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恶魔?你误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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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别跟着我,”迟相楚转头骂他,但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德托忒斯笑着看他低头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只觉得怪有趣的,便笑着问:“怎么,学生是我,不满意?” “你是来监视我的还是故意看我笑话的?你快把你的破诅咒解了,这样我看你还顺眼点。” “你自已不会魔法吗?” “我的魔法不是你教的吗?” “好,你这时候倒是伶牙俐齿了,”德托忒斯上前,捏着他的脸强迫他看自己,“希望在那种时候,你也能这么狡辩。” 那种异样的感觉使迟相楚赶紧抽离了对方的手,又一拳捣他肩上,两个人心知肚明“那种时候”是什么情况。 “玩够了吗?你好端端的当什么大学生。——要跟你签契约的人这么多,你赶紧去忙他们的事,别来烦我。” “怎么,我还不能和我的老主顾叙叙旧了?你不也是人吗?” “要这么说,我也不算是人类。毕竟我也活了几百年,倒是个半人半魔的怪物了。” 德托忒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是走路方式换成了与比他稍微矮一些的迟相楚并排着走的方式。半晌,又嬉皮笑脸道:“就算是我,这作为人类生活的经历还是第一次,不过,你们人类都怎么生活,让我见识下好了。” “滚蛋吧你……赶紧变回去,我要去夜总会工作。” “这个月的灵魂数量不是完成了吗?” “下个月还要啊,再说了,人类的工作哪是说不干就不干的,你给我放了假,别的老板可还没有你这善心。”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尤其是最后“善心”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德托忒斯轻笑几声:“你下个月的寿命和魔力都存在这个小瓶子里。不过,你不是想让我解除那个‘看见我就发情’的限制吗,只要你带我去看看你的工作,这个瓶子和解除限制的咒语的方法,我都告诉你。” “方法可以,但工资是我应得的。”迟相楚看见他拿那个小瓶子晃来晃去,生怕他给摔碎了,正要一把夺过来,却扑了个空,还被德托忒斯扶了一把。 “我是恶魔,就要是坏得不守规矩。” “cao你妈的……” “可是我没有亲属……” “闭嘴!”幸亏是在街上,如果是在学校里,被学生看见他这么爆粗口,他早就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啊,小楚,你来了。” “嗯,对了,我今天带来一个朋友,你们不用管他,他能自力更生。” “他们怎么叫你……” “我总不能用真名吧,我好歹也是个有点名气的教授。”这次轮到迟相楚打断他的话了,“每次在这工作我都会用法术,能让认识‘迟相楚’的人忽略‘楚未云’的存在。” “……思虑倒是周全。”在迟相楚换衣服的时候,德托忒斯勉强用六个字评价他。 迟相楚把眼镜摘了,随手递给了对方。又把扎起来的辫子散开,用嘴叼着发绳,准备重新扎成细长的麻花,这样会显得更干练,而且那些顾客好像更喜欢这样的发型,扎好后还不忘提醒对方,“对了德托忒斯,记得在这里洁身自好,找个地方喝酒就行,——最好连厕所也别去。在这个地方,看起来再纯情的女性也是骗子。” “你也是吗?” “你说呢?这份工作的目的不就是去骗人给你赚‘钱’吗?”他背对着德托忒斯,撑着桌子照镜子,看自己的头发有些乱,想要整理整理。 而德托忒斯将眼镜一只镜腿插进了胸前的口袋里,让眼镜这么挂在胸口。而抬眼看到迟相楚的姿势,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怕对方看见自己奇怪的眼神就要来骂他,赶紧离开了更衣室,去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一瓶威士忌,慢慢等他出来。此时已经是很晚了,但是这里的欢愉才刚刚开始,陆续也有人进来了,整个地方已经开始变得嘈杂了。 而迟相楚再回头没找到德托忒斯,纳闷他又搞什么幺蛾子,出更衣室时,舞池里已经响起了音乐,有人已经开始在粉紫色的灯下摇摆起舞了,他便匆匆去准备接待客人了。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整个会场已经弥漫着一种酒气与烟火的味道了。而迟相楚不知道已经在某个卡座里陪那些人喝酒了。 德托忒斯其实没怎么想喝酒,一瓶威士忌抿抿也不过半瓶,他闲得没事干,趁没人关注他隐身了一会,下座去看迟相楚在干什么。 迟相楚很好找,在离舞池不远的卡座那里,被一个男人搂着,刚喝下一杯酒,显得意识模糊。德托忒斯知道他还没怎么醉,他酒量很好,只不过是在应付这些男人罢了。 搂他的男人不老,大概不到四十的样子,一身很有品味的服装,手上带了两个金属戒指,腕处的金表金链却显得男人很像刚出名的暴发户。男人正跟同样搂着别的陪酒的同伴大声谈笑,搂迟相楚的那只手还不忘伸入衣服里,不断调戏着他。 德托忒斯只觉得这是个俗人,而没发现迟相楚正看着他,差点一个白眼就丢德托忒斯脸上了。 男人让他再喝一杯,而迟相楚也起身照做了。迟相楚琢磨,大概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装作醉酒勾引对方了。而抬头正准备做的时候,德托忒斯正巧在看迟相楚,两个人一对眼,幸运如德托忒斯,只是知道了对方发现了自己,而倒霉如迟相楚,立刻生理上的发情,比真醉酒还难受。 迟相楚坐下的时候脸色瞬间变了,酒精使得隐忍不住的性欲以及染上的几分艳红,在那群野兽眼中,这是醉酒后的羞涩。而在恶魔眼中,这就像是自己犯下的错,让德托忒斯有些心神不定——只不过没有悔改的意思罢了。 那个男人假意贴心地关照问:“未云,你没事吧?”“我…没事的,陈总。”当迟相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和德托忒斯,都知道他马上就大祸临头了,——在酒精的加持下,这句话用的语气,在别人耳里,就是一句执拗的撒娇。 男人找服务员要了一杯水,用掌心冲着杯口的姿势拿的,递给了迟相楚。迟相楚似乎没看到浮着的几粒未溶解的粉末颗粒,就将水一饮而尽。 男人又对服务员说了几句话,服务员很为难地点了点头,再后来,德托忒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将那瓶威士忌一饮而尽,出了夜总会的门,看一辆黑色轿车从他面前飞驰而过,他点了一根烟,顺着轿车的方向慢慢走去。 迟相楚更难受了,此时身体好像更虚弱了,大概是在车里的这个男人下了药。车一路上走走停停,最终停下,他被人拉了出来,一阵冷风从他的衣领探入,这让他至少精神上清醒了一点点。 推门,被扔在床上,听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冲水声。迟相楚叹了口气,还是留点力气吧,一会稍微反抗一下,能让对方更兴奋,也更方便他下手。 冲水声停了,又打开了,又停了,但没再响起来。 迟相楚懒得睁眼,“我说,给我点机会吧。你们恶魔干涉别人的生命也太方便了吧。” “他把你上了,再把你杀了再抛尸荒野,但你靠着我给你的能力死不了,然后你还要去消除对方对于把你杀了的记忆,最后再若无其事出现在他面前,你不觉得更麻烦吗?” “你们恶魔都是懒蛋——再说了,累的是我不是你,你乖乖收着额外的灵魂还不乐意,非要亲自杀了他获取灵魂,你更麻烦。”迟相楚睁开眼,看见德托忒斯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面前。他费劲让自己的背靠在墙上,“这人的蒙汗药挺管用的,我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你说什么呢。不过,我可提醒你了,我现在没有力气,让我自己动是别想了。” “不用你的暗示,我也会做的。” “顽固不化的恶魔,”他笑骂一句,又道: “把身上的血清理干净再上来,我可不想沾上这么恶心的东西。” 德托忒斯也笑了,走到床边就吻了上去,互相交换着口中体液的过程中,迟相楚看了一眼德托忒斯,没有更加燥热,看来他已经是把诅咒解除了。 “我不是说了让你清理干净吗?”松口时,他问了一句。 德托忒斯不慌不忙地让他看了看刚刚掉在他站的地方,一个溅上了血的口罩躺在那里。 “我特地没让血溅到嘴上。” 完事以后,迟相楚才发现自己的鞋还没脱,皮鞋上多了几道痕迹,便起身坐到靠近床的沙发上,也不穿好衣服,就这么敞着点了根烟。德托忒斯在门口的落地镜整理好衣服和发型,看他在抽烟,从挂在门口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把他的眼镜拿了出来,上前给他把眼镜带上,又拿了根烟,借对方的烟点燃了自己的,顺势坐在他旁边。 “以后你别来掺和我的事,兴许那男的高兴了,还能给我点钱。” “你又不缺钱。” “人喜欢钱,不应该吗?”虽然有点违心,但他还是这么解释了,吐出一阵烟雾,在光的照射下更加明显,“所以,你把这人杀了,怎么办,他手下人不会来找我事吧?” “你不是不想让我做你学生吗,所以我就假冒他一段时间,制造意外死亡就行了。”德托忒斯将烟灰缸往对方面前推了推,“别直接把烟灰弄到地上,着火了还得我来给你擦屁股。” “总之,我现在很不爽,你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尸体呢?尸体怎么办?”迟相楚把烟直接按在烟灰缸里掐灭,靠着沙发转头看他。 “怎么?我把你干得不够爽?”德托忒斯没看他,“你废话真多,尸体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你也不是没杀过人,每次不都是我给你处理尸体吗?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等我再造个分身处理了就行。” “就是说,现在我面前这个,不是你本体吗?” “我每天处理的契约很多,我本体离开的话会出一些麻烦,我可没时间处理破事。” “那你既然是分身,你有没有自己的意识?我之前看过一些故事,说什么替身有了自主想法啊什么的。而且你明明契约这么多,为什么还要特地来找我?” “现实很残酷,并没有。”德托忒斯也转头看他,“现在跟你说话的,包括一切动作发出的想法,都来自‘德托忒斯’本人,只是身体是假的而已。”德托忒斯也掐灭了烟,“跟我签的契约,大都是一次性的,给他们想要的,然后变本加厉地收取高利贷。你属于长期契约,和他们不一样。” “那你能给我做个替身吗?我明天不想去上课了。” “人类灵魂太过脆弱,灵魂分成两个的话容易精神崩溃,而且替身也有可能脱离本体。我可以试试用别的灵魂融合你的记忆,做成一个假的你,但也只能在短期内使用。” “那你下次能不能试试两个替身一起……” “你要几个给你做几个。” 把迟相楚送回去以后,德托忒斯又回到了酒店,心想这老大都死了,手下人也没个来找他的,真是太失职了。 进房间以后,他把那个男人的尸体从洗手台柜子里拉出来,读取记忆后,直接抬手把男人挫骨扬灰,只留下几件衣物。 清理了血迹后,他把那身衣服换上,变成了男人的样子,躺在床上翻看男人的手机,发现这个男人与道上有些关系,而且私生活极其混乱。 他叹了一口气,心想他每个月收到的灵魂都是这类货色,他就一阵恶心。可惜心灵才分纯洁不纯洁,他只是要灵魂罢了。安慰自己这么想,他稍微才舒服点。他放下手机,床上还存留刚刚云雨过后若有若无的味道,他枕在不久前迟相楚躺的位置,小憩片刻,便起身打了个电话,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他按照先前男人的记忆去到一家公司的顶楼办公室签合同。 合同没什么问题,然而他签下合同后,对方直接把合同交给了旁边的秘书,并让所有下人出去,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怎么,还要给我个下马威吗?”德托忒斯看向面相有些诡异的公司老总。 对方笑了笑:“你还是这么毒舌,亲爱的。” “别这么恶心,”当对方叫自己“亲爱的”的时候,德托忒斯就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人类,只有一个恶魔,会这么叫他,“哈米什,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什么嘛,我还想多玩一会的,”哈米什笑,揉了揉眼睛,那原本正常的棕色瞳色,变成了幽幽的墨绿色。“亲爱的,你在哪我能不知道?你本体不管我,我就来找你分身了。” “哈米什,别来无恙。我们之间的契约结束了,你受到了惩罚,我也一样。” “可你依旧是众人之上的高阶恶魔,而我不是,我从人类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就是拜“惩罚”所赐吗?”哈米什看德托忒斯突然认真严肃的样子,又笑着道:“放松警惕,笑一个嘛,我找你,是为了和你做点交易的。” “我对一个比我年轻几千岁,却轻易坐上高阶位置的恶魔没法放松警惕。” “听听条件?” “……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德托忒斯只留下这一句话,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德托忒斯走后,哈米什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与笑意,不久一个员工敲门进入:“老板,我们……” “嘭——” 那个员工的头直接炸开,血和脑浆溅在了玻璃门上,路过的一人哪见到过这种骇人的场景,大声尖叫中,那人的头也炸裂开来。 “别叫啦,真的,很吵的。” 哈米什打开门,笑盈盈地对着刚刚爆炸的尸体说道,向顶楼的出口走去,又狠狠踩了一脚尸体,这才离去。 迟相楚回到家后,度过了一个安宁的夜晚。第二天跟夜总会老板请了假,然后去上课,今天课少,他只有上午八点半的一节课,可当上完课以后,他才感觉真没事干,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呼出”闲”的气体。他到学校图书馆借了本书,随便找了个咖啡厅坐着看书去了。 书没什么好看的,他看过千篇一律类似这种套路的文章了,翻了两页便搁置一边了。端起旁边的咖啡时,咖啡已经凉了,他不喜欢冰咖啡,更何况这只是杯凉掉的咖啡,他索性放弃饮用了,以免他仅是无聊的心情变得糟糕。 刚放下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扣在他的手背上,迟相楚的动作停止了下来,他知道能让他心情糟糕的人来了。“Waiter,两杯美式。” “先生,是要冰美式还是热的?” “热的。” “德托忒斯,”迟相楚把那杯冷咖啡放下推到一边,看对方自如地坐到对面,“你没事干就赶紧去找个地方要饭去,我好不容易所有的工作都给我放了假,这是天意让我休息,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你现在很无聊不是吗,”德托忒斯托腮笑道。 新咖啡很快上来了,迟相楚抿了一口,又加了块方糖。“你来找我干什么?解闷?下个月要工作的时候再找我怎么就这么难?” “只是喝杯咖啡而已,抗拒我也没用。” “行,你是我祖宗。不过我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到形影不离吧?”迟相楚顿了顿,奇怪地看他一眼。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你是不是当人类当上瘾了。”迟相楚没回答他的问题,而且用的陈述语气,代表他已经认定德托忒斯就是当上瘾了。“那句尸体你怎么办了?” “和平常一样。顶替了他当了会老总,去签了几个合同,明天安排了场车祸,用这种身份活下去,我可待不下去。” “这么说,现在你是另一个分身了?” “不都一样吗?” “也是,”迟相楚把那杯咖啡一饮而尽,向德托忒斯示意,“我先去还书了,你随意。” 德托忒斯没说话,默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右手食指无节奏地敲击桌面。 德托忒斯突然停止了敲击,迟相楚应声倒地,德托忒斯过去扶起他,看他还有些意识。“没事的,waiter,这是我的朋友,有些眩晕的症状而已。我这就付款,其余的事,你不必管了。” “醒了?”迟相楚刚睁开眼时,听见德托忒斯这么问。 迟相楚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自己家,但是现在他这个做主人的并没有很自由,而被绑在一个比较高的椅子上,只能抬眼看他。 “德托忒斯,你怎么又……” 他话还没说完,德托忒斯直接吻了上去。一句话也没说,迟相楚头向后倾,试图挣脱他,勉强能动的手指在背上画了一个“×”。好不容易挣开这个吻,迟相楚喘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今天没心情玩,快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德托忒斯手一抬,绑着他的红绳果然飘在空中自动解开了,而下一秒,红绳突然快速伸直,直接绑住了迟相楚的手腕。“但面对你,是今天我最后一件要事。” 说完,不知什么时候,德托忒斯把他从椅子上拽下来,衣物和地板发出“滋滋”的摩擦声,直到拖到了卧室,德托忒斯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解开对方的衣服就开始一点点品尝他的猎物。 迟相楚全程都忍痛没出声,而德托忒斯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他的裤子里,探着微微的水渍,然后不断深入。这时他才在双重攻势下发出隐隐的喘声,而德托忒斯似乎并不满意这种忍耐,直接抽出手指,让对方坐起来,直接把他抱起来,对准洞口,把身下的阴 茎直接插了进去。 迟相楚没忍住,还是叫了出来,痛得贴在对方的胸膛上,而对方的一只手怀着他的肩,缓缓耳语道:“放轻松,宝贝。” 听了这话,迟相楚的手攥成了拳,闭上了眼,任由对方支配。而意乱情迷中,迟相楚只感觉几滴炽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的脸上,而对方也停了动作,他睁开眼,是血。 而德托忒斯身后,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德托忒斯”。 “你能做出来的事,远出乎我的意料。” 后面的“德托忒斯”手向后一扯,直直把他心脏扯了出来,迟相楚面前的“德托忒斯”心脏处直接涌出鲜血,溅在了白床单上。面前的“德托忒斯”大笑着:“德托忒斯,你行。你的小美人,确实叫得够骚的。” “哈米什,你既然敢这么做,那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 后面的德托忒斯直接把心脏一捏,炸裂的心脏血溅在了迟相楚的脸上和身上。而哈米什假装的德托忒斯直接化作灰尘消散了。 “果然,是假……” “迟相楚,”德托忒斯把他压在床上,用手摸着他的脸,却带着隐隐的力道,另一只手解开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你他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你是不是贱啊。” “我……没有,德托忒斯,你先从我身上起来,你听我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和那个就因为我拒绝了和他的交易就来找你的恶魔上了床?” “我知道他是假的,你别多想……” “还在骗我?你以为我没看见你那淫乱的表情?”德托忒斯右手拇指摩挲着他沾了血的唇,“你真他妈够骚的。” “我,等……”迟相楚还没说完,德托忒斯直接就插了进去,没给他一点余地。突然的疼痛仿佛顶到肠胃一样剧烈,他吃痛叫了出来。他感觉德托忒斯就像是疯魔了一样,眼里只有艳色的性欲。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以及迟相楚暧昧的喘息声中,德托忒斯一遍又一遍的问谁才是和他签订契约的人,谁才是他唯一的主人。 迟相楚不知道为什么他生这么大的气,后知后觉他和假冒他的那个恶魔关系大抵非常不好,刚想安慰性的回答,却被狠狠地顶撞所引出的叫声代替。适应了这种力度后,他将叫声放缓,而对方却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让他疼得要死,也不管解释了,骂他混蛋,骂着:“你他妈有没有病?!三天一天都不闲着把我干得腿软!你还生气!我他妈都想把你干碎了扔下水道!” 他刚口嗨完,马上就后悔了,对方的动作停下来了,让他预感大祸临头。 德托忒斯抽了出来,但并没有让迟相楚感到很放松,他现在看着德托忒斯一脸冷漠,倒有一种他做错事的愧疚。 突然,德托忒斯一把把他拽起来,照着哈米什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让他在自己身上,直接插了进去。 这种体位没什么特别的,但会让阴茎全都进入对方的身体里。德托忒斯恶狠狠道:“你知道,我可以改变我这个替身身体的体型吧?”“等下,德托忒斯!我刚刚是……气……”还没能说完,他感觉自己的下身突然变得紧绷拥挤起来了,捅得他眼泪快要掉下来。可德托忒斯并没有就此罢休,直接一个手怀着他的腰,腿也不闲着,让迟相楚上下剧烈摇晃,直接让他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德托忒斯,求求你了……停,停下来……” “不是很喜欢他这么干你吗?觉得我不行的话,我不把你干死,你能改变观念吗?是不是?到处发 情的母 狗?” “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德托忒斯……我,我没有和他……我真的知道他是假的……”迟相楚的话不同于他的泪,他说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连续的话,而眼泪却是随着撞击不断涌出。 “是吗?”德托忒斯反而更加狠心,“证明给我看吧。” 可现在谁都知道,迟相楚除了疼得不停地叫,没有什么能做的事了。 随着一阵热流涌进身体,几滴浊液从洞口缝隙流出来。他赶紧调整了呼吸,把眼泪收了收,“德,德托忒斯,我真的……” “你以为就这样停了?” “?” 德托忒斯把迟相楚抱起来,走到了客厅,打开了天台的门,把他放下来,摁着他把他压在了栏杆上。“你,我……这……”迟相楚一时语塞,而德托忒斯也没管他,又一次插了进去。 迟相楚纳闷他是怎么这么快硬起来的——可这已经不重要了,他又一次被干得天花乱坠了,连喉咙都有些嘶哑了。敞开的衣服被风刮起来,隐隐抚摸着他的肌肤。刚刚的精液和又一次被操出来的汁液被阴茎在深处搅拌融合,并在抽插中溅出。德托忒斯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揉捏着他的屁股,听着对方的喘声,继续加快了速度。迟相楚已经放弃抵抗了,嘴中的津液随着撞击也不断落到地面上,索性更加配合德托忒斯的动作,用自己的行动弥补一下他,连叫得都更加用心了些。 在天台上并没有持久多久,当精液又一次灌满了迟相楚时,他直接腿软跪在了地上,也不管裤子脏不脏了。德托忒斯心里还是有些怒意,但依旧把他扶起来了,然后听迟相楚迷迷糊糊地小声嘀咕:“德托忒斯……是知道我只喝拿铁咖啡的……” “也不会,叫我宝贝的……” 德托忒斯皱了皱眉,把他放在了浴缸里,用温水给他洗了洗身子,把他抱到床上,把床品用魔法把各种污渍都清理了,再给他盖上被子。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德托忒斯关上灯,守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