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哭唧唧的陆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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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让沈时月快点想,但其实也给足了他时间,裴修这段时间要忙家里的事,偶尔抽出空给沈时月打电话也基本都是晚上了,他刻意不去提陆思阳的话题,尽管如此,沈时月还是能清晰察觉到他的不开心。 而陆思阳那边也是同样的,之前在秦家酒会,沈时月因为记挂着裴修没来赴约,遇到陆思阳态度也很敷衍,男人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委屈却在微信聊天里一并迸发,已经好几次言语暗示想要一个明确的关系。 这几天任由陆思阳如何叫他出来玩,沈时月都找各种借口推辞,原因无他,现在的沈时月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喜欢裴修的同时又不可抑制地对陆思阳心动,正因为清楚自己对他们的感情,沈时月不由得感到更加无措和茫然,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他应该冷静下来做抉择,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沈时月还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沈父就是在这个时候如及时雨一般给了少年逃避的理由。 这天下午,沈父把人叫下楼,用通知命令的口吻,告诉沈时月一个消息,他已经和寰宇那边协商好,准备把沈时月送过去实习一个寒假,美曰其名是去学习管理公司的方法。 沈时月心底疑惑,家里又不是没有公司,还要去别的公司实习,但他想着可以利用实习期间好好冷静一下,思考清楚感情问题,索性也没多问,第二天准时去了寰宇报道。 寰宇集团的总公司几个月前从国外搬到了A市,在市中心商业圈,从沈家别墅开车过去要半小时的车程。 毕竟是上班,沈时月穿了一身正装,甫一从开了暖气的车厢里下来,就冷得直哆嗦,甚至来不及大致看一眼公司的外貌,赶忙迈着步子进了大堂。 来门口接他的人据说是秦辞的前助理游景,沈时月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男人,表现得礼貌懂事,生怕他看自己这个空降兵不爽。 因为他空降的原因,游景暂时去了别的职位,虽然只要等沈时月实习结束就会回来,而且工资待遇如故,但毕竟是抢了人家的工作,沈时月内心羞赧,对待男人的态度愈发毕恭毕敬起来。 好在游景对沈时月态度十分友善,热情地带着少年逛了一圈的公司,又把一些简单的事宜交代清楚,就领着人去了最高层总裁办公室。 电梯里,沈时月怔愣地盯着楼层按钮,某种不真实的错觉,明明昨天他还在家里咸鱼着,今天就变成了实习生,而且还成了秦辞的助理。 少年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他和秦辞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还有他要的报酬。 让他下次见面再喊一声哥哥来着。 不合适吧,先不说他和原主不是同一个人,毕竟是来公司报道的,上下级关系,还是叫秦总比较合适。 “沈助理?” 男人略带疑惑的轻呼唤醒了神游的沈时月,如梦初醒般,露出茫然无措的神情,游景礼貌地朝他解释道:“到了。” 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电梯门,沈时月脸上露出窘迫的神色,白皙的脸颊有点泛红,不好意思地轻应了声,跟在男人身后出了电梯。 寰宇总部大楼最高层是专属于总裁一个人的办公层,装饰风格沉稳又不失高级,沈时月分神打量着自己以后的工作环境,心里十分满意。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没多久,室内传来温润的男声,让他们进来,马上就要见到人了,沈时月不由得有些忐忑,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办公室。 “秦总,沈助理来报道了。” 耳畔响起游景的声音,沈时月探头望过去,瞥见办公椅上坐着的男人,模样温润俊逸,气质内敛,眉眼隐有锋芒。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秦辞了,但沈时月还是不由得感慨,秦辞长得的确优越,身上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这点尤其体现在办公的时候,比如现在。 秦辞坐在办公椅上,桌上放着一沓文件,手上还拿着笔,似乎正在签署文件,见沈时月他们进来,便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冲游景道:“好,你先去工作吧。” 游景一走,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沈时月和秦辞两个人,两人都默契地没开口,气氛一时间沉默得有点尴尬。 沈时月半响没吭声是在犹豫,不知道是该听他上次说的喊一声哥哥还是规规矩矩叫秦总,但想到眼下这个严肃的工作环境,少年薄唇嗫喏,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十分礼貌,“秦总好。” 从他进来开始,秦辞的视线始终黏在他身上,男人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眉毛轻挑,“嗯,你的办公区域在对面房间,房间密码是2458,工作内容刚刚你应该都了解了吧?” 原本还担心男人提到上一次报酬而尴尬的少年猛松一口气,回他,“了解的,刚刚游哥都教了我一遍。” 总裁助理的工作不难,主要是做得多,各部门总监的汇报材料要交给总裁敲字,有谈合作的电话也直接跟助理预约,再就是帮忙打印文件。 虽然少年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已经清楚了解了,但秦辞还是认真地又交待了一遍,才吩咐他去工作。 第一天报道,出于对这份工作的好奇,沈时月干得很卖力,寰宇不愧是知名企业,光一个上午他就接了几十个电话,全都是来预约谈合作的,沈时月一一记下来,等好不容易空下来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下班,沈时月心里暗喜,又把刚刚各部门汇总的报表一并整理好,送去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到男人凝神皱眉的样子,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周身气压都低了许多,沈时月莫名有些紧张,汇报的语气愈发谨慎,余光瞥见秦辞微微颔首,才放松了些,把材料放到办公桌上,准备走人。 秦辞看了眼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叫住了沈时月,“马上下班了,一块去食堂吃饭。” 男人一边说,一边拎起椅子扶手上的外套,几步走到沈时月身边,见少年表情怔忪,抬手揉了揉少年凌乱的额发,轻笑道:“愣着干嘛?” 秦辞的温润的俊脸蓦然凑近,耳畔响起男人低哑的轻笑,沈时月回过神,手指不自觉摩挲,“没有……” 注意到少年不自然的反应,秦辞收回了手,“下班时间,不要拘谨,也不要再喊我秦总了。” 那喊什么? 沈时月轻抬起头,对上秦辞那双饱含笑意的眼睛,答案已经很明朗了,沈时月面色泛红,脖子一梗,也懒得跟他客气了,乖乖喊了一声秦辞哥哥。 两人一块去吃了员工餐,寰宇员工待遇很好,但是会吃员工餐的总裁毕竟少见,打量着眼前正在吃饭的男人,沈时月没忍住问道:“秦辞哥,你这么接地气的吗?经常吃员工餐?” 秦辞轻声道:“嗯,没饭局的话都是吃的员工餐。” 不工作的时候,秦辞整个人都变得温润内敛起来,加上他对沈时月的态度温柔友好,少年一时间感觉他的距离感都少了些。 沈时月夹了块拔丝地瓜,接着问:“秦辞哥,我爸让我跟你学习管理公司,你不怕是想让我偷点啥商业机密吗?” 他这问题尴尬又真实,秦辞却也没避讳,轻转过头看向少年,眉眼柔和,轻笑道:“不怕,我知道小月不是那种人。” 见少年不答,他又补充道:“而且我也很想能多和你相处,感觉重逢以后,你对我生疏了很多。” …… 那是因为你对我而言只是见过几面而已啊,我又不是原主! 沈时月忍不住腹诽抱怨,对陌生人怎么可能上来就亲密得哥俩好,但他又不可能直接跟秦辞说,只好尴尬地干笑两声,“小时候的事,我没什么印象了。” 秦辞是知道的,也没有因为这事纠结,没再接话,安安静静的吃饭。 午觉是在顶楼睡的,秦辞有个专门午休的休息室,他让沈时月去床上睡,自己则小憩几分钟,接着继续处理文件。 下午的工作很顺利,沈时月这助理当得愈发娴熟,时不时给秦辞端杯咖啡,提醒他开会,再准备好会议材料,时间安排十分充实,等忙完正好已经六点了,又到了下班时间。 几分钟前陆思阳刚打了个电话,说要开车来接他回家,顺道在一起去吃个饭,沈时月推了,没想明白之前他暂时是抱着先冷静的心态,因为忙碌工作而短暂忘记的感情问题再次席卷而来,沈时月托腮发愣,纠结着要不要跟陆思阳摊牌。 还没等他纠结出个结果,视线里伸出一只修长的大手,在沈时月眼前晃了晃,随即一道温润低沉的男音落下,“怎么又发呆?下班了。” 沈时月猛地回过神来,发现秦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的办公室。 太尴尬了,幸亏不是上班时间被逮住。 沈时月不禁有点心虚,瞳孔轻颤,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瓣,一边关电脑一边起身,“嗯,我知道。” 秦辞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附近新开了一家火锅店,要一起去吃吗?吃完我送你回去。” 沈时月下意识要拒绝,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男人继续补充说道:“就当是欢迎小月第一天入职,以后一起工作的时间还长。” 如果是以总裁和下属的关系请吃这顿饭的话,出于人情世故考虑,沈时月着实不好推辞,只好顺着开口,“那好,那就麻烦秦辞哥了。” 秦辞说的那家火锅店就在公司对面,过个马路就能到,沈时月在微博上刷到过,蛮出名的,听说底料很辣,他就爱吃辣的,心底隐隐期待。 六点是吃饭的高峰期,因而人也很多,他俩是突然决定过来吃的,也没事先预定个座位,只好在店外坐着等一会儿,沈时月原本有些尴尬,除了工作也不知道该和秦辞聊什么,可是不聊不是更尴尬吗,好在秦辞主动找话题,聊的还是沈时月最感兴趣的游戏,少年话头被轻易挑起,兴致勃勃地要加秦辞的好友。 没想到堂堂寰宇总裁也打游戏,可见游戏真的不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刚准备拉上人开一局,余光就瞥见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好像是陆思阳,沈时月微愣,赶忙垂下头,害怕被认出来。 但怕什么来什么,陆思阳果然注意到了沈时月,眸光一沉,迈着步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给沈时月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到了寰宇楼下,他已经被拒绝好几天了,心里慌得很,想着见一面把话问清楚,但又被拒了,本来是四处乱逛的,却看到电话里跟他说马上打的回家的人现在在一家火锅店门口,还跟着秦辞有说有笑,但看到自己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简直气得陆思阳想笑。 他在沈时月面前站定,沉声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要回家吃饭?” 熟悉的男音低沉沙哑,隐约透着一股子怨气,沈时月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句完了。 沈时月苦着小脸抬起头,尴尬地冲陆思阳绽开一个别扭的笑容,圆润的杏眸迅速暼了眼身侧的秦辞,“本来是准备回家的,但是秦辞,秦总说请我吃个入职饭,就过来了。” 他倒也没说谎,努力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思阳,企图得到他的原谅,讨好地笑了笑,伸手去拽男人的大衣口袋,小声道:“不要生气了,我们一块吃个饭吧。” 陆思阳原本是很生气的,但更多的是委屈,气沈时月骗他,明明电话里说要打的回家吃饭,却偷偷和秦辞来吃火锅。 听了沈时月的解释,见旁边的秦辞也没反驳,陆思阳知道他没说谎,尽管如此,心里还是不开心,有秦辞在也不好直接说,只好憋着,特意把视线从沈时月脸上挪开,语气沉闷,“加我一个,秦总不介意吧?” 秦辞礼貌微笑,温声道:“不介意。” 在一旁静看着他俩的秦辞突然被提到,嘴角尚且还挂着浅淡的笑意,他认得陆思阳,之前就酒会上见过,更早之前,在B市医院里也替小月接过他的电话,联想到他电话里的对沈时月亲昵的称呼和刚刚的反应,直觉告诉秦辞这两人的关系有待考究。 于是三个人一起在火锅店门口等着,沈时月坐在他俩中间,有心安慰陆思阳,又碍于秦辞在旁边不好表现什么,干脆闭嘴,少说少错。 陆思阳倒没这么多顾忌,刚刚看到沈时月和秦辞有说有笑的时候他心底就直冒酸水,男人年轻气盛,最大的耐心和包容心都给了沈时月,心里的酸涩无处发泄,面无表情的看向秦辞,“秦总年轻有为,对寰宇的员工也很好,入职还亲自请吃饭,是对每一个员工都这样吗?” 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沈时月一听就知道他在拈酸吃醋,赶在秦辞面前开口,“秦总人确实很好,而且我是秦总的助理,以后更是要朝夕相处,先彼此熟悉一下。”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冲陆思阳狂眨眼,想示意他克制一下说话的语气,但吃醋的男人显然注意不到他的暗示,或许是注意到了,但是不想理。 总之陆思阳并没有因此收敛,视线直接掠过沈时月,挪到旁边温润俊朗的男人身上。 秦辞面无波澜,脸上仍旧挂着浅淡的笑意,仿佛并未察觉陆思阳夹枪带棒的语意,甚至冲陆思阳笑了笑,淡淡道:“小月说得没错,但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也并不是所有员工我都会亲自请吃饭。” !!! 夭寿啊,沈时月不禁在心底哀嚎,总觉得秦辞这样说有大问题,可关键是他说得没错啊。 什么没错,重点是看陆思阳怎么理解,沈时月头昏脑涨,被风雨欲来的氛围搞得人都快麻了,赶忙转过头打量陆思阳,果然看到他脸色更阴沉了些,沈时月眉头轻皱,心里一片荒凉。 “小月?”男人沉声重复了一句,带着些不爽的狠意,直直对上秦辞毫不露怯的视线,“秦总能不能告诉我,另外的原因是什么?” 沈时月在一旁听得脑壳疼,直觉告诉他绝不能让秦辞开口,必须先发制人,少年伸手轻拧了一下陆思阳的大腿,转过头对着陆思阳,脸上堆满假笑,“秦总小时候和我是邻居,所以对我格外优待些,你还想问什么?” 闻言,陆思阳眸光里暗沉的情绪少了些,他自然看得出沈时月现在已经不高兴了,尽管心里还是难受,陆思阳也只得乖乖闭嘴,闷闷地答道:“没有了。” 哄好陆思阳,沈时月又转过头,迅速切换表情,感觉自己脸都快僵了,对着秦辞解释,“秦总,我朋友他就是刚刚跟我闹了点误会,你不要介意哈。” “不介意。”秦辞轻笑,随即继续道,“你这朋友我之前就见过了,在B市的时候。” 话音刚落,陆思阳立马皱起眉,“B市?” 按理说他之前在酒会上是第一次见秦辞,怎么可能是在B市? 秦辞轻轻颔首,却是在对着沈时月解释,“在B市人民医院的时候,接过你的电话,那会儿你睡着了,担心会吵着你,我去走廊接的。” “后来公司临时有事,我先回了公司,在门口匆匆看了一眼,前几天又在酒会上见到一次,大致就知道是你朋友。”秦辞温声道。 一旁的陆思阳听得懵逼,在脑海里迅速回想沈时月在B市遇到的意外,还有那通电话的内容,那也就是说秦辞就是那晚送月月去医院,并且在电话里自称是月月哥哥的人? 那他刚刚这么质问,岂不是闹了一个大乌龙? 陆思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俊脸微微泛红,梗着脖子不吭声了,他一时来气,怼着人一通问,现在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干脆沉默。 “这样啊……”沈时月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一茬,见陆思阳安静了,索性转移话题,又跟秦辞聊起了游戏的茬。 这顿饭吃得很是尴尬,哪怕沈时月已经在尽力活跃气氛了,也没怎么拯救过来,到后来他干脆也破罐子破摔了,索性闭嘴,安安静静吃饭。 也许是陆思阳来了的原因,等吃完饭,秦辞也没再提出送沈时月回家,只嘱咐他好好休息,就先行离开了。 沈时月跟陆思阳肩并肩走着,他不开口,陆思阳自然也不敢说话,心里惴惴不安,直到两人上了车,沈时月才终于出声,控诉地看着陆思阳,小声抱怨,“你乱吃什么醋啊,我们就普通工作关系。” 他委屈,陆思阳更委屈,他伸手捏了捏沈时月的手,低垂着眉眼,薄唇轻轻挪动几下,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你跟我说回家吃饭,结果是和他去吃火锅,我当然会多想。” 他越说声音越小,虽然是误会,但确实是自己做错了,应该跟陆思阳说一声的,现在男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沈时月愧疚感爆棚,尽量放柔语气哄他,“我一开始真的是要回家吃饭的,他说是欢迎入职,我给他助理,肯定不好推辞嘛。” 见陆思阳仍旧不说话,沈时月能看到男人眼底垂下的一片阴影,使尽浑身解数继续哄道:“我错了嘛,下次一定跟你说。” 其实陆思阳别扭的主要原因不是这个,与其说他是吃秦辞的醋,更多其实是委屈沈时月莫名其妙冷落他,松开捏着沈时月的手,陆思阳俯身,猛地把人摁在副驾驶上,一双铺满细碎星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少年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双眼睛看穿少年的灵魂。 逃无可逃,沈时月被他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不由得有些心虚,心跳得厉害,慌乱地吞咽口水,支支吾吾道:“你干嘛?” “沈时月,我不管你为什么突然冷落我,总之你别想甩开我。”陆思阳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沈时月说话,大部分时候他看少年的眼神都是痴迷且宠溺的,可此时此刻沈时月却能从他眸光里辩出一丝决绝的狠意,是具有侵略性的,男人薄唇上下开合,控诉似的,“是你说喜欢我的,你不可以骗人。” 男人的眸光有些黯淡,不等沈时月承诺,俯身压了下来,冰冷的薄唇堵住少年柔软的唇瓣,他双手绕过少年的后背,用力地被人箍在怀里,力气之大,好像恨不得把少年揉进骨血里。 这个吻并不温柔怜惜,却让沈时月心惊,磅礴的爱意铺天盖地,他险些呼吸不过来,只能依靠男人给他渡氧气,倏然,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到沈时月的脸颊上,烫得他心尖发颤。 陆思阳哭了。 陆思阳居然哭了,这个认知让沈时月更加自责无助,他嘴巴被堵住,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陆思阳,只能一手轻轻拍抚这男人的后背,一手轻柔地摩挲他湿漉漉的眼角,乖顺的任由陆思阳亲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