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装醉险些强暴弟弟男朋友/女仆秦天X腹黑霸总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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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奏感极强的激昂乐声响起时,明暗的灯光汇聚在穿着规整西装的少年身上。 那一次的舞蹈比赛共有十数人,少年已经成功进入男子单人决赛。 那是最后一场献舞,少年扎着高束的马尾,前发下的双眼低垂锋锐。象征着开始的乐声响起的瞬间少年那看似偏瘦却极富爆发力的身体一下子活了过来。 他腿又长又直,包裹在挺阔的西装裤里显得格外细,双臂展开带着男人特有的力度却又不失女性的柔软优美。 他是个合格的舞者,在那数十位前辈之中,站在后方位置的他依然成为了大多数人眼中的焦点。 每一个清爽干净的抬手投足,轻灵大幅度的舞步。 围观的不少人中有兴奋大声喝彩的,廖北辰自觉和那些只是看到这么个秀色可餐的舞者不同。 他看到的是少年身上爆发的柔韧与力度的美学,独属于男人的美学。 他是认真的在跳舞,而不是搔首弄姿显摆着自己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 漆黑的皮鞋尖一下下有力的踩踏在观众的心尖,旋转时带起的西装衣角轻微扬起,偶尔露出一闪而过的那把束在白衬衫里的柔韧细腰。 像骑士保护着他的舞伴,又像高贵的王子握着武器在属于他的战场上杀伐。 单手插在兜里的廖北辰,站在安全出口角落,静静的看着下方舞池中的表演。他的呼吸与心跳,因为那个少年认真的眼神而逐渐加速。少年的每一下,都好似有力的皮鞭抽打在他的心上。 那一次少年得了第二名却意外的一致获得了评委们的鼓励与称赞。评委们的评价是,虽然没有太多难度的动作,但每个简洁的动作间衔接流畅利落也很专业,整个舞蹈更是十分具有观赏性让人耳目一新,打开了普通人眼中对国标的新定义,希望他保持自己的特长在将来再来参赛夺冠。 双手放在腹前的少年朝着评委席优雅的一鞠躬,站起时脸上全没有失落,而是很坦然的承认了不足。 他说自己并不是个合格的舞者,然后鼓励的抱了下那位夺冠的前辈。 在后台的换衣间,廖北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你真不打算跳了?” 换好衣服正在收拾自己东西的少年愣了愣,随即露出抹轻笑。 “我已经证明了我自己,都说我是病秧子该呆在家里受保护。你看,这么激烈的舞蹈我也能跳,跳的还很好,我并不比旁人差。” 少年大概不知,当时的他吸引了全场大部分的目光与狂热的喝彩。 跳舞时热情勃发的仿佛要整个人燃烧起来一般,再多的人群里,也能叫人一眼发现。 隔壁的秦天,是个骨子里就强硬坚韧的小孩,然而他藏在那层硬壳下的柔软与甜美,只有他廖北辰见到过。 **** “不,不要走!” 袖子被小孩紧紧拽在手里,廖北辰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秦天的表情放松了些,在睡梦中他也不曾放开廖北辰。 等秦天醒来,脸上还带着惊恐与慌张。床边坐着的已经不是廖孤南,而是他不常见的廖孤南的大哥廖北辰。 “阿南有事先回去了,他让我来照顾你。” 秦天捏着发白的手指关节。 他做了个梦,梦里面廖孤南一身泥泞冰冷的推开了他。他追在廖孤南身后想挽留他,可无论怎么追,都追不上廖孤南的背影。 等他醒来见到是廖北辰时,心底的不安愈发扩散。 “是他送你来医院的,守了你一个晚上才回家换湿衣服。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廖北辰淡声解释安抚了明显很不安的秦天,秦天抬起头来,眼底有些乌青。 “南哥送我来的?” “嗯。” 廖北辰摆明了不想多说。 他看着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但照顾人时却十分细心周到。被照顾的秦天很不好意思,几次表示自己能下床吃东西,都被廖北辰冷冷阻了。 “病人就躺着好好休息。” 语气硬邦邦的这么说道,调羹里喂来温度适宜的食物。 等秦天康复出院已经是一个礼拜后。这一周间廖孤南再未出现过,只发来消息隐隐表露出要分手的意味。 不知道廖北辰是不知道弟弟要同自己分手的事还是根本就在这位大哥的授意下,廖北辰一直很留心秦天的身体与心理状况。 可秦天压根不想接受这种好意,提前办理了出院自行离开。等廖北辰来接他时才发现人早走了。 廖北辰站在空荡荡的病房里,身后的秘书抱着老板精心挑选的花束胆战心惊的站那不敢发声。 心里不爽可也清楚秦天对弟弟的感情不是他能轻易介入的,越是了解越是不甘嫉妒,越是赞叹却又被秦天的这份固执给煎熬的抓心挠肺。 对失手杀死弟弟的愧疚也在这一天天求而不得的煎熬中尽数消散。 家里的女佣刚被辞退,管家又聘请了一个新的。按照惯例,带新人给自家大爷过目。 廖北辰正看着财报,见到新人后下意识的拧起眉心。 管家见状以为他不满意,正要遗憾的带人下去,廖北辰却叫人留了下来。他眯着眼上下打量面前穿着藏蓝色女佣长裙,还做了改装的秦天。 迅速猜到了秦天的打算,廖北辰也不戳破,双腿交叠着悠闲的询问秦天的状况。 “叫什么名字?” “我叫方雨,今年21了。” 廖北辰险些笑出声,却故作严肃的板着脸。 “看着可不像21。” “我长的娃娃脸,先生!我真的成年了。” 秦天硬着头皮解释。 “方雨是吧。秦、天——” 见秦天明显的被吓的颤了下,廖北辰不动声色敛起唇角的笑意。 “怎么了?不是晴天下雨的雨吗?” 状若无事的询问,秦天悄悄松了口气,低垂着头维持着一副乖巧老实的模样回答。 “是的,下雨的雨。” “看着挺乖的,下去好好做事吧。” “谢谢先生。” 得到特赦的秦天迫不及待的退下,管家见状也要离开做事,却被廖北辰单独留下。 “还有什么吩咐,老爷?” “他看着年纪也不大身子柔柔弱弱的,多照顾点。” “我知道了,老爷放心,本来走的那个做的就是些轻便的工作。” “嗯,下去吧。” 顺利潜入了廖家,但是一直没等到廖孤南回来。跟别的佣人打听他们也不清楚,最后还是管家被他的动作引来警告他别动些不好的念头。 秦天就差被指着鼻子说他想爬少爷床,一张漂亮的脸憋的通红。 “二少爱玩,常年不着家。希望你自尊自重,别动不该有的脑筋。” 见秦天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管家也不再多说,摇摇头转身离开。 二楼的廖北辰将楼下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弯了弯唇角重新坐回书桌前工作。 —醉酒— 晚上九点,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 管家叫了秦天一起扶喝醉酒的廖北辰下车,秦天力气大直接捞起男人的一条胳膊搭肩上,半拖半抱的将195的廖北辰往家里拖。 “看不出你力气还挺大的。” 管家揉了揉发酸的老腰笑着调侃,秦天腼腆的笑了笑,心脏开始砰砰狂跳。 “年轻人就是不一样,我是不行了。你来送老爷去楼上休息,弄好了也早点睡。” 吩咐完的管家当真扔下秦天一人离开,秦天看了眼醉的不省人事的廖北辰,叹了口气,只好继续拖着人朝楼上的房间挪去。 拧开卧房门把手,秦天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打开,冷清的卧室一下子亮堂起来。 “小心...” 站不稳的男人死死的揽着他脖子,秦天一时挣不开也被带着向床上摔去。对方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险些没叫秦天一口气吐出来。 拉开对方压在他胸前的胳膊,秦天将人往旁边推,挣扎着坐起来。揉了揉胳膊,正要起身,另一条修长有力的胳膊猛地从后头揽过来再度把他带到床上。 下一刻,男人滚烫坚硬的身体就压了上来,秦天双手挡在对方胸前阻挡着靠近,廖北辰抓住他手腕用力按到床上,唇也贴了上来。 秦天胡乱扭脸避开对方酒气熏天吻上来的唇,双腿拼命蹬。猝不及防被膝盖撞了好几下的廖北辰索性也按住他的腿,挣扎间薄薄的黑色丝袜也被抓破,秦天的脸被强行掰过来,撬不开嘴,廖北辰就对他的唇瓣又舔又咬。 此刻少年整个儿被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廖北辰兴奋的撕裂他长裙的裙摆,手掌探入腿间四处乱摸。 秦天只以为廖北辰是喝醉了,他全然不觉自己面临的危险,只单纯害怕身份暴露没法继续等廖孤南。 直到男人的勃起明晃晃的贴在他大腿上蹭着,秦天厌恶的快要吐出来,对着在自己颈间流连的男人,秦天瞅准机会往对方的肩膀狠狠咬去。 廖北辰吃痛的松开他,秦天趁机连滚带爬的摔下床,捂着被撕裂的胸口衣襟朝外跑去。 大门被重重甩上,廖北辰单腿盘坐在床上,捂着肩膀上被咬的地方,睁开的双眼里哪里有半分醉意。 “呕——” 秦天把晚饭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还是遏制不住胃部的痉挛感。他拧开水龙头,迫不及待的舀起冷水往脸上泼。 泼着又想到方才的一幕,秦天捂着嘴忍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再度吐了出来。 一边吐,泪水混着脸上的水珠砸进水池里。 秦天开始反思扮作女仆混进来是个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可公司里问不到廖孤南的去向,打电话过去更是只得了个很忙的应付。 他真的很难不怀疑廖孤南是出于外力才不得不跟他分手,秦天擦去脸上的水,一双棱角分明的眼泛着微微的红。 他再度拨通了廖孤南的电话,响了会儿,那头终于接了。 “我现在在你家,你真要跟我分手就请你明天回来一趟,当面跟我说清。我不会纠缠你。” 说完不等那边的回复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