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常识修改将性爱视作正常、在老师办公室里捅进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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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琅刚来教学不久,这间办公室都是学校标配的,小休息室里明显没有收拾过,目前简陋的条件下只有一个沙发还勉强能用。 郁明瑄欲念冲头最开始的打算就是在闻琅自己的办公室里跪着把他办了,然后让他挨操后自己收拾残局,现在又想,第一次还是稍微要有些仪式感,应该再混熟些把人骗出去办了的。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反正郁明瑄是绝不可能现在停下的。 他拍了拍闻琅的屁股让他抬起头来,俊朗的男人面色苍白,脸颊又带着奇怪的红晕,郁明瑄道:“很疼吗?”闻琅摇头,片刻后又点了点头。郁明瑄一想就明白,摇头是习惯了忍疼,点头又是不能欺骗自己。这次换郁明瑄愣了片刻,道:“先起来,去沙发上躺着。” 闻琅站起来的姿势还有些僵硬,他走到沙发面前平躺下,双臂摆在身体两侧,一个很标准的躺下入睡姿势。郁明瑄有些失笑,他脱了裤子压在闻琅身上,两人面对着面呼吸交错双目对视,郁明瑄目光带着一种狼一样的侵略性,但闻琅的黑眸却显得很淡然,或者说,有些呆。 不过也对,郁明瑄心想,毕竟在老师的眼中,他们现在是在讨论知识问题呢。 他忍不住亲了闻琅一口,“老师真是可爱。”闻琅睁大眼睛眼睛,不太明白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郁明瑄又是一个深入的吻,闻琅明显没有任何经验和招架之力,连气都不会换,被深吻的脸都憋的通红,郁明瑄大发慈悲结束这一吻后不由得剧烈喘息起来,憋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郁明瑄看这样子爱的不行,又是一记深吻,直到闻琅在窒息下身体下意识的反抗了才停下来。 他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上雪峰的红梅,将乳尖含在嘴中吸允,像是幼年的孩子渴求母乳一样。双手也在这具明显经过多年锤炼的劲瘦身躯上四处点火,沿着瘦窄的腰身一路向下,顺着臀缝握着臀肉揉捏。 臀型锻炼的很好但是有点太硬了,以后可以调的软一点,郁明瑄这样想着。他又转到身前,握着闻琅的阴茎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撸,显然闻琅也很少给自己弄过这个,两个阴茎一起被拢在炽热的掌心里摩擦,奇妙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闻琅像个雏儿一样很快就射了。 郁明瑄没管闻琅的不应期也没停下,就着精液的润滑继续撸,想着老师的本钱也不错,虽然以后没机会发挥它本来的用处,但以后还可以有不少的乐趣可以品尝。 射出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在不断的刺激下又有抬头的迹象,但挑逗起来的郁明瑄却不太想继续负责,他抓过闻琅的手让他继续撸,自己则研究起了下面的花穴。 “老师的穴出了这么多水,也已经破过处了,应该也不用我在仔细扩张怜香惜玉了吧。”闻琅听后居然真的点了点头,郁明瑄简直觉得对方真是可爱的不行。 他双指撑开穴口,还硬邦邦的阴茎借着闻琅自己精液的润滑,硬是将龟头挤了进去,然后是粗壮的柱身,将残存的处女膜残瓣彻底碾碎。 穴道过于紧致,阴茎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爽的天灵盖发麻,脊柱里有电流在穿行,逼迫着他用力鞭挞身下的躯体。 龟头一路破开窄小紧致的初生花穴,嫩生生的软肉被撑裂变形,从腹部的肚皮上都可以看出一个阳物的形状,仿佛变成了一个定制的鸡吧套子。肉穴比郁明瑄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紧致,在缺乏润滑扩张的情况下对他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仿佛一个在密林中穿行的猎人,屏住呼吸用上毕生技巧在追杀自己的猎物。他极富技巧的退出一点,待花穴放松的片刻又重重的捣进去,直到穴肉被磨出淫液,宛如哭泣求饶一般任他通行。 花穴被捣的深红,阴唇湿乎乎肿嘟嘟的,看着小巧又可怜,被迫撑大到极致努力吞咽着粗壮的阳物,被阴茎偶尔退出来带出的白沫染上,淫乱可怜的不像样子。 郁明瑄极有节奏退出一点又深入,既不急躁也不犹豫,有一种尽在掌握的雍容,一场近乎迷奸的性事居然在他身下显出了一点优雅。 而他身下闻琅显然做不到他这样的从容,他双目紧闭牙关咬紧,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点汗水,脸色苍白,脸颊又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潮红,仿佛在竭力忍耐些什么。 一种酸涩的胀痛自身下传来,他只觉得体内很难受,又难以确定到底是身体里的哪个部位,仿佛一个他全然不知道的器官放在他的身体里,将他拉入地狱,又将他抛上天堂。 在涨满酸涩中,又又一股难以忽视的、叫人难以形容的感觉从最为隐秘的下腹沿着尾椎骨,自脊柱一路往上流入肋骨中,满满的将胸腔抱住,心脏都在跳动中一阵阵发麻。又顺着脖子爬上天灵盖,整个脑子都晕乎乎的,齿间不自觉分泌出丰沛的津液,黏糊糊裹在舌尖,顺着不受控制的唇角留下。 那一刻自身的触觉被无限放大,他听到心脏每一次跳动将血液泵向全身,炽热的气流自鼻腔涌入肺部,压在身上那人滚烫炙热的体温,与他接触的地方都像是烫的要烧起来一样。 他的气息仿佛一张大网,细细密密的将他裹紧,像是陷入猎人陷阱里的鹿,越是挣扎就越是绞紧,直到将体内最后一口空气也剥夺殆尽。 而下身的感觉则更加狂乱,像是被硬凿出一条通道来供人淫虐,被满满当当的撑满进入,下体要撕裂一样的胀痛,但厚重的胀满中又有细小的电流在其中穿行,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反而崩坏一样的想祈求施虐者更加用力的将他彻底弄坏。 但这样的矛盾的触感随着阴茎越进越深淡化了,一张可怕的惶恐攥紧了他的心脏。不、不能再进去了! 随着深入,腹部最尽头的还没有被触碰到的一个地方就开始绞紧酸痛起来,那仿佛是他体内最安全最隐秘的珍宝,安稳的待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现在却一点一点被人靠近,马上就要被人挖开夺走。 时间像是蛛丝一样被无限拉出,他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一段路程愈来愈短,一阵爆裂一样的酸胀从肚子里传来,他像是被捂住口鼻的幼兽,离了水的鱼,在近乎窒息中眼睁睁的看着灵魂慢慢从身体里飘出来。 郁明瑄引以为傲的可怕凶器贯穿了闻琅新生的花穴,整个花穴被严丝合缝的撑出了他的形状,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被撑开的花穴瑟瑟发抖,柔弱颤抖的吐出蜜液讨好着它。 但还不够,郁明瑄想。它还没有完全进入,还没有进入那个更加幽深更加珍贵的地方。他要凿开他的宫口,进入他本该用了生儿育女繁育子嗣的地方,将精液射进去,让这个人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全部染上自己的气息。 凶悍的龟头顶住闭合的宫口,还毫无经验的宫口懵懵懂懂的,并不认识这个可怕的大家伙。郁明瑄感受着身下肉体的形状,极有耐心的慢慢顶撞着宫口,慢慢探索着找到地方撬开。 闻琅腿根绷的发疼,整个人都僵硬的不敢动弹。像是被撬开蚌壳拨开软肉,被人捏住了珍珠在指尖把玩。不徐不疾,时而轻柔时而粗鲁,但无论蚌肉如何哭泣求饶都不为所动,最后干脆的将珍珠取走了。 “唔呃——”闻琅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挤出呻吟,整个人都不自觉的痉挛着,双腿无意识的绞紧挣扎。即使催眠后,且意志坚定服从性很高的闻琅也无法在这个时候继续保持克制了。 这让郁明瑄不得不从灭顶的快感中抽出一部分的理智控制住挣扎的闻琅。他的阴茎阴茎完完全全没如闻琅的身体里,龟头顶着脆弱的宫壁,他的身体内部翻江倒海的抽搐挣扎着,却带给施暴者更大的快感。 他压紧他作乱的双腿,单手握住他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按在沙发上,少年修长的身体爆发出与之不匹配的巨力将闻琅牢牢控制住了。郁明瑄也有些不悦,他正是兴头上准备鞭挞身下肉体的时候,被打断了当然不高兴。 但当他掰开闻琅双手的时候,看着他泪水糊作一团的样子又有些心软。闻琅整个人的思维已经完全断掉了,现在完全是凭借身体残留的本能行事,闭着眼睛失神哭泣的样子看着可怜又可爱。 郁明瑄拿袖子擦去他的泪水和津液,伏在他的耳边说:“就这么爽?像个孩子一样口水都兜不住了?”闻琅当然无法回答他,只是过于敏感的身体被耳边的气流弄的一颤,被泪水濡湿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又要流泪一样。 郁明瑄控制住了心里随意摧残这具身体的恶念,控制着力道慢慢的顶弄。但对闻琅来说这样的抽插也像软刀子割肉一样难以忍受。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留下,整个身体里充斥着他不熟悉的痛楚与快感,而且这个的感受并不被他自己把控,反而被他人一手控制。 狂乱时让他近乎癫狂,温柔时又让他几欲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