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以下犯上(徒弟下药被发现,初夜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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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程锦也离开了,叶云绝走回了他的小院,坐上了他的躺椅,一时思绪纷杂。 其实他几乎可以预见后续的事情走向——程锦真的会去见缉魔榜榜主,而他还活着的消息会传出去,之后,他的师尊不会不管他,至多两天,会有人来接他回血渊门。 但他没有料到会是刘梦叶来接他。 叶云绝如同往常一般,依旧在小院里看书,只是这次他把躺椅搬到了他最初种下的桃树边。 小小的一棵桃树,在今春竟也开出不少的花来,招蜂引蝶,闹得他都没能看进去一个字。 或许也有快要离开的原因。叶云绝望着他打理出来的这个小院子,不由得想,五仪仙门确实是个修道的好地方,虽然有些无聊,但也是真的清净。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不想这十分正统的仙道宗门竟也让他一个纯正的魔修有些留恋。 也并不是血渊门不够好,只是在血渊门修炼几百年,再好的景色也看得腻了。 更何况,他也跟人斗得累了。 血渊门内派系繁多,人心也险恶,以往他都是仗着一身修为,外出避开争斗,而现如今他落到如此地步,无人来落井下石,他都不信。 这一年,他勤勤恳恳的依着五仪仙门的修炼法子,破天荒的走到了练气三层,心里也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做个仙修也好。 可最终他还是被人找到了。 其实,叶云绝一直怀疑程锦的师尊从他最初入门就看出来了,但不知为何没有点破。 是为了磨砺程锦的道心?他想。但他觉得现在的程锦可能伤心更多吧。 日头渐升,直至三竿,才听得有人敲响了他的院门。 回血渊门的时候到了。 叶云绝放下典籍,孑然一身,去开院门。他不打算带走什么,既然他什么都没带来,那也得什么都不带走。 虽然他还挺喜欢那把他自己做出来的躺椅。 院门外站着一个男修,身姿挺拔,剑眉星目,穿着一身血渊门内门弟子的服饰,黑红色的衣衫在这五仪仙门的淡绿粉白里尤为显眼。 “师尊。”他听那男修低下身来一边行礼一边说道,“徒儿谨遵掌门令,来接您了。” 叶云绝这才在面前人的眉眼间捕捉到一些熟悉感,他有些迟疑,“刘梦叶?” “师尊,是我。”刘梦叶直起身来,已然比现今的叶云绝高上一个头了。 “你没有转去其他长老门下吗?”叶云绝确实有些不解,在他下落不明的这一年间,他所在的一脉,肯定是停止了修行资源的供应的。 按理说,刘梦叶不应该还在他的门下,毕竟他一直觉得,就他这教徒弟的水平,刘梦叶没跟他结仇就已经是极好的情况了。 所以他老早就对刘梦叶采取放养政策,只等刘梦叶自己提出转脉的想法。 毕竟如果是他提,那就不叫转脉,叫逐出师门了。 可是,听到他的话语的刘梦叶像是有点委屈,低垂了眼问:“师尊是对徒儿有什么不满吗?” 叶云绝看着这个省心的好徒弟,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柔下声来。 “没有,你很好。” “那师尊以后可以不再提这种事吗?”刘梦叶两只手的手指胡乱的绞在一起,不敢直视他,声音也低下去。 叶云绝便想起他最初与刘梦叶相处的那段时间来了。 刘梦叶是他捡来的,在一个死人堆里。 那时他刚刚突破金丹,境界不稳,按血渊门的功法,他该去找点血食稳固自身,于是他一路向凡人地界飞去。 他依稀记得那段时间凡人国家多有征战,他只需要找到一处交战地就行。 无数的生命会在战争里死去,然后留下来的尸体正是他所需要的血食。 ——叶云绝不喜欢听见哀嚎尖叫,也觉得动手杀够需要的血食麻烦,所以他一向都是这么干的。 但可笑的是,明明他没有动手杀掉任何一个人,那些个被留下来清理战场的士兵看见他却都会恐惧的连滚带爬的跑走。 遇见刘梦叶的那次也一样。 沙场寂静,只有叶云绝一人运转功法,血气从尸体身上蒸腾而起,再缓缓没入他的体内。 果不其然,他耳边又传来几声惊叫,他没有去管。 一天一夜后,他收功起身,却意外见得有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躺在他的脚边,浑身是血,却固执的抓着他的衣摆,还剩了一口微弱的气。 叶云绝看着那个小男孩,竟意外发现他有灵根。 看着这送上门来的修道苗子,叶云绝不由得想,再试试,这是最后一个,如果他还是教不会徒弟,就真的放弃了。 于是叶云绝把他带回了血渊门。 四五岁的孩子刚刚启蒙,但叶云绝只是想试试教人修道,于是他先把人扔去宗门内的教习学堂待了两年。 两年后,那个孩子第一次怯生生的喊了他一声“师尊”。 也是如今天一般,低垂着头,双手的手指不安的绞动着。 于是他答应了这个请求。 从五仪仙门到血渊门路途遥远,筑基以上修士可以御风或者御剑,但叶云绝如今只是个孱弱的练气修士,两样都不能取,于是他的师尊让刘梦叶带来了灵舟。 由血渊门内炼器宗师打造的“万丈高楼”,号称只要有灵石供应,就连化神修士都能抵挡。 叶云绝看见这等灵舟,不由得为自家师尊的偏爱笑了笑。 明明就很担心他,还梗着脖子不愿意亲自来接,丢了为人尊长的风范。 他的师尊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坦诚呢?叶云绝微微摇头,走上了灵舟,没有再回头去看五仪仙门。 看了又怎么样呢?某个傻不愣登的还在缉魔榜那边受罚吧。 “万丈高楼”也不愧是炼器宗师的作品,飞行在空中时竟丝毫不觉摇晃。 叶云绝坐在窗边,一旁的小桌上放着一壶热茶和一碟糕点,但他丝毫未动,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云浪翻涌,星河连绵,春夜此景,当借酒来陪。他想,只是可惜,在这血渊门的船上,他什么都不敢碰。 “师尊?”刘梦叶走进来,有些惊讶,“这些都不合口味吗?” 叶云绝转过头去看他,摇了摇头,“只是没什么胃口。” 刘梦叶便笑起来,“我看师尊是想酒喝了,正好我有给师尊带——天云醉,我记得这是师尊最喜欢的酒了。” 叶云绝见得刘梦叶从袖里拿出一个酒葫芦,不由想到,他这个徒弟倒也真是天赋好,只是筑基后期就已经会“袖里乾坤”这么一门法术了。 但他依旧婉拒了。 “我倒是也想喝,但我这新身子不大好,要是醉酒了就头疼得很。”叶云绝摇摇头,“看来再碰酒水得等到我再次筑基了。” 刘梦叶收敛了他的笑,走到叶云绝身旁,他俯下身躯,凑到了叶云绝的耳边。 “师尊是发现了吧,可真敏锐呢。” 叶云绝偏过头去,避开了这暧昧的距离。 “师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刘梦叶拿起一缕叶云绝的黑发亲了亲,“上船、入夜还是刚刚?” 叶云绝依旧不答,他沉默着,如今的修为让他失去了与刘梦叶谈判的底气。 于是他只能沉默。 “我本是想着,师尊这是第一次,若是用了药,师尊也会好受些。”刘梦叶放下那缕发,摸上了叶云绝如今面若桃花的脸,“不过既然师尊不愿意,那也不妨事,师尊愿意将您的第一次记得清楚些,对我来说,是好事。” 叶云绝转过脸来,他也不作无谓的挣扎,他只是用他那双黑如点墨的眸子直视着刘梦叶,然后说道:“刘梦叶,你若真敢这么做,我一定会杀了你。” “呵,师尊,您是想用您这副身子在床上杀了徒儿么?”刘梦叶解开了叶云绝的衣袍,用手直接摸上那段细腰,“徒儿只怕是甘心得很呐。” 春夜微寒,叶云绝却一点都不想被刘梦叶身上的体温侵染。 可他拒绝不了。 刘梦叶掐着他的下颌,强硬的捏开了他的牙关,侵入了他的口腔,体液交换出一片黏腻的水声,含不住的唾液只得沿着他的唇,留下情色的痕迹。 被夺取空气,被玩弄乳头,叶云绝这新身子本就是尝惯了情事的,虽说禁欲了一年,但被挑逗几下就翻涌而起的情欲并没有减弱多少。 此刻的叶云绝,像是发情了。 刘梦叶结束了他强求来的这个吻,就看见他那以往总是从容不迫的师尊浑身泛起了粉色,呼吸急促,眼神也不太清明。 于是他笑道:“早知道师尊这么骚,我还准备个什么药?” 叶云绝却闭了闭眼,换回了些许理智,回敬道:“早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我还捡你回来干什么?” “自然是要捡的,师尊。”刘梦叶的手从叶云绝的腰往下探去,毫不犹豫的就插进了一根手指,逼得叶云绝惊喘了一声,“不然师尊岂不是房中寂寞,无人慰藉。” 叶云绝强忍着被插入的不适与涌来的情欲,说道:“我寂寞与否,与你——啊!” 刘梦叶再次插入了一根手指,行动间竟意外就碰到了叶云绝的敏感点,惹得一声动情的呻吟入了耳。 “师尊。”刘梦叶轻咬了一下叶云绝的侧颈,留下一点微红,“做爱要专心些。” 叶云绝不再答话,他咬住下唇,双手都下意识的抓住了刘梦叶的手臂,抓皱了衣衫。 他这幅新身体,当真是敏感至极,可他偏偏不愿意随情欲起伏,于是只得死忍。 刘梦叶也看出了叶云绝忍得辛苦,于是他变本加厉起来,唇舌从叶云绝的颈子一路舔弄到那胸前的乳头。 他轻咬那粉色的小豆,明显的感受到了叶云绝的一阵颤抖。 他抬眼去看,就见得美人眼角发红,竟是有泪在欲落不落。 于是他松开那被他舔弄的红肿的乳头,解开了他自己的衣衫,放出了他的肉棒。 “师尊。”刘梦叶把叶云绝压在这窗边的木椅上,抬起那双白瘦的腿,亲了亲叶云绝的脚踝,“我要进去了。” 叶云绝的理智昏沉,但猛地见到其他男人的性器,他便下意识想后退,可他身后就是墙,他无路可退。 “不……”他小声拒绝着,“不要……” 但刘梦叶并不会顺从叶云绝带着哭腔的拒绝,或者说,这只能让他欲火更加高涨。 “师尊。”他掐住了叶云绝的腰身,缓慢但又坚定插入了他肖想了多年的男人体内,温暖和湿润逐渐包裹了他,与之相对的,是叶云绝不堪忍受的面容,于是他又俯下身去啄吻他的师尊。 细细的,从湿润泛红的眼角,吻到绷直了的脖颈。 他听见他的师尊在反复的、小声的拒绝着,这是被情欲拉扯着的理智作出的最后的表态。 但最终,刘梦叶还是进到了最深处,那根带着温暖体温的凶器,劈开了叶云绝坚硬的外壳,直抵他的柔软。 叶云绝微微睁大了眼眸,所剩无几的理智在向他反复的申明着一个事实——他被他捡回来养大的徒弟肏了。 随后,刘梦叶动了。 他抽出极大部分,然后重重的顶了回去,直将还在发愣的叶云绝撞回了现实。 “哈啊……刘梦叶……”叶云绝颤抖着抬起手想要掐住这个孽徒的脖子,却被下一次进攻撞软了身子,“我……啊……我要……杀了你……” “师尊的里面又热又湿,确实快把徒儿弄死了。”刘梦叶轻易的抓住了叶云绝的手腕,在那白里透出一点粉的指节上吻了吻,“不如师尊再努努力,再收紧些,指不定就能杀掉徒儿了。” “你!啊!”叶云绝本想接着骂他不知廉耻,却再次被寻到敏感点,猛然袭来的快感逼得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于是他只得再次咬紧牙关,试图将那些丢脸的声音关在喉咙里。 但刘梦叶又怎么能让自家师尊忍得这么辛苦? 他抱起如今快算得上轻盈的叶云绝,一路走到了这间房的床上,在床头的隔间里寻到了他提前准备好的口枷。 而后,被强行在口中塞进那个带着绑带的中空圆球后,叶云绝的呻吟就再也掩盖不住。 他被摁在柔软的床铺里,弯折着身体,被迫亲眼看着他徒弟的肉棒来回的进出着他的下体,仿佛连绵不断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他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呻吟萦绕在他的耳边,终于是逼落了他眼角的那滴泪。 静悄悄的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而刘梦叶,只是依旧索取着他。 直到许久之后,刘梦叶再次在叶云绝的小腿处留下一块青紫,有了些许满足般,宣告道:“师尊,我要射进去了。” 叶云绝闭上眼,用尽他所剩无几的气力摇了摇头,但这终究不能改变刘梦叶的决定。 他还是射了进去。 叶云绝感受着那逐渐填满他的液体,最终也只能是抓皱了一片床单。 他无能为力。 “师尊。”刘梦叶餍足的说道,“我是第一个。” 第一个……呵,难道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吗?叶云绝累极了,他闭着眼想就此睡去,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