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裴修第一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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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的生日正好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沈时月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去一趟裴修家给他把话说明白。 那件事发生以后,沈时月求李老师调了座位,说他懦弱也好,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裴修。 一开始裴修还偶尔会和他前桌的女生交换位置来给他传纸条,写些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逗他开心,但后来被沈时月严肃拒绝了一次,他就乖乖和沈时月保持一个并不让他感到难堪的距离,沈时月并不是个迟钝的人,裴修热烈的爱意他能清楚感知。 可是为什么呢?他怎么值得裴修喜欢,他明明一点也不好,而且裴修喜欢他这件事也没有什么缓冲,蜂蛹的爱意突然就显现,他到现在都还不太缓得过来,这太奇怪了。 但这原因已经不重要了,不论裴修为什么喜欢他,现在的他都无法接受这份爱意,光从裴修和严风燃放弃方宁,转而缠上他这点看来,原文的剧情线已经分崩离析,他以后也不能指望靠看过原文这个金手指。 虽然被严风燃侮辱这件事他始终无法释怀,但无疑却反而让他冷静下来去思考以后。 对于严风燃,他要做的就是远离,既然惹不起,难道还不能躲吗?但他的体格完全不能和严风燃比,如果这个狗东西要强迫他,他可以说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那就只能求助别人了,沈择霜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原文里方宁的老攻团一个赛一个能打,弟弟虽然看上去文弱俊秀,但武力值的确很强,而且,他既然决定要温水煮青蛙,把自己放弃沈家继承权的时潜移默化地告诉沈择霜,就不得不和他多接触。 那天过去以后,严风燃果然又来堵他好几次,好在他没继续嘴贱,在沈择霜面前也收敛了许多,时间长了他可能也觉得自讨没趣,已经很长时间没来烦沈时月了,这样很好,但沈时月始终担心这个疯狗哪天又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 而对于裴修…… 沈时月眼睫微垂,遮住了浅眸里的暗光,今天过后,他们应该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吧。 虽说在裴修生日跟他把话挑明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沈时月却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没办法把当做没事发生,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裴修的示爱,索性断了这份没有结果的感情吧,就当是放过裴修。 少年做好决定,对着镜子试图摆出一副严肃无情的表情,等到终于满意了,才起身去衣柜里挑衣服穿,跟父母交代了一声,让司机把他送去裴修家。 裴氏集团主要是做房地产生意,是A市房地产大哥级别的企业,裴修作为裴家的独子,自小就被光环笼罩,更别提他本人是多么的优越。 这样的裴修,让他更感觉遥不可及,在沈时月心里,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这里没有他曾经熟悉的朋友,同学,他不能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归属感,更也找不到离开的办法,于是只能卑微祈求能活着。 裴修的世界似乎充满阳光和鲜花,漂亮的少年抬眸看向别墅,熟悉的男人就站在大门口,招待同学的时候,面上仍旧冷清,其实应邀来的人也不多,只有十几个,裴修身姿修长挺立,清冷俊逸,一双深邃的眸子冷漠,半响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瞥见了不远处的漂亮少年。 短暂的目光相触,沈时月心头一紧,颇有些狼狈刻意地错开视线,缓缓朝裴修走了过去。 “生日快乐。”沈时月把手里拿着的精致礼盒递给裴修,礼貌又疏离道。 “谢谢。”接过礼盒,裴修有些受宠若惊,眸光跳动着喜悦,“现在可以打开吗?” 他看上去真的很开心,因为沈时月刚刚在旁边看得清楚,那些同学送的礼物都被他交给了保姆阿姨,但他现在的模样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看着裴修深邃的眼睛,沈时月愣了几秒,急忙垂下头,轻声道:“随你。” 得到应允,裴修才打开礼盒,是一款小众男士手表,低调奢华,很是好看,他爱不释手地抚摸表盘,把手表从礼盒里拿出来,眸光亮亮的,冲沈时月笑道:“很好看,能不能帮我戴上?” …… “帮个忙吧沈同学,我自己扣不上。” 一个月之前,谁要是告诉沈时月裴修会用这种撒娇讨好的语气说话,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漂亮的少年面上微僵,两瓣粉唇犹豫地嗫喏了几下,下意识想拒绝,但裴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期待,还是让他心头一颤,妥协似的松口了,“……好。” 纤细粉白的手指捏着银色的表带,轻轻搭上男人的腕骨,少年圆润的杏眸一瞬不瞬,鸦羽似的浓密睫毛微颤,漂亮的小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仔细的给身前的男人戴手表。 裴修也跟着垂头,用极其隐晦的贪婪的目光细细描摹少年的轮廓,心里十分满足,他已经很久没能离沈时月这么近了,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念曾经和沈时月同桌的时候。 从远视角看过去,就好像裴修把娇弱的少年整个人搂紧了怀里,极其的暧昧缱绻。 “好了。”沈时月挪开手,后退一步和裴修保持距离,眼神不自然地乱瞟。 怀中的温香软玉骤然远离,裴修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像个完美的雕塑一样怔愣了许久,才终于醒过神来,不舍的叹息了一声,在心里默默抱怨这块手表怎么这么容易戴,这才几分钟啊。 裴修勉强打起精神道:“先进去吧,马上就可以吃蛋糕了。” 身为裴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按理来说,裴修的18岁生日是受到商圈不少人重视的,但宴会现场的人并不是很多,甚至都没有穿着西装的商业圈大佬,沈时月打量着,一眼望去基本都是同学。 他甚至没有见到裴修的父母,但沈时月作为一个外人,也不敢问这么敏感的问题,只能默默跟好裴修。 这个18岁生日似乎过得极其简单,裴修的人际圈子很干净,甚至来给他过生日的这帮同学,平日里和他的关系也不冷不热,很多人的目的也不单纯,是为了借此和裴家搭上关系。 沈时月在宴会上喝了很多酒,大牛这个疯子,看到红酒乐得跟傻逼似的,非要拉着他玩剪刀石头布,输的那个人就要喝一小杯酒,沈时月着实没想到,他连玩剪刀石头布的运气都差的离谱,起初还好,他的酒量也还勉强看得过去,但随着红酒一杯一杯下肚,他的脑子也逐渐变得不清醒,恍惚间想起了天台上的事,心里不禁难受的厉害,后面是大牛求着他别喝了,他也还扒拉着红酒瓶往嘴里灌。 最后还是裴修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前脚切完蛋糕,后脚裴修就被保姆阿姨叫走了,似乎有什么急事,结果是裴父裴母打来的电话,敷衍的跟他聊了几句,裴修心里冷笑,觉得他们真是虚伪至极,其实两人的感情早就破裂,为了家族的资金联系还有在外界的声誉,对外保持着夫妻关系,但其实私底下早就各玩各的了,都不是什么有责任感的人,裴修原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但听到这通电话,他还是觉得荒唐又好笑。 等他听完这对夫妻虚伪至极的祝福,回来找沈时月的时候,就看到少年喝的醉醺醺的,抱着一个红酒瓶不撒手,迷茫的眼睛沾染了湿意,水迹把浓密的眼睫分成一咎一咎的,眼尾和鼻尖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白兔。大牛就站在少年的旁边,手足无措的想去抢他手里的酒瓶。裴修揉了揉眉心,缓缓踱步朝这边走过来,让大牛把人交给他。 男人把喝醉了的漂亮少年带上了二楼卧室,让他躺着舒服点,然后打电话给保姆阿姨让她煮一些醒酒汤送上来。裴修坐到床边,用怜惜又贪婪的目光静静打量少年的醉颜,平日里粉白的双颊染上酡红,徒添了几分糜艳,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裴修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下腹燃起邪火,裤裆凸起一个大大的鼓包,沉默了一会儿,准备去洗手间解决一下,刚起身,却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滑腻小手抓住了衣袖,裴修回身俯看他,见沈时月睁开了朦胧水润的眼瞳,明明是让裴修止不住心动的深神情,但说出的话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窖。 “裴修,你以后别烦我了。”少年的声音含含糊糊的,要是放在平日,裴修只会觉得很可爱,但他现在却觉得这句话仿佛猝了毒,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喉咙干涩得厉害,艰难道:“……你喝醉了。” 沈时月却摇摇头,“也许喝醉了,又也许清醒着,但不论怎样,这都是我要跟你说的。” 这句话歹毒极了,裴修再也绷不住,明明他早在很久之前,就计划着等这一天,意味着他承认成长为一个男人的这一天,向沈时月许下承诺。他不是没设想过沈时月会拒绝他,他只是没想到会像现在这样,连许诺的机会也没有,就被心上人下了判决书。 卧室里气氛陡然变得奇怪,裴修的视线渐渐挪到床头柜上的那瓶红酒上,犹豫了片刻,伸手拿起猛灌。 他以前没喝过酒,就觉得这酒的味道也没别人说的这么苦涩,只觉得现在心里酸酸涩涩,再也尝不出什么味道。 那瓶红酒还剩下大半,裴修以前没碰过酒,很快就醉倒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狼狈从地板上爬起来,摁亮卧室床头的灯。 床上躺着一个极其漂亮的少年,看上去软糯好欺负,又有点呆呆笨笨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看得裴修心跳停滞了一秒,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愈发不清醒了。 对了,他一定是在做梦,自从那天以后,他再也不能在梦里梦到沈时月了,他还以为是上天报复他感情迟钝,害得沈时月被人渣欺负。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又能梦到他了…… 裴修感觉眼眶有点酸,趴在床边痴愣地看着床上的漂亮小少年,一刻也舍不得挪开。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小修少爷,醒酒汤好了!” 没有任何反应。阿姨又敲了几次门,见都没有人开门,屋里也被反锁了,想到应该是小修少爷喝多睡着了,复又把醒酒汤端下了楼。 恼人的敲门声终于消失,裴修的心再次变回酸涩,但又充斥着甜蜜和忧虑。 不知道想到什么,男人突然瞳孔微缩,手忙脚乱地打开床头柜旁的抽屉,里面是一把毛绒绒的情趣手铐,他把手铐拿起来,温柔又仔细拷上了沈时月的一只手腕,把另一头拷在床角。 整个过程里,沈时月都安静乖顺,用潋滟朦胧的眸子盯着他看。 手铐是裴修不久前买的,有次他做春梦梦见和沈时月玩情趣,醒来犹豫了好久,不好意思买别的,最后却去网上买了这幅手铐,担心少年皮肤娇嫩会觉得冰,还特意选了带毛绒的。 房间里灯光昏暗,漂亮的少年懵懂乖顺,眼尾的红勾人得禁,也许是喝醉了的缘故,觉得嘴皮干涩,还探出湿漉漉的粉舌,轻轻舔过饱满丰润的红唇,润得嘴巴又亮又湿。 沈时月无意识间表现出的风情和媚意,像是点燃了一根火柴,扔向裴修这个欲火难耐的易燃体。 下腹肿胀得厉害,裴修痴痴地吞咽几下口水,喉结滚动,缓缓抬手去碾一片雪色里的两瓣独红,指尖触感湿润黏腻,一股酥麻的瞬间快感传至下腹的阳具,使得阳具猛然跳动两下。 好久没梦见沈时月了,裴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正踌躇着,却听到少年含糊不清地一声嘤咛,“唔……好难受……” 这声音十分软糯撩人,勾得男人心痒,不自觉把冷清俊逸的脸埋得更近,平日里冷淡男声也变得低沉粗哑,“为什么难受?” “呜……”闻言,床上的少年难耐地扭动几下娇躯,伸手去扒拉被手铐禁锢住的左手,带着哭腔道,“脑子沉沉的……手……呜……被坏人铐住了……” 这番软糯单纯的话惹得裴修更硬了几分,伸出大手缓缓抚摸少年细腻柔滑的脸颊,碾在他红唇上的手指的力道也变得粗重强势,深邃的眸光暗了暗,再也忍不住了似的,低头撷住少年颤抖的丰润唇瓣,刚一触上,就从喉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半敛住的眸光愈发危险,少年湿滑软烂的唇瓣就像是毒品,诱人沉沦,吸吮啄吻了好几下,把身下的少年亲得哼唧起来,溢出比吻更甜蜜的呻吟。 “嗯唔……” 少年原本就昏沉的意识此刻更是陷入了混沌,所有清晰的感觉都来源于这个压在身上不停索吻的男人,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喉咙里跑出来了,男人的舌头不停使坏,一开始是舔弄亵玩他的粉唇,后来又趁他被亲得迷糊,猝不及防地钻进他温热湿软的口腔,力道温柔又不容拒绝,还没等他适应,粗大的舌头就在他的小嘴里横冲直撞,舔弄他避无可避的敏感粉舌,与之缠绵共舞,裴修就像一个沉沦亲吻的痴汉,颉取少年分泌的甘甜涎水,仿佛渴了好多年。 两人不知唇舌相缠了多久,直到沈时月觉得呼吸困难,嘴唇又肿又麻,难受地推搡裴修结实的胸膛,对方才接受到信号,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他。 在“梦”里再次品尝到少年甜软唇舌的认知让裴修兴奋,大手缓慢又情色地摩擦这少年被手铐囚住的腕骨,如愿看到沈时月手臂发颤,才转去解少年衣服上的纽扣。 他手上的动作急躁却显得笨拙,此刻的男人没有多少耐心,最后眸光一沉,索性把衬衫扯烂,崩开了几颗纽扣,又去脱少年的裤子,把人扒了个精光。 少年雪白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男人如狼似虎的视线下,似乎是察觉到了空气里弥漫的危险信号,沈时月的身子轻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求饶声,“不要……被坏人扒光了……” 少年无意识的讨饶给裴修暴烈的欲望又添了把火,他的声音已经哑得完全不适平时的清冷了,直勾勾地看着身下诱人的美人,哑声道:“别怕,不是坏人,我是裴修。” 见美人眸色茫然,眉头委屈皱起,裴修又埋头细细啄吻他的眉心,滚烫的薄唇游走在美人精致的脸上,带着所有的虔诚和一腔灼烫的爱意,似乎在亲吻这世上唯一的神明。 但他手上动作却完全是在渎神,修长的指节探进少年白皙柔软的腿心,手指屈起揉弄亵玩少年身下那口敏感的骚逼,他在以前梦里给少年抠过好几次,起初生涩的手法很快变得娴熟,把那原本就沾染上水意的肥鲍嫩穴抠得发起大水了。 听着少年动情的轻哼,男人心里满足,歪过头埋在少年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了舔美人消瘦的锁骨,用沙哑温柔的语气一字一句宣布。 “沈时月,我要开始肏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急不可耐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爬上床轻柔掰开少年紧闭的双腿,跪坐在美人的腿心,大手握住粗大腥臭的阳具,用温柔又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插入那自己在梦中早已奸过无数次的软烂湿润的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