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H】一些惩罚angry sex,虐阴花园野战
室外,深夜里,温度冷的要结冰,林鱼被人羞辱,本该惭愧,却依旧不悔改,“我什么也不要。” 他抬着头,水汪汪的一双眼。 “嘴硬。”温楚仪狭长眉眼微启,男孩袒露上身,倔强地跪坐在他双腿间,脚上踩的帆布鞋洁净如初,乳肉上却全是脏乱酒痕。 花园里有一棵高树,枝繁叶茂得很,树下有刷白漆的铁艺长椅,在灯光下投出鬼怪似的扭曲黑影,温楚仪气他不自爱,明明已暗示他自己有别的情人,林鱼却还要来勾引他。 温楚仪抓住男孩一只奶子在林鱼惊慌的喊叫声中将其拖到椅子上。 胸前被抓的很痛,男孩发育不完全的乳肉被粗暴抓出深红色指印,两点奶头挺立在冷风中。 林鱼被推着跪坐在长椅上, 脸朝着椅背的方向,穿来的白T早不知甩到哪棵树上。他见过温楚仪温柔假象,对男人的暴力行为无法接受,不停地在长椅上挣扎,两条雪白长腿被椅子上铁艺栅格硌出条条红痕。 温楚仪对他的叫声面不改色,来回折腾,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黑T前胸后背都是湿的,包裹着性感又强劲的胸腹肌,他眸色凌厉,任凭男孩如何求饶,不肯放过,伸手冲着后翘的屁股就是一打,“骚货,读了十年书,就知道勾引男人?做小三也愿意?” “呜呜……”林鱼脸上红的要滴血,他扭着身子回头,却被温楚仪攥着头发扯回去,双眼里只能看到漆黑一片的深夜,一瞬间被打屁股的羞耻感甚至强过要被强奸的恐惧。 “别打了……别打我……叔叔,求你了!” 绝对的体力压制下,林鱼根本动弹不得,连喘气都觉得困难,他看着黑夜,总觉得视线尽头有什么描述不清的东西在看着他,是人!有人藏在那里偷看他!情绪激动,林鱼眼前出现一片花白的噪点。 男孩身形瘦削,脊背纤薄,脆弱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折断,温楚仪还在打他屁股,“真贱,什么都不要?你是送上门给人插吗?公园里的暗娼都比你要脸。” 温楚仪轻启嘴唇,吐出来的话让林鱼不停颤抖,两个小奶子被椅背摩擦的充血,甚至有一块破皮出血,但并没有人心疼。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爱叔叔。”林鱼混身都又痛又热,血液像是被放在雪地里许久突然进温室里一样逆流,眼睛里满是泪水,“叔叔,我爱……”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楚仪重重的打了,虽是隔着牛仔裙,两瓣雪臀依旧被打的噼啪作响。 温楚仪怒道,“不知悔改!怎么就管不好你的贱逼!” 下一秒,温楚仪解开运动裤的裤绳,完全勃起的阴茎暴露在夜色中,掀开男孩的牛仔裙,纯白色内裤裆部已被液体洇湿,能隐约看见外阴的模样。 经过这几次性事的滋润,女穴不再是初次见面的粉嫩小巧,大阴唇被摩肿了,绯红的两片嫩肉大敞,阴蒂挺立,下面的肉洞呼吸似的收缩,吐露出透明粘稠的淫液,一眼望去,只有光秃无毛的阴阜还保留几分贞洁。 下身一凉,即使看不见,林鱼也知道后面男人在做什么,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被看光了,腿根摩擦,淫洞甚至在男人注视下吐出一小口水,林鱼极羞耻,心想要不就这么算了,把一切钱和照片的事都和盘托出…… 但一瞬间理智战胜了软弱,他哭叫着求饶,“叔叔别这么对我……叔叔知不知道我看见叔叔身边有别的女人多难过……” 他看不到身后的景象,所以也看不到温楚仪一瞬间暴涨的情绪,男人撕裂了所有的面具,指尖隔着布料掐住蜜洞上方的肉蒂,狠狠一旋,“骚货,让你发骚,让你说谎!” 林鱼如遭雷击,极致的痛和快感交织,他双眼上翻,舌尖吐出唇外,下身一阵狂抖,痛苦得失声了。 心中对温楚仪的恨无比强烈,但奇怪的胜负欲作祟,昂着头不肯服软。 温楚仪身居高位,很多年没有看到林鱼这样犯错不知悔改的年轻人,蠢笨如猪的贱人,给巴掌也没用,男人粗喘着勾过男孩的内裤边,两根手指掰开大小阴唇,鹅蛋一样大的紫红龟头粗暴地强行插进逼口。 纵是流了很多水,但在男人过于残暴的举动下,林鱼还是感觉下体像被撕裂了,他被人用鸡巴肏穿成完整的两半,嘴里几乎说不出话,林鱼乱叫着往前爬,可竖立的椅背将去路拦的严严实实,整个身子都被温楚仪强有力的臂膀固定在这张魔鬼一样的受戮椅上。 男孩身子扭的像蛇,温楚仪却只是插进了一半,粗长又满布青筋的底部遮盖在黑森林里,过长的阴毛 摩擦男孩蛋白一样光滑的下体,他问,“知不知错?” “我——没错!”林鱼目眦欲裂,说话一字一顿,再多的恐惧都燃成无穷恨意。 听见男孩回答,温楚仪按着两边凸起的胯骨,粗喘着狠狠往里一送,整根粗黑的阴茎就着跪爬的体位全根没入男孩的小逼里,两朵花瓣似的阴唇被肏到变形,像两个永远合不拢的大括号吸附在鸡巴上。 “呜呜…… “林鱼惨叫,被彻底撕裂的痛楚让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就这么狼狈死掉。 男孩未被开拓的粉嫩肉洞将粗黑阴茎夹紧,女穴根部变形,看的出来将尺寸这么夸张的肉具吞吃的极费力,温楚仪额角青筋暴发,就着插入的部分狠狠抽插几下,肉 穴里逐渐被肏出淫水。 光是这几下子,林鱼吓坏了,脸色煞白,双眼只能无神地盯着黑夜,理智像是被抽离出身体,漂浮着,他感觉自己正在以一种奇怪的视角看花园里这场荒谬的性事。 他像是轻飘飘的站在树梢上往下看,一个衣着整齐的男人站在草地上,身形健硕,戴着帽子看不清脸,双手强制抓着胯下的人,粗大的鸡巴从裤腰上探出头,插在另一口温暖潮湿的穴里猛凿。 男孩被肏的身子一耸一耸,上半身不着一缕,奶子和屁股上都是巴掌印,绵软的胸部被椅背挤压变形,多余的乳肉从铁艺缝里漏出来,其中一只奶子奶头被搓破皮,红艳艳的,显然经过一番凌辱,牛仔裙堆在细窄的腰上,浑身雪白皮肉在路灯底下白的反光。 温楚仪把男孩屁股抬高,一挺身将整根阴茎送进去,两颗硕大囊袋抵住濡湿的穴口,公狗一样,只浅浅抽出来一小截,就把整根东西挺进去,他每顶几下,男孩臀肌就又怕又爽地规律收缩。 野草里有蝉在叫,林鱼站在虚空里,看见自己的身体也张着嘴叫。 温楚仪特意教训他,毫不怜惜,抵住深处狠狠抽打,动作犹如打桩机一样快,囊袋拍打在湿润的嫣红穴口,搅合淫水,肉体冲撞发出啪啪的响声,还嫌不够让男孩长记性,恨不得整根东西都塞进去。 短暂失神后,林鱼剧烈喘气,他想琢磨出谎言来表演自己对男人浓烈的爱,但头脑一片空白,身体被完全困在温楚仪身下,动都不能动, 像是待宰的猪狗,只能乖乖任肏。 “…嗯啊……下面好痛……”林鱼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男人疯了似的插他,私处刺激过于强烈,全靠紧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痛昏过去。 “夹这么紧,你是痛还是发骚?婊子……知道自己错了?”温楚仪感到肉穴里一阵紧吸,男孩就在他说话的功夫里突然尖叫着高潮了,小腹紧绷,强烈痉挛的阴道把一整根鸡巴挤出去,脸上口水泪水脏乱一片。 温楚仪那东西够长,怼着穴口插不进去,便步步紧逼着把对方顶到耻骨紧贴椅背,退无可退的地步。 林鱼浑身酥软,身子过电般颤抖,温楚仪强硬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挤在大敞的腿间,足够粗长的阴茎从男孩腿缝间径直探出。温楚仪手从腰侧绕过,找到合适的角度,把熟李似的龟头按在肿大的阴蒂上,两处敏感性器狠狠摩擦。 “唔唔……啊——”林鱼濒死似的叫,阴茎一抖,竟然尿了,黄的白的都有,淅淅沥沥洒在草地上。 他瘫软在温楚仪怀抱里,温楚仪搂着他,又扇他脸蛋强行把人叫醒,“现在知道错没有,年轻人,不要把自己的身体看的那么低贱!” 林鱼粗喘着,高潮的感觉无比强烈,身体好像被玩坏了似的紧绷,他没傻到问温楚仪既然劝自己自爱,又为什么跟自己睡觉。他铁了心,黑白分明的眼珠在夜里十分明亮,“我没错,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不正常吗?” 谎话说一千遍,自己都要信了。 温楚仪头一次感到这么挫败,竟然后悔自己见色心起,那晚借酒肏了这个小东西。最后抓着林鱼胳膊,一个挺腰深深楔入,猛地抽送十几下再拔出来。 肉穴来不及挽留,大张开个粉红色圆洞,在观众眼前收缩,仔细看还能看到艳红突起的内壁。 惩罚似的性爱,温楚仪没有尽兴,刚整理好男孩的衣物,别墅的大门知情识趣地打开,一条大金毛窜出来,围着两人转圈。 林鱼后怕,他不会想让这条狗上自己吧? 幸好杜薇薇出现了,红裙女人手里拿着几个相框。 温楚仪接过相片,一张张介绍,有他毕业和校长合影,代表温家谈判,有他在西双版纳潜泳,在阿尔卑斯滑雪,在万米高空跳伞。 杜薇薇介绍,“温总是A大的双学位研究生,毕业后经营家族产业……” 优秀人类嘛,林鱼恨恨打断杜薇薇的话,“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想听。” 杜薇薇一阵无语,“可能你不知道,主家的每个小孩都拿老温当榜样……” 林鱼冷笑一声,假如没有他这场自作主张的勾引,温楚仪是不是打算先带他看这些照片?在餐桌上温楚仪原本想说的话是什么……他是谁?以为自己很重要吗。 “你走。”温楚仪怒极,指着大门的方向。 杜薇薇人看傻了,根本不敢说话。 走就走,谁稀罕。林鱼叉腰,出于对自己身体的足够自信,瞪着男人,“你别后悔,把我赶走,世界上没有像我这么傻傻爱你的人!” 温楚仪气极反笑,看着男孩一瘸一拐的背影,早知道先把林家搞破产,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本想尝尝鲜,没想到睡了一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倔小孩,甩不掉了。 目睹这一场匪夷所思的饭局,杜薇薇尴尬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这两人,瞅着跟一对怨侣似的。 走出别墅大门,林鱼掏出手机,给【温】改备注名【拔吊无情温】 又猛call金助理来接他。 金助理任劳任怨的深夜出外勤,两个人坐在一台车里,一个开车,一个鼓捣手机。 金助理像是怕林鱼在他车上哭,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似的安慰人,“温总就是那样的,但他对情人一向大方,你别往心里去。” 林鱼心里难受,恨林父,也恨温楚仪,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 用那样屈辱的方式! 他掏出手机,打了一长串,大意就是我这么爱你你还这么对我你是不是人。 想了想又全部删除。 【不喝水的鱼】我爱你,但是 【不喝水的鱼】你不像他 这句话杀伤力极大,堪称杀人诛心,在金助理开车的半个小时里,那边一直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 林鱼都回家了,手机才缓缓一震。 【拔吊无情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