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动不动被捏奶手指插出水慕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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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楼空,只剩下大花,他拿纸巾在霖渠身上胡乱擦拭几下。他下面太脏了,小腹微微鼓起,精液失禁一般从松弛的肛口慢慢流出。 过度的交媾让霖渠狼狈又凄惨,精神状态明显异常,大花也良心发现开始在乎他的感受,抵着霖渠的额头为他擦拭脸上的污浊,温情地说:“我用纸巾给你下面堵一下,可能会很不舒服,但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回去就给你弄干净,乖乖的好吗,忍一忍。” 他抽了一团纸巾塞进霖渠的后穴,粗略地擦试过他的下身套好衣服,打电话叫人来把霖渠带走。 大花浑身一丝不挂靠坐在浴缸里,怀中抱着霖渠也是赤身裸体,下体正汩汩淌出精液。 霖渠状态很不对,被他叫来的黑衣人抗到车上,被他抱在怀里开往不知何处。到了他的私人公寓又被抗到床上,脱掉衣服抱进浴室,最后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淌进冷水里。霖渠始终醒着,睁着眼却不动也不说话,就像个玩偶。 大花嘴唇贴在他好的那边的耳廓,温柔地对他解释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来看耳朵,然后把霖渠的身体清洗干净,引导着体内的精液流出,动作非常轻柔,避开他身上各处的伤口,唯恐弄疼他。 霖渠里面热得发烫,穴口非常敏感,受到外物刺激就收缩着抵挡,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好几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去享受着肠壁绵软地挤压,大花把他弄干净又忍不住把性器顶进去。他安慰霖渠:“别怕,最后一次,弄完就给你上药了,乖。” 霖渠不怕,已经习惯了疼痛,闭上眼睛在大花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睡着了。 大花把霖渠关在这间远郊的公寓里,找医生上门做检查,确保霖渠没有因为性侵遭到不可逆的严重损伤。破裂的耳膜也不是太严重,吃点抗生素防感染可自行愈合。 他每天给霖渠按时敷药,伤痕都在私处,想操短期内是没可能了。何况霖渠肛门也不好,好几天过去都还松松的涨出一圈肉,随便就能插两三根手指进去,直肠内也布满了细小的擦痕,内里变得潮湿,还会流出清液,这是有肠道炎症。 大花给霖渠足量用药之余,只能避开伤处,在好皮肉上拿手和口舌伺候。伤在腰腹臀腿,想抱抱都难,每到这时他就在心里怪罪寒爷和乌鸦。 而他的所有努力很快就显出徒劳,因为霖渠吃得极少,而且严重嗜睡。醒着的时候也一动不动,被人猥亵也没有反应,甚至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时为无物,憋不住就又尿又拉,大花床单都换了好几次。 他还定时把着霖渠到厕所让他排泄,这种时候霖渠又多半不拉,或者就尿一点点。他这是自尊羞耻都不要了,一心做个无知无觉的“死人”。 大花为此很悲伤,他小心避开霖渠臀上的烟疤,让霖渠跨坐在自己腿上捧着他瘦削苍白的俊脸轻啄,掰开牙关,小心地抓出他绵软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不断地舔弄,大力嗦到自己口中交缠吮吸。 手掌也难耐地抚摸男人的后颈,撩起衣物抓起他的胸肌捏揉,捏得跟涨奶的孕妇一样,一层薄红一直不消。不过会小心地避开他的乳头。估计是由于免疫力下降,哪里扎眼的小口子也发炎了,红彤彤的奶头一直可怜兮兮高肿着,每天都要上药,涂得油光发亮。 霖渠很敏感,就捏捏奶也能勃起,碍于身上的烫伤,他下身都光着,前端轻轻扫着大花的小腹,大花连忙腰部后弯,记着霖渠阴茎上还有伤,不能碰到。而且勃起应该会疼,只不过霖渠不做反应,看不出来。 霖渠都硬了,他自然也忍不住,埋头舔着他的胸膛,手越来越往下,贴在腿上揉,往后过瘾一样揪起一小片屁股肉感受其饱满,在鼓出的屁股蛋子上戳一戳。然后手指伸进臀缝里划拉着,食指和中指并拢按在突起的一小圈肛肉上,打着圈揉动,不小心就陷进去又伸出来,很快玩得那里漏水了。 最好不要这样,本来就有炎症还把手上的细菌带进去,但大花情不自禁的把手指越插越深,他咬着霖渠的耳廓问:“你里面还疼吗,这样会不会刺痛?” 里面高热湿润,就是个能把男人逼死的寻欢洞。他连着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指头搅在里面微弯,指尖的位置正好就是前列腺。他扣住肠壁一阵猛摇,沉静多日,霖渠也终于有反应了,嘴里细声呜咽着扬起了脖子,很快穴里甚至操出了水声。 原本没有黏性的清亮液体也变了质地,湿湿黏黏地缠在手上,随着手指抽出带出银丝黏连,他嘴唇擒住霖渠的喉结,喃喃道:“流了好多水,好湿啊里面,都不用润滑了……” 说着又连根插入扣住内壁激荡地晃动,掌根撞击着穴口发出湿润的拍打声,霖渠嘶哑地呻吟,腿根颤抖着前段吐出淫液。 理智被性欲逼走,大花动情地抱起霖渠把人放在床上,让他大半个身子悬空,别蹭了身上的伤。他抓住霖渠的膝弯敞开两腿,盯住那个艳红色湿淋淋开着口的屁股洞,把阴茎伸进去。 他全部插到底了,被霖渠高热的体温烫地发抖,往前去抱住霖渠,温柔地亲吻抚摸他的脸,皮肤有点发烫,果然又发烧了。而且霖渠虽然忍不住哼出了声,但表情却是麻木,眼里也空洞无物,就跟个玩偶似地任他摆弄。 这让大花悲伤起来,捧着他的脸问:“霖渠,你怎么了,你说说话。之前那样对你你生气了是吗?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把云驰的股份给你继续做音乐好不好?” 他们的暴行已经杀死霖渠,他才不需要。 才没几天他就迅速消瘦下去,大花也有工作要忙,因为霖渠这样,他不得不把应酬都推了,转移到家里办公,每天任劳任怨地伺候霖渠。但霖渠用不着怎么伺候,他就是躺着,或者被大花搬到别的地方坐着。大花请心里医生到家里给霖渠看病,因为医生提议让他放了霖渠而把人轰走。 不过7天之后,大花自己也受不了了。霖渠就跟个玩具似的一点反应不给,有时候他都瘆得慌,感觉不到身边是个活人,而且,如医生所言,他怕自己把人养死。 早上给霖渠做了清粥蛋羹佐以切细的肉沫杂炒,大花舀了勺蛋羹吹凉,递到霖渠唇边点了点,耐心的劝导他多少吃一点。霖渠嘴唇干涩起皮,脸颊苍白凹陷,眼一闭又像睡着了。他这两天连水都不喝,大花这才看出来霖渠是要慢性自杀。 大花难过极了,霖渠不可阻止地衰弱下去,生命的流逝在他面前以肉眼可见的方式上演着,让他心脏剧烈疼痛起来,这是人生头一回,这种陌生的痛感几乎不可忍受。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暴行,他终于意识到他们做了多么难以挽回又残忍的事情,他终于第一次的有了忏悔的情绪。 一周前,寒爷和小孙在雍福公馆碰到霖渠,见他天天在那把自己灌得意识不清,起了歹念。很快召集起他们这些平常一起玩重口的,打算把人药了来个爽。 他其实有点不太乐意,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好不容易碰上了就让一帮兄弟一起玩?但人不是他找着的,人家只是通知他一声,要玩一起,不玩没他的份。他能做的就是过去和他们一起玩完,然后得到霖渠。 他也想过,可以极力阻止他们。知道了霖渠在雍福失意落魄,也许是个接近他的好机会。但再想想,这些公子哥背景一个比一个大,还是不要轻易发生纠纷。操就操了,操完再带回家业不会差很多。 只是他有个严重的认知误区。以前玩的少爷小姐不管多过分都是拿钱办事,你情我愿,所以他没想过被强迫遭受这些,对一个人精神会带来多严重的打击。 现在知道地很清楚了,这种强暴和虐待会把人格都碾碎。 他把勺子塞霖渠手里捏紧了,看着他沉默良久,开口:“你把早饭吃了,我送你回家。” 霖渠缓缓睁开眼看着他,这是这一个星期以来,霖渠第一次对他做出反应。大花心里苦涩不已,又轻松了许多:“真的,要不把东西吃了回家,要不今晚再挨顿操。” 霖渠手指动了动,大花放开他,看他舀了勺蛋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热泪都快流出来。 之前霖渠每顿吃得那么几口都是他好说歹说劝半天才能喂进去的,而且感觉是霖渠被他弄烦了,才勉强自己让他好闭嘴。 他也试着给霖渠灌进去或者以口渡进去,但不知为何这样的喂食会引起剧烈的应激反应,哪怕没吞进去都会呕吐不止,吐出来只有酸水。这让他怎么敢。 这会儿终于有动静了,却是为了离开他。 霖渠路都走不稳,整个人木讷又僵直,一动一曲就像个年就生锈的机器。这样的霖渠让大花非常陌生。 路上他静静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机,至少不再没完没了的睡觉和发呆了。 小区门口的保安看到霖渠的样子有点惊讶,放他们进去了。目的地到了,大花停车,霖渠伸手拽了拽门把,发现打不开,他垂下手,也没什么反应,仍旧看着窗外。 大花深深的望着霖渠,拉过他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凑上去想来个告别深吻,意外地遭到了抵抗。明明这段时间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大花讪讪的放开霖渠,摸了摸鼻子,从包里掏出他的手机钥匙和钱包递过去。这还是他们进霖渠房里搜刮带走的:“我送你上去吧,你走路不方便吧。” 霖渠太久没说话,声音很低,比受伤的当时更哑,却坚决地告诉他“不要”。 完全是孩子气一样直白的排斥,毫无回转余地的两个字,让大花没了后话,他帮霖渠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看着他那么的倔强,如同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离开的脚步却毫不停留,渐渐从视线中消失。 一切都结束了。