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是梦吗/软丝挠穴,女穴被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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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刘意感觉摸自己的不止有人的手,还有些他感觉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像是很多细丝,挠得他受不了。 他全身都痒了起来,身下不不断往出流水,细细的水流滑过皮肤也让他感到痒得难忍。 刘意口中不断溢出咿咿呀呀的小声叫唤,但却无法说出话来。 花穴里的手指胡乱搅动了一通,发出靡靡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刘意听得格外清晰。 失去视线让他的听觉和触觉都更加敏感,他感觉体内那根手指抽走了,过了一会儿换成许多柔软的细丝进来,好多好多,感觉把他的小穴都填满了,刘意很恐惧,这种未知的感觉太折磨人心,他不知道这个人要干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奸他穴的是什么东西,那些细丝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进到他小穴深处便可开始分头乱捣,每一根细丝都像是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挠着他小穴的内壁。 刘意痒地腿直发抖,甬道内好像被无数只小手在挠,他的穴里喷出好多水来,瘙痒的感觉太过剧烈,他无比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帮他挠挠。 但是他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能流着眼泪难受地直摇头。 他看不见的地方,一个男人正坐在他双腿之间,牢牢盯着他的花穴看,津津有味的样子像是在看一场上好的折子戏。 他用两根手指掰开刘意女穴的外阴,用大拇指反复摩挲那条嫩红的肉带,用指甲轻轻掐阴蒂,小小的肉粒肿胀起来,像个含苞待放的桃花花蕾。下面的小洞处现在被塞满了丝状的东西,其实是红花的花蕊,被男人用灵力催动,变成了折磨刘意醉仙欲死的春药。 刘意哭地眼角通红,涨紫的阴茎射出点点白精,这样没有抚慰凭空射精的感觉可不好受,刘意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女穴的痒意剧烈到让他想拿个什么东西把自己捣烂,才能止痒。 男人看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动作优雅地不像是要去操穴的,而像是去品尝什么珍馐佳肴。细密的花蕊从刘意的女穴里退出去,被淫水泡地粘在了一起。 男人握住自己涨紫的巨物,用龟头磨了磨刘意软烂泥泞的花穴,又碾了碾他肿胀的阴蒂。 细丝抽出去的那一刻,刘意感觉自己痒到快升天了,而后他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抵了上来,被欲念折磨的他现在满心满脑只有一个想法,插进来!快插进来! 无论是谁,快点操他,或者杀了他,他快要痒死了。 但那个人去只是不紧不慢地用龟头磨蹭他的穴,这让刘意哭出声来。 “呜呜呜呜” 呜呜咽咽的声音很小,格外惹人心疼,像是濒死的小兽在无助地呼喊。 男人皱了皱眉头,满眼心疼地解开他的定身术和禁言术,那深情的样子仿佛刚刚折磨刘意的不是自己。 刘意方才能动,立马坐起身用手去够磨自己小穴的东西,突然的爆发力把男人都推倒了,嘴里不停念叨着:“插进来,快点插进来,求你快点操我吧。” 说着自己跨到了男人身上,握着巨物抵在自己的小穴口往下狠狠坐下去。 男人闷哼了一声,刘意则大哭起来, “啊!好疼啊呜呜” 刘意下体流出细细血液混合着淫水一片泥泞,他坐地太猛了,这下虽然痒止住了,但是好疼啊,像是被从下面劈成两瓣一样疼。 男人看着他傻不拉几的莽撞样,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刘意哪里顾得上听他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被欲望操纵着,感觉痒就想往上坐,这下感觉疼了,又想起来了。 但他来回折腾半天,腿都软了,哪还能起的来,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那根阳具上,动弹不得,只能流着眼泪哭泣。 男人叹了口气,用灵力帮他治好穴口撕裂的地方,他的阳具才插进去了一半,还哪的话呢。 刘意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男人拖住他的臀部让他缓缓往下沉。他年纪尚小,女穴发育要比平常女娃娃更慢一点,细窄的甬道紧紧裹着男人巨大的阳物,看起来可怜极了,但也夹得人生疼。 穴肉一松一紧地舔舐着入侵者,像个贪吃的小嘴,明明吃不下,却还大张着嘴往里吞。 男人握住刘意的阴茎撸动,想让他放松一点,用指甲轻轻刮搔铃口。不想刘意居然无法忍受这刺激,伸手拨开他的手。 男人就着这个插入的长度浅浅抽插,想把小穴操松软一点了再继续往里进。 刘意那股疼劲儿过去了,穴肉又痒了起来,男人的抽插能帮他解痒,每一次阴茎表面的纹路重重磨过肉壁都能缓解他的痒意,于是刘意哼唧着说:“嗯~好痒啊,快一点.......插快一点。” 他仿佛无师自通般抱住男人的脖颈,软软地趴在男人肩膀上娇喘呻吟,吐气如兰。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笑道:“年纪不大,要求还不少。” “我的殿下,你怎么变得这么浪荡啊。” 说完,听从刘意的话,把他按到地面上,身下猛烈地进攻起来。 刘意被插的呻吟破碎,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一会儿说“快一点再快一点”,一会儿又说“慢一点,下面好疼啊”。 男人听他的话动作,叹了口气,刘意的小穴渐渐被插软了,一点点吃进去更多。 刘意意乱情迷,花穴直淌水,阳具的深度还没有达到方才细丝挠搔的深度,刘意感觉身体深处痒地厉害,声音软软地央求道:“深些,再深些,里面好痒啊......给我挠挠。” 男人听他说这些淫乱的骚话,心里开心极了,阳具越凿越深,紫红的阴茎长长地抽出大半,然后又狠狠插进去,直捣花心。 刘意尖叫出声,痉挛的脚趾蹬进柔软的泥土里,通红的眼角落下生理性的眼泪来。 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静谧的黑夜里充斥着交媾发出的靡靡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刘意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男人闷哼的声音。 激烈的情事持续了不知多久,男人终于重重深顶了几下,射在了刘意身体里。 刘意大汗淋漓,身上头发上都沾满了地上的泥土,他胸口剧烈起伏,疲惫地睁开眼睛,恍惚间好像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模糊不清。 翌日。 刘意从梦中惊醒。 他满身冷汗地坐起身,怔愣了片刻,猛地掀开被褥。 见身上衣物完好,接着他又赶紧退下亵裤,伸出两根手指探向下身,他摸了摸自己的花穴,然后将手指举到眼前,手指染上了花穴的淫水,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摸自己的女穴,原来摸起来是这种感觉吗,软软滑滑的,像是在摸一块温热的嫩豆腐,怪不得男人喜欢摸—— 一想起男人,刘意浑身一个激灵,他想起来了,他昨天被老李家的儿子给强暴了。 刘意吓得大叫一声,另一个屋的老汉听见喊道:“意娃子你咋了,叫啥?” 刘意听见父亲的声音,赶紧穿上衣服跑出去,找到父亲急切地问:“爹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晚上不回来?” 老汉奇怪地看着他,说:“我昨天回来了啊,就是回来的稍微晚了一点,活没干完,你怎么了?我昨天回来你就在睡觉,叫你吃饭你都不答应,怎么睡得那么早啊?” 刘意迷惑了,他明明记得他昨天洗澡被李家儿子偷窥,然后他闯进来强奸了自己,先是把他抵在墙上,然后把他压在地上,然后......然后怎么来着?他怎么想不起来了?他记得自己很疼来着,身体像是被撕成了两瓣。 但是他刚刚摸了自己的下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感,连爹爹也说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太奇怪了,难带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吗? 刘意站在院中环顾四周,院子里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泥土也没有人激烈运动留下的痕迹。 唯独不同的地方,就是园中那株花好像长高了不少。 刘意疑惑地走近,丈量了一下花的高度,已经到他腰间,但他记不清原来它是多高了。 刘意盯着那花朵看,淡粉色的花瓣随风轻晃,娇嫩的样子像是美人在朝他浅笑。 老汉走过来,也看了一眼那花,说:“哟!这花长得还真好啊,你想啥呢?去吃早饭了。” 突然门外想起急促地脚步声,是村里老跑来找他玩的小姑娘,小姑娘满头大汗,呵呵笑着对他说:“大事大事天大的事!村里老李家的儿子今天早上被发现掉井里淹死喽!淹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