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犬

    他被男人扣着脑袋狠操了一阵口腔，嘴破了，男人退出来后，他吐出一口混着血丝的口水，还跑去漱口。

    男人懒洋洋地躺下，仰着脸嗤道：“出息了。”

    他没回话，抬起男人的腿，跪坐在他身前，慢慢地插入他，同时注意不让手和阴茎以外的太多其他部位碰到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鼻子里溢出短促的哼声，痛苦快乐不辨。

    他的体力不错，男人却更好，他腾出一只手抚弄男人的阴茎。快要射的时候他拔出来，液体溅到了男人眼睛旁边。他像是很累了，没有什么反应，闭着眼睛快要睡着。

    “叔叔。”他学着小少爷的样子叫。

    男人睁开眼睛，重重地叩了他的额头，面色不虞。

    “好好做你的狗。”

    他又不说话了，擦干净男人的身体，为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睡在了他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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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终于舍得出来了。”餐桌前只有小少爷一个人摆着天真的笑脸。

    “这都几天了呀。”小少爷的眼睫颤颤的，像纤薄的书页。

    “你快来。”他走到小少爷面前。男孩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便躬身搂紧他，叼住男孩的唇瓣，细密地吻他，如在尝一块肉。

    “啊，叔叔。”男孩在他舌头上咬了一下，逼离他，开心地对着走过来的男人叫，脸颊和嘴唇都红嘟嘟的。他放开小少爷，退到小少爷的身后。

    “小少爷。”叔叔摸他的脑袋，问：“亲得舒服吗？”

    小少爷靠在他怀里，眼睛却始终看着叔叔，说：“舒服。”

    “哥哥，你再亲我一下。”小少爷反着身体，别扭地冲他抬起脸。

    他只来得及啄一下小少爷的嘴唇，小少爷便忙挣脱了，对叔叔认真地答道：“舒服的。”

    叔叔也蹲下来，却是一把抱起小少爷，问他要不要在泳池里做。

    小少爷趴在他的肩膀上由他带着自己向屋外去，边笑嘻嘻地冲他喊：“哥哥，你也来呀。”

    他便跟在那二人身后。

    这个上午并没有完全被用来白日宣淫，因为小少爷只试探着游了一下，就几乎沉到水底，他便皱着脸，要哭要闹要生气。

    叔叔耐心地带他重新适应自己的身体和浮力，托着他的残腿，送他一点一点地扑腾着向前。

    他坐在泳池边看，腿垂进水里，踢着小小的水花。小少爷的腿，完好的时候，漂亮而有力，他不止一次被那腿箍着身体，也不止一次被他白皙的脚踩在脸和肚子上。谈不上厌恶或者喜爱，但他有点想念那双腿脚，也许比小少爷本人都更加想念。

    那边小少爷又在嘟囔什么，似乎是嫌泳裤碍事，叔叔便帮他脱了，两个人又笑着黏在一起。

    闹了一会儿，小少爷喊他，原来是想玩三明治。

    “我要在最上面！哥哥你在最底下！”

    他点头说好，顺从地脱掉自己的裤子，伏在泳池边柔软的草坪上。

    叔叔压着他，阴茎在他的肠道里搅，小少爷操着叔叔，骑马一样地颠，他偏头去看，小少爷的腿像常人曲起的手肘，只有短而怪异的一截，但他很忘我，剩下的部分映着草地隐秘湿润的绿色，他想要伸手摸，却看那腿忽然被叔叔攥住了，体内的阴茎向下钻，他咬着牙才没有痛呼出声。

    三明治玩了很久。叔叔起身时，他看到对方被小少爷操出了合不拢的洞，汩汩向外冒着白液。

    他又跟在二人身后，草地上留下两道白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