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被泼辣椒水失明,廖北辰恢复原貌对秦天施暴/落地窗粗口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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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推广工作就按宣传部交上来的提案做,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OK!” 秦天拍拍手,目光巡视过与会人员。 “散会。” 走在后面抱着会议记录的两个小姑娘兴奋的叽叽喳喳讨论。 “秦总好帅啊!听说他结婚了,不知真的假的。” “假的吧,也没见老板娘来探班啊!” “瞎说什么呢,老板可是前不久结了婚的。” 一个男同事插进来道,两名女同事对视一眼,都表示不信。 “没骗你们,那个经常来找咱们秦总的廖总记得吧!” “当然咯,廖氏的总裁呢!长的帅就是看着不好说话的样子。” 想到那几次的偶遇,女同事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你不会说他就是咱们秦总的老板娘吧?” 另一名女同事狐疑的问道,男同事挥挥手。 “瞎说什么呢,秦总的伴是那位廖总的弟弟,两人长的挺像,但性格一个不苟言笑冰山,另一个可是标准暖男。” “不用说了,秦总肯定是被暖男狐狸精拿下了。” 女同事哀叹,另一个女同事嘻嘻笑。 “有点好奇小秦总老板娘,一个霸道总裁脸对着秦总却是暖男金毛~嘻嘻~” 秦天全然不知员工在八卦他的婚事,看了看时间已经到午饭点了,起身朝公司大门口走去。 廖孤南在门口等到秦天,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路走,全然不知暗处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两人正商量着待会儿吃什么,就见个穿着邋遢,头发胡子蓬乱的男人冲了出来。 “贱男人!” 那男人咬牙切齿骂着,扬起手里的一桶液体朝着秦天的脸就泼。廖孤南下意识去护却还是迟了一步,大部分液体浇到了他背上,更有不少落到了秦天脸上,秦天捂着脸惨叫一声。 “咳...咳咳...唔咳...痛...” 秦天不停咳嗽着颤着声勉强挤出一丝痛呼,他捂着脸想碰又不敢碰,脸上眼睛鼻腔跟喉咙都烧灼般的痛。周围不时有目击这场袭击的路人惊叫,那行凶的男子见得逞转身就跑,廖孤南说了句什么,秦天完全听不进去,捂着脸蹲在地上。 廖孤南几步追到那男人,从后面一个飞扑将人扑倒,往他腹部猛揍了几拳,手法熟练的将人从背后制住。 很快秦天公司门前的保安也过来帮忙,秦天被廖孤南护着送往医院。 此刻他的脸皮一片通红,廖孤南不停的柔声安抚。 “医生!他很痛,会不会有事?” “眼睛里进了辣椒水,有点麻烦。” 医生已经给秦天洗过脸上的辣椒水,此刻正往他脸上敷药,他的脸此刻有一部分是红着的,紧闭的眼皮也红肿的厉害。 秦天抓着廖孤南的手臂,焦灼的询问自己的眼睛会不会瞎,医生安抚。 “不用担心,廖先生处理的很及时,只要敷上一段时间药就没事了,只是这段过程双眼不能见光生活上肯定会有些不便。” 知道自己的眼睛会好也不大有概率会留下后遗症,秦天安心了不少,想到那个当街行凶的暴徒,秦天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警察刑讯后很快会打电话过来,放心,我不会轻易饶过他。” 双眼蒙了纱布的秦天被送回家,廖孤南安排了女仆照顾他就开始忙着处理那个行凶者的事。 过了几日,秦天才从廖孤南那知晓,那个男人的女朋友甩了他找了他们公司的一名员工,那男人跟踪踩点时见到他跟自己的前女友讲话以为他就是那个奸夫,才有了今天的袭击。 秦天纯属受了无妄之灾,只能暂时在家休息。 —公司— 嘟——嘟嘟—— 手指按下座机上的接听,从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戏谑的笑音。 【老板,已经扫尾干净了,您还满意么?】 “嗯,你们可以搬过来了,记得伪装好别让他发现异常。” 廖北辰唇角惬意的上扬着,靠在厚实的老板椅上欣赏着显示器里此刻在家里行事不便的秦天。 【既然老板不想继续假装为什么不买通医生直接让他当个“真”瞎子呢?】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也要一口一口吃。走捷径的,往往只会适得其反。” 【呵~老板真爱说笑。】 “你觉得我在走捷径,我却觉得,我只是在实现我的理想。我只是,将本该属于我的,还原回他原本的位置。” 【在下明白老板的抱负,正是如此在下愿意为您效力。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您就真的不怕被他发现的一天么?】 男人眯起眼,轻松的面部表情缓缓敛起。仿佛看着虚空中的对话者。 “你怎么会觉得我是个只爱做梦的傻子呢?既然做了,当然...好与不好的结局我都考虑到了,他乖乖的回到他原本的位置我们会相安无事,但如果他非要冥顽不灵,那么我——不介意动用一些手段。” 廖北辰狭长如狼一般的眼睛缓缓睁开,那张脸再度恢复成平日里的寡言冷漠。 就像他可以为了让秦天适应他去做微整让自己尽量的向廖孤南的容貌靠拢,剩下的部分,他会用化妆掩盖过去,但他绝不会让自己彻底成为廖孤南的替身。 但他绝不容许自己连结婚蜜月也要顶着这张脸,当个不入流的卑微替身。 他不想做替身,那就只能委屈秦天当一阵子瞎子了。 电话那头传来愉悦的鼓掌声,那边的声音再度变得谦卑而恭顺。 【那么~祝您与夫人有个美满的假期。】 脸上的绷带敷了两天就拆下了,只眼睛上的还不能拆。每天也要定时给眼睛上药。 照顾他的女仆是个热情开朗的姑娘,一开始看不见的焦虑也在对方的细心照顾下有所缓解。 天气不错的时候,他会主动去外头散步。 无意间认识了隔壁的邻居,居然是他大学时做家教的那对罗姓父子。罗先生听闻他遭遇后很是同情,凭借着年长男性的阅历开导他。 男人讲的话总是能精确的说中他心底的软肋或担忧,并给与他切实的建议帮助。 秦天很感激这位温柔成熟的罗先生,也渐渐地将之引为知己朋友。 车子驶进露天的停车场停靠好,廖北辰下了车手里拿着束百合朝家里走去。秦天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听女仆给他念书,听到脚步声起身朝廖北辰走去。 “我回来了。” 廖北辰刻意用压低后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招呼。 “送你的,喜欢吗?” 秦天接过花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些诧异的摸着花束。 “嗯。” 女仆放下书赶紧去厨房张罗晚餐,临走前犹豫的停顿了会儿,复杂的看向被廖北辰拥着的秦天。 散步回来,秦天被廖北辰送进浴室洗澡。 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秦天开始脱起衣服,脱光后摸索着走进淋浴室,调好水温就站在花洒下开始往身上打肥皂。 廖北辰抱着胳膊就背贴着门,欣赏着秦天在水下被滋润的愈发莹润饱满的躯体。 火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过秦天的上上下下,秦天浑然不知的背过身去,温热的水冲刷走背后的泡沫,那又白又挺翘的屁股衬托的青年的腰肢愈发轻软。 动作间,臀缝深处的沟壑吸引着廖北辰的目光,廖北辰很想上去拨开那两瓣饱满雪白的臀肉对隐藏在其间的密花一探究竟。 似是听到了廖北辰的心声,秦天手指沾了点沐浴乳往身后抹去,臀瓣以及臀瓣深处的菊蕾都细细抹过,指腹打着圈摩擦出泡沫才拿下移动式花洒对着身后进行冲洗。 廖北辰看的眼睛发直,喉结咕咚一声咽下口唾沫。他试探着朝秦天靠近,秦天恰好一个转身胳膊碰到男人伸出的手。 他吓了一跳,脱口问出:“谁?” 皱着眉撩起湿漉漉的头发,秦天又试探着询问。 “南哥?” 廖北辰沙哑着用鼻音回了个模糊的“嗯”,秦天拿过毛巾围住腰身才走出淋浴间。 “你一直在吗?” “嗯,想帮你洗的。” 秦天故作无事的打趣,却还是对廖北辰的行为感到一丝不舒服。他拿过浴衣穿好,擦去头发上的水珠朝外走去,廖北辰也跟了上去。 两人在床边坐下,秦天假装擦着头发沉默不语。廖北辰接过他手中的毛巾,转手丢到一边,转而坐的更贴近些有些不知所措的秦天。 男人的手指在触碰到秦天的浴衣时,秦天仿佛触电般躲开。 “我很累,先睡了。” 廖北辰一把揽住他,手掌不容分说的探入浴衣下摆,摸索着秦天不着一缕的下面。 秦天被他摸得身体发软,大腿紧紧闭拢以阻止对方更直白的抚摸。 “我不舒服,不想要。” 廖北辰吻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我不做,只是抚摸一下,可以吗?” 明明是很温柔的问句,秦天却感受到了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威严。他抿着唇不作声,廖北辰却将之当作了默许,抚摸的力道愈发大。 廖北辰抬起秦天的下巴吻着他的唇角,秦天被迫打开口腔迎接着男人的唇舌,他只好闭紧腿委婉的告诉对方他不想要。 廖北辰亲的愈发投入,西装裤的下身也逐渐撑出个明显的帐篷。 见摸不到花蕾,廖北辰改为爱抚着秦天腿间软垂的性器。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简单,秦天再拒绝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他的性器很快充血硬挺起来,廖北辰趁势将他拉到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开他的腿窝。 大手握住他的硬挺开始上下撸动,秦天的上下唇都被亲的湿漉漉的,被吸入对方口中的舌头挣扎着退出,秦天用手背擦拭着唇角狼狈的唾液。 此刻的他,衣衫半敞,露出大片胸膛。大张的腿间,男人的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说他不想要,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会相信。 秦天还想继续挣扎,廖北辰再度吻下来堵住他拒绝的话语,手指捏着他的卵囊技巧的揉动。 **** 监视器那边,柔顺的青年被廖北辰玩弄的镜头清晰的被记录下来。 小罗靠在椅背上,看着秦天近乎被强迫的场面,也跟着兴奋起来。他抬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双手握住自己的硬挺上下撸动,一双眼迷醉的盯着画面中的场景。 他舔着嘴唇,喃喃自语着喘息。 “舔的这么激烈,屁眼都在发抖,老板的舌头一定很棒吧!” 清秀的脸庞浮现出一丝迷醉的红晕,小罗将手指舔湿急迫的插入自己的后穴,大力的翻搅带出咕咕的水声。 “好想被舔~好想被老板的舌头奸小穴~秦老师被强迫的脸真漂亮!嘶哈~真想一边操秦老师的屁眼一边被老板的大鸡巴日。一定~很爽的吧!” 房间内,秦天双手撑在落地窗前,腰和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每当他受不了男人的舌头而塌下腰时,廖北辰就会不客气的大力扇打秦天的臀肉。 两瓣白皙的臀肉没几下就被打的布满鲜红的指印。廖北辰蹲在他身后,大力掰开臀肉露出里头紧闭的小穴,用舌头戳刺舔弄将那里彻底舔开。 秦天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的香艳可怜,松软的屁眼上濡湿着润泽的光,那一开一合的艳红穴肉全然不像一个排泄器官,此刻被玩弄的更像是一副女人的花穴。 湿淋淋的蠕动着,渴望着粗硕的进入。 廖北辰将整个脸埋进去吸啜着秦天穴眼里的水,灵活有力的舌头舔的秦天又叫又喘,簌簌发抖的膝盖几要撑不住酥软的身体。 见秦天款款摆动着腰身明显也想要了,廖北辰站起身,解开裤子拉链握着分身就往臀缝里被舔开的穴眼里插去。 大力猛的挺入,秦天身子一颤等回过神来,后面已经整根儿吞下了男人的肉棒。 他维持着高翘着臀部的模样,稍有懈怠,抓着他屁股肉的廖北辰就会大力掌掴,秦天一副雪白的臀肉被日的直颤。 廖北辰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下的挺入愈发大力,带动秦天的身子前后晃动,秦天低下头去咬着牙忍耐着对方在体内驰骋时带来的快感。 滚烫的身体酥软的一塌糊涂,秦天撑着玻璃站着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如何插入、抽插。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淫乱的玩具,他不喜欢这种粗暴的做爱。可廖北辰的技术实在太好,总能精准的找出他身体的敏感点,然后加以撩拨引出他体内的淫欲。 秦天轻轻晃了晃头,想将一些糟糕的念头礽出去。廖北辰盯着玻璃里清晰倒映着的青年的表情。 羞耻、脆弱,却又满布着被疼爱的春情,像只淫乱的又不肯坦率承认的小母猫。 廖北辰舔了舔干涩的唇,抓住秦天的一条手臂拘在手里,又捞起秦天的一条腿来强迫他以一条腿站立。 被插的汁水淋漓的部位彻底暴露了出来,毫无廉耻的映在玻璃窗上。秦天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招人疼,廖北辰却是被彻底激发了施虐欲。 不顾秦天的惊呼,将剩下的一点性器全部捅入穴眼内,下体碰撞带出一串浑浊的蜜汁,秦天闷哼一声,手掌忍不住紧握成拳。 多日潜移默化的调教他早不敢对廖北辰动手,不喜欢也只是忍耐着,内心的反感与肉体的愉悦交织在一起,带来近乎高潮一样的痛感。 廖北辰被这具身体夹的又痛又爽,不断大力的操开青年不顺服的穴肉。他整个儿撕开秦天身上松垮垮的浴衣,露出青年漂亮的上半身。 那随着插入而一同上下摇晃的分身,嫣红的乳头也不知廉耻的挺立着。整具身体都被开发的散发着成熟的色情魅力。 廖北辰爱死了秦天那副好似被自己强奸满脸不愿意的模样,内心不断升腾起现在就摘下青年眼前的纱布,让他看清楚现在上着他的是谁,而他又是如何不知廉耻的吞下情人的哥哥的肉棒的。 在他又哭又叫的时候,强迫他用身体高潮。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秦天爱的是他而不是那个什么都比不过他的废物弟弟。 “爽不爽?嗯~哥哥操的你爽不爽!大鸡巴很硬很好吃吧!屁眼夹那么紧吃多少鸡巴练出来的?那么喜欢吃哥哥的肉棒么!嗯~” 廖孤南做爱时也总喜欢说些荤话逗他,可却不会像廖北辰这样毫无底线的羞辱他,秦天摇着头呜咽着不肯回答。 “不说话?操死你!干的你想叫都叫不出来!” 廖北辰目光凶狠,扣着秦天的手臂用力撞入。 “嗯!真热!里面一抖一抖的裹着我,操烂你!把你的屁眼干成骚逼,在里面射满哥哥的精华!唔!!小骚逼!全射给你!” 廖北辰一把掐住秦天的龟头,指甲在张开的马眼肉里大力搔刮,秦天腰腹剧烈颤抖着,挣扎着开始逃离廖北辰的桎梏。 “放开...我要去厕所...要,要尿出来了...唔...” “被哥哥日的尿出来了吗?就在这里,尿给哥哥看!哥哥要插在你屁眼里,一边操你一边看你尿!” “啊...无耻...” 秦天忍不住骂出来,被骂的廖北辰却是愈发兴奋,肉棒一次次顶开松软的穴肉,堵着马眼的手指松开,改为捏住他肉茎下的卵囊。 秦天受不了下面的刺激,呜咽着抖的愈发厉害,廖北辰紧紧抓住他胳膊,肉棒整个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密集的迅速抽插。 秦天再也受不了里外的同时刺激,一道水柱从高高翘起的阴茎里喷射出来。 尿液淅淅沥沥的浇灌到落地窗上,有不少落在地毯上,将暗色的地毯泅出一片更深的阴影。 被迫排泄的秦天疲惫的垂下头颅,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插在他体内的肉棒再度开始剧烈的抽动。 秦天颤抖着喘息,廖北辰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在床上再度开始猛烈的掠夺。 “唔...唔唔...” “小骚货!被鸡巴干那么爽么!哥哥的阳具好不好吃?嗯!干死你!嘴巴说不要,屁眼夹的比谁都紧!你就是欠操!唔嗯——” 小罗吃惊的瞪着监视内的场景。 见秦天被操的失禁,廖北辰跟发情的公狗一样骑在青年身上蹂躏,那样一个硬骨头的禁欲系青年,硬生生被操的跟女人一样。 青年被干的屁眼松弛软烂,小罗看着都替他疼。他不禁回头看向不知何时走进来观看的父亲。 “太惨了!老板他,真的喜欢小秦老师吗?” “谁知道呢。” 罗先生温和的笑笑,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 **** 那一晚后秦天跟廖北辰闹翻了,廖北辰以为自己安抚两句秦天就会消气,事实上秦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他一耳光。 廖北辰摸了摸被打的脸,一言不发的下床穿衣,从那天后再没回过家。 秦天的纱布不用再敷了,他也开始专心投入工作,可工作状态却让两个朋友十分担心。 几经追问下,秦天揉着额头艰难的开口。 “我...觉得廖孤南他不对劲。” “之前你们不是还爱的要死要活的吗?” 秦天摇头。 “他变的很暴躁,以前从不会...” 以前沉浸在恋爱中不觉得,但这几天独处回想,越想他就越觉得不对劲。结婚后的廖孤南就好像整个儿换了人般。 性格、脾气、喜好都与过往有着些许不同。 “要不你问问你大舅哥,说不定是家里压力呢?” 秦天皱眉。 不止是床上变得很暴力,平日里也是将他当作所有物,越来越不顾虑他的感受,总是替他擅作主张。 想了想,还是觉得去廖家拜访一下。 廖孤南的房间大概许久没住过了,屋子角落里都是灰尘。他翻了翻书架,都是些美术类的书籍,还有些医学病理杂志。 秦天手一顿,将书塞回架子里。 疲惫的坐到椅子上,他抬手捂住眼。为自己怀疑廖孤南而感到后悔与愧疚。 “呼...我到底怎么了,千方百计才得到的,怎么就...” 烦躁间手碰到桌子上的数位笔,那笔落到地上咕噜噜的朝床底下滚去,秦天只好趴到地上去够。 也不知道床底下多久没打扫了全是灰尘,他皱着眉头乱摸了一阵摸到个戒指样的东西。将那东西耙出来,秦天拿起来仔细打量。 “这个款式...不是他的耳环吗?” 不过这枚本属于廖孤南的耳环却落在了床底,金色的耳环此刻更是覆满暗褐色的污渍。 这枚耳环是当初廖孤南陪他一起买的,他打了耳洞,廖孤南跟他一起去挑的。这枚耳环有着不同的意义,再不小心也不该让它留在床底下吃灰呀。 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秦天站起来将耳环揣进兜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去开门。 来的是廖环枢,他竖起眉毛一脸不爽的样子。 “你怎么在我哥房里?” “阿南托我来拿本书。” “是吗?” 廖环枢抱着胳膊狐疑的问道,秦天含糊的应了声,绕开廖环枢向楼下走。 目送秦天走远,廖环枢立刻发了条短信给大哥。 正在开会的廖北辰见到弟弟的短信让暂停会议,自己走到走廊拨通廖环枢的手机。 “秦天来过了?” 【在二哥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说是来替二哥拿书的。】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廖北辰阴着脸让会议继续,叫秘书准备一份会议记录交给他,自己则匆匆驱车赶回廖家。 晚上十点,装扮成廖孤南的廖北辰回到了家。 “你去我房间了?” 秦天眨眨眼,表情有些尴尬。 “抱歉,我以为廖家的事令你有压力,就想去看看。” “找到什么了?” 廖北辰抱着胳膊冷冷问道。 “我,对不起。” “呵!我还当你找到了我在外头出轨的证据了,怎么?没找到让你很失望吧!” “我不是...对不起!我不会再怀疑你了。” 廖北辰冷笑一声转身就走,秦天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 “不要走!我,我真的没有怀疑你,我只是担心你...” “今天担心我你可以去我家搜我,明天担心我是不是要把我直接绑在家?” “不是的!南哥我...” 廖北辰怒火中烧胳膊一挥甩开他,他转身揪着秦天的衣领将他推到沙发上。 男人的手粗暴的掐着青年的脸,秦天难过的扭动却被廖北辰愈发大力的掐着。 “再乱动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 男人阴狠的威胁,秦天放开了抓着他的手。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好啊!我可以原谅你。” 廖北辰勾起唇角露出个残虐的笑来,他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胯部正对着秦天的脸,而此刻他的那里明显的已经鼓起。 缓缓解下拉链,廖北辰反手按住青年的后脑勺。 “看你干的好事,我都被你气硬了。” 秦天错愕的抬头,眼底满是拒绝与不情愿。廖北辰拉下内裤释放出热腾腾的分身,他强硬的按着秦天的脑袋伏在自己胯间。 男人沉醉的仰起脸吐出炙热的喘息。 “唔嗯!舒服——好好的舔。” 单手掏出香烟塞进嘴里,廖北辰深深吸了口,在蒸腾的烟雾中呢喃。 “好好给哥哥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