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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信然动作一顿,忽然轻笑几声:“星洲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么?怎么这么精神?别害羞,正常反应而已嘛。”说罢,他还抬起膝盖蹭了蹭那根硬戳戳的家伙。

    “学长!你、你别说了。”何星洲脸都红了,手足无措,恨自己怎么这么冲动,都硬了半天了还消不下去。

    “你这么僵硬着自己多难受?睡袋又不大,就搂着我睡嘛。”米信然拉长着声音,好像在撒娇,“好不好?”

    何星洲咽了咽口水,慢慢把手放到了米信然的腰上,手下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让他惊讶,“学长,你、你好瘦啊。”

    “唔……别叫我学长,听着好生疏,叫我信然,或者然然也可以……”米信然忽然一颤,喘了几声,那勾人的喘息声都传到了何星洲的耳朵里。

    “我腰部特别敏感……被人一碰就又痒又软。”他吃吃笑着,扭起了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能蹭到何星洲硬起来撑起了睡裤的鸡巴。

    何星洲用力咽了咽口水,不但没有松开手,反倒把他搂的更紧了一些,“是、是吗?”

    “嗯……星洲,我没有穿上衣,后背有点冷,你帮我暖暖好不好?”

    何星洲依言,抬手摸上了米信然的背部,上下轻轻抚摸,米信然的喘息顿时更厉害了,夹杂着细细的呻吟声,“星洲,别在意,我只是、只是太敏感了,啊……”他短促地喘着,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嘴里吐出的热气让何星洲耳朵都麻了。

    他一阵恍惚,抚摸着米信然的手慢慢往下,越过凹陷的尾椎骨,隔着薄薄的睡裤,摸上了那两瓣弹性极佳的屁股。

    “这里冷不冷?帮你暖暖……”他说罢,忽然用力抓住两团饱满的肉,用力揉搓起来,只觉得鸡巴更疼了。

    手感太好了,舍不得放开……

    恼人的一层布料不知何时被褪下,大手直接亲密接触到了滑嫩嫩的屁股,挤压揉捏,在手里把玩。

    “啊……暖和了……谢谢星洲……”米信然发出的声音带着鼻音,哼唧着,“人家也有点烦恼,屁股上肉太多,总是被人骚扰呢……”

    “怎么骚扰?”何星洲一边拧着他的屁股,一边追问。

    “上次乘公交没有座位了,只好站着。不知道是谁伸手摸我屁股,拧我的好疼哦。他还脱我裤子,把他那根鸡巴伸到我腿间来,还、还让我夹紧,强迫我腿交……”米信然脚趾蜷缩,脸泛着红,“等下车了,我大腿内侧全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粘糊糊的,连屁眼里面都被射进去了一点……人家清理了好久,好羞耻……”

    “还有吗?”何星洲呼吸急促,嗓音低哑,“你这么性感,肯定会遇到痴汉吧?是不是经常被人占便宜?”

    “是啊,还有一次,是在学校里,部门活动结束之后我留下来收拾东西,不知道是谁忽然制住我的双手,蒙住我的双眼,然后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他对你都做了些什么?是不是操你了?”

    “没有哦。”米信然甜腻腻地说着,嘴唇蹭着何星洲的耳朵,原本搂着他脖子的双手慢慢伸下去,拉开何星洲宽松的内裤,握住了他流着水的大鸡巴。

    “星洲,你硬的好厉害,学长帮你摸摸好不好?”他轻声问。

    “别转移话题,快说!”何星洲把鸡巴往他手里蹭了蹭,催促着他。

    “唔……他把我的衣服脱光了,对着人家的奶头又吸又咬,到最后我的奶子好像变得跟女人一样,碰一碰就想射了……他还含我的鸡巴,亲我的屁股,甚至还掰开屁股舔我的屁眼,舔到肠道里面去了……本来我一直在求他放开我,可是他舔的我太舒服了,屁眼里好痒,恨不得他把鸡巴插进来……”

    “骚货!”何星洲皱眉,狠狠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惹得米信然呻吟声骤然拔高,屁股直往他大手里蹭。

    “星照~”他忽然羞答答地开口,“人家的丁字裤卡到屁股缝里了,好难受……但是我在帮你撸鸡巴,自己碰不到,你帮我的忙好不好?”说罢,他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何星洲一伸手就能摸到,那两瓣又挺又翘的屁股中间,果然夹着一条内裤。只是这内裤不过窄窄的一条绳子,别说米信然的大屁股了,恐怕连他的屁眼都遮不住。

    他伸手,从臀缝中捞出已经拧成一条绳的内裤,撇到一边去,径直伸手往那个粉红色的屁眼里探。先是在外部大力揉摁,直到轻而易举把屁眼揉开一条缝,立马伸进去一根中指。

    “啊……”米信然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舔着何星洲的耳朵跟颈侧,喃喃道:“星洲用手指操我的屁眼吧……一根不够,我还要,还要嘛。”

    “屁眼里怎么都是水,一晚上是不是都在发骚?”何星洲伸入第二根手指,无章法地戳着柔嫩的肠壁,另一只手干脆拧上了米信然大大的奶头,揪一下,插一下,米信然都哆嗦一下,在他脖子上吮吸得更用力了。

    “唔唔……”屁眼被手指用力干着,爽得浑身发酸,米信然伺候何星洲的鸡巴伺候得更加卖力,在红红的龟头上剐蹭,上下用力撸动着,另一只手还轻轻抚弄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睡袋中两人杂乱急促的呼吸混杂在一起,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大的吓人,终于在米信然高亢的闷哼声与一阵颤抖中,何星洲也长长喘了一口气,射在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