。下身还捣在嬴烈身体深处那圈肉环之中,性器被柔软高热得像是要融化的腔肉紧紧裹住,正是亢奋无比,恨不得再杀进杀出数百回合,闻人雪却再也动弹不得了,他呆呆地看着正被自己紧掐着腰身,跨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嬴烈显然没有跟他受到同步的心神震荡,湿软的红唇微启,一双金瞳也有些失焦,昭示主人尚且处在专心享受情欲的状态中,而闻人雪望着他方才极度想要凑近亲吻的、对方那嫣红润泽的嘴唇,忽而自心底生出了一种冰冷而可怕的错觉。 那抹诱人的红色,分明是致命的毒蛇在朝他吐出蛇信…不,这人双唇的味道那样甜美,倒不如说是异族神话里,蛇诱惑人类吃下的毒果?他分明只打算在远处看着的,即便是在“调和”那样亲密却不得不进行的过程中,他都强迫自己不要去注意……然而不知不觉间——闻人雪细想更觉可怕——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天,他就变得想要触摸,想要亲吻,想要吞吃入腹,想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像是被冷水浇头,又像是被疾电猛击,闻人雪的手臂再度恢复了力气,他将自己依旧勃发的性器霍然从嬴烈身体里拔了出去,握着嬴烈的腰,将他用力扔开。 嬴烈摔在了软枕上。疼倒不疼,只是做到一半…嬴烈甚至看见闻人雪下身那物什上遍布的经络还在突突跳动,他心中很是茫然,“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