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H】被醉酒叔叔按在床上强制插入,顶到宫口潮喷(蛋肏尿)
这话很快就应验,半夜林鱼睡的朦朦胧胧,听见自己房间的门开了。 林家很阔气,身为家里独子,别墅一整个顶层连带阁楼都是他一个人的,他自己的私人空间只在五楼到阁楼之间设了个关卡。 多少有点少爷脾气,林鱼叛逆期的时候以自我为中心的要命,认为卧室就是睡觉用的,一整个阁楼除了装修,就只有一张定制的大床,超大,特大,别的一应生活空间均在5楼。整个顶层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私人城堡。 鼻间嗅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林鱼埋在被窝里,眼眸半睁,猝不及防看见温楚仪的脸,男人站在床边,像是在观察他的睡颜,只不过眼神里多了一丝他看不懂的东西。 林鱼整个头脑都是空白的,见温楚仪也没动作,只以为自己在做梦,又反应了几秒,见温楚仪突然俯下身子。 男人那只让他困扰的大手正伸进被子里顺着他的胸口在摸他下面,他还穿着衬衫西裤,白衬衫依旧是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另一只手却在解皮带,手指就那么随意一动,那玩应就凶猛地探出个头。 向来把睡眠看作人生头等大事,林鱼一直有裸睡的习惯,他躲了两下,发现没躲开那只作乱的手,腰部和胸口都被摸的痒痒的,下面也被撸硬了,鼻子哼出小羊羔一样绵软的抗拒声。 温楚仪还在摸他,已经摸到他光秃秃的下体,林鱼身体不受控制般的震颤,发现没办法拒绝,眨巴着眼睛开始神游,“春梦啊,没事了,继续梦吧……” 下一秒,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液体涂抹在他稚嫩的女穴上,温楚仪一只胳膊抱着他的腿,另一只手已经扶着阴茎的根部插进去了。 “嗯……?”林鱼彻底醒了,下体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他眼眶里都是疼出来的泪水,疑问还未出喉,男人一记深入,顶得他头磕在床头柜上,眼前全是金星,脑瓜子更乱了。 他两眼通红,奋力挣扎,挺直了上半身去看,只见他的楚叔叔,那个他刚认证完的大好人,衬衫西裤都没脱,只是胯间拉链解开,站在床边,举着他的腿根,身子压着他,牢牢把他困在床底之间。 林鱼被分开腿,下半身都是悬空的状态,被子早就不知堆到哪去。 老男人贲发的肌肉把扣子都崩开了两颗,毫不怜惜的弄他,埋的很深入,鸡巴根部的阴毛紧贴他的逼口,大小阴唇被操的服服帖帖,整个女穴反复抽插出嫣红的颜色,吞吞吐吐粗黑的阴茎。 “嗯,什么东西插进来了……你快出去……”林鱼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疯狂扭动身体。 “真不知道什么东西?”温楚仪看着林鱼紧咬的下唇,好似随口一说,“人的鸡巴,吃过没有?” 被异物进出的感觉尤为强烈,男人动作很凶猛,只顾着自己舒服,全根抽出再猛的顶进去,酥麻的感觉顺着下体闪电似的传遍全身,林鱼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再怎么忍耐,喉间还是泄露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两人摇摆的幅度太大,大床跟着吱呀吱呀发出噪声,身体深处被捣弄的感觉不好受,林鱼呜呜咽咽叫着。 老男人表面看着身形风流,脱了衣服却体格很壮,完全没有中年人的不良体态,手臂铁钳似的困住他,插在他穴里的东西像是兽类锋利的尖牙,让林鱼只感觉自己是一只被狮子咬住后颈的猎物,再怎么挣扎,只会受到更残暴的对待。 一场无声的性事,就算这是林鱼想要的,但对方未经许可强行肏了他的逼,只顾着抽送,还一声不发,林鱼忍着眼泪,小逼卖力地逢迎他。 “嗯……好深……太深了,楚叔叔,可不可以拿出去一点……”随着一记深入,下面的肉洞开始不规律收缩,被顶弄的感觉更明显,青涩的身体竟然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分泌出不同于润滑剂的粘稠液体,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在逼缝上,发出暧昧黏腻的啪啪啪声。 显然男人被他夹的很舒服,闷哼出声,温楚仪望着林鱼那张年轻漂亮又满是活力的脸,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用肢体语言回答他那与其说是祈求不如说是勾引的问话,粗长的肉具打桩机一样往少年鲜嫩的肉穴里使劲。 “叔叔好快……唔……操的小逼不行了……”随着小腿和肚子一阵抽搐,林鱼知道自己快去了,忍不住一阵浪叫,随之混身一酸,逼里喷出一股热液浇在男人极深入的龟头上。 温楚仪并没有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而是就着他的动作,双臂把他整个人抱孩子一样从床上抱起来,让林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继续进攻,他声音低哑,带着情欲,完全不同于白日的平易近人,“爽吗?小婊子”。 突然的动作变换让性器官接触更加深入,林鱼怕掉下去,分开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肉逼已经被肏肿了,两片深红的肉唇蠕动着伺候男人粗黑的阴茎,温楚仪搂着他,一边挺腰肏他,过长的东西让他感觉整个人被填满了。 “叔叔……嗯……顶到那里了……”林鱼嗓子里发出可怜巴巴的求饶声,这声音简直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发出的,他低头去看,只见自己赤裸的乳肉紧贴着男人的胸肌,两个奶头硬的像小石子,玲珑的双峰被颠弄出性感风骚的乳浪。 林鱼内心完全不能接受男人叫他婊子,但想到反抗或许会让男人生气,只好十分羞耻的咬住自己的指关节,白天里,他真的以为温楚仪是个难得一见,对他的色相不感兴趣的好人,毕竟他年龄跟他的侄子差不多。就算是林鱼勾引他在先,隔着二十岁的鸿沟,男人怎么会对他生出畜生一样的欲望呢? “贱人,白天穿的那么骚,还不就是想被我干?你念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星河就是这么教你的,你爸爸妈妈……”温楚仪有意放缓了速度,就算是说着那样的话,面上还是端正的过分, 看不出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起了兴趣,粗大的龟头顶在宫口,没有抽送,只是按住那块软肉细细研磨,马眼像是一张翕动的小嘴吮吸那块敏感的嫩肉,龟头饶有兴致地戳弄,“你爸爸妈妈把你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躺在男人身下挨肏?” “我没有……”林鱼被他说的脸上通红,根本听不得男人说出来的脏话,他没想到和蔼温柔的叔叔,在床上居然是这样的,既被说中了短处,又恨他的不留情面,想从他的身上下来却挣脱不开,只断断续续淫叫着,掺杂些软话叫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果然不能小瞧老男人的性能力,林鱼被他那根东西搞的欲仙欲死。 从背后看,只能看见一个肤色极白的裸背埋在男人怀里,分开的双臀下面,粗长的茎身在被摩擦到绯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每次都是全根进入,男人下体茂盛的黑色毛发扎在雪白的臀尖,把林鱼顶的像块融化的奶酪。 或许是他求饶的身段起了效果,温楚仪像是放过他,整根埋在里面,小幅度却快速冲刺,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上百下,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肉逼深处,他没有尽兴,只是交待在林鱼青涩稚嫩的身体里。 林鱼一阵喘息,被放下来双脚接触地板的时候,听见清楚的一声“啵”,一大股白白的浑浊液体顺着女穴从大腿根缓缓流出。 他踉跄几步,刚想挽住男人的手臂,就见温楚仪已经拉好裤链,要不是腥味明显,真好像刚才的情事没发生过。 林鱼睁着眼睛,还想说点什么,但看见男人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下意识闭上嘴。 温楚仪清凉的目光扫过少年畸形的身体,像是审视一件物品的价值,随后递给他一个眼神,如果林鱼没理解错,他的意思是,没有下次了或者是让他滚。 被楚叔叔看着的时候,林鱼总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像太阳底下的垃圾堆一样,一切都是无可遁形的,藏不住。 但林鱼并没有动,这是他家,让他滚去哪里呢,他委屈的绞紧身子,下体还火辣辣的痛,像是那东西还在进进出出。 “浴室在哪里?”温楚仪问。 林鱼心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就恨恨地说,“阁楼没有浴室,你不是嫌我脏吗,你现在又干净到哪里去?”再怎么干净,鸡巴不还是刚进过他那个地方,有本事嫌人脏,有本事你别插进来啊! 温楚仪到底比他大许多,没同他计较,走到阁楼的楼梯处才发现,门竟然被锁上了。他一成不变的表情有些碎裂,防盗门被皮鞋踢得哐当作响。 闹出声音也没有下人来看,这架势,恨不得把他二人锁在房子里,做到怀孕再把人放出来。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林鱼简直要捧腹大笑。下一秒,他的笑凝固在脸上,因为温楚仪说,“只有床?你什么癖好?小混蛋,信不信我尿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